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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艾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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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夏?说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事。
“先不说这个,我先问你挤个问题,你看过《妹妹恋人》么?”
“没有,我平时很少看电视剧,这部连听都没听说过。”
“《青涩禁果》呢?”
“也没有。”
“那《蓝色生死恋》你总该看过吧?”
“这个倒是看过一点,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这个猪脑子,我想说,李夏对你的感情不像是寻常妹妹对哥哥的感情。”李雪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把这些话说出来。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出了我心里一直在回避的问题,李夏对我的占有欲早已超出了兄妹的界限。
我不知道该做怎样的回应,是装着我一直都不知道,还是坦白的告诉她我一直在逃避,她看出了我的尴尬,便没再等我回应,而是逐一的例举着她的论据。
其中包括李夏对李雪的排斥,对陶阳事件的不闻不问,以及她看我的眼神都变成了论据。
“李白,我觉着李夏对陶阳的事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装着不知道。”
其实有关这一点我跟李雪的想法是一致的,依照李夏以往的好奇心,单单对这件事不闻不问也太不正常了,何况这件事的间接受害者是她的闺蜜——小雨。
“那她为什么不问?装着不知道然后问明白不是更好么?”
“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聪明的女孩儿在喜欢的人面前呢,不会对敏感的事情体现太强的好奇心,所以装着不知道,但不代表真的不知道。”
我不再回应,我不想把自己的妹妹想成那种心机很重的女孩儿,虽然事实摆在眼前。
我也不想去面对李夏对我的感情,虽然中午的那个吻让我的心有所骚动。
她是我的妹妹,亲生妹妹。
“好啦,我吃完了,送我回家。”李雪也识趣的不再问下去,吃完了碗底的最后一勺冰激凌后起身向店外走去。
一路上李雪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很默契的沉默着,这件事我需要想想。
“谢谢你。”把李雪送到她家小区的门口,我也该回去了。
“别说谢,说谢就太见外了。”和陶阳一样的语气,我李白运气很好,这两位美女都把我当自己人,可我却不明白谁是我的自己人。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五点了,李夏应该已经到家了。
“老板,来两份炒面,打包。”回到家后我没有直接上楼,打算在楼下的小饭店买两份炒面带上去,就当是今天的晚饭了。
“呦,李白啊,你妹妹刚刚来过了,已经买了两份了,也是炒面。”老板提醒了我一下,让我先别买了,省着买多了吃不完。
回家后李夏已经摆好了碗筷等我吃饭了,嘟着嘴坐在桌边,像一个小怨妇。
“怎么了小夏?”
“李小白,你又跟哪个野女人跑了?”
“你这丫头,别瞎说,哥给你买鞋去了,快试试。”李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瞬间乐开了。
“谢谢哥!”说完扑到我身上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飞快的脱掉了脚上的拖鞋,想了想又脱掉了脚上的袜子。
“你这是干嘛?”
“袜子刚刚踩到地上了,会把新鞋子穿脏的。”
李夏踏上新鞋子,踮起脚尖,在镜子前照了好半天。
“哥,谢谢你。”
“别说谢了,说谢就太见外了。”
“好,那就来点不见外的。”说完她一纵身扑到了我怀里,莲藕一样的手臂环上我的肩头。
“哥,我喜欢你。”
陆拾。今晚,我只想抱着你
李夏认真的看着我,扇子一样的睫毛自然的向上弯起,我在这里陪了她半年多,除了老钟他们来的时候,每天这间房子也只有我们两个,可我从未像今天这样尴尬。
是因为李雪下午的那番话么?
“真乖,快,吃饭去,一会儿面凉了,粘到一起该不好吃了。”我抽出一只手拍了一下她的头,示意她赶快吃饭,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等到她考完试再说。
李夏顿了一下,松开手回到饭桌前,似乎是有些不满,但那种不满被很快的藏了起来。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双鞋子,连吃饭都没舍得脱下来。
“放心吧,没人跟你抢,我想穿也穿不进去。”李夏吃了几口之后停下了筷子,开始盯着新鞋子发呆,还不时的傻笑。
“我不管,我喜欢穿着。”
“快吃,一会儿凉了,喏,火腿给你。”李夏真的太瘦了,瘦的让人心疼,每次吃饭我都尽量把肉留给她,可还是不见她胖。
“哥,我要不是你妹妹多好。”她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想给我当妹妹了?那你找老钟去,让他给你当哥,每天他回家一脱鞋你就得晕过去,还能坐这儿吃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算了,没什么。”她想了想还是没说下去。
我很想说,李夏,其实哥懂,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吃饭,吃完饭还要复习功课呢,考不好看咱妈怎么收拾你。”
“哦,哥,给我倒杯水。”
“唉,好嘞。”
我们兄妹俩每天都这样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却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一个欲言又止,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晚饭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往常只有画画的时候我才可以什么都不想,只专注于眼前的作品,我盯着画布,发现渐渐地画中的女子和之前的那幅有了些分别,包括右手的那条红裙子,我分明在不知不觉间画了两条垂下的缎带,如果挽起来便是那条红色连衣裙腰间的蝴蝶结。
画中的女孩如果转过身,会不会也像李夏一样,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李白,你真是个疯子。
我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可骂着骂着又笑了,画家哪个不是疯子?
我不会割掉自己的耳朵,也没有科学方面的慧根,更画不出印象。
我只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
我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意外,这种直面自己内心的意外,这是我一直在逃避的事情,如今却又变成了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也许从她出生那天就开始了。
那我对陶阳的又算什么?单纯的下半身冲动么?
人,果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把画笔丢到一边,胡乱的脱了衣服就把自己塞进被窝,也许一觉醒来我就会推翻自己这种荒诞的结论,然后回归以往的生活,找一份安稳的工作,成家立业,然后看着李夏中考,考高,大学毕业,看着她嫁给一个能给她幸福的男人,并与其携手终身。
我脑海中开始闪过很多的画面,从李夏出生时的样子,刚刚学会走路的样子,她第一次叫出哥哥这两个字时的表情,还有她现在的模样。
我脑海中甚至出现了李夏裸体的样子,她像画中的少女一样,赤裸着身子,右手提着那条红色的连衣裙,左手提着红色的公主鞋,迎面而来的风吹起她的长发,长发掩盖下细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裸露在空气中。
睡不着,真的睡不着。
我在枕边摸索着手机,打开来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李夏应该已经睡了。
而我,整整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两个多小时,却全然没有睡意。
我起身坐在床边,并没有去开灯,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因为按着现在这种状况很有可能会失眠到天亮。
我起身推开门打算上个厕所,如果还有热水的话就冲个澡,刚好能让脑子清醒一下。
我发现李夏的房门虚掩着,里面还亮着灯,透过门缝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学习桌,我看了看,桌子旁并没有人,怕是睡着了忘了关灯了吧。
我打算进去帮他把门关上,谁知推开门后发现她并没有睡,而是在换衣服,我进去时她刚刚穿好那件红色的连衣裙,脚下踏着那双红色的公主鞋。
听见了响动后她转过头来,并没有因为我没敲门而生气,反而给了我一个好看的笑容。
“哥——我漂亮么?”
“漂亮,我,我妹妹当然漂亮。”她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发髻上插了根木质的发簪。
“哥,帮我把后面的缎带系好,我够不到。”
“哦。”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帮她系好,手指触上她有些微凉的背,竟是像瓷器一样的莹白。
我未曾想到,几分钟后那条系好的缎带会由我亲手解开,那种感觉就像是拆开一件礼物一样,小心翼翼却又抑制不住欣喜。
我本以为今晚会像往常一样普普通通的过去,谁知在我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李夏却紧紧的拥住了我,有的事情只要有了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抽下她头上的发簪,如瀑的长发柔顺的松散开来,我把她抱回床上,小心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子,直至她柔软的唇,她并没有拒绝,而是用手环着我的脖颈,让我把身子压低,她调皮的舌尖撩拨着我的唇齿,完全不似一个生涩的处子,而我并未像与陶阳拥吻时那样迟疑,而是拥紧了怀中的人,尽情的享受着她带给我的躁动。
我并未想过今夜过后会怎么样,我只是不想再猜疑,不想再压抑着心底的感觉。
此时李夏已经枕着我的手臂沉沉的睡去,嘴角还挂着婴儿般甜美的微笑,我替她掖了掖被角,闭上眼,却怎样也不能安眠。
她在床单上种下了一朵火红的扶桑,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朵妖冶的罂粟。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李白,把自己的亲生妹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浅浅的睡去,直到唇间柔软的触感把我唤醒。
“起床了懒虫。”李夏俯着身子趴在我身侧,一双好看的眼睛笑盈盈的看着我。
“嗯,醒了。”我不知该做怎样的反应,只是生硬的回答着,毕竟昨晚发生了的那些事情已经彻底改变了我们兄妹之间的关系。
兄妹关系,想想还真是讽刺。
我伸手替她拨开粘在额间的头发,撑起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李夏对我的举动似乎很是不满。
“怎么了丫头?”
“要吻这里!”她用指尖点着唇,看我没有动作,索性爬到我身上,俯身吻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瘦弱的身躯何以有如此的活力,我只知道此时我们正携手踏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伦理,道德,这些横亘在路上的东西,我不知我们是否能跨的过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哥,你画的是我么?”李夏穿着我的T恤,长度刚好能盖过她的臀部,她随手把头发挽在脑后,走到画前细细的看着。
“也不算是,至少一开始不是。”那幅画只是逐渐变得像她,逐渐的,从轮廓到肤色,再到那头乌黑的长发。
“哼!我要你重新为我画一幅!”
“好好好,不过这幅还是要画完,店里的客人等着要。”
“那好吧,你记得哦,你可答应过我的,要为我画一幅的。”
“嗯,一定。”
“叮咚——”
有人按门铃,我看了看表,才早晨八点多,这个时间会是谁?
“李白,开门,我是老钟。”门外响起老钟的声音。
“快,回你屋子去,对了,把裤子穿上。”我小声叮嘱着李夏,起身去给他开门。
“快点,好了没有?”我看向李夏的房间,直到她跳上自己的床我才放心。
“李白,你在家么?”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啊!”我一打开门,老钟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开始四处打量。
“我说老钟,你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没来过。”
“我看看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这么半天才开门”说着就往我屋子里走。
“唉唉唉,你等会儿,我还没叠被呢。”我绞尽脑汁只想了这么个破借口,我一边把老钟拦在门口,一边把头探回屋里,还好,李夏应该已经把衣服都拿走了,露在面上的没有违禁物品。
“你哪天叠过被了?装什么啊,快让我进去,公交车上站了一路了。”说完就要往屋里走。
“钟哥,早晨好。”这时李夏揉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已经把我的衣服换下去了,穿着她自己的睡衣,这丫头速度还真快。
“呦,丫头,醒了啊。”老钟跟李夏打了招呼,还是和往常一样进了我的房间,可能在他看来一切还和以前一样,而我的心里却在打鼓。
虽说纸里包不住火,该露馅早晚还得露馅,只是我现在没想好怎么跟老钟说。
老钟一进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刚刚出来开门的时候我把被子胡乱的铺在了床上,好掩盖那朵红色的扶桑。
老钟刚刚坐稳又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扯床上的被子。
“你要干嘛?”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
“这被子下面有东西,有点硌——得——慌——”说到后面那三个字的时候老钟已经看到了被子下盖着的东西,李夏的内衣连同那抹刺眼的红被他一览无遗。
陆拾壹。最后的午餐
完了,这回彻底露馅儿了。
我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李夏,她也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老钟,其实是这样的,我——”
“李白,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啊,穿女士内衣我就忍了,怎么连每个月一次的玩意儿你也有。”老钟一脸怀疑的看着我,此时我才知道,他的迟钝也是一种优点。
老钟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李夏,没再说什么,顺手又用被子把露出来的地方盖上了。
“走,兄弟请你吃饭去。”说完拦着我的脖子就要往外走。
“这刚八点多,吃早饭?”
“早午饭,总之是吃饭。”老钟的语气明显有些强硬,不像他一贯的作风,也许是真有什么急事要找我商量。
“走啊,愣什么呢。”见我在原地发愣,老钟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着什么急啊,总得等我把衣服穿上吧。”我转身去找昨天穿的那件T恤,忽然想起那件衣服被李夏穿回房里了,只好打开柜子又翻出一件。
老钟一路拉着我,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一一米八十多的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拉着手走,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老钟一路拉着我回到他的公寓,我不懂有什么事非要在他家谈而不能在我家谈。
我住的地方离老钟的公寓不是很近,坐公交车要走上半个多小时,在车上的半个多小时老钟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随着车子的起步和暂停来回晃动,眼睛定定的望着窗外,完全不似刚刚去我那里找我时的状态,似乎有什么心事。
“老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用手肘碰了一下老钟,老钟依旧不理会我。
“你他妈这是装什么呢?”我有点火了,用力的锤了一下老钟。
“闭嘴,你那些事能在公共场合说么?”老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盯着窗外。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刚刚不说是为了给李夏面子吧。
毕竟这种事不适合当着李夏的面戳穿。
到了老钟的公寓,我刚一进门,还没等拖鞋就听老钟在身后重重的把门摔上,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我还没站稳脚,加之脚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被老钟这一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险些磕着饭桌的桌角。
“操!钟南北!你他妈疯了!”我刚要站起来反击,结果右腿一阵锥心的疼痛,使我刚撑起身子又摔回了地上。
“你他妈才疯了!李白!我钟南北真是看错你了!”老钟狠狠的在我身上踢了一脚,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我打,而且绝对是不遗余力的。
虽然腿受了伤,可手上的力气丝毫没减,我顺手拽起老钟的一条腿,使劲儿一拉,他便整个人摔到在地上,脑袋磕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之后竟然不动了!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挣扎匍匐到老钟边上,就像在战场上发现自己死去的占有那样悲怆。
“老钟,老钟,你醒醒啊。”
“老钟,你别吓我啊老钟。”我使劲儿的摇晃着老钟的身子。
“别摇了,再摇我他妈真被你摇死了。”老钟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咳了一口痰,侧着脑袋吐了出去。
“擦,没事你装什么死!”还好是装死,这要是真死了我可就彻底乱了。
见他没事我也就不那么着急了,索性也一头躺在地上,两个人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感觉自己就像天花板上那颗老旧的灯泡,再怎么发光发热都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这他妈就是无力。
“李白,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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