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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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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烟气缭绕,气息重的呛人。沛锦强忍住才没有咳嗽出声,可是喉咙已经痒痒的不舒服了。
萧战就坐在他那张宽大的椅子上,指间夹着青气徐徐的香烟。
萧战不说话,沛锦也不敢妄动,就那么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等候指示。
没有猜测中的迁怒,只是现状更叫人无奈。萧战把她晾在那里了。
他手上的烟就没断过,一支接着一支,目光始终盯在眼前厚重的财务报告上。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竟然,被罚站了。这么幼稚的行为呵~
脚下的高跟鞋渐显威力,脚趾和小腿肚都开始酸麻疼痛,可是沛锦偏偏只能这样继续捱着。
“倒水。”萧战不轻不重的放下茶杯,头都不抬。
沛锦应了声,刚要抬脚就发现腿和脚都不听使唤了,又僵又麻,动弹不得。
半分钟,萧战抬头,犀利的目光让一切无所遁形。
“对不起,”沛锦诚实的致歉:“我的脚站麻了。”不是说她有多娇气,只是眼下与其勉强抬脚而摔倒丢人,不如示弱更合适。
没想到萧战就那么站起身走了过来,一直到沛锦面前三步的距离才停了脚步。
他本就个子很高,又离的这么近,沛锦一下觉得身上的压力陡然直线上升,生物本能的危险警报尖叫着拉响,呼吸都跟着不畅起来。
换了换脚上的压力,沛锦想要不着痕迹的绕过去:“好了,萧总,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萧战竟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微眯了双眼看着她,那表情说不出的危险:“你害怕我,嗯?”
他的力气很大,沛锦只觉得下颌隐隐作痛,估计要被捏出青紫瘀痕了。心里起了恼怒,脸上就冷了下来:“萧总,请你放手。”此刻她宁可被文件夹砸,总好过这样暧昧不分的场面。
“我以为,你是铁了心的打算勾引我了。”萧战轻笑,语气却依旧冰冷:“现在才发现,你勾引的不止我一个。”
沛锦徒劳的挣扎着,单手举起想要挥开萧战钳制自己的手:“萧总请你讲话注意分寸,我只是你的员工。”
“是吗?”萧战的手铁箍样的,毫不在意沛锦蚂蚁撼树般的小力气:“是我多想了?”
“是。”沛锦疼的吸气,咬着下唇想要把手里重重的文件夹砸到他脑袋上。
距离这么近,彼此的睫毛都看的清楚,何况沛锦无意识的小动作。
看到萧战的眸子颜色陡然转深,沛锦心里暗叫不妙,可是晚了。下一秒萧战松了钳制她的手,转而握住她没抱文件夹的手腕,轻松的下拉后转扭到了她的背后,按住她的腰身紧密贴合在自己身上,低头毫不迟疑的吻住了她的唇。
沛锦大骇,右手圈着的文件顿时撒了一地。
此刻她也顾不得许多了,用唯一自由的右手去推搡萧战,连纤弱的身体也跟着向外挣着,妄图脱身离开。
萧战的吻,犹如深海骤起的风暴,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吞没她微不足道的挣扎。他的舌霸道的想要撬开她紧阖的牙齿,深入更多。
紧挨着的身体立即查觉到了男人某个部位坚硬的变化,沛锦惊的失了分寸。右手依旧徒劳的挣扎着,哪怕击打在他身上犹如撞了铁板样的隐隐作痛。
沛锦的拳头不硬,可是萧战却嫌烦,索性一并拧了扣到身后,轻松用一只大手钳住。
兜头兜脸都是萧战身上男人阳刚的气息和弥漫的烟草味道,沛锦只觉得头越来越昏,只能死死守住咬紧贝齿,不给他得逞。
下唇一痛,瞬间有血腥气涌进口腔,温热咸腥。萧战咬破了她的唇。
沛锦吃痛,低呼出声。只是贝齿一松,萧战的舌就立即探了进来,生生将她的声音堵回了喉咙。
这样强硬的攻占掠夺,毫不迟疑,带着狼性的贪婪和强大的欲望。
砰的一声闷响,萧战靠着她连退三步,一起撞到门上。
愤恨,羞愧,难堪,沛锦再怎么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能示弱,眼泪还是没出息的濡湿了眼眶。
隔着一道门,外面就站着竖起耳朵的章宏和加班的同事。
眼前是萧战的黑衬衫,犹如无尽的黑夜团团将沛锦笼罩。
萧战的手一路下滑,撩起了沛锦腿上窄窄的一步裙,目的昭然的直奔主题。
“不要,”沛锦尽了全力扭开脸,泪水潸然:“求你。”
许是良心未泯抑或是其他,萧战真的停了下来。只将头抵在她的肩窝,深深的喘息。
沛锦无声的啜泣,眼泪沿着脸颊滑下,汇在尖尖的下颌,一滴滴的落进萧战的衬衫里,消失不见。
“我还真见不得,”萧战稍稍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声音还带着欲望未平的喑哑:“别的男人压你。”
沛锦惊异的抬起眸子,泪珠还挂在眼角,煞是楚楚动人。
萧战松开她被禁锢的双手站直身体,面上渐渐恢复正常:“离开那个男人。”
沛锦平定着慌乱的心神。过往与现实交叠,让她有种恍惚心碎的错觉。那些眼泪一半真一半假,可是心底的疲累却真的不能再真。
“那是我的私事,萧总。”
萧战冷笑一声:“你要不要试试看?违逆我的下场,嗯?”
沛锦闭紧嘴巴,倔强的表情落在萧战眼里分外刺眼。
“你错在,不该招惹我。”萧战顿了下继续:“所以,不要试探我的耐心。不然,我会让你跪着过来求我。记住了,苏沛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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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报告已经打好,简洁明了。只要点击一下发送键,立时就能传送到章宏的邮箱里。
试用期觉得这份工作不合适,所以提出辞职。
她是总经办的行政秘书,直接领导就是章宏,这样的做法没有半点的不妥。
沛锦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理由毫无瑕疵,程序也没有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验证她在萧战心里到底几斤几两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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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风平浪静,萧战还是一如既往,眼角都不多瞄她一眼。
周五,萧战干脆就没出现。
发到章宏邮箱里的辞职报告石沉大海,迟迟等不到任何回复。
沛锦有点焦躁,但是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如往昔的沉默工作。
下班出了集团大楼的旋转门,沛锦意外的看到谦扬来接自己的车子。
他倒是不请自来了,连个消息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魔力,能够安抚别人的浮躁与不安。
“这两天睡得不好?”陆谦扬看着她的黑眼圈,心疼的倾身过来代她系好安全带,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还是工作太辛苦?”
沛锦勉强笑笑:“加班太迟,回去反而睡不着了。”
眼前跳出萧战的面无表情和阴鸷的目光——离开那个男人。
陆谦扬发动车子,慢慢融入下班时分的汹涌车潮:“太累就不要做了,”顿了顿又开口。明明是鼓足了勇气偏要装作若无其事:“有我在,你可以不用上班。”三十岁的陆谦扬有种大男孩的天真和羞涩。
沛锦想笑,可是却湿了眼眶,只能扭过头看向窗外,不给他发现自己的失态:“没关系,过段时间就好了。”她终究是没那个勇气冷情直接的告诉谦扬,那些都是利用。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懦弱。
陆谦扬全神贯注的看着路况,跟着大部队一点点的向前移动:“沛锦,我是认真的。”想了想又补充:“除了在学校教书,姐姐的公司也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所以,你真的不用太辛苦。”在他单纯的心里,沛锦已是他毋庸置疑的女朋友,未来会是他顺理成章的妻子,这样亲密的关系,他来养她天经地义。
陆谦扬,真的是可以托付一生的好男人,只可惜,他们命中注定只有擦肩而过的一点情谊。
沛锦收住泪意,不去想那些不愉快和莫名的警告:“今天试试我的手艺好了。”
“好啊,”陆谦扬笑弯了眼:“等了好几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天然气冒着蓝色的火苗,锅里咕嘟嘟的响着,有浓浓的香气漫了出来,充盈了整个厨房的空间。
“马上就好了,”沛锦将洗净的盘子放下:“厨房有油烟味,你去看电视吧。”
谦扬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脸颊摩挲着她的头发满足的叹息:“沛锦,我只觉得这样的日子美好的像是在做梦。”
身体本能的起了抗拒这种亲密的排斥感。沛锦不落痕迹的拉开他的手:“帮忙摆碗筷,开饭了。”
谦扬的呓语那么开心,她却听出了莫名的悲伤与惆怅。这是一种暗示吗?因为不管多美好的梦,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四菜一汤,谦扬吃的很香,间或抬头看着沛锦,那种凝视让人心生眷恋,充满现世安好的平和充实。
吃过饭谦扬执意要洗碗,沛锦却不许,闷了头在水池那里仔仔细细的一点点磨蹭。
谦扬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稍许腼腆的开口:“过几日,去见见我父母好吗?”
沛锦的手一抖,沾着洗洁精湿滑的碗就掉到了水里,溅起的水滴泡沫沾到了沛锦的衣角,留下一个浅淡的印迹。
“我父母都是极好的人,”他的语气有小小的讨好:“不会为难你的,何况沛锦你是这么温柔善良简单纯净,他们一定和我一样喜欢你。”
沛锦低着头,心底是莫大的讽刺。温柔?善良?简单?纯净?四个词语一字一顿,重逾千斤。
吃过饭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碟子。沛锦有点宅,所以买了很多的碟子,零零散散的集了五六个CD包,居多的还是文艺片。
谦扬想重温那张返老还童,沛锦却不肯,随手放了一张东邪西毒,看上去热热闹闹又喜乐无边。
梁朝伟演的西毒和张学友演的北丐打斗的时候,沛锦第一百零一次的笑出了眼泪,抽出纸巾漫不经心的问:“陆谦扬,你怎么报复你恨的人?”
看得出,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谦扬有些不满意。沛锦权当看不见。
“我不报复,报复他就失去了自己的平静,为什么要为他的错误惩戒自己。我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你真了不起,可惜我做不到。”沛锦顺手拿起茶几上的小刀削了个梨子,看了眼屏幕继续笑:“我也会像梁朝伟一样,想方设法弄死他。”
“有我在,天大的担子我帮你扛着,”谦扬也乐了,一本正经:“我替你暗算北丐,你好好休养好身体就行。”
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
沛锦切了一块雪白的梨子递给他:“那你打不过怎么办?”
“打不过就暗算,”谦扬大大的咬了一口梨子:“真甜。”
沛锦若有所思:“忘记了,梨子是不能分着吃的。”分梨,分离。
谦扬刮下她的鼻子:“傻瓜,迷信这个。放心,”他拿纸巾擦净手上的水渍,与沛锦十指紧扣:“我们永不分离,”清隽男子的眼底涌起一抹柔情,放轻了声音:“我知道是我太急,可是我怕等不及。沛锦嫁给我好不好,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携手白头。”
定定的看着他的认真,他的执着,他的深情,沛锦主动靠了上去,微扬着脸吻在了谦扬的唇角。
这样的举止,于陆谦扬是害羞的默许,于苏沛锦,却是全然不同的滋味。
唇上的伤,隐隐作痛,提醒着自己的不堪。
沛锦闭上眼,缠绵的加深这个吻。她不能给他未来,唯有现在。
有些东西,破了还能修补,诚如她曾经做过的那般。
陆谦扬是个男人,年华正韶。再怎样君子,心爱的女人在怀,总有心荡神驰的时候。
两个人双双倒在沙发上,电视里南帝追着张国荣索要我爱你三个字。
“我爱你,沛锦。”陆谦扬怜惜的帮沛锦理好拂乱的衣衫,额头相抵:“我更珍惜你。我愿意守着古老的约束,等到结发的那一天。”
沛锦的泪,再也忍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从来没有人,这样如珍似宝的怜惜过她。为什么那个冷硬的男人,从不曾这般的待她?
————————————————————
周一,沛锦将打印好的辞职信工工整整的拍到了萧战的桌子上,一脸的平静。
“对不起,萧总,我觉得这份工作不合适,所以提出离职。”
萧战盯着她,根本不去看那封言简意赅的辞职信。半晌才悠悠的开口:“谁借你的胆子跟我提辞职,陆谦扬?”
沛锦不卑不亢,沉声以对:“跟别人无关,我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望萧总批准。”
“我要是不批呢?”萧战拿起辞呈捏成一团扔进垃圾篓,轻声细语却字字惊心:“别以为对付陆家,我就毫无办法。陆谦扬我可以让他在大学里身败名裂混不下去,实在碍眼我也不介意送他付担架或是轮椅,他姐姐陆谦茗嘛,虽然做的是欧洲的生意,夔集团想要全部顶掉也费不了多久的工夫。至于他那个退休的爹,不过只是个退居二线的将军。我可以让陆家,啪,分崩离析,永不翻身。苏沛锦,你要不要试试?”
知道忤逆他定然不会听到什么好话,可是这种像是魔鬼邪恶的恣意玩弄,还是让沛锦从头到脚冰冷彻寒:“跟别人无关,萧战你——”
“呵,”萧战浅笑晏晏,云淡风轻:“敢直呼其名了,苏沛锦,你胆量渐长嘛。”
“萧总,”沛锦很聪明的改口,表情柔顺:“您大人大量,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能。”萧战啪的一下子合上手里玩着的zippo:“苏沛锦,我们来日方长。”
办公桌上的专线响了起来,萧战看了一眼后吩咐:“出去工作,别惹我生气。”
沛锦转身,唇角露出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极冷,却跟刚刚的温顺截然不同。
安静的坐在位置上,沛锦定定的盯着电脑屏幕。
她看不到,司徒云不知什么时候来了,隔着办公室的百叶窗,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
“你得罪萧战了?”相对比沛锦的食不下咽,司徒云胃口出奇的好:“今天的带鱼烧的很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你要不要试试?这句话招来了沛锦的极度反感,几乎是立即的摇头:“不要。”
“不要就不要,”司徒云无所谓的继续吃:“你的表情像是跟带鱼有不共戴天之仇。它又不是萧战,你就是用目光在它身上戳几个洞,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哪有。”沛锦心虚的移开眼,看向远处排队打饭的同事:“我没得罪萧总。”
“是吗?”司徒云扔下筷子,舒服的摸摸肚子呼口气:“那我怎么看你满脸都写着倒霉两个字?”
“司徒云,”沛锦实在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我想离职。该怎么让他同意?”
司徒云怔了一下,旋即若无其事的开玩笑:“真让我吓一跳,你会开口求我。”
沛锦脸上挂不住了,硬邦邦的:“不帮就算了,没必要取笑我。”
“不是不帮,”司徒云收了嬉笑,说的坦率明白:“确实很难。苏沛锦,我认识萧战六年,凡是他想要的,我就没见他失过手,即使得不到,也都被他一一毁掉。”
沛锦抿着唇不语,脸上看不出倾向。
没成想司徒云只正经了一分钟:“要不,我带你私奔吧。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上次说追你你还没给答复呢,哎,苏沛锦你干嘛一声不吭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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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滑过六点,已经过了下班的时刻,连章宏都收拾东西离开了。
沛锦坐在办公桌前面,怎样故作镇定,掌心都已经捏出了汗。
她想博一下,哪怕有赌的成分。
萧战在办公室里面,悄无声息。下午的访客四点半就走了。
一步步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这一刻,面临着巨大的赌局——或马到功成,或一败涂地,她突然的就有些怯了。
说不清道不明。
或者是害怕就此被无情的驱离,或者是被陆谦扬描绘的那种温馨平淡生活感染的心生向往。
待在暗处过久的吸血鬼尚且会渴望阳光,何况平凡如她?
只可惜,她命中注定与吸血鬼一样,向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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