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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岁月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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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心说:这姑娘,临分别连声再见都不说,太不讲礼貌了吧?
2、肖寒当天晚上不好意思再回机房睡觉了,昨天晚上和王伟光睡在一起,还可以说是出于无奈,再说,又没别人知道。今晚上如果再回机房,那就说不过去了。未婚男女同居,是很耻辱的事情。尽管他们什么事情也没做,但是谁信啊?
王伟光也知道不应该再让肖寒回机房了,所以当天傍晚,他就把肖寒送到知青屋,让她跟知青牛丽一起睡。当天夜里,王伟光一直在知青屋待到九点多钟,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外面忽然开始打雷,牛丽笑着说:“王伟光,你再不走可就要淋雨了。”
王伟光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知青屋,回到机房。夜里他失眠了,满脑子全是肖寒的影子。
外面很快就下起雨来,而且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牛丽说:“我最烦晚上下雨了,遇到这样的夜晚,我就睡不着,我们聊一会吧。”
牛丽很健谈,她和肖寒相互倾诉对生活的理解,发现两人的观点非常相似,很快两人就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肖寒跟牛丽说了她和王伟光相识的经过,甚至还悄悄告诉她,昨天晚上,她和王伟光就睡在一个蚊帐里。
牛丽很吃惊,问道:“你们是不是……那样了?”
肖寒说:“那样?”
牛丽说:“装糊涂!我是问,你们是不是已经发生超出同志的关系了。”
肖寒说:“没有,绝对没有。”
牛丽一撇嘴:“我不信!”
肖寒说:“向毛主席保证,我们真的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牛丽说:“这么说王伟光还算个正直的好同志。”
肖寒说:“我也觉得他人不错。其实我心里一直叫他色狼,但这是一只很老实的色狼。”
牛丽问:“你被他占了便宜?”
肖寒说:“没有啊,他很有分寸的。”
牛丽说:“怎么没有?他不是抱着你的脚又洗又抹的吗?”
肖寒笑了:“咱可不能恩将仇报啊。人家那是给我包扎伤口。再说,一只脚,有什么稀罕的?”
牛丽说:“漂亮女人,身上任何地方男人都喜欢。”
肖寒说:“你知道的到多。”
牛丽问:“你以后准备和王伟光发展下去?”
肖寒沉吟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这个男人不错……”
牛丽说:“你可得想好,要是嫁给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肖寒说:“我就算不嫁给他也回不去,因为我家成分不好。在城里的时候,我经常吃不饱,在乡下虽然粗茶淡饭,还不至于挨饿。实在没粮食了,到山里挖点野菜也可以对付一阵。”
牛丽说:“我放弃了两次回城的机会。我不是不愿意回城,只是不愿意回到那个家。”说到这里,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能跟我说说吗?”肖寒小心翼翼地问。
牛丽说:“这件事我一直埋在心里,对谁也没说,其实我很想找个知心人倒一倒肚子里的苦水了。”
肖寒说:“谢谢你信任我。”
牛丽皱紧了眉头,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十五岁那年就不是处女了。这么多年来,我被一个比我大三十岁的男人强奸了无数次。”
“啊!”肖寒大惊失色,“居然这样!那……那你是不是很疼,很痛苦!”
牛丽说:“肉体上倒也觉不出什么痛苦了,反正那时候都麻木了。精神上受不了,厌恶、愤恨!我心灵上的创伤也许这辈子都愈合不了了,所以我不再相信任何男人。”
牛丽是个非常不幸的女子,十一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带着她改嫁。开始的那段日子还挺温馨的。可是好日子没持续多久,母亲又离她而去了。
母亲死于车祸,那天牛丽过十三岁生日。
继父没有再娶,开始常常打骂牛丽,牛丽在那个家中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过了几年,继父对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和善了,并且主动地给她买一些衣服鞋袜之类的东西。
牛丽为继父的转变而喜欢,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要像孝敬亲生父亲一样孝敬继父。但是,在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厄运降临到十五岁的牛丽头上。
那天半夜继父突然出现在她床前。她问道:“爸,你有事吗?”
继父笑嘻嘻地说:“小丽,外面的雨好大,你害怕吗?我来陪你。”
牛丽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说:“不用,我不怕,我本来已经睡了。”
继父叹了一口气说:“唉,可我睡不着呀。小丽呀,自从你妈妈去世以后,我没有再张罗给你找后妈。可我是个男人呀,我有那方面的需求呀,你说我该怎么办?”
牛丽吓的紧紧地抓住了被角,颤声说:“我也不知道……”
继父说:“我抚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报答我一下了。”
牛丽问道:“我怎么报答?”
继父把手从被子外面伸进去,摸她胸部。牛丽哀求道:“爸,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爸呀。”
继父说:“我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什么爸不爸的。”说着就爬上床压住了牛丽。
在那个大风大雨的夜晚,牛丽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重创,从那起一听到继父的脚步声她就心惊胆颤。她想过告发继父,可一直犹豫不决。她想如果告发了继父,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呀?还有,如果继父坐牢去了,那么她靠什么生活?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日子里,继父一次又一次强奸了她。起初每一次她都会反抗,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因为反抗是徒劳的。
牛丽觉得那段日子简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比水深火热的旧社会还要旧社会。据说性交会给人带来快感体验,但牛丽与继父的性经历中,那种令人恶心的感觉陪伴始终。
牛丽是个很要强的姑娘,在家里她忍受屈辱,回到学校就把真实的自己深深地包裹起来。她乐于助人,积极参加班级活动,得到全班师生的尊重。她最怕听到的就是放学的铃声。当其他同学欢呼雀跃涌出教室,她还留在教室里默默学习。每天她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每天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掌灯时分了。
高中毕业前夕,她报名响应上级号召上山下乡。农村的条件虽然艰苦,但是她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摆脱继父的蹂躏了。
夜晚的暴雨已经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痛,因为每到这个时候,触景生情,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就会她的心中出现……
肖寒听完牛丽的讲叙,搂住牛丽,眼泪哗哗地流。两个姑娘相互给对方擦着眼泪,手帕都湿透了。
3、第二天肖寒脚底的伤口就开始愈合了。她走了几步路,发现基本没大碍了,牛丽说不如我带你四处转转吧。
牛丽刚要带着肖寒出去,王伟光来了。牛丽说:“怎么,是不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啊?”
王伟光说:“什么三秋四秋的,我来给肖寒换药。”
肖寒说:“谢谢大哥,伤口基本上好了。”
王伟光说:“还是再换一次吧,免得恶化。”
肖寒说:“要不你把药和绷带给我,过一会我自己换。”
王伟光忽然觉得肖寒对他不像昨天一样亲热了,心里有些失落。他说:“那好吧。”放下绷带和药物就要走。
肖寒说:“你先别回去啊,人家想让你领着爬大青山。”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娇嗔。
王伟光又觉得肖寒对自己还是像昨天一样亲热,心里又高兴了。他说:“不行,你脚上有伤,怎么能爬山?”
牛丽说:“你不会背着她?”
王伟光说:“背着一个人怎么爬山?要不我们到山下去看看吧。”
王伟光陪着肖寒玩了一个白天。当天傍晚,肖寒突然说:“大哥,火车快来了,我要回去了。”
之前肖寒玩得很快乐,一直都没有说过要回去。王伟光心里暗自高兴,心想她是不是乐不思蜀了?如果今天傍晚不提出回去,那么肖寒在这里又能呆两天。
没想到肖寒玩归玩,重要的事情一点也没忘。王伟光试图挽留,说:“你的伤还没好利索,还是再呆两天吧。”
肖寒说:“不行啊,再呆下去,回去后村支书要是问我路上这么多天干什么了,我没法说。”
王伟光说:“你把往回走的日子晚说几天不就行了?”
肖寒摇摇头说:“不行啊,支书会看我车票的,车票上不是有日期吗?”
王伟光恨得咬牙切齿:“你们村支书真不是个东西!”
肖寒接下来透露出一个情况,让王伟光更担心了。
肖寒说:“村支书有个儿子叫乐大宝,他一直纠缠我,说要和我谈对象。”
王伟光颤声问道:“你同意了?”
肖寒说:“你看我像同意的样子吗?”
王伟光说:“你现在没同意,以后纠缠的久了,说不定就同意了。”
肖寒说:“我不会同意的。这人长了一个酒糟鼻子,我看见就恶心。”
王伟光眼前于是就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鼻子,红红的,很难看,他猛地虚空打了一拳。
肖寒问道:“干什么啊?”
王伟光说:“我打那只酒糟鼻子。”
肖寒咯咯地笑了起来,说:“王伟光,你真好。”
王伟光问:“你走了以后会想我吗?”
肖寒说:“会的,你是我的恩人。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给我洗过脚,你是第一个。”
王伟光鼓足了勇气说:“我想一辈子给你洗脚。”
肖寒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暖暖的。她的脸色娇艳如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好一会没有说话。
“你不高兴了?我不该这样想。”王伟光担心的说。
“我高兴……”肖寒颤声说,“我家庭成分不好,怕影响你进步。”
王伟光说:“我不怕,我只怕你嫌我是农村的。”
肖寒说:“我现在不也是农村的吗?我是下决心要扎根农村一辈子了。”
王伟光看看四处无人,突然握住了肖寒的一只手。肖寒的小手软软的,暖暖的,王伟光握在手心里觉得十分美妙。他感到心脏在急速地跳动着,全身有一种暖洋洋的舒爽感,脑袋晕涨涨的,像是要飞翔,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到的感觉。
肖寒的手被他握住的一瞬间,感到全身软绵绵的,就想依偎在王伟光的怀里。她轻声说:“你要记得给我写信。要是我收不到你的信,会焦急的。”
王伟光说:“会的,我一天给你写一封。”
肖寒点点都头说:“嗯,我等着。”
两人来到火车道旁,远远地听到了火车的汽笛声。王伟光知道分别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十分不舍,肖寒一双眼睛里也流露出依恋的神情。
王伟光突然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崭新的塑料皮本子,递给肖寒,说:“留个纪念。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这个本子。”
肖寒翻开本子,见第一页写着一段话:肖寒,我的战友:暴风雨冲不淡我们的革命友谊,桃树林里留下了我们珍贵的回忆。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寂寞,请你记住我想你!
你的革命战友:光肖寒由衷地说:“你写的真好!”她把本子合起来,牢牢地抱在胸口。
火车远远地驶过来了。
肖寒说:“我也没有礼物赠给你。”
王伟光难为情地说:“我想向你讨一件礼物,又怕你不高兴。”
“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我有的……就给你。”肖寒信誓旦旦,“可是,我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啊。”
王伟光鼓起勇气说:“你把你的手帕给我吧。”
肖寒说:“可是这块手帕我用好几天了,已经脏了。”
王伟光说:“我喜欢啊,因为上面有你的味道。我想你的时候,可以闻一下,就像你在我身边。”
肖寒掏出那块折成一小方的花手绢放在王伟光手里。
火车已经来到眼前,并且缓缓停了下来,王伟光急忙将肖寒送上火车。肖寒上了火车之后立刻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朝王伟光挥手。这时候火车已经缓缓开动了,王伟光一边跟着火车往前跑,一边大声喊:“当心那只鼻子。”
肖寒也挥着手大声喊:“你放心!我不会理那只鼻子的!”
火车渐行渐远,夕阳将王伟光孤独的身影长长地拖在道轨上。

  第六章 初遇夏小雨(上)
1、方凌回来都半个月了,却不见马笑笑来找他。起初几天他还挺想念她的,但过了些日子,马笑笑的影子也就渐渐在他的心里淡了下来。
那天中午大家聚在村头等侯生产队长派活,就见副支书曲岩从村里晃悠晃悠走了出来,一脸踌躇得志的样子。三天前马玉树支书终于病倒了,人们把他送进县医院。医院检查了一番,得出结论,说马玉树患了肺癌,已经是晚期了。医生悄悄告诉家属说准备后事吧,只怕病人没几天了。
马玉树是个好人,干了这么多年村支书,没少为乡亲们操心。如今他这样了,大家都挺伤心的。但也有一个人例外,这人就是副支书曲岩。曲岩给马玉树打了十几年下手,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如今马玉树不行了,他觉得自己出头的日子就要来到了。
副支书曲岩带领三十几个妇女到花生地里除草,方凌是其中唯一的男劳力。方凌有意见,问道:“怎么把我弄到妇女队伍来了?我可是男劳力呀。”
曲岩笑眯眯地说:“不光你一个人,我也是男劳力呀。”
方凌说:“你也算劳力?你分配完活后就走了,漫山遍野到处转转,名义上是检查庄稼长势,实际上是偷闲躲懒。”
方凌故意这么说,就想惹曲岩生气。如果曲岩批评他或者呵斥他,方凌就会和他辩论起来。方凌最喜欢和自己讨厌的人辩论,凭他的口才总能把对方辩得哑口无言,落荒而逃。但曲岩就是不生气,还是那么笑眯眯的,也不还口。
方凌再次挑衅,问道:“副支书,我说的对不对呀?”
曲岩乐呵呵地说:“批评的是,批评的是。”
方凌见自己的矛头都刺在棉花垛上,就觉索然无味,心中暗暗佩服曲岩的忍耐力。
曲岩让大家每人负责一拢花生,叮嘱大家细心干,速度快慢不要紧,但一定要把草除净。
由于前天刚刚下过雨,地里头黏湿,所以大家正式劳动之前都把鞋子袜子脱在地头上,赤着脚下地。三十多双女人的脚赤裸裸展现在方凌眼前,他就多看了几眼。因为队伍太长,有的看不到,方凌就在地头溜达了几步。这些脚大部分都很粗糙,方凌看了一遍后有些失望。
正想结束自己的赏脚工作,花带露突然笑嘻嘻地说:“这位城市小哥,怎么不看脸不看腰,只看我们的脚呀?脚有那么好看吗?”
花带露是村保管马宾的老婆。
马宾四十一岁,花带露三十六岁,比马宾年轻五岁。马宾的个头只有一米六多一点,花带露的个头将近一米八。马宾瘦里吧唧,花带露人高马大、丰满肥壮。马宾显得老相,四十才出头的他一脸皱纹,有个外号叫“小老人”。花带露肌肤雪白,眉目俊俏,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透着风骚。更加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行为又不怎么端正,招风引蝶的,人们背后都叫她花大姐。别人都是汉子打老婆,而他们是典型的妇女大翻身,老婆打汉子。
传说花带露相好的有好几个,马宾就是不敢管。有一次马宾对老婆的作风问题稍微‘规劝”了几句,结果惹的花带露大为光火。她横眉竖眼先是骂,到后来伸胳膊露腿就想开打。马宾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一看不好撒腿就跑,结果刚刚跑到街门口就被花带露捉住了,一撕头发把丈夫的头夹在裤裆里,脱下一只鞋就在丈夫的屁股上猛抽。这时候正好一个拉乡买熟肉的小伙子看见了,停下来劝道:“这位大嫂,那有这样打孩子的?”
花带露也出够气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丈夫放开了。买熟肉的小伙子看到从这个女人裤裆里钻出来的居然是个三四十岁的大男人,“扑哧”一声笑了。花带露瞪了小伙子一眼,说:“有什么好笑?没见到老婆打汉子吗?”
小伙子摇了摇头说:“没有,今天是第一次看见。”
花带露风骚出名,胡搅蛮缠出名。方凌来到桃花谷日子不多,但是花带露的大名早已经如雷贯耳了。
方凌想狡辩,但是牛丽却向他连连使眼色。方凌立刻想起昨天牛丽曾经跟他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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