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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燃索[楚留香传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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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柳无眉和她在一起是让自己很放心的。当在龟兹王帐里见到她,她说的关于逆天和她的族人的话很让自己介意。是时候让她说清楚她的来历了。
  回房前她又说了些事,虽是听进去,但比起她说的,更在一为何她会知道。待到事情全完了便是要问个清楚。
  
  和楚留香的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时机太不凑巧。被楚留香窥探了秘密是让自己不悦的,但这是杀了他的好时机,并不想错过。
  实在想不到他竟会打向镜子,镜子破碎的一瞬间,似乎心里的有什么也跟着破碎了。就在自己恍神的一瞬,一个黑影扑到了自己身上。
  她竟然。。。
  看她艰难的抬手把身上的黑色外袍扒了,抬手,一手拄着自己的肩膀,一手颤抖着把黑色外袍披在自己的肩上,努力摆出一个不太诡异的笑。
  "娘娘。。。咳,有风,着凉。"。
  愚蠢,真是愚蠢到家了。
  笑着和楚留香谈交易,以命换自己的安宁。实在太愚蠢了。
  谁给她的权利来干涉这场决战,谁给她的权利私自决定和楚留香来谈那场交易,谁给她权利做出这样愚蠢的事!
  很想给她一耳光,但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静静的看着,看着她无声地说楚留香不能死,看着她一口口咳着血,看着她用强撑起的笑努力掩饰着极大的痛苦,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慢慢松开。
  只是看着,按着肩上的黑袍看着她被楚留香带走。
  
  楚留香走了,带走了她或者很快就会成为她的尸体。
  拿出她画的自己的画像,抚摸着,聊以□。
  自己需要一次放纵,需要理清心底喷薄而出的感情,那些不该出现的,不曾出现过的奇异感受,自己需要全部用身子发泄。
  手里捏着她写的那几句散词的纸被汗湿。
  春宵一度什么都不必再想,罢了。
  
  镜中人碎了,武功最后一个瓶颈也突破了。到底该感谢楚留香了。
  留了具白骨在房间里,都以为自己死了罢,不希望别人打扰。
  回了黄山,待了数月有余,武功已入臻境,似乎,没有什么事还需要做的了。
  她,定然还活着,否则楚留香杀了一个人的流言早被好事者传的沸沸扬扬。
  活着就够了,还欠自己的一个解释,终究会听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来了!
  关于大家一直催着的石观音怎么想就在这了
  感觉这章写的并不好,不擅长写心意明了的东西
  哼唧你们就不能揣测出来吗!
  快!留!评!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明明都入冬了,但还是阴雨绵绵,行了半个月的路,我已经彻底对马车这种交通工具绝望了。
  别说坐马车很累,绝对比不得汽车飞机,就算是汽车飞机你连续坐上半个月也会想死的。
  原本尝试过骑马,但在无数次差点被楚留香的马丢出去后还是放弃了。
  楚留香对此极其疑惑,他的马比不得黑珍珠的也算是匹千里驹,既然马和我感情这么好,就算不系着也会跟着我,为什么我还没法骑稳它呢。
  我只能在心里狠狠地控诉,你骑单车也不一定骑的稳!
  
  用楚留香的话说我简直把极端演绎到了极致。
  天气一冷一下雨我就团在马车里连动都不动,赶也赶不出来;一暖和放晴我无视赶路速度执意要停下马车悠悠晃晃边走边看风景,逼也逼不进去。
  冬雨阵阵,我喜欢雨,窝在马车开着车窗看雨是很大乐趣,但冬雨寒气重,一点也不想出去淋雨,马车里还是塞着两个暖炉,一件裘袍。
  为了保暖,根据我的要求,马车前头对着赶车人的门原本该是门帘,被我做成了可以打开和锁住的两扇木门,否则风都呼啦呼啦的往里灌。前面的蓬也加长,赶车的也不会淋雨。
  我的马车不算很招摇,但马车宽大的足以躺下三个我,再加大多时候都打马在侧的楚留香,说普通也太过埋没。
  楚留香并不和我一直在一起,他时而来作作我的车夫,时而骑马在旁做个跟班,时而消失不见去管管闲事。
  从各方面来说,他待我确实不错,理由,替胡铁花姬冰雁还恩。
  
  即使还是没能见到石观音,但我一点都不为这决定后悔。古代生活的这种惬意和悠然自得,我真是拿几条命换都不够。
  从塞北大漠到沿海海滨,再到江南松江,我是走遍了半个中国了呢,就差再往南一点过了天府之国就是岭南地区,回家了。
  松江府,应该在现在的上海,离安徽黄山很近啊。考虑着等吃了鲈鱼,解决的鬼恋侠情的剧情让楚留香带我去黄山看看吧。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古代的黄山一定少了现代的人工痕迹,保存的也更加完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里是石观音的师门所在地,从很大意义上来说,算是她的故乡。
  
  又是连续的阴雨,据楚留香说,再过十天左右我们就能到了。我心里乐开了花,十天!还有十天就不用坐这个该死的马车了!
  他所谓去处理些事情,一路给我驾车的车夫是楚留香的一朋友,功夫没多厉害,但应付一般的强盗或者花拳绣腿的家伙是够了。顺带给我充当保镖。
  当我见识过一次这所谓的不是很厉害的功夫时,我只能暗叹自己的文弱,虽说确实比不得楚留香他们,但比起电视上的,从观感来看就要厉害不少。
  一如既往的托着腮帮靠着窗边看雨,突然门帘一闪,我还当是风大吹开了车门。但侧眼晃过又是关着的,就在晃的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明明确确清清楚楚的印在了我的眼里。
  白纱蒙面,全身透湿,白色衣衫和长及腰间的发梢上全都在滴水。
  石观音!绝对不会错!这是石观音!
  没有什么词能形容我现在的惊愕。什么,状况?石观音,浑身透湿的,在我的马车里,出现了?!我根本没看到她怎么进来的啊!
  我瞪着她,眨了无数次眼睛,最后忍不住抬手准备给自己一巴掌,我在做什么白日梦吧。
  
  就在我举起手向自己的脸拍过去的一刻手被抓住,冰凉的指尖还有些湿,扣着我的脉搏。张了几次嘴才找回我的声音,不确定的轻声
  "。。。娘娘?"
  "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出了么?"
  一个反问,我嘴角略抽。恩,差不多四个多月快五个月,是几日,呵呵。 尴尬的看着被抓着僵持在空中手,只得找着乱七八糟的话讲
  "那个娘娘你怎么会来这?额。。。额,您怎么出现的,那个全身都湿透了,会。。。"
  着凉两个字还没出口,她就松开了我的手,兀自开始解起腰带。
  喂!喂!喂!什么状况!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完全状况外。石观音突然冲进我的马车,额,脱衣服。。。
  赶快伸手栓上了马车门,语无伦次的摆着手
  "娘娘,这个,脱衣服这个。。。"
  她完全无视我,只是把衣服一件件褪下,只剩一件薄纱里衣。把暖炉从我身侧挪开,脱下的衣服都搭在暖炉边。我完全僵硬的看着,有没有点太自觉了?
  接着,她就那么自然的坐在我身侧,身子侧倒,脑袋枕在我我腿上。我差点被吓的跳起来,更加语无伦次
  "娘。。。娘娘,这个,那个,你要不,平躺着。。。额,平躺着睡?"
  "安静。"
  我只有默默听话的闭上了嘴,僵直的跟僵尸一般一动不动,十分尽责的充当着床和枕头。
  
  石观音似乎很累,轻轻扯开面纱,根本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就闭上了眼睛,还如同找个舒服的姿势似的挪了挪。
  她的发梢还在滴水,湿漉漉的贴在我裤子上,身上仅剩的纱衣也是半湿的。
  虽说马车里暖和,但这样下去指定会着凉的啊,弄干了再睡啊!
  我在心里呐喊,但身子还是一动不动。低头看到她除去了蒙面的脸,还是那样美的让人不可自拔。但。。。
  两只眼睛下都有着淡淡青痕,过过高三的人再熟悉不过了,睡眠不足,熊猫眼!
  卧槽!石观音她到底在玩哪出啊!先是浑身湿透的冲进我马车,接着脱了衣服就睡,还有这双带着青痕的眼睛。
  不是没见过几天她不睡觉,很多时候感觉她根本不用睡觉。这明摆着的睡眠不足又是开拿门子玩笑?她那么多天不休不眠,还冒着着不作停的大雨,目的呢?
  难道目的就是来我马车里睡觉?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得去找找那渣神,他是不是又一个不小心给石观音嫁接进了二呆极致的缺货的灵魂。
  
  当我终于恢复行动力后,我把小的暖炉够过来放在自己腿边,暖着石观音的头发,头发湿着睡觉会头疼。接着拉过自己塞在身后当靠垫的那毛绒绒的裘袍欲盖在石观音身上。
  手一动,一拉,裘袍的一角才搭在她身上就见她眉头微微蹙了蹙。
  糟糕!吵醒她了!怎么忘了,所有武林高手都是睡觉时也跟没睡觉似的,一点动静都能察觉。
  手就顿在那里,不知道是该拉上去继续给她盖,还是拉下来继续当自己的靠垫。
  突然石观音又伸出手,还是一样跟要杀了我似的扣住我的脉搏拉着我的手向上,盖好,我的手却没被放开,跟着裘袍的一角被压在裘袍边上,贴在她的脸颊边。
  要是我会武功的话,这简直就是等着我杀了她的姿势嘛,不过,很可惜,我没有。就算有估计还不等我动手现在这只手已经成截截的了。
  石观音似乎对这个姿势很满意,也可能是盖上裘袍后比较暖和,露出了淡淡的笑又很快消失了。扣着我手的手松开,缩进了裘袍。
  我刚要缩手,只听她的声音淡淡的
  "别动。"
  只得乖乖的保持着抚着她脸颊的动作,她的脸微凉。
  不许我拿开手,是因为,冷吗?虽然这词很不合适,但还真是百年都不可见的孩子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娘娘的戏份满满的!
  虽然晚了几分钟,但还是算我日更了吧,昨天实在太忙了
  大家要努力冒泡,多多留评!
  那样我才舍得让我家观音娘娘露脸哦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大雨还是不停,石观音是万万不能吵醒的,我是万万不能动的,腰酸背疼,腿还被压麻了。对于这种状况我还只能在心里叫苦不迭。
  就这么保持了好几个时辰,天色渐晚,突然赶车人大声的吆喝一声
  "糯姑娘,前头就到镇子里了,我们赶的快些赶在天黑前去投间好些的客栈吧!"
  鉴于前几次我嫌弃客栈的被子有霉味,开启语言攻击,把人家掌柜讲的巴不得倒贴钱给我们自己出逃。
  因此,之后每次挑客栈都挑好的,一定要上房,为此总要赶在黄昏前投宿。
  胆战心惊的看着还睡在自己腿上的石观音,完了完了,吵醒了肯定!她会不会把赶车的杀了。
  石观音果然动了动脑袋,但没有起来。抬手,覆上我还抚着她脸的手。
  "。。。娘娘?"
  她突然唇角上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带着些玩味
  "你怎么没流鼻血了?"
  "哈?我。。。我就是没流啊。"
  她皱了皱眉坐起身,裘袍从她肩上滑落。我很自觉的把裘袍又给她披上,她捏着我的手腕,过了会儿突然道
  "原本我打算直接把你带走,现在改主意了。"
  顿了顿又继续说
  "你去找张简斋,我同你一起。"
  "诶?!"
  
  我吓的一声惊叫,外面的赶车夫立刻拉住了马车大声问
  "糯姑娘!怎么啦!"
  "没,没事,刚看到有只兔子从窗前窜过去了。"
  我打着哈哈瞪大了眼睛看着石观音。喂喂喂,她要把我带走我不觉得奇怪,把我直接丢给楚留香也不奇怪,但她要跟着我就相当的奇怪了啊!
  她任我瞪着,半天才缓缓道
  "楚留香解不了你身上的毒,结果就把毒封进了你的一条心脉,那样虽然毒无法继续流动,但你也会一直处于血流不畅的状态。因此他才要带你去找张简斋,你的身体太弱,若是不能以药补血,就算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不等他解毒,他打开你封住的心脉,你就会因血流逆冲而死。"
  我虽然一串串的没明白,还是脑补出了张人体血管图。大概意思是明白的。
  楚留香当然不可能封住我的动脉或者静脉,人体有两个血液循环,合起来才是大循环。他压住一支血管的支流就能把毒停留在一条血管中做单循环,而条血管所处的那个循环血量减少。一旦突然打开就如同两条河对着冲,我指定得血管爆裂而死的。
  所以现在如果不能药补我的身子,石观音有解药也解不了我的毒。也正因如此,我才不会轻易流鼻血了。
  
  想了想对石观音点点头,突然灵机一动,故作神秘的凑近石观音问
  "娘娘要同我一起去,当然不能一直偷偷摸摸,也不能暴露真实身份。我有个法子,你能不能易容装成只会一点很一般的武功的我的姐姐。"
  说出来了才觉得不妥,让石观音配合我,还装成我姐姐,我这面子都不是一般大了。没想到,她却轻易点头
  "可以。但你还欠我个解释"
  "哈?解释?"
  我一脸迷茫的的看着她,解释什么?怎么还欠着了?没印象啊。她眯了眯眼,开口
  "我的族人都有预言的本事,我早知今天的事,但我不能告诉你们,也不能由你们去更改。因为我们只能看到不能改变,否则就该搭上我整族人的性命。想起来了吗?"
  这不是我在龟兹王面前瞎掰的吗!那个玛丽苏的身世石观音会信我把脑袋砍下来送给渣神做酒壶了!
  
  深吸一口气斟酌着开口
  "我确实是南诏滇国人。"
  石观音顺着她的头发,好像并不在意我说什么,却又道
  "南诏滇国,云岭之南,武林人士鲜少到那里,朝廷也不爱插手。多毒多秘,不为外人所知。"
  阿咧?这是这里的云南的对外印象吗。那么就算说自己能通神也没事了吧,这样的话故事就好说多了。
  "我并不会真的预知什么,但能通神。在我还小的时候,和楚留香相关的,从之前无花南宫灵的事,直到大沙漠发生的事,以及在此时之后的事,那个神都当作故事讲给我听。"
  石观音虽然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但眼神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所有有能力的人都对神不是那么相信,石观音也不例外。
  但通神的故事一定比玛丽苏的身世和穿越的可信度高的多。玛丽苏身世一到本地去了解就全穿帮了。穿越。。。我该怎么说明我在个她完全没能想象和理解的地方穿越来的啊。
  
  渣神啊渣神,你给我的东西要是不靠谱,我就让石观音现在打死我再来把你打死!
  我拉出了带在脖子上的玉葫芦,接着又从身后放食物的柜子里把一瓶楚留香的酒拿出来,倒了一杯,拉着坠玉葫芦的线把玉葫芦浸到了酒了。
  是上好的竹叶青,玉葫芦虽然小,但本就是渣神的酒葫芦变来的,肯定能装进液体。
  在我飘走时,渣神说的用法。把玉葫芦里灌了酒,接着喊他就行了。
  石观音静静的看着我,我也有些紧张,这是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的唯一途径,把渣神喊出来。
  我对着玉葫芦低声
  "渣神!快出来!上好的竹叶青,你出来了就还有!"
  喊了两声,我的面前竟然真的雾蒙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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