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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彼爱有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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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只要抓住他的胃就好了,想要抓住一个女人,就要抓住她的头发。”
  沙棘破涕为笑,“什么意思,你要抓我的头发?”
  “我倒是没有那么粗鲁,”付谙看着她的样子很认真,“你不要胡搅蛮缠就好了。”
  两个人对视着笑了,沙棘傻傻的开口,“你看,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说说笑笑,既然能够做到这样,又有什么需要改变呢?”
  我爱你,并不一定要得到你,所以,你也不要试图改变好不好?
  也许我们真的能够以姐弟的名义走下去。
  “我试试,但是不保证能够做到。”付谙妥协。
  “好。”
  大家觉得怎么样,我感觉我会把这一章锁起来。。。。。说不出什么感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

  笋襄找到了沙棘,她暑假回家呆了一个月,但是觉得家里住的烦了,所以回到上海。
  沙棘看着她啃汉堡,不知道她话里有话。
  “我想在你家借住几天,我和阿姨已经说好了哦。”
  沙棘与她并不熟,但是人家开口,沙棘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沙棘没时间给她配钥匙,就将口袋里的钥匙掏给了她,笋襄接过钥匙欢喜了半天,嘴巴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姐姐。”
  沙棘下班搭公交回去的路上接到了付谙的电话,付谙问她找自己做什么。
  “没有啊。”
  “你给我发的短信上写着明天上午外滩见。”
  “我没发这样的短信。”沙棘认真的想了想,“可能是笋襄发的,她刚刚有借我的手机。”
  “我不是给你说过,我和她不可能吗?”付谙已经怪她多管闲事的,但是毕竟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付谙这才忍着没发作。
  沙棘眼睛瞄到公交车上的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拥挤的人群里偷偷摸摸拉开一个女生手提包的拉链,女生一手拉着挂圈,眼睛看着窗外,耳朵里塞着耳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沙棘接听着电话向前挤了一步,介于小偷和那个女生的后边,她拍了拍陌生女生的肩膀,故作惊喜状,“白绒,是你吗?”
  女生诧异的看向沙棘,沙棘笑笑,中年男子惊吓之后停止了动作。
  “你在和谁说话?”付谙莫名其妙,“是不是在公交车上遇到贼了。”
  沙棘回了一句是。
  女生说了一句,“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不好意思。”
  公交适时的到站,沙棘随着人群挤了下去。
  电话依旧在耳边,沙棘问他,“又不是我让笋襄住在家里的,她自己找来的。”
  “她找来你就让她住,你是傻子吗?”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我是傻子,那你是什么?”好久没有和他抬杠了,感觉真的不错。
  沙棘顺着站点往前走了几步,一排香樟树之后是个居民楼,沙棘看见了楼层上自己的公寓的位置。
  “我只告诉她,笋襄为我自杀过,她极端起来特别极端,你现在招惹她,等于是在卖了我。”
  “你肯定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卖了吧。”
  沙棘想象着他嘴角上扬时候讥诮的样子,可是自己怎么舍得将他卖了呢?时间越久,自己越发的清醒,梦境里的那对恋人的面容也越发的清晰,沙棘很久以前就有一种莫名的害怕,莫名的恐惧,原来那么远久的光景,自己压抑的害怕的,竟然是关乎付谙的关于自己的心魔。
  沙棘笑了一声,正想要开口,胳膊上突如其来一阵剧痛,手机就这样掉在了地上,鲜血从白皙的皮肤上汩汩涌出,温热粘稠。沙棘上前追了几步却只能徒劳的看着小偷越跑越远直至彻底消失。
  显然是自己得罪了公交车上的贼,他尾随着自己伺机报复。沙棘骂咧了一句,额头上满上汗水。
  电话那头,付谙听见沙棘的最后一句话是一声痛意十足的尖叫,然后通话中断。
  旁边正在编程的邱昱问他怎么了,然后又斜眼盯了一下他的电脑,病毒反解的差不多了。
  “没事。”付谙离开电脑跟前,重拨了沙棘的号码。
  沙棘的铃声是白色巨塔乐队的《蓝色小调》,《蓝色小调》来回哼唱了两遍,沙棘这才按下了接听键,那边的车声嘈杂直接的闯进了沙棘的耳朵。
  “怎么突然挂了?”因为担心,付谙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语气中的怠慢。
  “没事,”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受伤了吧,他一直让自己不要多管闲事,这要让他知道,不就直接的落了他的口实,手机屏幕有一道完美弧度的裂痕,沙棘痛的吞了一口唾沫,“我到家了,我会想办法让她快回去的。”
  “嗯。”付谙觉得不对劲,但是还是挂了电话。
  沙棘愣在原地,因为痛的剧烈,她已经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但是胳膊上依旧血流不止。看样子黄历说的不错,今天真的是诸事不宜。
  笋襄看见沙棘受伤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失措惊慌,沙棘让她去到隔壁随便哪家借个家用药箱,看着笋襄前前后后跑来跑去,她这才想起了为什么自己觉得笋襄眼熟了。
  有一次下雪,自己为了付谙去开家长会,看见的那个女生,就是她。
  沙棘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那条以自己的名义发出去的短信,显然已经被她删除了。
  想到她活泼俏皮热络的样子,沙棘想象不到她极端到甚至自杀的模样。
  笋襄借来药箱,沙棘用自己仅有的医学常识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包扎,然后第二天就发炎了。
  沙棘要去医院,笋襄说自己有事情所以不能陪她。
  一个人在医院是一件很绝望的事情,无止境的排队排队和排队,最后等到了医生的会诊,态度可能还很恶劣。
  在医生没有到达之前,付谙先到。
  沙棘以为他会说自己两句,但是他没有,他只是端详着她的胳膊,然后给她领号跑腿。
  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沙棘顿时很安心,明明不该奢求从他身上得到任何的慰藉,但是这样心安理得却又自在的感觉,又只有他能带给自己。
  受伤的部分肿胀的有些厉害,用药水清理的时候清凉却又有拉扯着神经的疼痛,介于付谙在身边,沙棘只能死撑着不发出呻*吟的声音。
  包扎什么的都结束,医生交代了复诊的时间,如果过了时间还有发炎的症状,那就提前过来。
  沙棘的一只手挂在脖子上有些滑稽。
  “你是不是想笑?”沙棘斜眼问他。
  “暂时忍得住。”
  “你是不是想说我是猪?”
  “还好吧。”
  医院里人还是很多,付谙走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护住她受伤的胳膊,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心无旁骛的担任着护花使者的重任。
  “你说为什么嫦娥吃药了之后就再也不回来呢?”
  “她走的时候穿着裙子,裙底风光全天下人全都看到了,大概是不好意思吧。”
  “也对。”
  出了医院,就算外面裹着钢筋水泥气味的空气也比医院里面的药水味道好闻,沙棘深吸一口,“我没告诉你我在医院,你怎么会过来?”
  “我给你手机里下了定位软件。”
  “你什么时候拿过我的手机?”
  “只有你这样的IT盲才会问这样的问题。”
  付谙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沙棘坐上去。
  “你要再没大没小,我就和你断绝关系。”
  付谙转了一个圈坐在了沙棘的邻座,然后报了地址让师傅开车。
  “巴不得你和我断绝关系。”付谙为她系上安全带,和她离得那么近,他忍不住亲啄了一口她的唇角。
  沙棘愣了一下,心里竟然生不出哪怕一丝的拒绝和不适,“是不是只要我们把各自牵出来就好了,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嗯?”付谙不再做声,只是暗暗的牵起了她的手。
  沙棘反握了他的指尖,他的掌心依旧冰冷,小时候怕热,总是握着他的手找空调的感觉,所以出门在外,别人看见一对牵着手的小孩,总是说这对姐弟的关系肯定非常好。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吃冰棍,你总是要给我拿着。”付谙看向沙棘,她的脸红红的,娇羞的样子,很可爱。
  “有吗?”当然有,沙棘怎么会不记得。
  “你总是说,我给你拿一下吧,我给你吃一口吧。”
  沙棘哈哈笑了,“我有那么好(第四声)吃吗?”
  “有,”付谙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你小时候很爱占我的便宜。”
  亲们。突然想加快剧情了,你们是不是也这么想滴,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到底该怎么走下去(开虐)

  付谙给出租师傅报的是自己公寓的地址,一来是好照顾沙棘,二来是不想碰见笋襄。
  这么多天没有过来,沙棘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然后大爷一样的坐在了靠椅上,领导一样嚣张的发话,“饿了!”
  “我给你叫外卖。”付谙走近她,依旧踢了踢她岔开的大腿,“都说了女生这样不好看。”
  “有什么不好看的?”
  “你真让我说吗?”付谙的表情有些戏谑。
  沙棘拽拽的抬了一下下巴,“说呀!婆婆妈妈。”
  付谙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这个姿势,是个男人都想*上*你。”
  双脚自动合并,嘴巴却合不拢,沙棘怔了几秒,迅速置换话题,“说好的照顾呢?我饿了,想吃饭,现在就想吃。”
  沙棘想着给笋襄打个招呼,在付谙叫外卖的片刻她也拿起了自己碎屏的手机,对手机十分嫌弃的咧嘴摇头,笋襄接听了。
  沙棘简明扼要的告诉她自己的胳膊受伤了最近可能不会回去,然后交代她冰箱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快要过期了让她在尽快吃掉。
  笋襄问她是不是在付谙那里。
  付谙给沙棘的嘴巴上拉了拉链,让她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沙棘点了点头,“没有。”
  挂了电话,沙棘看向付谙,“她真的为了你自杀过?”
  付谙双手撑着沙棘的靠椅,居高临下的看向她,郑重其事的一字一句的开口,“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你千万不要去招惹,她偏执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一个喜欢你的女孩你那么说她,我觉得她看起来很正常呀?”
  “谁说疯子要看起来不正常了?”付谙嗤之以鼻。
  “我想上厕所。”
  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付谙的额头出了三条黑线,“说话前能不能稍稍修饰一下,你画风转的蛮快的嘛。”
  “我要如厕。”沙棘傻呵呵的笑了,“这下修饰了。”
  “很好。”
  阳光正好,三两个光线的洒在了沙棘的脸上,付谙的唇离她那么近,甚至能够听见甚至触摸到她的呼吸,短暂的失神,沙棘轻揪他的脸颊,付谙无可奈何的展开了一个微笑。
  少了一只手上厕所果然不方便,脱裤子的时候需要重复的施力分析着力点以解开纽扣,然后需要拽下牛仔的右侧,再来才是左侧,紧接着还要把裤子往下推几公分,这些动作全部结束,沙棘这才心安理得坐在了抽水马桶上。
  解决了生理需要之后的步骤更加繁琐,沙棘累得满头大汗。
  周洋说曝光明宇的事情出了一些岔子,付谙听了一下他的有些紊乱的分析,让他暂时先冷静,礼拜六之前不用暴露行踪。
  事情有些紧急,付谙把沙棘的外卖领了进来然后摆好碗筷,沙棘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付谙匆忙的告诉她自己有事情出去一趟,让她碗筷不用洗。
  “我说了不用洗就是不用洗,你洗几个我摔几个,听懂没有。”
  沙棘拎了一个鸡翅,垂涎欲滴,对他视若无睹的摆摆手,“你是不是也开始啰嗦了?有事就先走吧,我没什么事。”
  除了需要请假。
  在受伤之前沙棘奋战过一段时间,刚好可以拿当时的画稿出来凑数,这样也不会给其他的同事造成困扰。
  中午沙棘睡了一觉,脑袋昏昏沉沉,身上也有一些黏腻,于是准备回家拿些衣服换洗。
  可是自己只是早上才出的门,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满是愕然,大门没有关紧,沙棘走进来又退出去定睛看了一下门牌号,都没有错。
  可是地上千疮百孔一片狼藉又是什么意思。
  沙棘拎着步跨进来,躲过一地的碎玻璃渣、新鲜红艳花瓣的零碎、衣服被褥,还有推到的椅子桌子,转身战战兢兢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只看见笋襄正坐在床上小声啼哭。
  “怎么回事?”
  笋襄看见沙棘一霎错愕,但是几乎不需要时间的准备,她轻易的给自己换上了一张明灿灿的笑脸。
  “没事,刚才有一只野猫闯进来了,我把它撵出去了。”
  “撵出去需要这么大的动静吗?”沙棘将信将疑。
  “姐姐生气了吗?”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摇摇沙棘另一只健全的胳膊,撒娇的问。
  “还好。”怎么可能不生气,但是事情暂时还不知道什么回事,说不上怪不怪的。
  “姐姐,砸坏的东西我会赔给你的。”
  沙棘站起来,“好。”
  “姐姐今天是一个人去的医院吗?”
  “额?”不好让她一个人收拾家里,沙棘也跟着打扫起来,在她询问之前,她正想着怎么让她搬出去,就算母亲对她印象不错,但是才住了一天她就可以把公寓弄成这样,沙棘实在不能容忍,“是。”
  “姐姐知道付谙住在哪儿吗?”明明发了一个外滩见面的信息,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过来。
  沙棘不言语,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撒谎没有意思,再加上付谙本不想见她,沙棘选择不言语。
  “付谙搬家了,我没找到他。”
  沙棘调出了小区的监控录像,但是并没有出现笋襄所说的野猫什么的,就只有她回到了公寓然后再没有了动静。
  这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吗?原因是什么?
  沙棘的脊梁骨发凉。
  沙棘当天晚上为笋襄找到了住所,她还有十几天才开学,不可能让她一直住在自己公寓,这样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在付谙的住所住了两三天,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沙棘都已经睡了一个回笼觉了。
  听见声响,沙棘开门出来,正好看见付谙倒在了沙发上眯上了眼睛。
  沙棘还想聊一聊笋襄的事情,但是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
  “有那么累吗?”沙棘问他。
  付谙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点了点头。
  “你都在干嘛,生活作息那么乱?”
  付谙睁开眼睛看着她,“也不是很乱。”
  “那你是出去鬼混了吗?”
  付谙看着沙棘的眼眸清明,但是还是掩不住奔波了一天的疲怠劳累,“没有。”
  “能告诉我吗?”
  “你想知道吗?”
  沙棘点了点头。
  “你还是不要知道,有些危险。”他的声音很轻,还有些沙哑,带着魅惑的味道,沙棘看着他帅气的侧脸,鬼使神差的,吻上他的薄唇。
  付谙先是有些吃惊,意识到这是真实存在的触觉之后,伸出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个两情相悦的深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沙棘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就已经被动的承受在他炽烈的唇舌的追逐之下。
  激情在两个人的血脉里蔓延,暂时的搁置了彼此的理智,付谙的吻由沙棘的唇角绵延到她敏感的耳垂以及颈项,他小心翼翼的将她安放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受伤的一只手,他像是面对一个失散多年的珍宝,惶恐而又膜拜,他一丝丝的感受她的曲线以及她肌肤的温度,她有些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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