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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彼爱有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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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不懂事,心智不全,就和他在一起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他毁了我,又抛下了我,和,那个他,”山浦指了指那个男人身边剑拔弩张的男人,“一起回来了中国。”
  他们已经拦了一辆出租,撑伞的依旧撑伞,一只手拉开车门细心的护着那个男人进去,那个男人“嘭”的关了车门,直接让司机开车扬长而去,只剩下撑伞的男人愣在原地。
  山浦苦涩的笑笑,“我现在让他们的感情生了嫌隙。”
  “你就是为了这个陪我回来的?”
  “也不全是,关键还是想要帮你。”山浦笑笑,有些心虚。
  “当时你说看重我的才华也只是闹着玩的吧,因为我的简历上写的我的籍贯让你很感兴趣?”
  “这你就误会我了,我是真的看上了你的才华。”山浦的笑容带着明媚的春光,从任何的角度都看不出他的心事重重,不像自己,稍稍不悦就会写在脸上。
  “其实,沙棘,”山浦郑重的看向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真的可以成为一对,这样,既可以方便你拿到日本国籍,又可以了却我们彼此的一桩心事,到最后,或许,我真的可以爱上你也说不定。”
  他的声音很低,却很虔诚。
  “其实我真的很不错,结婚的话,我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沙棘的笑容很谦卑,神情或许有些慵懒,但是语气却比以往笃定,“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我只是突然觉得生活还是需要多一份敬畏。”
  “嗯?”
  “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触及婚姻这个话题,”说到这里,沙棘只是换成了中文,她似喃喃自语,“或许这辈子,我再也不能爱上谁,只能守着关乎他的回忆等待白驹过隙,但是谁说得定呢?或许有一天我老了,什么都能够看透,什么都云淡风轻,那个时候,也许就能解脱了。一辈子也就这样,一生也就这样。”
  山浦显然困惑,沙棘只是抿唇一笑,说不出的旖旎柔情。
  ——————————
  等护照下来的十几天,沙棘的感冒发烧有所严重,但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最脆弱的,梦境里也总是绝望。
  那一场车祸,就算时光迁移却依旧具象清晰,那是冰冷的玻璃钢铁刺进身体里的钝痛感,是鲜血汩汩流出时候的艳红腥热,是周遭无尽的尖锐喇叭惶恐尖叫和嘈杂,当沙棘耗尽最后的力气从浓烟滚滚的车辆里面钻出来,看见不远处霓虹灯下的另一辆熟悉的车辆翻滚破碎遍体鳞伤,车里的两个人,是自己最亲爱的家人……。
  那种感觉,是浸泡在绝望江河里面死生不负的难过,就像喉管处被死神卡住丧失了呼吸。
  她总是后悔,如果当时自己不执着,按照他们说的做的相亲约会不逃跑,接受他们苦口婆心的劝诫,不去感受真相的温度,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那是人生第一次那么坚持,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反驳窦瑜的,没有血缘,可以永远不结婚,只要在一起开心就好了,现在想想多么好笑。
  窦瑜当时又是什么样的呢?她哈哈哈就像疯了一般的仰天苦笑,付矩只是待在一侧,坐在椅子上双手捂面无助的不言不语。
  这是一部无声的恐怖片,萦绕在沙棘头顶的只是愧疚,不是恐惧。
  或者就像他说过的,如果回来我再看不见你,这辈子我们都不要再见了。
  十几天的时间,山浦粗略的环游了南方的大多名胜古迹,沙棘只是忠实的守候在外婆身边,他几乎每天都来,但是只要他愿意,这辈子不再见,简直轻而易举。
  外婆的身体好了很多,说话的时候不再大喘气,呼吸机已经取了下来,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人老了,喜欢怀旧,喜欢睡觉,坐在她的边上,沙棘再一次重温了她和早逝外公的浪漫往事。
  故事结束,外婆只是怅惘的盯着天花板,枯槁的握住沙棘滑嫩的左手,这就是岁月的见证。
  “你是不是快回日本了?”
  “是,后天回去。”
  沙棘的笑容虚弱无力,外婆看的心疼。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嗯?”沙棘想了想,“说的太多了,不知道问得又是哪一句?”
  外婆咧开嘴笑,“怎么会不知道是哪句,我有说过,什么东西放不下,什么东西放得下,什么东西重要,又有哪些不重要,你自己要想清楚,因为这是你的一辈子,旁人总不如你自己看的明白,或许我以为对你的好,只会让你徒增烦恼。外婆这几天想了好多,你是一个好孩子,让你痛苦……我只是行将就木的老人,看不得太多遗憾。”
  “外婆,”沙棘的眼眶有些湿润,“我放不下的东西太多,没办法衡量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强迫自己做个比较,比较做出来了,你就会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了。”
  “………”
  “其实你很聪明,一直装糊涂。”外婆的笑容云淡风轻,“不能一辈子装糊涂吧。”
  上一章被锁了,果然还是写的有些流鼻血呀。。。我是改好呢,还是不改好呢,所以说,看文要趁早,早起的鸟儿捉虫吃。。。                    
作者有话要说:  

☆、沙棘,你让我好累

  付谙回来的那一天,池钰遇见了罕维,不能说是遇见,他是故意来到律所的楼下,还是路虎车,看起来嚣张霸道。
  当初告诉他自己怀孕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让她打胎,那个时候,她就决定对他死心了,她以为自己会不一样,她以为他对她的感觉或许不同,他是爱她。
  最开始的时候,她对他没有印象,可能只是因为公事见过几面,但是他却给了她所有的关注与虚荣,九百九十多玫瑰、高档音乐会、游艇、赛车、高端会所、约会、烟花,他煞费苦心步步为营,一步步让她沦陷,最后却果断选择抽身而退。
  不能说不恨他,她只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女人,自食其力,却还是被奢侈遮住了眼睛,等到她安然享受浮华假象的时候,他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她的公主梦。
  她以为孩子能够留住他,却自讨没趣的被他其他的女伴奚落嘲笑,她从未想过要去招惹他,他却让她从天堂堕入地狱。
  最绝望的时候,付谙找到了她,他给她潇洒转身的选择,为了彼此的目的。
  一个为了复仇,一个为了鲜为人知的真相。
  罕维是获得真相的渠道,池钰不管付谙有没有高估自己,她都想一试,再者说,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肚子里孩子的平安。
  她不复以往对他相信,所以从公司后门回到了付谙的住所。
  他刚刚冲了个澡出来,穿了家常的衣服,神情有些倦怠消极,右手中指上多了一枚白金戒指,是几年前的老款式,看起来简约干练。
  “这么早回来,怎么没有去见他?”付谙咳嗽了一下,礼貌的偏过头去,右手握拳抵在唇边。
  “暂时还不想。”池钰放下包包,失语的笑笑,“他曾经那么伤害我,现在他回头我就扑过去,会不会太轻贱了?”
  “随便你,你开心就好。”付谙笑的有心无力,白绒依旧懒洋洋的躺在一个角落里,竖起了耳朵。
  “你怎么感冒了?”
  “这几天下雨。”
  “这几天她也在你身边。”
  付谙不言语,冲着白绒招了招手,白绒只是偏过脑袋,傲娇的不过去。
  池钰叹了一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条件这么好,选择的余地有很多。”
  “有没有想过你接触的女人太少了,你将自己封闭起来了,因为这样,你才会被围困在过去的甜蜜里,抽不出身。”
  付谙只是苦笑,“可能吧。”
  “人生可以有很多种尝试,你也可以。”池钰坐到他的边上,像一个哲学导师,“虽然和你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你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你能够幸福。”
  付谙不答,犹疑了两秒,池钰爽朗的笑了,“就知道你在敷衍我。”
  付谙无奈的摇摇头,“你有没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曾经深爱着一个人,后来她离开了,你看身边的其他女人,总是不自觉的在那些人身上找她们的影子,有时候遇见很相像的,却非常明白的知道自己爱的不是这些影子,而且你这样想,对她们也不公平。”
  沉吟好久,池钰无奈,“我没有如此深爱的男人,就算有,我也不会像你那么傻。”
  “也对。”
  “那她要走了,你又要怎么办?”
  “没想怎么办。”
  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池钰只是淡淡的感叹,“真不懂你们这些人,这样子有意思吗?还不如直接来一枪来的痛快。”
  “我也是这样想的。”付谙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直直的指向了胸口。
  她总觉得他会妥协,但是沙棘离开的日子将近,他只是无动于衷的工作生活,就连作息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罕维还是日复一日死乞白赖的等着池钰,池钰真心的觉得好笑,让他珍惜的时候他只是反复无常,非要等到死心了才想要挽回,而且这种挽回,也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
  不能轻易再相信他,池钰暗暗下了决心,却心底的某一处,却希冀着,蠢蠢欲动着。
  就算嘴上不说,付谙也还是知道沙棘离开的时间,一分一秒之后,她就可能在千里之外的陌生都市,遇见陌生的人,开始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陌生生活。
  让罕维调查的事情眉目清晰,怎么说呢,那样的结果,和手头上的鉴证报告一样,让人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她会离开,八点三十五的飞机。
  现在已经是五点十三分了,不过三个小时的时间,她或许已经迫不及待。
  周洋、邱昱还有符离三个人在近郊的案子上帮了大忙,刚好他们从上海那边过来办公,付谙约了晚上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酒。
  五点四十,付谙开车到幼儿园接到了放学的付衫,在汹涌的家长接送的人潮里,她和往常一样蹦蹦跳跳的在幼儿园老师的牵引下出来,学生那么多,幼教老师只是单纯的对付衫上心。
  付谙从幼教老师的手里接过付衫,随手背上她的粉色公主书包。
  幼教老师长相甜美,付衫喜欢她,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最近付衫只是嘟着嘴都不怎么说话,今天还将和她关系不错的小胖推到在了地上。
  这些小事,幼教老师事无巨细的告诉付谙,付谙只是带着谦和的笑容侧耳倾听。
  这样真好,可以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一点,不知不觉,幼教老师红了脸。
  “这样啊,回去我会教育她的。”
  “只是孩子,或者是无心的,是不是报班太多,小孩子压力太大?”
  “或许吧。”付谙笑笑。
  “……”话题接不下去,幼教老师局促的交握双手,“昂,那,回去的时候小心。”
  “谢谢。”
  付谙抱着付衫往停车的地方走去,离开的身影高大挺拔,看的人如痴如醉,幼教老师立在原地痴痴的笑了笑,捧着羞红的脸颊转身返回学校。
  “衫衫最近不乖哦,”把衫衫放在安全座椅上,付谙只是淡淡的责备,甚至听不出责备的声音,“你不是很喜欢小胖吗?怎么把他推到了地上?”
  付谙笑笑,拍拍她的小脸,她只是嘟着嘴。
  “小胖抢我的糖果。”
  “好东西要和别人分享,哥哥是怎么教你的?”
  “那是姐姐给我的糖果,只剩下那一个了。”
  “姐姐什么时候给你糖果了,我不是不准你吃糖吗?”
  “沙棘姐姐。”
  说来奇怪,付衫从小到大也没有和沙棘相处过多长时间,但是对她的好感和依赖几乎与生俱来。
  “那我没有告诉她,你不能吃糖。”
  “我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姐姐了?哥哥带我去见姐姐吧,我不想上课了,小胖礼拜六礼拜天都没有课的。”
  “付衫要这样不听话的,哥哥以后就不喜欢你了。”抬腕看表,已经六点了。
  “……”付衫被小小的恐吓了一下,陌生人对她这样她会大哭,但是现在,她只是不依不饶,“阿姨给我说,姐姐今天就要走了,姐姐要去哪里?”
  “姐姐不要我们了,”付谙坐到驾驶座,敷衍的回答了付衫一句,通过后照镜,能够看到付衫大眼睛里落下了圆滚滚的豆大的泪珠,付谙的心情和她一般的萧瑟,但是她毕竟是个孩子,“姐姐不要我们了,我们要有志气,我们也不要她了好不好?”
  “不好,姐姐只是不懂事,长大了就好了。”
  “付衫懂事了吗?”
  付衫点头。
  “那就不要哭了。”
  “好。”
  付谙抽了一张餐巾纸给她擦去了眼泪,然后又做回了座位。
  “付衫笑一个。”
  付衫咧开嘴笑了。
  “晚上带付衫和哥哥们去吃饭,周洋哥哥、邱昱哥哥还有符离哥哥,记得吗?”
  付衫摇摇头。
  “回去换身衣衫,等一会儿我们就去见他们。”
  付衫看向窗外,心情还是失落非常。
  付谙发动了车子,到小区停好车子已经六点半了,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要注意时间,只要不在意,悄无声息的,时间就过去了。
  坐上电梯,进来熟悉的邻居大叔,付谙将不悦的情绪藏在心底,然后礼貌的和对方寒暄了几句,最近天朗气清,有了秋天该有的凉爽惬意,一扫前几天的阴霾暴雨。
  “今天看见沙棘了,”大叔不禁抚掌感叹,“好多年没见,五年了吧,她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啊!”
  付谙的眼眸深深一鸷,想法说不清道不明,她的道别就像施舍,不能放诸太多希冀。
  付衫比付谙反应更快,她被她抱在怀里,将脑袋从背向大叔的肩窝转到正向大叔的肩窝,然后笑眯眯的开口,“叔叔在哪里看见的?”
  “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她今天一天都在吧。”
  电梯到达楼层,大叔先他一步走出去,付衫愣愣的看着付谙,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哥哥哥哥,你听见了没有,姐姐就在家里。”
  付谙走出电梯放下付衫,付衫欢快的敲门踮起脚尖,保姆开了门,付衫在屋子里像只鸽子到处跑动。
  付谙随后走到阿姨面前,心跳剧烈不止,脉搏颤动,但是表面依旧波澜不惊。
  “她还在吗?”他问,心里战战兢兢。
  阿姨慈祥的笑了。
  付衫四下欢快的寻找沙棘的影子,但是最后悻悻的从房间里钻了出来。
  “等了你们很久,你们没有回来,也才刚走,她说户口本还在原来的位置。”
  “嗯。”
  她挑了自己不在的时间过来,明明可以电话联系,但是她没有。
  付衫哭得更加凶猛了,付谙面色严肃起来,让阿姨领着她把身上的校服换了。
  好累,付谙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久,点燃了一只香烟,缓缓的吐了出来。
  ————————————
  那什么,上上一章我改了好几次,我是无力再改了,晋江还是要锁,大家看不到表怪我。。。就酱。。。你们说我能不能把原文贴到评论区,你们在那里看。。。哎,不说了,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这个文快要结束了,我发狠点给快点写完吧!!大家多多留言收藏哇。
  那啥,有些读者是因为尼美的另一篇文《最初的相遇》(原名《彼爱有殇》)所以才看这篇文的,那什么,《最初的相遇》这个坑填起来要些时间,所以大家就不要各种催我了,反正都是悲伤的故事,让你们少点虐不也蛮好,嘿嘿,等我写完的时候一起帖出来吧,大家也不用等,是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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