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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刹那芳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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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做主。”溪则取来一件石青茧绸薄衫,抖开。
“嗯,这是咱们儿子的大事,总要跟你招呼一声。”胤礽伸开双臂套进袖子里,再扣扣子:“支持的人嘛,我觉得三弟甚好。”
胤祉通晓历法,与礼仪上也多有研究,手下还养着一大批文人清客,礼法上,宗室中还没有比他知道的多的。溪则点头道:“甚好,那谁副之?”
“老八。”
见溪则意外,便解释道:“给他派点事,显得我很大度,也显得兄友弟恭。”
还能膈应他是吧?溪则嗔了他一眼。
“天热,过几日就去圆明园。老三在那编书,这是文化盛事,不好不让他做,就让他挪个地,到熙春园。”胤礽自顾自的说,一夜没睡,这会儿脑子有点昏沉了。
溪则便道:“你安排就是了。眼睛都熬红了,要不歪一会儿再出去吧。”胤礽气色真不好,这半年接连着就没停过事,先是守孝,前前后后的忙碌,还不进荤腥,然后要交接的,先头遗留政事都亟待批示,更是有一顿没一顿,每日也不过睡上一两个时辰。
再后面稍稍好一些了,费心费神的地方依旧很多。胤礽底子不错,但也经不起这么连着几个月的折腾。要仗着身子好还年轻便一个劲儿的压榨,迟早要亏垮了。日后积累出病痛,才得不偿失呢。
胤礽见她面含担忧,想了想道:“那今晚你到养心殿来。”
溪则脸上一红,当然不肯,额娘还在宫里呢,老夫人统共才能住几日?怎好就把人丢下。胤礽也不过随口一说,并不坚持,只是:“叶克舒与鄂伦岱还在御书房等着呢。”
溪则拦着不让他去:“让他们下午再来。”
胤礽见她难得执拗,不由好笑,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温声道:“朝廷大员,领侍卫内大臣,怎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去陪陪你额娘,我这没什么事。”声音软和,表情柔缓,很有哄弘昙小时候哭闹的架势。
他看着好说话,但要做的事是谁也拦不住的,且溪则本意是让他歇息,养养精神,也不是来与他争执的,便退了一步道:“我也回去,午晌再来一起午睡?”
胤礽这回想也没想,便笑着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酱紫有没有太琐碎?
☆、第六十五章
冬果尔氏在宫中住了一旬,家中给皇后娘娘上了请安折子曰富达礼媳妇诊出了滑脉。
添丁进口是天大的喜事,长媳有了身孕,前三个月最要仔细当心,自然不能管家了,冬果尔氏便要出宫去了。这是应有之意,溪则自不拦着,娘家人口兴旺是好事,命人装了满满三车补品赏赐。宫中上下自太皇太后、太妃太嫔至未嫁的公主格格都凑趣往石家颁了赏赐,又有贴心的打发了人给冬果尔氏传话,家中将有弄璋之喜,老夫人此时怕不得脱身,且不忙来谢恩。
冬果尔氏惶恐,坤宁宫掌管人情往来的总管早已记下了赏了东西来的主子们的宫宇,呈给溪则过目,溪则扫了一眼,笑道:“无妨,都是往来老了的,额娘安心便是。”
其中的人情自然是有也需皇后日后还上的,冬果尔氏并非无知妇人,并不磨叽,深深福礼道:“奴才一家深沐皇恩,唯精忠体国得以报答。”也是临出宫了,必要之下方说了这么一句,以示自家忠心,要是这一旬日日说如此君臣分明的话来,倒显得生分疏离。
溪则双手扶起她,也郑重嘱咐道:“二哥已知此次鲁莽,后能改过便是好的,只是日后当留神才是;阿玛与大哥快起复了,我估摸着皇上心思,阿玛与大哥将仍在军中行走,阿玛许兼任兵部,大哥或放个外任。”这是对石文炳父子起复的回话,也是要二人提前做个准备的意思。
冬果尔氏一字一句谨慎记下。到宁寿宫拜别后,才出宫,到了宫门前,有长子富达礼在马车旁候着,亲自来接。富达礼人高马大,面色俊朗坚毅,一行一止显得极是沉稳,他含笑上前先与坤宁宫派出送冬果尔氏的太监寒暄:“有劳公公。”
那太监名作李甲,忠厚老实,为人可靠,溪则也常派他差事,这会儿便笑眯了眼,忙道:“不敢不敢,能送老夫人,便是奴才的体面。”
富达礼也不多说,送上厚厚的红封,李甲推辞过一次便大大方方的收下了,又给两位道了吉祥话,回宫复命去了。
富达礼这才与冬果尔氏请了安,再问:“皇后主子可好?”
冬果尔氏言简意赅的说了个:“好”字,富达礼便躬身退开,又有仆妇上前扶着冬果尔氏的手上了马车。
有话回府再详说。
家中石文炳与庆德早在前厅等着了。冬果尔氏先回房换□上厚重的制服,稍作歇息,再与父子三人叙话。
“娘娘一切都好,阿哥们也好,体格强健,功课也用心,小公主已能自己坐上一阵了,性子极是开朗活泼,万岁爷倒没常来坤宁宫,多是娘娘去的养心殿。”
石文炳父子竖耳细问,听到小公主性子开朗时,容色间明显轻松了些,石文炳笑道:“主子们安好,咱们就放心了。”
“可不是,总怕娘娘宫里受委屈,幸好,皇上是个体贴敦厚的性子,总能维护娘娘。”虽然见圣驾次数屈指可数,但皇上与娘娘目光相对时的默契,与皇上言语间自然而然流露的对娘娘的尊重已很能说明皇上对娘娘,是当真放在心里爱重的。
众人欣慰,庆德最是高兴,只是也居安思危:“主子与娘娘鹣鲽情深,也是苍生之福,只是……明年便要大挑……”
富达礼也皱了皱眉:“后宫里头,有名分的也不过瑾妃一名妃子。”
石文炳沉声斥了句:“皇上后宫,岂容臣子置喙。”
庆德胆大,平素为人又促狭,便郑重其事道:“天子无家事,且儿子为御史,君王若有不是,必当谏一谏,不说,怎知皇上言行是否得当?”
富达礼看了弟弟一眼,道:“也不可出去说,为臣者忧心君上,私下商议也是有的。”
石文炳沉吟片刻,对庆德道:“你上回不声不响的上折弹劾虽鲁莽,但与‘密’这一件上却是好的。举凡有事,家里议一议无妨,出了门口风就要严实。”
富达礼与庆德一同垂手领训,恭敬称是。
冬果尔氏已很习惯这父子每当要说些“不当议论”之事便要这般冠冕堂皇一回,说起来这还是老太爷留下的传统。
石文炳说罢了儿子,转头问道:“娘娘对大挑,可有吩咐没有?”
“倒是没说起。”
“哦……”石文炳与儿子们目光交融,又各自思索。皇后已有二子一女,大阿哥又不日将立太子,已算地位稳固了,皇上要纳新人,要宠谁,也是应当,只是,怕就怕有心思不正的勾坏了皇上,再有其他阿哥……太子只是储君,并不是最稳妥的,历史上废立的太子数不胜数。越到了以后,皇上与储君的矛盾便越明显,与皇后的立场便注定日渐对立。
石家人要防的并非有人与皇后分宠,哪个皇帝没几个宠妃?便是寻常富贵人家也免不了妻妾成群,更何况帝王。他们最在意的是日后有其他阿哥与太子分宠。眼下他们并不知,皇上与皇后酝酿的要做的却是将一切无干之人皆牢牢的挡在他们之外。
再说其他,冬果尔氏将所要传达的一件件都说明白,石氏父子领会要义,一家子才说起要添丁进口的事。
另一边,溪则送冬果尔氏走后,拿起人情册子细看,看着看着脸色便凝重起来——佟贵太妃此次出手着实太大方了点。
正好胤礽过来,就把这事一说。
胤礽也有些凝重,佟家人犯浑不假,但佟贵太妃这么多年来,与他们夫妻一直是亲近的,从前也常有帮衬,再往远点说,已逝的孝懿皇后对胤礽是极好的。
“朝廷风向向来分明,谁得势,谁失势,一目了然,佟家依然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不变,但暮气也显露无疑。”世上多的是会审时度势会钻营的人,胤礽对佟家究竟是何态度,仔细琢磨,不难看出,佟家早不是人人巴结的香饽饽了。
“难为母妃了。”溪则轻声道。胤礽也是默然,他们并没有那种天生的便有我对你好是恩赐,即便为难你,你也必得当做恩典受着的上位者心理,对佟贵太妃到底是心觉愧对的。
半晌,胤礽吐出口气,笑道:“要知道好歹,我也没理由赶尽杀绝,端看他们自己了。”
溪则也稍稍缓了心情,但也仅是稍稍而已。世人尚宗族,这世上总有才华横溢之辈为飞扬跋扈喜惹事族人连累坑害之事,佟家是有稍有能力的子弟,然而,更多的却是在泼天富贵下养成的纨绔习气,衰败是势不可挡。
旁人的事,到底只是过眼过耳,真往心里去的大多不能够,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没多久,往五台山去的恒郡王与禩贝勒回朝了。
胤礽当朝说了立弘晟为太子之事。皇太子,国之基石,自然早立早好。既无人反对,余下的便是要事事落实,胤礽派诚郡王与禩贝勒主持一应事务,又有裕亲王身子总不好,便要他安心养着,宗人府事宜交由简亲王雅布暂代。
安排好这些事,胤礽便带着一家子奉太皇太后去圆明园了。他人事简单,除却自己一家五口,还有几个能陪太皇太后解闷的太妃,就只个兄弟。人数不多,但应有的排场却半丝不少,天子仪驾,皇后仪驾,太皇太后仪驾,足足堵了半个北京城。
胤祥骑在高头大马上,看两旁围观圣驾的百姓,懒懒的与胤禛笑道:“京里人多,畅快跑马的时候都没有,也不知二哥今年打不打算木兰秋弥。”
胤禛想了想,道:“今年恐没有,明年势必要去的。我记着,二哥似乎有些年没去过了。”
胤祥一算,二哥上回去还是少时,大一点,每回皇阿玛领着众兄弟去塞外接见蒙古王公,二哥便要在京里监国。
“蒙古王公个个滑不留手,不好对付。”胤禛说出重点,那边胤禟与胤俄见他们并马前行,也打马上前,胤祥和胤禛便掩下不讲了。
圆明园又称“夏宫”,坐落于北京西郊,一行人去,半天便可到。圆明园毗邻颐和园,还有许多小园如众星拱月般围绕四周。园中景物幽雅秀丽且多样,极有宫廷建筑之雍容华贵,又有江南园林般婉约多姿,整体布置疏朗开朗,疏密得当。此时圆明园并无后世“万园之园”的规模,却已很精致可看了。
康熙帝喜造园林,京城西郊有前明留下的连绵不断的西山秀峰,自流泉遍地皆是,在低洼处汇成大大小小的湖泊池沼。空旷郊野,出现了亭台楼榭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成为京郊名噪一时的园林荟集之地。
圣驾一入西郊,便视野开阔起来。太皇太后拉着溪则说道:“圆明园太小,先帝就喜欢去畅春园,不过这四周最不缺的就是园子,过两日咱们尽可去逛逛。”
溪则自然应她:“从前来,每回都有这样那样的事,没尽可观览过,这回托老祖宗的福,可要好好观赏。”
太皇太后听罢,有些怜惜的望着溪则,道:“这一带我走过一次,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看看哪处喜欢就跟我说,我帮你去向皇帝讨。”
溪则便极是自然的仿佛满心欢喜的谢道:“老祖宗开口,皇上必不会小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四天日更了有木有,我是不是已经满血复活了……
石文炳他们的想法属于正常,毕竟,那个年代,如果要求皇帝只宠着自己家女儿,那也太天真了。
他们肯定不会是猪队友,不拉后腿。
☆、第六十六章
这一路有老太太一道说话,倒也不闷。大阿哥与二阿哥在胤礽御驾上。马车宽敞,其中矮几暖榻一应俱全,今春进宫的明前龙井冲出四溢清香。弘晟执书静观,心绪沉静,不为外界所扰,弘昙则活泼些,听到外头有百姓山呼万岁,不由便心痒痒,几番欲掀开窗帘去瞧,只是见阿玛闭目养神,便不敢打扰,这么过了一刻,他也静下来,和哥哥倚在一边看起书来。
车驾渐渐驶出城门,仪驾一出城,便加快了速度。胤礽睁开眼,见弘昙手中的书,竟是英文的封壳儿,不由奇怪道:“你近日在洋文上上心了?”
弘晟与弘昙听阿玛问话,皆放下书,弘昙垂首回道:“是从白大人那得的,儿子见十分有趣,便请教白大人自己看起来了。”
他小心的说,面上有些忐忑,虽说有白大人一流洋人在朝廷供职,阿玛也与西洋玩意儿极感兴趣,只是,在世人眼中,到底是些不入流的,把玩一二倒也罢了,若是认真钻研,少不得扣个不务正业。
弘昙心虚,却又觉得自个儿无错,世间万物,既能存在,便自有它的道理,区区西洋虽不如泱泱中华,正统之邦,却也有它的好处,白大人等每每说起故国也是满脸骄傲的,能叫百姓骄傲的民族便是一个可兴旺、可发达的民族。
胤礽指尖规律地在矮几上轻点,仿似漫不经心道:“你且说说道理。”
弘昙见阿玛如此,便不知龙颜是喜是怒,不禁更为惶惶,不过也不退缩,有些结结巴巴的将自己所想一五一十的说起来。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
话语稚嫩,然而有想法就好,胤礽心中赞赏,教孩子,怕就怕他自己没个准则,没个观点,只让别人说什么是什么,推一下,行一步。弘昙犹自惴惴,弘晟在胤礽跟前的时间多些,已瞧出皇父并非不悦,便也放心下来,偷偷给弘昙丢了个眼色,示意他镇定。
弘昙收到哥哥眼色,嘴角便有些微上扬,垂首等领皇父圣训。不意,皇父只略略颔首,道了声:“哦。”便再无话。弘昙再度忐忑,下意识便将目光看向弘晟,弘晟亦不明白其中深意。不如弘昙天真自在,虽也进一样的书房,听一样的功课,但世人加诸于二人的期望是不同的,他们心境与敏锐也不同。
弘晟更成熟,也更明白何谓君何谓父,父一旦成了君父,便也成了天威难测的皇帝,他尝见叔伯在先帝跟前战战兢兢,每一句话都在心里过上三遍才敢说出口的样子,皇阿玛仿佛更慈和,但到底也是和皇玛法一样的皇帝。
弘晟眼中先闪过一丝疑惑与惶恐,随即便示意弘昙稍安勿躁,先只管安心看书。弘昙向来都信服哥哥,便依他重新捧起书来看,只是呼吸放缓了许多,也心不在焉起来。
他们小哥儿俩的脸色变化自然都在胤礽眼中,他不禁心中隐忧,他儿子,好像给老爷子教歪了。
一到圆明园,照样是胤礽带孩子,溪则主持宫务,要打发人去各宫各室问话,将各处都安置妥当才行。
胤礽见她忙着,此时人多事杂,就让乳母将小公主也抱到勤政殿来。小团子软乎乎的坐在胤礽身旁,父女俩很熟悉,小团子亲近的挨着胤礽,没半点不适应;另一边立着她的两个哥哥,三人六目相接,小团子毫不扭捏,咧开还没长牙的小嘴冲她哥哥们笑。弘晟与弘昙仍在想皇父那一句“哦”是喜是怒,是赞同是反对,乍一对上小妹妹的热情,两个小男生不由无措。
宫里年幼的女孩倒不是没有,那是他们的姑姑,隔着辈分儿,且他们素日沉心功课,文武皆修,满汉共习,忙得脚不沾地,自然也没有特意陪妹妹玩耍的时候,见的也少,大多是在往坤宁宫请安时若碰巧妹妹醒着或就见上了,派人送去的玩物吃食倒是不少,心中对这唯一的妹妹不免就上心。
眼下这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正对他们笑呢。弘昙先反应过来,看了看皇父脸色,飞快的冲小团子抖了两下眉毛,小团子愣了愣,而后咯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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