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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谓的圈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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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接下来,才是真正好戏开场。陈曨提起了心眼,却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只馀下两人的包厢出奇地宁静,可见这里隔音设备有多好,宽长柔软的沙发让客人可以肆意放松,但换言之,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不管做出甚麽都是可以被容许的。
安东尼也不急,已经把人骗到这里来了,他们有一整个晚上『沟通』,便要侍应带来一瓶上好的路易,斟了杯细细饮起来。
这段沈默可能持续了一个小时、或者更久,陈曨裤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莱斯。
安东尼没有说话,但那警告的意味倒是很明显表现在眼神里。
「莱斯,」陈曨接听了,语气淡冷,「没,我只是和摄影师去喝一杯了,现在在酒吧的包厢……嗯、今晚或者明早回酒店,我知道……明天九时集合,好的、不用了、掰。」
他想把手机收回去,安东尼却倏地拿过来,关机丢到桌面前,然後他意外的道,「原来你也会听电话。」
陈曨知道他是要算帐了,便道,「我不知道我们还有甚麽好谈的。」说白点,男人对他不过就是那点意思,而这种好来好去的交易,是越明确拒绝越好的,他不希望和交易对象有太多的後续。
「Steve,你不要给面不要面。」听到这浇冷水一样的话,安东尼沈下了脸,很少人可以逼得他这样,Steve在这方面确实让他爱不释手,「我看得起你,对你只有好处,你何不当成踏脚石一样踩著我上位?」
「不、这事儿我不敢。」陈曨不感兴趣地道,「我很认清现实,这种运气,用一次就够了。」
「你承认我是你的『好运』吗?」揽紧陈曨的腰,安东尼凑到他耳边低语,「那你为甚麽要把更多的『好运』拒诸门外?」
「因为我认得很清,知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这回事。」陈曨侧头,避开那些暧昧的热气,「一次,够了。」
「我不够呢,Steve。」安东尼摇头,陈曨偏要躲,他就偏要凑过去,他总是在下巴留在一点点的胡髭,磨擦可以成为最好的性爱前奏,「你吊起了我的瘾,让我对你念念不忘,Steve,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可以互惠互利吗?」
陈曨突然转过头来,露出了个很讽刺的笑容,他平常都是生人勿近的一号表情,所以一旦笑了,就很具有冲击性,「其实你不需要说那麽多废话,你是想做,我在这奉陪就是。」
安东尼皱起了眉,他要的不是这种结论,但在还想反驳时,Steve已经弯下身去解他的裤扣,他们靠得很近,所以从解裤头到掏出性器的过程,不过就几秒钟,当Steve含住他的下身,用舌头来回搔刮著顶端时,他立马就弃械投降了。文明的沟通时间已然结束,他要享受成果。
陈曨可以嗅到鼻间浓烈的肉欲气味,口里吞吐著的味道绝不甜美,他试图想像自己是在吃最讨厌的食物、比如香蕉、苦瓜之类的,然後行刑者还逼迫他一吞到进,深喉般顶进顶出,唾液和龟头逸出的液体混在一起,湿了裤子,那是一个漫长的酷刑,当安东尼在他口里射出的瞬那,陈曨忙别过头,把一切吐出来,该死的这男人还握著肉柱,硬把精液挤射到他脸上。
他嘴里那咸腥味还未清走,男人已经兴奋地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正摸索到臀瓣间的缝隙。也许是真的忍他很久了,安东尼显得很性急,发情狗公似的在他身上又嗅又亲,陈曨闭上眼,索性死鱼一样让对方摆弄,他之前跟安东尼说过自己有性冷感,那倒是真的,就算後面被怎麽捣鼓,他前面真的没起过反应。
密闭的包厢里,气味很难消散,汗水和精液浸淫出独有的味道,陈曨不知道这大他十多岁的男人怎麽这般多精力,以为一回做完了,第二回很快又马上又开始。幸好安东尼从不会要求接吻,他分开陈曨双腿,只奋力对付交合的地方。
这磨人的一夜,好像比上次交易更亏,陈曨感觉自己的体力都被掏空了,明天四肢一定酸软无力。当他终於感觉安东尼从他体内退出来时,他抬手看了看表,早上六时正,而他三小时後得在酒店大堂集合。
沙发上惨不忍赌都是他们激战的痕迹,安东尼这回真的过足了瘾,甜滋滋的又在陈曨的背上亲吻,有时对一个人的执著很难解释,反正陈曨就是对了他的味。
「起得来吗?我送你回去?」他搀起陈曨双手,把人扶在怀里问。
「………嗯。」陈曨双脚软著,小声的应道。
安东尼并没载他到下塌的酒店,而是回到自己住的那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房,把陈曨当成所有物一样抱著睡,又传了简讯,跟摄影师说Steve明天告假。
陈曨醒来时竟已是下午五时,无故怠忽工作让他大惊失色,他连滚带爬下了床,却发现自己不是在昨晚那个包厢,衣服也不见了。正不知所指,安东尼才懒洋洋的醒来,跟他说告假的事。
这在圈子里,是很常有的事,看著难得一脸呆愣的陈曨,他突然发觉对方原来还很生嫩,越看就越发觉得可爱。
「再陪我睡两小时,一会我送你去吃饭、回酒店。」安东尼哄小孩似的,把他拉回床上。
陈曨心里却是一片混乱,他气自己这样不小心,给对方算计了,还连带拖累了工作。他不允许自己因为这种事而影响工作进度。
也不知莱斯知道後会怎麽办,这事儿也会传到史莱哲耳里,他可不想被评价为不负责任的人。
见安东尼睡得沈,他蹑手蹑脚的下床,在衣柜随意穿点衣服,逃也似的离去。
这所谓的圈子 三
三、不识相
陈曨回到酒店,发现大堂处坐著个熟眼的人影,他就像做错事等待受罚的孩子,心里颤颤的走到对方跟前,低声打了个招呼,「嗨。」
正交叉手臂打著盹的人猛地醒了,一站起来,高大的身形在陈曨身上投下了个阴影,他鲜少露出如此急怒的表情,「一整晚的,你到哪里去了?若不是摄影师知道你告假,我早报了警。电话也没开,你在搞甚麽?」
莱斯待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像老妈子一样跟前跟後,却绝不左右他的决定。就连陈曨决定进行那个交易,他也只丢下句『我帮你安排』,如今那明显一夜焦躁的模样,却是反常极的,看来他这棵摇钱树,对经纪人也是挺重要。
「是安东尼。」陈曨没打算向莱斯说谎,模特儿和经纪人必须是世上最贴合无间的存在,那才能发挥最大的果效。
「他找到这里来?」莱斯闻言,皱起了眉。
「摄影师似乎是他的朋友,这事是我疏忽。」陈曨说著,懊悔的表情却不怎麽显出来,他向来是把感情藏在心里的人,「莱斯,我很累。」
「先上房。」见对方确实连走路都虚软,莱斯先搀著人,把他侍候进了酒店房里,陈曨在他面前从不矫情,大大方方的脱光脱净,走进浴室里要浸浴。莱斯看著那明显被折腾过的肉体,心下已有了分数。
「Steve,你有没有打算……」莱斯思忖著该怎麽运用言辞。
「甚麽都不能做。」有之前的事在先,闹大了吃亏的反而是他,「莱斯,他倒是个慷慨的人。」
「可你不愿意。」
「人生本来就充满著不情愿。」泡在热得烫人的水里,陈曨觉得一身的疲惫和虚软都得到了抚慰,他舒服地吁了口气,对於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倒显得不甚在乎。他很有自知之明,又不是甚麽矜贵的身分,「他有用套子,别担心。」
莱斯深吸一口气,然後重重的呼出来,他这个旁观的,似乎比当事人还要沈不了气。陈曨今日既是他捧著的模特儿,就有责任小心照护他周全,要是有甚麽不妥贴,那都算他做经纪人的失误。
然而安东尼确实也是说话算话的人,陈曨让他舒心畅意的一夜,他就用一百倍的诚意去回敬。休息一天再回到工作团组,陈曨的待遇明显升了一个档次,摄影师对他又怕晒著又怕累著的,又给他添了几个大大的拉页独照,同行的模特儿越发沈默下去,把陈曨隔离成了个典型的杯葛团体,但这不过是两星期的合作,又不是过一辈子的,当事人并没放到心里。
满以为安东尼算是给足了面子,在杜拜的最後一天,莱斯接到公司的电话,有国际规模的大品牌接头,指名要用陈曨,就算他才刚得了新人奖,也是怎麽也说不过去的,彼此心里马上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陈曨倒没不识相去拒绝工作,相反,他倒是个很看得开的人,某程度上将这看成自己辛勤劳动的成果,莱斯把他送回公寓後,他手提就响了,这回他没再拒接安东尼的电话。
「Steve,我想你了。」安东尼的语气总是很自信,大有万事在他掌控的气魄,而他的确也是如此,「近来有空档吗?」
「感谢你为我做的,但我没打算再跟你没完没了。」陈曨声音还是一贯冷淡,他开始不知道怎麽打发走这个男人。
「嗳,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我只求你抽得空时慰一慰劳我。」安东尼沈声笑了起来,「我实在太想你了,最近跟谁吃饭,总会提起你的名字。」
「你的厚爱我消受不起。」陈曨当真有些为难,他以为安东尼不过又是拿他过过瘾,然後意思的放点工作,没想到对方却想和他打长期战,「有些工作,我自觉资历不足,未能胜任。」
「看过日本最新发行的Shee封面吗?」
「嗯。」称得上年青一代最普及的男装杂志,陈曨自然是不会忽略的。
「封面那人,认识吗?」
「不。」
「那孩子,17岁,才入行一年,他的事务所比你那家还要小,不过他很懂事,陪Shee总编睡了一觉。」
陈曨不应声了,他不想听这种肮脏事,尽管他自己也做过。
「Steve,你比他好运。那总编权力再大,就只能让他上这一回封面,再没其他。」安东尼一派悠然,就像操纵著生杀大权的大帝,「但我呢,各方面都有些关系,你知道这行业是没有实干的,有些做了七、八年的模特儿,後台不硬就会没没无名沈了下去,届时就是你後悔,也都太迟了。」
安东尼说的是赤裸裸的事实,陈曨也一直认得很清。模特儿界的门槛分明,长得格及出色的人,一起步就进了大型事务所,工作财源滚滚不绝地来,一路平步青云,但他并没甚麽过人的特质,充其量就是处於中等之上,没没无名时也只有Kovac肯收他,而这麽小家子气的公司,是很难为底下人招来好质素的工作的。
所以像他这个层级的人就必须去拉拢关系,特别是本身能力不足的,谁泊到了好码头、谁就能一马当先的跑出,陈曨不是没挣扎过,但是很快他就认命了,他身边的同行里,有谁是没陪个大老板的呢?
有权有势的男人,对性别都不挑,甚至越有新鲜出奇的玩意,就越有劲儿。男模特儿被男人包养,并不是个稀奇事。
而安东尼睡过他两次,竟还生出一股执著来,要把他收进底下,就现实衡量利益来说,陈曨是应该答应的。
「你让我想想。」但他可不想成为专陪男人睡觉得贱货。
「好,想想吧。」自认为这一番说服已达到了效果,安东尼满意地挂线了。
这是夜晚十一时,陈曨也是才刚工作完回到家,但接到这个电话,他又忐忑不能成眠。圈里是有一些『朋友』,但对同行是绝不能倾诉这种私密事,莱斯才刚回去,陈曨也不想叫他过来,便自行截了台计程车,往夜晚最热闹的苏豪区去了。
香港的传媒人物,大抵出入的地方都一样,陈曨没有刻意躲避同行,他偶尔也会到这些小酒吧放松一下,小酒独酌,有时他会看到一些云顶上的前辈,他没有攀谈的嗜好,但会点一杯,静静地靠在角落端详,学习值得学习的地方。
而有人搭讪的时候,他也不吝於自我介绍,多认识一个人,就是扩阔自己的圈子。
「喂,Steve,出来又不通知一声。」一名年轻男子搭上了陈曨肩膀,在他身边爽快的落坐,脸蛋有点熟悉,可是念不出名号来。
「嗨。」略为生疏的招呼道。
「前不久才认识,现在就反脸不认人了?」年轻男子夸张地笑道,「桥介啦,上次一起去杜拜的,还记得吗?」
「只是名字念到嘴边,却想不起来。」陈曨认得这张脸,头一天还笑语盎然的,後几天就开始有意无意地隔开一个距离,他知道同行的人对他的待遇不满,也小心的没有招惹对方,「怎麽这会儿来香港了?」
「刚好到这边工作,京也在。」桥介又冒出一个陌生名字,然後对远处招招手,「喂,快来,这位就是我说的,长得很可爱的後辈。」
一群生口面的男女本来在吧台来猜拳猜得兴起,听桥介这一念,便纷纷的涌了过来,蜜蜂见著花一般把陈曨团团围住。这些男女各有滋色、身材姣好,看得出都是同业,陈曨是落到他人手里,越快的小心谨慎,对他人的恭维都是腼腆地笑,摆足了後辈谦逊的模样。
那位叫京的,正就是和他同组出外景的日模之一,现在见著陈曨,倒似是忘掉之前的嫌隙,热情而单纯地找起乐子来。人群中其中一名女生提议玩猜枚游戏,大家起哄附和,说输的人要乾掉大大杯的威士忌,然後便分成几组人猜起来了,陈曨和不认识的人一组。
这种典型的酒吧游戏,陈曨没少玩过,几局下来有赢有输,他接受乾了几句烈酒,倒是脸不改容。女生们拍掌叫好,因为场面热闹,又起哄玩了些下流的游戏,有男生刻意点了试管装的GIN TONIC,夹在女生的乳沟中,这回是胜了的人才能享受到这杯美酒。
因为大家都年轻,玩得亢奋时就没了顾忌,到陈曨和桥介猜枚,桥介在最後一回恼恨地输了,正捶了桌面好久。一位女生就脸红红的把胸部挤到陈曨面前喂他,然後所有人都哄叫了起来。
陈曨对女人只感受到生理上的软玉温香,却不太能刺激他的性欲,但GIN TONIC喝了下去,他开始觉得腹部像生了一团闷火,越烧越热,怀疑是酒劲开始发作了——他酒量还好,但混酒喝的时候,总是比较易醉的。
於是他退居到二线,看这帮男女们继续胡闹,自己却靠在沙发椅柄上越发模糊。眼神有点发直,其实是醉得乱七八糟了。正意识紊乱,他隐约见眼前桥介和京取出了甚麽,与酒混在一起灌入他口里。他呛咳了几下,不想喝了,可是桥介和京却把他按住,直灌到一滴不剩,而他也手软脚软,没力气去反抗。
那不再是单纯闷火烧著的感觉,而是飘飘然地、有如上了云端一样快活,陈曨觉得自己坐在一个超速的旋转木马上,四处景色换了又换,而他本人因为眼花缭乱,情绪高亢却也头痛欲裂,好像这是一个没有规范的世界,他可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然後到茫茫然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埋在垃圾堆里,那些剩菜残羹尽数倒在他身上,臭得不得了。
吃力的把压在身上的大包垃圾推开来,所幸他醒得及时,不然也许早被回收车一铲夹成了肉泥,他忍著身上的脏臭,从身处的小横巷探头望出大街,仍是在苏豪区,可是和昨天的酒吧隔了几公里远。
摸摸口袋,随手带的钞票都不见了,幸好电话还在,他拨了莱斯的电话,要对方来接。
这所谓的圈子 四
四、排挤
莱斯一语不发的在前头发著车,也亏他忍受得了身边人淊天的臭气。一回到那家细小的公寓,二话不说就去开了热水炉,让陈曨进浴缸奋力冲洗,身上的衣服直接丢了,不留下来。
陈曨自认是吃了亏,一路上不哼一声,花洒调了最大力道,强力按摩的水柱几乎要把他打得後退了,还是闷著忍受,他这回是疏忽大意,痛也活该。
把衣不蔽体的男模从浴缸带出来,抹身、吹干头发的动作俐索快速,最後莱斯让陈曨坐在沙发上,跟他说,「抬起头。」
陈曨照做了,经理人冰冷的手指掐著下巴,仔细端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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