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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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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的人好好做事,有本事的,去城头打退那些西蒙人,在这里欺负自己百姓算什么军人?”碧砂特有的声音响起。
  
  那将领真想反驳,却听见有人道:“这位公子说的非常好。”声音有些虚弱,但是,却穿透噪杂传到碧砂和殇流景面前。
  
  “呵……居然真的出来了!”殇流景忽然笑了一下,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会昏迷个三五天呢,原来也不是那么弱啊,竟然现在就能出门。
  
  豪华的辇车缓缓出现在眼前,辇车上的络熏脸色苍白,乌黑的头发将脸衬得更是触目惊心得脆弱。
  
  辇车被放在地上,络熏有些艰难地挪了挪身子,脸色再次白了白。
  
  殇流景走过去,络熏只是淡淡地看着,不加制止,士兵们就只能紧张地握着兵器战战兢兢地盯着殇流景。
  
  “昨晚,感觉如何?”殇流景挑眉妖娆轻笑着忽然问道。
  
  络熏的眼眸蓦地睁大,死死盯着殇流景。
  
  眼前的人笑得几分轻佻几分邪魅,一抹笑炫目迷人,这样的美色,即便只是男色,也很容易让人掉以轻心。皇族的人所谓的血统高贵,天生都个个是美人,然而竟没有一个人敢美得如此张扬,如此狂妄邪肆。
  
  但是,络熏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眉心一点朱红和苍白如纸的脸映衬,透出一股令人怜惜的柔弱感。眼前人的眼睛注视着络熏,眉宇间隐隐有一股轻蔑之气,这股隐匿的轻蔑之气让络熏的心猛的一沉,一股窒息般的恶心气息扑面而来。络熏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辇车的边缘,连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络熏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变了变,众将士看着原本温和的皇上眼眸里的那一抹狠厉,忽然觉得四月的寒风似乎又强劲了些,不由地抖了抖。
  
  “戒备森严的皇宫被人纵火烧毁,作为一国之君,你难道不该反思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么?怎么样?被人烧到老巢的感觉?连自己的老巢都保护不了的皇帝,何以护天下?皇上!”殇流景看着络熏的目光中满是诘问。
  
  昨夜没有看他的眼睛,今日离近了看,那清亮之中竟是梦幻般的剔透琥珀色,真是,惹人怜爱呢!
  
  听到殇流景的诘问,络熏莫名地松了口气,可笑自己现在竟有些草木皆兵,竟以为他的声音和昨夜那人的声音很像。只不过,料想那人今天也不敢也不能出现在他面前的吧,乐宁香药效强劲,没有御制的温凉药物辅佐,连续几天都只会想着那床弟之事,恐怕现在正在寻欢作乐吧。想到昨夜之事,络熏蓦地想要作呕,一股怒火伴着血气涌上来,喉间立即涌起一股腥甜。
  
  “大胆贱人,是不是你放火烧了良辰殿?来人,抓起来!”地上的将领恶狠狠地看着殇流景,眼眸里有一丝嗜血的暴戾,手上的鞭子还在殇流景的手中,将领用力扯了扯,殇流景纹丝不动,只瞳孔微变的冷冷一瞥,那将领就僵了僵,只能逞能地耍嘴上功夫。
  
  络熏眼里的狠厉慢慢褪去,平淡地看了那将领一眼,那将领紧张地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回味过来似的赶紧往地上一叩首,大声请罪:“皇上,属下罪该万死,以后再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请皇上开恩。”
  
  “退下去。”络熏看着捏在殇流景手中的鞭子,心中对殇流景的功夫也大致了解了些。
  
  “你刚刚想要杀我?”殇流景松开鞭子,嫌恶似的接过碧砂递过来的雪白手帕,一边仔细地擦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络熏有些愕然,此人面对但今天子不称为皇上,一举手投足全然以己为尊,比起举止,那一身张扬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既然知道,何以还敢以这种口气说话?”络熏敛下眼眸,用手臂将身体微微撑起,以减轻身体的苦痛。
  
  殇流景看着他的小动作,眼里的轻蔑再次一闪而过。冷笑:“因为一个连自己宫殿都护不住的皇帝,杀不了我。”
  
  听了殇流景的狂妄之言,众将士们顿时满面愤怒之色,手已然握住兵器,只等络熏一声令下将殇流景斩成碎片。
  
  络熏手指再次收了收,抓紧自己的衣袍,眼眸暗了暗。他不仅不了宫殿,连自己,也没保住。真是,何以为君,何以护天下?
  
  因紧张愤懑而收紧的身体扯得下身一阵疼痛,后、庭像是还夹着那根巨棒般肿胀难受,即便知道身体里已经没有那个人的东西,络熏还是忍不住想要立即再洗一次身体。
  
  殇流景看着络熏再次不适地撑起手臂慢慢动着身子,忽然眼睛微微一眯,笑道:“北冥的现状,不知道只在宫里锦衣玉食的皇帝知道多少呢?皇上可知您的亲卫们刚刚做了什么?皇上您还真有心坐着御辇看着京阳的风景么?不如鄙人带皇帝去着四周看看如何?”
  
  这一次,殇流景的话语很是尊敬,可是,其中的讽刺,不言而喻。
  
  络熏是想到处看看,看看京阳城的子民,究竟落到何种地步,才好决定这一战,究竟如何打。今日想要除了皇宫亲自在这京阳城内招兵,为的就是不再等下去。只希望就着子民还有一点信任,带领大家努力突围,而非坐以待毙。昨夜的事情,除了受辱之外,最大的警戒莫过于西蒙军已经无孔不入,再不早日趁西蒙军还未大军压城之前奋起反击,恐怕,破城在即。
  
  然而,身体根本不能站直,又如何应了这人的要求呢。
  
  “怎么?皇上不想看看么?”殇流景冷笑。
  
  “这就是在天子脚下饿死的孩子!”一直沉默在一旁的碧砂虽不知殇流景究竟要做什么,但是,却已经知道自己该则么做。
  
  一个大头的娃娃被抓住如成人拇指粗细的手臂,悬在空中,包裹的灰布落在地上,□的小小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眼窝深陷,面容发黑,因为瘦的太厉害,脸上的皮肤松弛地皱着贴在骨头上,像苍老的老人,孩子身体除了胸部还微微鼓起外,全都干巴巴地皱在一起,加起来还不比头大。
  
  络熏惊骇地看着这一幕,差点从辇车上面跳起来,若不是这个白鬓人先说出这是个孩子,络熏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人,络熏从不曾想到,一个孩子竟然瘦弱悲惨如斯。
  
  看着络熏震撼愧疚的眼眸和急切前倾的身体,殇流景莫名地感到痛快。这个美丽的少年,大略,只适合在男人身下承欢,根本担不起一国之君的大任,若是他取而代之,这天下,必又是另一番景象。
  
  “抱过来!”下身又是一阵火辣的痛,络熏扶住辇车,站起来,尽量是自己的动作看起来不是那么别扭。
  
  碧砂依言将孩子抱去,周围的士兵一紧张,眼巴巴地瞅着络熏,一位职位较高的将领忍不住叫了一声“皇上”,被络熏无视。
  
  勉强直起腰,络熏接过不成人形的孩子,手有些发抖,温热扎手的身体轻得超乎想象,络熏生怕一用力就折断了枯枝般的手臂。因为他,因为这个无能的国君,这孩子才会活活饿死,这些百姓才会流离失所……
  
  手心探着孩子的体温,觉得这孩子似乎并没有死去络熏将手放到孩子的鼻端,一丝微弱的气息落在指尖。
  
  “还没死,他还没有死,快救他……”探到孩子微弱的呼吸,络熏顿时惊喜地叫起来,还没有死,手心里的生命还没有离去!将孩子拢进怀里,络熏抱着孩子急切地想要移动身体,可刚一动,腰部一阵剧痛让络熏身体一软,猛地向地面倒去,络熏一手护住孩子,一手想要抓住眼前的人,却“啪”地一声跪倒在地,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皇上!”一声刺耳的尖叫,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过来想要扶起络熏。
  
  殇流景冷冷盯着跪在眼前高高在上的君王,一丝诡异的笑隐秘地飘过眼眸,“难道,连站也站不起来么?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啊?”
  
  络熏一惊才发现自己竟然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而且,一只手竟然还狼狈地拽着他的衣角,状如乞讨。蓦地咬紧了唇,一颗鲜血忽然冒出水色的唇瓣,飞快地顺着秀气的下巴落下,滴在了殇流景绣金丝的靴子上。
  
  络熏倔强地挥手,阻止了小太监的搀扶,想要自己起身。也许是心里有鬼,便对任何人的一言一语都格外留意,生怕被眼前这个目光隐秘锐利的男人看出什么。
  
  殇流景皱皱眉,看着鞋面的血迹,有些不悦。
  
  “皇上!”将士们惊恐地看着络熏,他们的君王忽然跪在带着妖气的男人面前,一时恍惚,竟不知该不该睁着眼睛看下去。
  
  络熏紧咬着唇,慢慢地等待身上的剧痛过去。放开手,想要站起来,却竟然还是有些无能为力。
  殇流景居高临下地看着络熏羞耻地涨红了脸,不由轻笑,昨晚,不知道,这个高高在上心比天高的男人,会比现在羞愤多少倍呢?哦,或许,他很享受,也不一定。
  
  殇流景很早就知道,坊间有人喜欢玩年少貌美的男孩子,对于这种嗜好,殇流景向来不齿,不过如今,倒要改改观,眼前这倔强的自以为是的少年,倒是很可口呢。
  
  看着络熏苍白中涨着病态潮红的脸,殇流景竟然再次觉得妩媚。
  
  殇流景忽然的伸手让络熏吓了一跳,紧接着,络熏被打横抱起。纤瘦柔韧的身躯抱在怀里的感觉不赖,轻重也适中,极为称手。
  
  这个动作和昨夜的情景重合,被压在身下狠狠玩弄的疼痛和耻辱忽地像一面墙向络熏倒下来,络熏忽然惊恐地大叫出声:“啊——放开我——”
  
  “乒乒乓乓……”几声金属撞击的声音骤然响起,士兵俱是一惊,看到地上不知何时已经落了五六颗暗器。殇流景向着远方投去警告的一记目光。
  
  “别动!”碧砂看了一眼身旁惊恐地想要护主的士兵们,冷冷喝道,没有变化的声音带着威慑力竟然比平常声音来的更有效果,将士们齐齐愣住。
  
  殇流景将怀里惊恐不安的人抱紧,皱着眉走向辇车,将兀自挣扎的络熏轻轻地放上去,然后不耐烦地道:“给我闭嘴,一个君王,竟然有脸在大街上尖叫!”
  
  络熏一边小心护住孩子,一边带着些许怯意看着殇流景,瞳孔有些涣散,失魂落魄。片刻后,微微垂下来头,再次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色。
  
  “将孩子带回宫,朕要好好看看黎民百姓。”络熏淡淡地吩咐,从年车上站起来,抚了抚因为不安的挣扎而弄乱的龙袍,朝殇流景微微颔首,缓缓走过来,水色的唇轻轻抿了抿,像是隐忍着什么。
  
  殇流景眼里的神色稍稍一变,轻蔑意味退去,眉尖微挑显示了他对络熏的兴味。显然,络熏的反应出乎了殇流景的意料。竟是没想到这小皇帝这么快就镇定下来,而且,上一刻痛到会跪倒在他面前,这一刻,竟然能够隐忍苦楚连眉心的朱红都不曾抖一下。
  
  这样的络熏少了几分纤弱感,而脸上的一抹淡淡的从容自信反而使少年柔和的脸更添几分独特的魅力,殇流景不由自主想起祭台上翩然起舞的圣洁之姿。
  
  殇流景看着少年一步步走近,然后,再越过他走远,目光一直停留在络熏的身上。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丝线拉扯。
  
  
                  第 10 章(修文) 
  
  
  络熏走过整洁繁华的长街,目之所及,商品琳琅满目,有东海的鱼干,北冥以北的北邙的貂皮,西蒙的葡萄酒,南陵的湘云织……京阳算得上个大都会,而且,京阳人,大部分都富有,这样的景象,在兵临城下之时,络熏不知该欢喜还是该难过。
  
  “哼,难道皇上只要看这表面的东西么?”殇流景已经走到络熏身侧,与络熏并肩而行。旁边的小太监想要说殇流景大胆,一瞄见殇流景俊美却傲然的脸,谨慎地退下,闭了嘴。
  “表面的东西?”络熏沉吟了一下。也是,据暗馨组的报告,京阳不该是如此盛况。“我们去看
  看背后!”
  
  殇流景挑眉,转身向一条黝黑的小巷子中走去,原在巷子口不明生死的妇人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拉走,想必是早已藏起来了。巷子中的脏乱无比,排泄的秽物和破旧的衣裳散落遍地。
  
  殇流景嫌恶地接过碧砂递过来的熏过香的手巾掩住鼻子,一手提着衣袍下摆,脚尖如蜻蜓点水般在稍稍能下脚的地方点过。
  
  络熏仔细查看着地面留下的痕迹。这里有破了好几个大洞却被叠在一起的成几瓣的棉被和破旧衣物,有堆积在一起的破口的几只碗,燃了一半的朽木,斑斑点点的血迹,甚至,还有半截腐烂露出森森白骨的断指。络熏留意到残留在碗里有一点点墨绿的粘乎乎的东西,艰难地慢慢屈膝放低身体,伸出洁白的手指,在碗边上粘了一点放到眼前。
  
  手指轻轻碾开粘物,一抹绿色在指尖润开。
  
  看着指尖的东西,罪恶感再次漫上络熏的心头。原来,这碗里残留的他们的食物,竟只是春天树枝上发出的新芽。
  
  殇流景看着天地间最为尊贵的男人在着肮脏里安之若素,甚至还用手碰触在他看来极为恶心的脏污,莫名的有些生气。明明也是很恶心吧,竟然装得爱民如子,虚伪。
  
  “你应该看看这边吧!”殇流景迅速靠近络熏,扣住他的腰,轻轻一提,二人腾地跃起,只在须臾之间,就来到了偏僻的角落,将一片惊慌失措的叫唤落在脑后。
  
  络熏身体登时绷紧,惊恐袭上心头,还来不及呵斥殇流景的妄为,便被眼前的惨况震惊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狭窄的角落里挤着几十个衣裳褴褛的人,个个目光呆滞,面黄肌瘦,好几个残手断脚,伤口已经化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恶劣的腥臭,甚至,在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孩子身上,背部的伤口里,隐然爬着几只蠕动的蛆虫。有好几个人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气,浑身不住地颤抖,仿佛极冷似的,在他们身边,一滩绿水淌开来,还有几个人不是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呕吐。
  
  “这是疟疾!”络熏忽然惊叫,不顾身上的疼痛,飞快地走过去。
  
  “嘭!”或是不经意猛地引发腰间的疼痛,络熏忽然再次趴倒在地上,那代表尊贵的明黄散一地,那个淡然伫立,只言片语就操纵千万人生死的帝王,此刻狼狈地扑倒在肮脏的地面,白皙的双手正好撑在一片呕吐的秽物上。
  
  好恶心,殇流景几欲呕吐,却见络熏毫不在意地爬起来,来不及擦去手上的秽物便咬紧牙,向满身污秽发臭的病人走去。
  
  “你马上通知太医,让太医多准备些防止疾病扩散的药物,在街头发放给老百姓。”络熏顾不得在自己身后的是异常狂傲之人,直接吩咐道。
  
  天下,敢于穿明黄,在衣服上绣龙纹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当今天子。
  
  而此时,聚在一起的难民呆滞的目光看着一身明黄龙袍的少年迅速走来,不容反驳地发出命令,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样?”抓起最近的中年人的手腕,探着脉,略懂医理的络熏面色再次黯然。
  “病……很久了?!”络熏面色灰败,沉重地轻声问道,其实,不用问,他知道,这个人,恐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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