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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走的第一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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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白炽的亮光在大脑内整片地炸开,曹晓不由夹紧双腿,花穴一阵收缩颤抖,将他灌入的热流一滴不落地锁住并导向深处。
「姗,爱你,好爱你啊……」极乐冲顶时,他锁紧了她在怀里摩挲爱抚、亲吻痴缠。
高潮的余韵里,她软软绵绵地瘫在他的怀里,只知傻傻地微笑,随即便昏昏睡去。
她以为自己作了一场梦,如此的完美无瑕。
男人的胃口却没这么容易填饱,一番抚慰后,昴天抱着睡美人,将阵地转移到了卧室大床上。
轻若柔羽的锦被里,身体的温度再次变得烫人,呵出的气如烟似雾,前仆后继地洒向对方的脸上,昴天弯着眉眼,痴迷地盯着曹晓水嫩剔透的莹莹玉肌,她如此诱人,让他只想一口将她吞下。
睡梦中的丽人酷热难当,从他身下扭出小半个身子,一瞬间绷断了他最后几根堪称理智的神经,舔了舔唇、润了润喉,他便如狼似虎地享用起来。
接下来的半上夜晚,曹晓一直徘徊在似醒非醒、似梦非梦之中,刚想沉睡就被昴天吻醒过来,刚要清醒却又被他冲撞得像散了骨架一般瘫软如春泥……她只能由着他带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快感的高峰,深深沉沦不可自拔。
晨光熹微,透过帘缝,催动了曹晓内心里身为女仆的那个生理时钟。
她掀起羽睫对上昴天熟睡的脸,耳朵突然就此失聪,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尽管她很想去轻抚这位王子俊雅的侧脸,可她却不敢,她怕这个梦一触即碎,迎接自己的很可能是极其残酷的言语伤害。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纯洁、无辜、可爱的小猫,敛去了一身的戾气野性,但猛兽终究还是猛兽,更何况还是以随心所欲着称的猫科类猛兽,他习惯的是控制,而不是被控制;是得到爱,而不是付出爱……他,只有在掌握了主控权、主导权之后,才会感到安全自在,然后收起他的利爪尖牙,这时候他才会是无害的、温柔的。
所以,她不能打扰他的好梦,不能教他心生自己想要逼迫他负责任的怀疑。
曹晓缩起身子,慢慢闭上眼睛,是自己甘心情愿地在昴天酒醉时,献出了自己的全部,他醉了,但自己却是清醒的,当时她已经觉悟了,这就是不求回报。
再次看向他时,她红着脸笑了,她爱他,这就够了。
爱情本来就是不理智的,无关对错,仅关心情,觉得快乐幸福,那就去爱吧!
也许是昨夜身心都太满足了,昴天这一觉睡得既沉又久,等他心满意足地伸展着胳膊,想捞身边的人时,才发现身旁的被窝已经凉透了。
他倏地睁眼,瞳仁简直都快掉出了眼眶,下一秒却掌心抵着脑袋痛呼,「嘶!」
全都是酒精惹出的祸,这便是宿醉之后的后果,头痛到快要裂开一样!恼火之余揉乱了自己的发,他竟有丝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作的一场春梦?
明明鼻尖尚缠留着她身上的馨甜味!
「砰!砰砰……」她睡过的枕头被他挥掷向空中,落下的过程中撞倒了柜上的装饰。
他是醉了,但他还不至于醉到乱抱人上床的地步,更没有醉到遗忘了她苏姗的地步。
昴天愤然起身,随便穿了条牛仔裤后,便倚在窗前探看起来,那抹小小的身影果然就在院门前忙碌着,一遍遍擦拭着昨晚车祸的痕迹,那辆破车显然也已经被她叫来的人处理掉了。
是啊,她处理起这些坏掉的东西来,总是很有一手哪!
昨晚的对话他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哈!哈哈……」他不禁失声大笑起来,音质却与冰冷的神色一般无二。
昨晚,她是在同情可怜他吗?还是想拯救他?
昨晚……原来不过是她对他的一个施舍啊。
「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圣母了啊。」昴天双手抱在胸前,眼睛依旧眨也不眨地盯着曹晓,他不再气愤难平,窗前颐长的身体线条,也恢复了往常的松弛柔韧,这一刻他又变回了沉迷于猫捉老鼠游戏中的那头猛兽,「治愈系女仆,我倒要看看你忍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无论如何,我会让你爱我的,并且是疯狂地爱我、渴求我,我们走着瞧。」
曹晓丝毫不知道他的打算,她确实是低估了猫科男小心眼的程度,他很危险,被挫顿了自尊心的他,更是极度危险!
半小时后,昴天拖着行李箱,云淡风轻地站在了曹晓面前,懒懒地命令道:「听好了,我只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去收拾行李,我们马上要回昴家老宅了,所以动作快点,我的车跟我一样不习惯等人的。」
「好……好的。」她艰难地发音,无论咽下多少口唾沫,也润滑不了干涩的喉咙。
乍见他的那一刻,她便把头低下了,全然是出自本能的害怕,然而事态也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发展了,他彻头彻尾地忘记了昨晚的一切,有了这一个认知,她连脖子根都涨红了,昨晚的热情痴爱仅仅是她自己的事情,一切与他无关。
看着她快步返回屋内,昴天不禁将一口白牙咬得都快碎掉了,自始自终,这棵草给他正视的不是头顶就是后脑杓啊!
不过气归气,神经敏锐的他,还是留意到了她微颤的身躯和涨红的脖颈,这是否说明她有在失望,亦有在生气?
那为何她不来缠他、叫他娶了她?她明明已经有正当理由了不是吗?
昴天越想越觉得不解,甚至开始怀疑这是曹晓布的局,先欲擒故纵吊他胃口,然后请君入瓮,困他在婚姻里面任她予取予求!
「哼!」他冷嗤,松了牙关,眉梢、眼尾都不自觉地上扬起来,「狗尾草,不管你玩的是哪种游戏,大爷我都一定奉陪到底。」
这时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对待那些贪婪情人们一贯的冷酷和决绝,已然把曹晓区别开来,既下意识地认可了她是能够来纠缠自己的,又主动回避掉了之前对付那些人时,那种直接而残酷的打击与践踏。
屋里,曹晓已经收拾好行李,但纷乱的心绪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拎着大包包,她茫然四顾,就像个迷路的孩子,虽然无助,但仍是不愿也不敢随便拉住一个陌生人问路。
离开这里,就不再只有她和昴天两个人了;离开这里,便是入了海,也不知会不会有哪股洪流来将他们冲散?
甩掉多余的想法,她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就如昨晚的誓言所说:这辈子,我恐怕是逃不过了,也不想再挣扎了,爱你就是爱你,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了不去爱你!从今往后,我无条件地爱你,全身心地爱你,直到你厌弃我或者你爱上别人,否则我不会离开,会像寄生植物一样缠着你,以你的心为食。
第六章
在回到昴家老宅后不到一个小时,昴天便已经在与父亲昴东祥的口水战中,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并紧锣密鼓地开始在权利范围内,为自己划定并清扫势力范围。
「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他冰冷的眸子,不屑地瞥向彭慧所站立着的方寸之地,「该死的臭老鼠,闻着香油味就妄想登堂入室了,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彭慧吓得六神无主,原本以为得了昴爸爸的庇护,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哪里会想到昴天连他亲爸爸也照样不放在眼里,一回来就喝令自己带着小孩卷铺盖走人,老头抗争到现在,以死相逼都使出来了,却还是只勉强留下了孩子。
「怎么还站着不动?是要我请专人来处理掉你吗?」昴天吐字沉缓而清晰,透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慑力,他有限的耐心基本上已经消耗殆尽,这女人要再不识相,那就只有请道上的朋友来给她一了百了了,送她去越南还是马来西亚,甚至非洲都行,只要别再在他眼前像只苍蝇一样到处乱飞就行。
小孩显然是被他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坏了,不由自主地往安全地带躲了过去,那便是纯良无害的曹晓身后。
「哈!」昴天对此竟有些自暴自弃的愤怒来,「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怒瞪着那个该称为自己儿子的人,没有一点的怜爱之情。
爱孙心切的昴东祥,心知肚明地连忙揽过昴茂,护在了自己臂弯里,「小茂是我亲孙子,我在、他在!」
「切!」昴天不屑一顾道:「祸害遗千年,没事别让我看到,见一次扔一次。」
他边说,边走过去,一把扣住曹晓细嫩的手腕,宣示对她的绝对占有,心里又气自己太过张扬地吃醋、气自己太过明显地小心眼,可是气归气,教他袖手旁观她被其他男人喜欢上、依赖上,那就是绝对不行。
「小雅,带苏小姐去她的房间,然后帮少爷整理下行李。」乐萍恰到好处地挡在了他们与彭慧之间,隔绝了彭慧怨毒的眼神,也阻止了昴天踹人的冲动。
小女仆赶紧比着手势请二位少主人上楼,她来昴家做事少说也有五年了,昴大少爷的脾气就是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就算借她一百颗龙胆,她也不敢像那位娇蛮的彭小姐那么不识抬举。
曹晓谨小慎微地跟着,生怕下一刻自己就变成昴天发脾气的对象,心里还有着苦楚,但看到那位彭小姐的遭遇后,她倒是真庆幸自己没有让他负责,否则这下子被贬为垃圾、扫地出门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
到了二楼楼梯口,小雅正欲转身替曹晓指明房间时,昴天先一步开了口,「她住我隔壁,上三楼。」依旧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是的,少爷。」小雅机灵地一口应下,「那您们先上楼去,我拿了苏小姐的行李,再上去帮您们整理。」说话间,她娇小的身影就已经没入了走廊的阴影里。
「看什么看?走了。」昴天提起曹晓的手,一直拉到胸口处才罢休,几乎要拖着她往三楼自己的地盘走去。
「少……少爷,这样会让别人误会的。」她毕竟脸皮薄,不愿日后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没人敢。」昴天只是一记冷笑,她便已经明白了,在这个家里,他同样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混世大魔王。
甫上三楼便是视野开阔的大厅,南北墙上一字排开八扇英伦田园风格的圆顶大窗,浅紫色的绸布窗帘外还笼着淡金色的薄纱,微风袭来,似乎带起了一阵阵玫瑰花的香味。
曹晓正醉心于这种宁静中时,昴天却再次蛮横地拉着她往东走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他自己的卧室前,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往门里推了进去。
她正困惑时,却听他说:「还不赶快去给我放洗澡水,该尽尽你身为管家兼看护,还有女仆的义务了。」
他佣懒地伸展着筋骨,走到沙发前往里一窝,呼呼哈哈地打起了呵欠。
见他这样,她非但不气,反而想笑,这人还真是和猫一样。
知道曹晓在昴天房里,小雅不敢进去打扰,识趣地将行李放在隔壁房间的门口后就走了。
在做好昴天吩咐的事情后,曹晓出来找人,却只看到了行李,短暂的怔愣后,红霞如烟似水地漫盖了她的整张小脸,还是让别人误会了!
「唉……」她以微不可闻的音量叹息,这段感情不知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啊!」突然一只胳膊伸到她的颈下,是昴天从身后暧昧地揽着她,鼻腔里都是他的麝香味,她怯怯问:「怎么了吗?」
「你会逃走吗?」瞥了一眼那个老旧的名牌行李包,他脑子一热道:「仔细想想,你穿的、用的、爱吃的都是名牌哪,你到底藏着什么心思?是想钓金龟婿,还是仇家派来的?苏姗,我有时候还真看不懂你哪!」
前有贪婪的彭慧,后有护犊的昴东祥,她如果真是来攀龙附凤的话,自己应该也知道胜算不大吧!
昴天太了解那些有所图谋者的心思有多缜密,他们是绝不会做白工的,如果苏姗真是其中之一的话,她这时候要嘛逃走,将损失减到最小;要嘛继续装可怜下去,赌自己到底会不会心软……无论哪种都不是他想经历的,光想像一下,他都有想亲手掐死她的冲动了。
曹晓本能地抱住了他的胳膊,以使自己的后背稍稍离开他的胸膛,他裸着上身,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只是害怕,害怕他胳膊上、胸膛上清晰而强烈的脉动,就像是伴着狂风雷电而来的暴雨,砸得她胸口闷热隐痛、呼吸困难几欲窒息。
「怎么不说话,平时不是挺会教训人的吗?」他低头将唇凑到她的耳朵上,声音便似放大了好几十倍一样,不断冲击着她的耳膜,扰得她越加心神不宁。
她慌里慌张地嗫嚅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他小啄了她脸颊一口,贴上她微凉肌肤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她怕的是被自己揭穿,还是被自己始乱终弃?
「我不想怎样。」曹晓咬了咬唇,唇瓣红得像血,「我只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往前迈出一步后,她又被他拉了回去,这次她的后背完完全全地被纳入他的怀里,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揉进他的身体里。
「什么是你该做的?」昴天不依不饶。
她愣住,是啊,什么是她该做的?
沉默良久,在他灼热的怀抱之中正面凉意渐升,她一咬牙终于松了口,「喜欢你、对你好,就这些。」
这回换他被震住了,这一刻,他信她所说的,也想要爱她,好好爱她,把最好的都给她!
曹晓却在下一秒钟里挣脱了他的禁锢,仓皇地逃往自己的房间。
昴天不由自主地追过去,用身体卡住即将关上的门,「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在将我说动心了以后!」
他愤怒了,什么疼惜的念头一股脑地都飞光了,只剩下想狠狠调教她的心。
门后,她也像高度警戒的猫一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休息吧,你累了,你不是说要洗澡吗?放好的洗澡水都要凉了。」
「开门,这样很痛知不知道!」他眯眼,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澡要洗,你也要让我抱着睡。」
她的脸顿时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他们昨天晚上不就是这样度过的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出去,我要休息了。」曹晓转动眼珠,找到拒绝的理由,「为了您的健康,午睡时间不宜过久。」
她的姿势更方便施力,所以尽管他使劲想推开门,终究还是徒劳。
「我说我要抱着你睡!」昴天鼻子都朝天喷气了。
「不行。」尽管她为他的这句话感到了得意满满,但斟酌再三还是选择了违逆,「老爷、夫人,还有……小少爷,都在。」
她可以因为爱他而毫无保留地付出,可在道德上她始终觉得不应该。
「去你妈的小少爷!」昴天爆粗口,极力伸长胳膊想去抓她,却被她闪躲过去。
曹晓也发了狠,「不准说脏话,更不准骂人家的妈!」拉开弓步,卯足力气地顶着门,拚命要把他拒于门外。
「嘶……」他急吸了两口气,不惜侧身撞去,胸口和胳膊很快被门板撞出几条红痕来。
眼看就快失守,她急得额上都泌出了汗,汗又湿了头发,黏黏地贴着太阳穴。
眼睛都瞪酸了,真是有点受够了他的胡闹!
「不孝子,你这又是在唱哪出?」乐萍突然出现在走廊那头,一手提着葡式蛋塔的盒子,那是曹晓爱吃的点心,不管老伴怎么想、怎么做,都与她无关,她认定的好媳妇一直以来,就只有曹晓一个人。
「哼!」昴天鄙夷地瞥了房间里面的人一眼,「两个巴着老头,一个巴着老太婆,你们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很好。」他当然看出了母亲对苏姗的特殊照顾,要是没有她的存在,现在老太婆应该是跟老头一国的才对。
曹晓想争辩几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她大概知道,他无非是想激自己说出对他的迷恋与热爱,说她没有他不行……她也大概猜到,一旦她这样说了,他会毫不保留地将她彻底占有。
她当然高兴他这样做,因为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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