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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欢欢寻爱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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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没有继续说话。

我松了一口气。

下了班,我开车去图书大厦打算买几本关于如何恋爱的书看看,我一直从小到大坚信一句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那么书中一定也会找到恋爱的法宝。我这种先天性恋爱细胞不足的人,一定得多多取经。

以前,去图书大厦,都是和大宝相约一起去的,大宝一进门,就一头扎进航天的专业书籍里去了,只有我这个专业感不强的人在上上下下的六层楼里到处乱逛。一想起大宝,才发现自从他被派去那个神神秘秘的部队做什么项目去之后,还真没有联系过我,可这边刚想到他,手机突然响了,消失已久的大宝扯着嗓子喊:“欢欢……欢欢……你……你……听见……”

我开始还小声的“喂,喂,喂”了几声,可大宝仍旧是扯着嗓子喊:“听到……说话……欢欢……”

他的那边除了呼啸的风声,还伴随几声轰轰的雷声似的,我也开始大声的回应他:“大宝,你能听见么?”

“欢……欢……你在……么?”

“大宝,你听见了么?”我继续提高音量。

“欢欢……欢欢……二傻……二傻……”

“大宝,大宝,大宝,你听见了么?”我再次继续提高音量。

“我……在……欢……你还在……”

“你个死大宝,你到底听见我说话了么?”我彻底的怒了,这个倒霉孩子,这是跑到哪里去了?

“姑娘,请注意一下,您声音太大了。”身后一个老大爷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回头,看见整个楼层的人都往我这边看,我的老脸刷的一下红了,放下手里的书,拔腿往楼下跑去。

尼玛!什么丢人的事都给我留着。

等到了楼底下,我对着电话:“大宝,你在么?”

那端已经嘟嘟嘟的挂断了电话。

我仰头望天,无语凝噎啊……




、第一次亲密接触

与卓远开始了正式的交往,每天下了班,我都会开车去他们的学校,然后,一起去食堂吃饭,不用说,肯定是去我大姨妈承包的那家窗口,我大姨妈一看见卓远牵着我的手来,就兴奋的扬起勺子,砰砰帮帮的一阵鼓捣,端出来她最拿手的饭菜。

大姨妈的饭菜我从小吃大的,早已经吃不出什么感觉来了,再加上我老妈的手艺远比大姨妈高超几百倍,所以一直对大姨妈做的饭心里排斥感特强,可卓远不一样,他每次都吃的很开心,我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嚼着包子,筷子不停的叨着菜,有那么一瞬间,也觉得大姨妈的饭或许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吃完饭,就去学校到处转转,压压小路,说说话,培养一下感情,这是相亲男女的必须课。说实话,我挺喜欢和卓远在一起的感觉,他明亮、干净,脑子里还保持着学生时代的纯真,不像我们单位的那些男同事,凡事先考虑的都是如何取得最大的利益。

周末的时候,卓远他们实验室要出去搞聚餐,他邀请我去参加。如果真和他一起去了,就相当于正式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他的同事面前,我们的关系也彻底走上了康庄大道了。我思考了很久,才答应他。

我妈这个小老太太很高兴我能去参加卓远他们实验室的聚餐,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她三天没有做饭给我吃,然后将快要饿晕的我打包塞进了一个紧身长裙里,用电板将我那披肩长发拉的倍直,又在我脸上鼓捣了一个小时,才将我轰出了家门。

卓远看见我的打扮,眼睛都直了,红着脸看了很久。他的同事和他一样,基本都是书呆子型的,尤其是他的主任方教授是位可爱的六十多岁的小个子老头,四川人,喊卓远一直叫卓娃子,他当着实验室全部人家的面夸我:“卓娃子,这女娃漂亮呦,你有福气噻!”然后,卓远的脸就更红了。

卓远的同事带去的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就是自己的老婆,大家都亲切的喊对方“谁谁谁的家属”,比如我,就被喊成“卓远的家属”,每当别人这么喊我,我就特大声特高兴的应一句。

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也都不喊我的名字,都喊我一声:黄嫂,当年的我,还以为这声“黄嫂”能陪伴我一辈子的,可世事无常,我今天被喊成了“卓远的家属”。

吃饭的时候,卓远一直笑呵呵的为我夹菜,知道我不爱吃葱和蒜,他将每盘菜里的葱和蒜都扒拉出来,才放在我的碗里。我一直笑着看他,他叨一筷子,我就吃一口,他再叨一筷子,我就再吃一口,他一直叨,我一直吃。吃着吃着,我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老妈给我穿的紧身长裙太紧身了,我这一直吃下去,肚子就鼓起来了。

聚餐完了之后,他们一大群男人突然意气风发的要去打球,于是,一大帮子人又迅速的回了学校。

我踩着小高跟鞋,挺着圆鼓鼓的肚子,跟在卓远的身后,看着他喝醉酒之后摇摇晃晃走路的样子,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和同事吹牛皮,看着他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鼻梁……二十岁的时候,我也曾跟在黄皓的后面,跟在他身后去打球,TMD,我自己就想骂我自己,为什么一直要从卓远身上看到黄皓的影子?

一大群老帅哥们围着一个圆圆的篮球跑啊跑的,跳啊跳的,真是越看越搞笑,尤其是颤巍巍的方教授投了一个三分球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沸腾了,方教授的家属方老太太更是笑得直不腰来:“这个老头子,都多大年纪了,还和一群孩子一样,真是有点为老不尊了。”

我赶紧接过话来:“哪里啊,方教授老当益壮,场上的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方老太太更是喜逐颜开:“这姑娘,真会说话!”

我向场上望去,与卓远的视线不期而遇,他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眼珠子黑如深潭,却带着一如既往的诚挚,我回给了他最灿烂最迷人的微笑。

过了几天,卓远申请的假期突然被批复了下来,他本没有想到能申请的到,前一阵子,还给我抱怨过,可这次接到休假通知,他有点不知所措了。他高兴的打电话给我说,声音里的喜悦也感染了我,我让他立即去买火车票,他咬牙从黄牛党手里买了当天晚上的火车票,我能理解他回家的心切,自己也激动的翘班跑去超市给他买了一大堆的食物,然后,去学校接他,再送他去火车站。

在候车厅的时候,两人都有点依依不舍,我提议要不买一个站台票,我送他上火车,他特高兴的答应了,然后,拉着我的手去买了一张站台票。

在候车厅等着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人流的拥挤,等检票进站之后,身边的人都飞速的跑了起来,我们才意识到什么,也跟着跑了起来。可是已经晚了一步,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每个车门的前面都排满了长长的队伍,我们只能找了一个稍微人少的队伍,站在了最后面。

“也不知道能不能挤上去,我都三年没有回家了。”卓远的声音里透露出的担心让我有点心疼。

等火车开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挤火车,以前在新闻里报道的场景都在我面前展现。黑压压的人群,有扛着大包袱的民工,有拎着行李的学生,有抱着小孩的母亲,有背着背篓的老人,几个乘警在车厢门口向外面的人喊着:“一个一个上,都别挤!”哪里有人听他们的,大家都朝着那个仅有的车门挤去,你推我,我推你,叫喊声,辱骂声,连成了一片。

因为我在这个城市长大,在这个城市上学,根本不知道外地人挤火车的辛苦,现在的这幅场景确实让我震惊了。我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卓远拉着我的手一直在使劲,我估计我还在震惊中。

“是不是挤不上去了?”卓远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眼看火车马上就要开了,我们前面还排着长长的队伍,卓远眼睛里慢慢的透露出的绝望越来越浓,他坐的这趟火车是回他老家唯一的一辆,就在本站停留十分钟,如果他挤不上去,就回不了家了。

他心急,我也跟着心急,可前面黑压压的人群,我们怎么也挤不过去,我看着他满头大汗、手足无措的样子,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挤别人的心思顿时没了,咬了咬牙,狠狠的拉着他的手拼命的向前挤去。

突然,车厢中间有一个窗子拉了下来,里面有人伸出头来透气,我眼光一闪,灵机一动,快步走了上去,趴在窗口,对着吹风的那位大哥说:“大哥,求求你,让我男朋友从窗户这里爬进去吧,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请假不容易,求求您了。”

那位大哥估计被我眼里的泪花给震撼了,当即将窗子全部打开,伸出粗壮的胳膊,对我说:“赶紧的,车快开了,我抱你男朋友上来。”

卓远死活不进去,还在执拗着这个上车的方式:“算了,欢欢,我们还是再等等明天或者后天的火车吧?”

我向车门那里望了望,乘警们都还在维持着车门前的队伍,有个小乘警似乎看到我们这边的情景,正想着走过来,却被身边挤着的人绊住了脚步。

时间不多了,要是他真的不上去,就真回不了家了。

我甩开拉着卓远的手,厉声问他:“这种上车方式怎么了,能叫你回家见你母亲,就算是坐在车顶一路吹回去,你也得上车!你想想你母亲,她都多少年没有见你了,你早回家一天,她就早见你一天!不为你自己想想,也为你母亲想想!!!”

可能是我第一次对着卓远发脾气,他愣愣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在下面托着卓远的身子往上送,那位大哥从窗户口向上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从窗户口送了进去。看着站在火车里的他,我笑了,他也笑了。没有想到,我和卓远的第一次身体亲密接触是这样的方式,我的手指还残留着他腰间的体温,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我的心间。

这时,有人看见我们这样子的方式进去了火车,立刻围了过来,也想从窗子这里爬进去,那位大哥眼疾手快的落下了窗子,同时,火车也缓缓的启动了,卓远使劲对着我摆手,我追着火车前跑了几步,跌倒在了地上。

刚才在托着卓远爬进去的时候,不小心将脚崴了。我蹲坐在地上,抚摸着受伤的脚,很疼,非常疼,可心里却乐开了花,我终于像他在地铁上护着我的那样护了他一次。

一位在站台上卖方便面的大妈将我送出了站台,一路上她的河南话很是亲切:“小姑娘,你可真勇敢,俺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在俺们老家,你这性子真泼辣,特能生娃。”大妈将我扶到火车站的广场上,就赶紧回去卖方便面了,我在身后一直对她千恩万谢,要是再有机会来火车站送卓远,我一定要他多买几桶这大妈的方便面。

打电话给三皮,她接到电话之后,迅速的赶了过来,一见面就说了一句比她那新做的爆炸头更爆炸的话:“二傻,你不是脚断了,你是脑残了。”

我揉着我的小脚丫,问“咋啦?”

别看三皮平时疯疯癫癫的,关键时刻总能给你喷点冷水洗洗脑:“想男人想的脑残了呗!都是缺男人缺的!你忘记你上次和黄皓的事情了?一门心思往男人身上扑,最后啥也没有捞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讨厌别人拿黄皓那件事说事,凉凉的回了她一句:“这跟卓远什么关系?”

三皮语重心长的说:“男人都一样。你今天扑着他,他就不会真心对你的。”

我反问:“你当初对你家木头不也是一门心思的扑着的么?”

三皮护犊子似的说:“那不一样,我家木头我扑了N久的,你这个卓远,才认识几天,就把你弄残疾了。”

我肯定的说:“一样,卓远是好人,我能扑到他结婚的。”

三皮的柳叶眉网上一挑,幽幽地问:“哎,那大宝怎么办啊?”

我迷惑了:“这又关大宝什么事啊?”

“你要是扑上男人了,大宝就是咱们三个中真正的剩男了。”

“……”




、有些疑惑的举动

十天之后,卓远从老家赶回来的时候,我的脚也差不多好了,去火车站接他,我都没有认出他来,他掂着大包小包的,像个农民工一样站在出站口东张西望,要不是他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庞比较突出,估计我都不敢认他。

“你怎么掂这么多东西?这包里都是什么啊?”我赶紧走上前去,接过一个大黑包,不太沉,却塞的满满的。

卓远兴奋的说:“我妈叫我带给你的。”

“啊?”我脸有点红了:“你跟你妈说咱们的事情啦?”

卓远不好意思的用手搓了搓脸颊,说:“嗯,我妈很高兴,非要让我给你带这些东西回来。”

他的脸上还带着少许的汗水,被他有点脏的双手一搓,顿时一张小俊脸脏了几块,我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替他擦着:“你看看你,跟个孩子似的。”

卓远可能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给他擦脸不好意思,他从我手里想接过手绢自己擦,谁知刚触碰到我的手,两个人的身子都猛的一震,他脸红了,我的脸也红了。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拉过我的手,可这次不一样,十天了,我们没有通过电话没有发过短信,相思之情就像那黄河之水,流啊流的,终于在双手触碰的瞬间,决堤了。随后,他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也紧紧的拥住了他。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不假,我们虽然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现在这个发展速度已经超过了我以往的任何相亲对象,感情的发展走向还真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卓远拎着东西跟着我去停车场开车,问道:“你什么时间买车了?”

认识他之前,我就已经有车了,我觉得有车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大宝还是一个破博士呢,他还每天开着他那个招摇的小四轮去学校上课呢,可我确实隐瞒了这件事。因为我第一次见卓远时,就知道他的生活是一贫如洗的,你对一个每天在学校食堂吃饭的人,不能太过于炫耀你的财产,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比较清高的知识分子。

我笑着回他:“是三皮的车,我借来开一下。”

卓远舒了一口气:“等我做完这个项目,挣了钱,给你买一个车,咱不能总开别人的。”

我笑了笑,点头:“好。”

他非要先去我家送东西,才回学校,我拗不过他,只能先开车回了我家。

将车留在楼下,他从后车厢里将东西拎出来,然后一件一件解释给我说:“这是草药,用来泡脚的,可以缓解脚部疲劳的。你总是穿高跟鞋,这个最管用了,每天晚上你洗脚时就撒一点到水里。千万别嫌弃它的味道大,这是我妈自己种的,比咱们在市里买的那些都管用。”

“这个是腊肠,你给阿姨,叫她给你再熏蒸一下,会更好吃一点。”

“这个是山菊花,野生的,你上班时带着,每天喝一点,能缓解神经,减少压力。”

“这个是芋头,我妈说……”

“……”

卓远每说一件,就往我手里塞一件,我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这时,我才发现他带的东西全部是给我的。

“这么多东西,你不和我一起送上去么?”

卓远看着我,摇了摇头,平静的说:“我就不上去了,在下面等着你,你上去吧,有机会我再去拜访阿姨。”

我知道了他的意思,这些土特产虽然代表了他的心意,但是不能作为正式登门拜访的礼品,我本想说我妈不会介意这些的,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既然他有他的顾虑,那么在等他的顾虑消除之前,我不能逼迫着他去见我妈。

“好,你等我,我马上下来。”

我扛着大袋小袋的往楼上跑去,到了家门口,发现家门没有锁,这不对啊?我妈那个小老太太,平时挺小心的,怎么今天没有锁家门啊?不会遭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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