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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麻将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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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以为他在改邪归正勤奋学习科学文化你就错了。你猜这家伙在玩什么?──他在玩征婚游戏呢!这家伙就这点好,他永远不会闲着闷着想自杀的,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乐子。最近他热衷于从报纸杂志上找来一些征婚广告,给人家写信逗乐呢──一会儿冒充研究生,一会儿冒充二十来岁的少女,和人家玩情书游戏呢。有一回他写信给一个三十九岁的老姑娘,竟将他爸爸的照片给寄了出去

他听了三子的情况,不但不着急,反而哈哈乐起来:“自杀?呵呵,你自杀?这大冷的天儿,上哪儿自杀去?”接着他就发挥他那过分旺盛的想象力,一一演练起来──

跳河?是不可能的。脚刚往水里一伸──哎喂,冷呢!不如先上澡堂热水里泡一泡。跳楼?更不可能了。爬到楼顶上一看:哎喂,这么高呢!摔下去疼呢。死得也难看,还是想其他法子吧。喝毒药?舌头一舔:哎喂,苦呢!味道真难闻,不如明天到厂里去偷瓶安眠药真的到了明天,你放心,他又想通了,又不想死了

这就是老棒子。你不服不行。后来证明,三子的思想活动全让他给猜对了。

#

如今我们这个无名团伙就剩了咱爷们、老棒子和三子。如今我们都到了结婚的年龄,可不知怎么回事,我们都没有成家。

有时在街上在路上,我们也能碰上熟识的哥们和那些“老蚌头”儿。我是指那些和我们一茬的、二十五六岁的。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混得心灰心懒了,不想混了。有的已成了家,有的还没有成家。

反正无论男女,混过一段时间后,就变得迟顿、麻木了──只知道为上班而上班,为赚钱而赚钱,为了性而追求性,为了成家而找对象等等。他们争实利,又不争实利;讲义气,又不讲义气;待人没什么热情,但绝无坏心眼;哥们姐们有什么事找来了,也肯帮一把。

有个“老蚌头”当年和我曾有过一手。她“退役”后,冬天在街上卖豆腐脑儿,春天卖过花草,夏天卖过冰棍儿──为以前的事,她丢了工作,名声也不好──巴掌大的麻将城,谁不认识谁呀?大概是去年,她嫁给了一个开时装店的个体户。今年我看见她时,见她肚子鼓鼓的,怕的是怀上孩子了。平时你看不出她有什么粗俗不雅的行为,她只会让你感到她是一个可亲而不可近的女人,一个慈善而经过风雨的女人。我甚至真有点羡慕她、喜欢她了

当然也有的姑娘混到后来变肮脏的。这个世界上,总是什么都有点儿。挺有趣的。

别以为我说这些事是悔过自新什么的。说实话,那是我生命中最有活力,最有意思的一段,我很怀念,真的很怀念。再说这种伴着年龄出现的“青春病”你也对它毫无办法──你可以忏悔,但你无法预防,更无力医治。就是这么回事。

说实话,我就是憋得慌。我就是想说说我们自己。每个人都有迷惘、骚乱的青春时代,而我们的青春又是怎样度过的──我们曾经那样生活过,这种生活是那么真实,又那么不真实。但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说的这些全是真话。
35。即兴谋杀躲在学校后门口的狼
躲在学校后门口的狼

玲玲的家长本来不同意女儿暑假期间到学校去上什么“舞蹈训练班”。他们的理由有两条:一是训练班时间安排得太长──从7月上旬~8月下旬,几乎占用了整整一个暑假,孩子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也得不到最佳的全面培养;二是上课时间安排不妥──上午9点半到11点,正是天气炎热之时,家长也无法接送孩子。但在学校老师的再三动员之下,玲玲小姑娘自己同意参加了,玲玲的父母也不好坚持反对,他们只是再三告诫9岁的玲玲小姑娘:上学、放学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玲玲的外公牛老先生是麻将城某高校的退休教师,一方名儒,着作等身。玲玲可以说是他和老伴一手带大的。由于从小受到优良知识环境的熏陶和外公的悉心培养,9岁的小姑娘玲玲出落得格外活泼、漂亮、多才多艺,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在麻将城的小学生作文竞赛、庆香港回归演讲比赛等活动中多次获奖,不愧是父母和外公最心爱的一颗掌上明珠。

不过牛老先生还是对小外孙女上学路上的安全有点放心不下──现在社会上比较乱,夏天又是暴力案多发时期,玲玲的父母白天都要上班,父亲还是某公司的经理,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无法每天准时接送孩子──他当外公的怎么能不担心呢?外公只恨自己年纪大了,家又离得远,无法亲自去接送小玲玲。他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早、中、晚通过电话来传送自己的关心和嘱咐。

有人劝他说:上午9点半上学,大夏天、大白天的,光天化日的,街上到处是人,还会出什么事?您老就放心吧。

然而1988年7月23日这天中午,不正常的情况出现了:玲玲没有回家吃午饭!

玲玲的家长当即赶到红星小学去问老师,老师正气呼呼地有意见呢,说怎么搞的,玲玲同学上午怎么没来上舞蹈课?也不请个假,我打了她旷课。玲玲的家长一听,感到事情严重了,赶紧打电话给孩子的老师、同学和其他亲友,回答都是“没来”,“没看见”,“没来过电话”……玲玲的家长不得不紧张起来。

一场紧急寻找从此揭开了序幕。

玲玲的家长已经意识到了某种不祥的凶兆:因为他们的女儿玲玲是很懂事、很有教养的孩子,决不会无故“旷课”,更不会不打招呼就不回家吃饭,即使临时遇到什么急事不能回家,她肯定会主动打电话回来说明的,除非──玲玲的家长不敢想象了。

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不测。

中午12点半左右,玲玲的父亲林新和同事李某一齐来到麻将城二饼路派出所报案。所领导非常重视这个情况,因为前不久这个城市就发生过一起类似的学童受害案。警官们意识到不能将其作为一般的“失踪”报案处理,而必须采用超常规的办案方式──“特案特办”。

与此同时,玲玲的家长、亲友及部分同学家长们分20多个路钱在全市展开了紧急寻找。他们手持玲玲的照片,沿着钟山路、解放路、环城路……沿着公路、铁路、长江、运河……他们找遍了各个车站码头、大街小巷。他们逢人便问:

——你们见过照片上这个小姑娘吗?

——你们见过玲玲吗?……

他们一边寻问,一边大呼喊:玲玲──玲玲──你在哪里?你快答应一声!答应我们一声啊!……

下午3时左右,玲玲的家长再次来到二饼路派出所,报告说他们查问了所有可能查问的人和地方,还是不见孩子的踪影。

林新表情绝望地说:我是当父亲的,我了解我的女儿,现在我可以肯定:我的女儿出事了──她肯定是出事了!……

二饼路派出所汇集了全所的警力,当班的和不当班的,全到齐了。他们像一张铁网迅速在重点地区撒开──铁网中心为女孩上学的必经之路──从住宅到红星小学大门、后门沿钱。

到了晚上7时左右,查找失踪女孩行动依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线索。小玲玲依然没有回家吃晚饭──案情的性质已显示得越来越清楚!

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得到报告,也抽调了大批警力前来支援。网越撒越大,也越撒越密。

时间在揪心地一分一秒地过去……

副所长李敏和刑警小龚负责排查学校附近沿钱的重点嫌疑对象。

据失踪女孩的亲友们反映:红星小学后门口一个开麻将牌小店的姓包的男人品行不正,以前有过犯流氓罪的前科,听说是“二进宫”,名声不好,三十多岁了,还没找到对象。

李所长和小龚非常重视这个情况。他们当即调出此人的档案资料并展开细致调查!

这个小店刑警小龚当天下午曾经来查看过,当时他看见包啸站在柜台里悠闲自得地抽烟,对他的问话有说有笑的,神态轻松,对答自如,没有引起小龚的特别怀疑。当时姓包的说:“小店通往学校的后门放暑假后就一直关着,从来没有人通过”。他看了玲玲的照片后说:“我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在店门口经过”。当时因为是一般性的查访,又急匆匆的,小龚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迹象,就继续查访另外的场所去了……

而此刻,在调查了包啸的犯罪前科以后,凭刑警特有的直觉和责任心,李所长和小龚强烈地感到:这个小店是一个不能放过的疑点!

他们决定:再次进去仔细勘查一遍。

但此刻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店门早已关闭,而姓包的还不知躲在哪里。没有证据,又不能强行撬门进去搜查。怎么办?

李所长和小龚决定先去包啸的母亲苏某家。经了解包啸平时就住在母亲家里。在飞驰的警车上,李所长和小龚设计好了一个巧妙的侦探方案……

包啸母亲的家住在市郊的桃园新村。李所长和小龚上楼敲门时看了看表:是晚上9点35分。

门开了,门后站的是包啸的母亲苏某。

李所长很冷静地问:“你是苏老师吧?包啸在家吗?”

“他……在……在家……”苏某紧张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问:“我家包啸又……又出了什么事?”

李所长依然很冷静地说:“没出什么事。刚才我们接到红星小学的报告,说包啸的小店里正在冒烟,怕是电线老化引起的火灾,我们正好在附近巡逻,就顺便来通知他,带他一起去看看。”

苏某一听这话重重吁了一口气。但随后她又焦急起来,连连催促在里面房间睡觉的儿子:“快起来快起来!小店失火了,你赶快去看看!”

包啸看上去却不焦急,他躺在床上嘟哝说:“不用看了,不会失火的。”

苏某说:“店里都冒烟了,人家警察都上门了,你还不赶快去看看!真的烧起来怎么办?”

包啸说:“烧起来也不要紧,里面又没有多少东西,烧了也不值几个钱。”

苏某说:“那房子呢?那房子是租的学校的,烧了你陪得起吗?……”

李所长见状悄悄给小龚使了一个眼色:“注意,有问题!”

小龚心领神会。

──一个人听见自己的家或者小店冒烟、失火了却不着急,磨磨蹭蹭地不肯去看,这本身不就说明了问题吗?

包啸在母亲的再三催促下,在房间里磨磨蹭蹭地穿衣服、穿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穿了足有十多分钟──大夏天的,什么衣服这么难穿,要穿这么长时间?

当包啸从房间里走出来时,两位警察才完全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身材高大壮实,近一米九0的个头,约250斤重,挺胸凸肚的,一脸凶相(用李所长的话说:长得像头大公牛似的),两位警察不由得又交换了一下眼神:不可大意!

两名警察一前一后将包啸夹在中间走下楼来。包啸打开一辆自行车就骑,李所长阻止了他,说你跟我们坐车走,速度快一些,看完了我们再把你送回来。包啸小塔一般的躯体竖在警车旁,愣了好几秒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对,不得不腰一弯、头一低,钻进了车门。

警车一直开到了包啸的小店门口。

包啸走下车,站在店门外看看,说:“哪来的烟?没有冒烟嘛,算了,我就不用看了。”

两名警察一左一右夹着他,李所长说:“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又花不了几分钟的。”

包啸站在那儿僵了几秒钟,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小店的卷闸门。

40W的日光灯将5平米的小店铺照得雪亮。似乎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也没有发现血迹、搏斗痕迹之类的疑点。李所长抬起头看看,见屋顶上还有个小小的阁楼,似乎堆着一些杂物。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发出了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暗号。李所长转身关上了身后的卷闸门,小龚便上前检查小阁楼。

没有梯子。小龚搬了一只木箱,上面再放一张凳子,站了上去。小阁楼不高,里面也不大,搬开上面的一些杂物,小龚的手触到了一只“蛇皮袋”,袋内似有一团异物!当进一步解开袋口的绳子之后,小龚的手突然摸到了两条腿──两条女孩子的小腿,冷冰冰的……

当时小龚不动声色,他冷静地从凳子上跳下来,悄悄朝李所长使了个眼色:在!就在上面!

有过十年“坐牢经验”的包啸敏感地捕捉到了警察之间的眼色,他突然一个转身,猛力打开小店后门企图逃跑──李所长早有防备,一个箭步上去,锁住了他一条胳膊,几乎是同时,小龚也冲了上来,锁住了他另一条胳膊──一副珵亮的手拷随之“卡卡”两声牢牢拷住了包啸那双一贯摧残女性的“狼爪”……

──时为当日(1988。7。23)晚上10点左右。

公安人员一时还不敢将一触目惊心的事实告诉死者的家长、亲友,以防他们受到打击太猛太突然无法接受而出现意外。

连夜突击审讯。

公安分局的稽侦、法医、技术人员各就各位。市领导电话指示:快捕,快审,快结,平民愤,安民心!

连续两个多小时,包啸紧咬牙关,一句话不说。

直到第二天凌晨,包啸在铁证面前才断断续续交待了他残杀9岁女学童玲玲的犯罪事实。

据罪犯包啸交待:自从他在红星小学门口开麻将牌小店以来,调戏、猥亵过十多名女孩,但均没有遇到强烈的抵抗和控告,这使得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而玲玲是反抗最激烈、最顽强的一个——她一直不停地大声呼喊、用力挣扎,在搏斗的过程中,小姑娘的脸上、身上、手臂上都受了伤,血痕斑斑的,包犯再不敢放她出去了,他知道这个小姑娘一旦出去就会毫不留情地揭发他!最后他丧心病狂地用绳子勒、用手卡,两次将其摧残得昏死过去,她又两次顽强地转活过来,又继续呼号、继续反抗!直到中午11点钟左右停止了她最后一声呼救……

罪犯包啸还交待,他“处理现场”后,将小女孩的尸体一直藏在小阁楼上,下午照样装着很正常地开店营业,准备到翌日凌晨4点左右趁周围夜深人静这时再去小店移尸灭迹……

“7。23”惨害学童案在麻将城、江苏以及全国范围内引起了新闻界、教育界及全社会极大的震动,社会各界向英勇牺牲的小英雄玲玲和她的亲人们送来了各种各样的关心、支持和慰问。

牛老先生对作者说:我的外孙女玲玲不仅仅是聪明、活泼、可爱、多才多艺,更重要的她是一名刘文学式的小英雄。她的学校后门口养了这样一头狼,这头狼终究是要吃人的,如果不是玲玲受害,肯定会有另一个“玲玲”受害。玲玲用自己的生命挖出了这头恶狼──它再也不能吃人了……

一个多月后,罪犯包啸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在正义的枪声响过之后,人们的思索并没有烟消云散:

──孩子,你上学的路上安全吗?……
36。即兴谋杀一起“没有预谋”的残害学童案
一起“没有预谋”的残害学童案

4月29日这天是星期五,双休日的周末。整个下午,王刘都在麻将城街头和商店里转来转去,一直在苦思冥想:

——“上哪儿去弄2千元钱呢?……”

下午5点左右,王刘转到市中心“丹路商厦”门口,迎面碰见了他过去的邻居小朋友叶苇,随口打了声招呼:“哎,是叶苇嘛,放学了?”

叶苇一扭头瞧见了王刘,他也认出了这位过去的邻居“叔叔”,就很有礼貌地叫了他一声:“叔叔”。

王刘又问了一句:“你在哪个学校上学?上几年级了?”

叶苇如实地告诉他:“我在钟山路小学,上四年级”。

──钟山路小学?王刘心里一动:这可是麻将城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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