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约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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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呼吸喷薄在脸上，「只是REC，不是现场。」
　　只要想起曾经见过的毫无人性的虐待，无论是不是亲临，都让人恶心想吐。
　　「清雅，这两样我都不想看。」
　　可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擅自打量着她，「这样近距离看着你，真是有一股冲动呢……」
　　男人毫无征兆的吻上来，橘清苑没有躲避，强行被抚摸着脸颊，「张开嘴，清苑，我想尝尝你的味道，如果能取悦我的话，说不定用完餐就送你回去了。」
　　到现在为止，究竟还能做些什么。
　　说什么影子，其实只是傀儡而已。
　　胸部，也被狠狠的蹂躏着。
　　虽然不是亲兄妹，但也觉得蒙受了不伦的压力。
　　因为是从小就认识的兄长，更有一种生理上的隔离与禁忌，不想与这个人发生任何身体上的关系。
　　与此同时，橘清雅也是想到了这一层面。
　　「虽然没有太过深厚的血缘关系，但却像双生子一样维系着，想到那一层的禁断，就让我有莫名的冲动。」
　　「清苑，难道你就不会为此兴奋吗？」
　　橘清苑没有回应。
　　*
　　「忍受了十年禁忌的兄长，终于还是越过了道德底线，把妹妹吃干抹净了。」
　　橘清雅坐在床上侧躺着看刚沐浴出来的橘清苑。
　　「但这已经被太多人做过了，根本没有任何新意。」
　　「该怎么做呢？怎么突然就没兴趣了呢？」
　　橘清苑穿着清雅的黑色衬衫，更显得肌肤雪白，面容无色。
　　她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橘清雅抱住她，「都已经把你带到床上了，现在却没有任何欲望了。」
　　「是不是因为你这张脸实在太不性感了呢？」
　　「但是又不想跟你挑战奇怪的PLAY，不想把你弄得遍体鳞伤。」
　　「不如清苑，你先喊我一声哥哥吧？」
　　橘清苑转过头来，身后的人似乎在期待着，「说吧。」
　　从开始到现在，因为只是表兄妹的两个人，都是以名字相称的。
　　「清雅？」
　　「是哥哥，或者兄长大人。」
　　「哥哥？」
　　橘清苑用了疑问的语气，却让这个变态怦然心动了，「再温柔一点，清苑。」
　　橘清苑不明所以，「兄长……大人？」
　　她才说完，就被橘清雅扑倒了，表情立马冷淡下来，「清雅。」
　　「啊，突然的一点感觉被你这么一转折就马上消失了。」
　　橘清雅扶额。
　　橘清苑随即推开了他坐起来，橘清雅四脚朝天躺在床上，侧头看她，「不如还是看REC吧？」
　　橘清苑扭头拒绝。
　　「现在才九点，不找点乐趣的话，我该怎么睡着呢？」
　　「闭上你的眼睛和嘴巴就行了。」
　　橘清雅也坐起来，继续抱住她的肩膀，「清苑，教我一个入睡的方法吧？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一整晚都睡不着觉的。」
　　「安眠药可以吗？」
　　「不可以。」
　　「把你打晕呢？」
　　「更不行了。」
　　「那就数质数吧？」
　　「你跟我一起数吗？」
　　「可以。」
　　数到997的时候，橘清雅投降，「对我而言，这么伤脑筋的思考根本更让人清醒。」
　　可是橘清苑睡着了。
　　因为她早就倒背如流了，等橘清雅说完就等着报下一个。这样循环下来，根本毫无乐趣可言，简直就像催眠，很容易就入睡了。
　　「原来我上当了吗？」
　　橘清苑的睡姿很好，平躺着，双手握住放在肚脐的地方，「像是尸体一样。」
　　男人触碰着她年轻光滑的脸颊，抚摸她柔软乌黑的秀发，自言自语着，「把你做成人偶怎么样？」
　　「这样美丽就能永远封存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醒过来是大学的课堂。
　　刚来东京时候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但凡和橘清雅有关的事情，回忆起来画面就会变得朦胧，仿佛形成一种自我保护一样。
　　身边有人注意着橘清苑的动态，但碍于教室外的黑衣保镖，根本不敢有人上前。
　　她是特殊的。
　　三个月来AM18所有公开的访谈或者见面会都没有出席，只有在发行的专辑上有这个成员的名字，或者在PV中无意闪现过这个人漫无目的弹着钢琴的身影。
　　即将结束的春季番「警部怪谈」迎来了最后单元的播放，也冲刺更高的收视率。
　　「清雅大人真是帅呆了！」
　　「太羡慕橘清苑了，既是他的妹妹，又能在电视剧里出演他最爱的人……」
　　「但是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杀人魔的形象和橘清苑平时的样子差不多哎？」
　　「低调，神秘，美丽，却又拒人于千里，连我一个女生都要向往了！」
　　「现在成绩还这么好，她是天才吗？」
　　「听说比我们小了两岁！高考是全县第一。」
　　「橘家的人都好可怕，不是正常人……」
　　每时每刻，都有这些闲谈，橘清苑虽然听得到，却没有听进去。
　　出道之后，并没有带来什么困扰，因为她不需要去进行任何社交，或者出席任何场合，只要按时完成录制和拍摄，她就可以回归到自己的世界，选择学习或发呆。
　　青崎住在了神风俱乐部安排的宿舍，而橘清苑因为得到了报酬，所以那个在东京的家，非常宽敞和舒适。
　　可是青崎却很少回家，这像是对她出道的抗议。
　　两个人交往以来的首次冷战，已经持续三个月了。
　　本以为到了东京以后，人生地不熟的两个人越发依赖对方，却没想到走了相异的道路。
　　「……青崎。」
　　*
　　舒适的客厅，开着冷气。
　　橘清苑像往常一样躺在沙发上，经纪人花宫先生正在记录她的答案。
　　因为AM18最近的大红大紫，橘清苑作为一员也被要求回答一些粉丝的来信，「但是只选了十封，不会耽误到太多时间。」
　　橘清苑的时间很多。
　　大学的课程非常轻松，空余的时间也很多，但她却不能去见青崎。
　　而青崎也不来见她。
　　自己受制于橘清雅，可是橘清雅暂时不会对青崎出手。
　　「我知道的，那是你生活的最后希望，我不会做出让你绝望的事的。」
　　这是橘清雅的保证。
　　「嗯，请提问吧，花宫先生。」
　　「第一，作为粉丝都很好奇，为什么清苑不参加艺人活动呢？」
　　「因为要上课。」
　　「第二，清苑真的是清雅大人的妹妹吗？可是又有人说不是，究竟是不是呢？」
　　「是的。」
　　「第三，清苑是在跟清雅大人热恋中吗？感觉你们两个在电视剧里超级般配！」
　　「不是，不会交往，因为是兄妹。」
　　「第四，清苑大人居然是高考第一名！有没有考虑参加一些高智商的节目呢？」
　　「暂时没有。」
　　「第五，清苑大人请出现在现实生活中一次吧！不会真的只有去东京大学才能找到你吧！」
　　「是的，所以向着东大努力吧。」
　　「第六，小清苑将来有什么安排呢？会拍电影吗？演哪种形象呢？」
　　「不清楚。」
　　「第七，冒昧的问一句，清苑……有有有……有喜欢的人吗！」
　　「有。」
　　「第八，橘清苑我是你的校友哦，之前在学校里就觉得你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去了那个五色斑斓光彩夺目的世界，但总感觉你还没到达自己真正想去的地方呢！」
　　「……是的。」
　　「第九，和清雅大人恋爱吧和清雅大人恋爱吧和清雅大人吧！因为太喜欢你和清雅大人了，真希望你们下一秒就能在一起！」
　　「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会有生理抵触。」
　　「第十，小清苑有没有什么梦想呢？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像清苑一样的人，有清雅大人一直守护在身边。」
　　「……没有。」
　　将所有回答记录下来的花宫先生告知了一下周末拍摄的安排，也就离开了。
　　整个宽敞的空间，只剩下橘清苑一人。
　　在睡觉之前呼叫了青崎三次，但都没有回应，到了现在终于回电过来，「清苑。」
　　「今天的1ON1，有没有赢过林先生？」
　　「你说雪平吗？……还没那么快，不过也别为我担心就是了。」
　　「用过晚饭了吗？」
　　「还没，刚刚训练完毕，正要回宿舍洗澡。你呢，今天没课吗？中午1点就给我打了三次。」
　　「下午没课，所以在家睡觉。」
　　「艺人不会有很多活动吗？」
　　「……那些都不重要。」
　　「昨天我好像在街上看到你的海报了，贩卖会那边贴了整整一排。」
　　「应该是新发行的组合单曲。」
　　「你客串的电视剧，我昨天也看了点，感觉有点阴暗啊，以后如果要演戏的话，找一些阳光活跃的角色吧。」
　　「……嗯。」
　　「一个人晚饭要好好吃。」
　　「……过来陪我吧。」
　　「……」
　　「……可以吗。」
　　「洗完澡就来。」
　　*
　　一小时之后。
　　青崎和外卖同时到了。
　　「怎么叫了这么多？送外卖的都快扛不住了，还好我在楼下遇到了。」
　　橘清苑把门关上，青崎把晚饭放倒餐桌上，橘清苑给他倒来一杯冷饮，「辛苦了。」
　　只有遇到这个人的时候，橘清苑才会像个常人一样，有表情，有动作。
　　「手臂上绑着绷带，是练习时受伤了吗？」
　　「没关系，这几天会适当减少运动量的，先吃饭吧！」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不见，青崎感觉比之前又黑了很多，「你们练习是在室内还是室外？」
　　「室内啊。」
　　「那你怎么越来越黑了。」
　　「没有吧？黑是因为健康，一定是你太白了，所以才觉得我变黑了。」
　　「也许……」
　　「这个糖醋鱼超好吃！」
　　吃完了饭，青崎站在玻璃幕墙前伸展一下手脚，看看窗外渐黑的街景，「这里视野真不错。」
　　橘清苑刚刚收拾完，坐在地毯上看电视，黄金档的娱乐新闻正在播报着关于她的信息。
　　「众所周知，橘清苑是凭借组合AM18出道，但是在她出道之后，很多粉丝就指出其实在清雅复出的单曲及写真中就有过她的出演，只是当时没有注明女主角的真实身份而已。」
　　「虽然媒体一直采访不到清苑本人，但是接下来可以从一些圈中人的口中探一下这个神秘人的信息哦！」
　　画面切换到正在会场进行握手会的AM18成员之一濑尾小姐。
　　「清苑吗？不是很了解，拍摄PV的时候也离我们很远啦！好像本人不太会跳舞，就担任了钢琴的出演。」
　　清苑没来，但是现场为了等待她出现的人也不在少数。
　　「一开始都没注意到这个人，突然发现了之后就觉得超级完美的！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不清楚……那种微妙感和距离感吧！」
　　「我是因为清雅大人才喜欢上清苑的！才会来参加AM18的见面会的，可是她——居然不出现！」
　　「我真的有特意去东大见过她本人哦！和镜头里一模一样！（偷偷地）不过身边有保镖跟随就是了，学生们都没人敢接近……」
　　在现场的拍摄中，甚至还有粉丝举着「清雅*清苑」的牌子，以表她CP的取向。
　　「不行啦不行啦，他们要是再不交往的话，我都要找人去画他们的同人啦！」
　　电视机「啪」的一声被关掉了，然后又被打开，青崎插上线缆和光盘，退回到橘清苑身边，「一起玩游戏吧？」
　　橘清苑点点头。
　　青崎好像吃醋了，但是橘清苑却意外开心。
　　等他伸懒腰的时候，还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关于「橘清苑」的个人资料。
　　目前状况单身的这一条不实信息，肯定让他十分在意。
　　橘清苑分明就是已婚了。
　　于是橘清苑偷偷拿起手机，利用后台权限把自己的资料改了，写成「已婚」。
　　可是过去了五分钟，资料又被系统改回来了。
　　橘清苑又改了一次。
　　紧接着继续被扭曲。
　　连续改了三四次，都失败了。
　　过了一会儿，花宫先生来电了，「清苑大人，您的资料时刻都有人负责更正的，请不用修改了，这是清雅大人的意思。」
　　橘清苑看一眼青崎，青崎扯了下嘴角，直接把她的电话挂断，「他们这样限制你的自由，你还要继续做个偶像？」
　　仅仅是限制自由的话，橘清苑倒觉得没什么，她的生活原本就很单调。
　　「清苑，可以放弃吗？清雅应该只是一时兴起吧？你不适合那样的地方，你看你不会唱歌不会跳舞，迟早会被淘汰的，对不对？」
　　橘清苑却笑了起来，「没关系，你看这也没影响我的日常生活，全当是在一份高收入的零工好了。」
　　「清雅不会强迫你做什么吧？」
　　「没有。」
　　「你回答的太干脆了，我不太相信。」
　　橘清雅被青崎从身后抱着，也抓住他的胳膊，安慰他，「和那个人相处久了，我知道怎么应付他，反而现在身处娱乐圈，我需要他势力范围内的保护。」
　　「他是个变态吧？我认为你还是早点离开他的好，就算是哥哥也很危险。」
　　「你放心吧，只要他还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因为那个男人，可是把我看做他的一部分的。」
　　橘清苑解释着，但青崎感到更加的不安，「他真的没有强迫你做过什么不喜欢的事情？没有再逼你看一些恶心的影像或者内幕什么的？」
　　「还没有，目前都让我拒绝了。」
　　但是这样肯定的拒绝是有前提的。
　　——拒绝吗……清苑，那就告诉我更有新意的凌虐方法吧。
　　橘清苑晃了下沉重的脑袋，看向外面的天色，「好像不早了，你留下来吗？」
　　「不了，留在你这儿我第二天都起不来，还是回宿舍去了。」
　　橘清苑起身，青崎也整理衣襟，「现在就走吗？」
　　「已经八点了。」
　　「那路上小心。」
　　橘清苑先去开门，可是刚转过身就被青崎抱住，「吻一下吧？」
　　橘清苑抬头看着他，然后顺从的闭上眼睛。
　　结果吻着吻着就被抱到了床上，等到真正离开，已经九点了。
　　橘清苑侧躺着，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枕头被挪动之后，有东西露出了一点。
　　那是两个人的入籍证明。
　　青崎直辉&橘清苑。
　　好像只有这个，才是两个人曾经相爱的证据。
　　在原来的城市，所有的日子都是两个人一起度过的，从青涩到甜蜜，从懵懂到成熟。
　　而在这里，两个人若即若离，橘清苑不明白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青崎是否应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而自己是不是该离开那个家庭。
　　因为现在想来，没有理想也没什么关系。
　　而爸爸，妈妈，甚至是美苑，她都那么怀念着。
　　时间倒流一次。
　　那个男生还会不会一直跟在自己的不远处？
　　而自己，要不要回头去拥抱他呢？
　　*
　　当橘清雅过来的时候，橘清苑正赤裸着身体把被子抱得紧紧的睡着了。
　　醒来之后，她就看到了躺在身边的橘清雅。
　　坦诚相见的两个人，仿佛没有任何嫌隙。
　　因为看着对方，就像照镜子一样。
　　虽然身躯上存在着男女的迥异，但伸出手去，会真的以为那是另外一个自己。
　　五官是相似的，真正的习性是相近的，连同内心的想法，也是极为接近的。
　　「清苑……」
　　「我总有种错觉，如果我们做了，就会合并成一个人。」
　　橘清雅把她抱得很紧，明明有了生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