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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的夕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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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大约十分钟以后，李红怡将这张相片递给了永知。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沉默。
李红怡说道：“我并不介意你保留她的相片，但是你应该明白她已经不再了。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像以前一样发展下去，这是我对你的请求”。
永知说道：“我非常高兴你不在介意了，不错她不在了。但我的这种行为只是为了……”。
李红怡打断他的话说道：“发生这种事情，我应当给予你一定处罚，今天你不许靠近我身体或者是不用你送我回去”。
秦永知同意，后者在心里他是不希望这样子的。远在一角的周新一下子心里又喜悦了起来，茅珠真是服了他并给了他一个外号神经病。
“你不觉得我今天变了吗”。周新说道。
“当然知道，因为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除非有个人不是人”。
“那是什么”。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又不是什么科研人员”。
“你不能说话对我客气点吗”。
“对于像这样一个神经病我没那种心情”。然后扭过头去。
周新认为不能再谈下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否则她会把我推向断头台。待到她的气基本平息时，他说：“我向你赔个不是，刚过我真是太傻了。茅珠早已经厌倦了这种老套的做法，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于是他杀出了绝招，从裤袋掏出一块美玉送给了她。她认为这样是不够浪漫的，非常羡慕别人。但最终还是软下心来的接受了。
周新在心里夸奖自己：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一见到有份礼物送给她。心里马上就高兴了起来，连自己叫什么都给抛之脑后。看来我的本领又高了一层，李红怡，你就认命吧。像我这种男人已经很少了，很少了。
茅珠问他在想些什么，他仓促的回答：“我只是觉得这天气有些闷热”。茅珠说：“是的，这里的五月天气是这样子的”。他巧妙的说：“看来你对气候学挺在行的吗？我可否向你学习”。茅珠乐道：“我们之间还需这个吗？”周新笑了。
李红怡回到家里，就进了房间。周新为了更了解他们的状况，于是敲门而入了她的室内。李红怡用一种发问的眼神瞧着他，于是周新说道：“我能冒昧的问你，为何永知没有来送你呢”。李红怡告诉他，这是自己的意思。周新乘机的又问道：“莫非你们又闹矛盾了”。李红怡本意想拒绝，但一切却先写在脸上了。于是她说道：“我们只是发生了一些小矛盾而已，我处罚了他。我相信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周新早已听了明白，却说：“我听你说了半天，但是我还是不够明白”。李红怡然后又强调了一遍，他才傻样的点了一下头。李红怡细想后又说：“你认为我这样做的对吗？”周新说：“你是说永知会做出某种不应该的想法吗，你是都虑了”。然后瞟了她一眼。李红怡松了一口气说：“我想他不会是那种人的，这是我多年来的直觉”。周新心里奇怪问她：“为什么先要问那件事，看看他观点”。李红怡是这样回答他的：“因为我爱胡思乱想”。周新自语的对自己说：多么美妙的借口，甚至快超越了我。然后对她说：“我明白了，你需要一杯茶水或者咖啡吗？”“我感谢你的好意，我现在不渴”。李红怡干脆的说。“既然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周新说，然后退出房门直去盛茶水。
李世祥此时从书房走了出来，手里并拽着一份名单。周新隐约的见到秦永知的名字，于是坐到李世祥的身边。极力的伸长脖子，去够望那件名单。李世祥问他：“有些事吗？”他的回答：“没有，只是好奇那份名单罢了”。虽说这是一份校里的文件，但是公众性质的。于是李世祥递给了他。当他开始翻阅起来时，发现这上面划了许多符号。其中以“#”“θ”“△”为主，他实在猜不透其中的意思向李世祥询问。李世祥笑道：“#”代表不是，“θ”代表不一定，“△”代表一定是。周新细细注视了永知的名字，立刻大失所望起来。无意之间，他发现这份名单没有标题。于是他装作天真的姿态向李世祥问道：“我发现这里没标题，伯父”。李世祥告诉他这是近期以来自己的工作，顿时他明白了。
“吃饭了”，任秋瞳吆喝道。大家按照常理的习惯，各自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李世祥仔细品今天妻子所抄的菜，过后给了她一个夸奖。然后开始算起这顿的花销起来，一共少了两角钱。李世祥开心的合不上嘴。任秋瞳问他为何如此，他说：“自己只是心情好罢了”。这样一种低俗的谎言，怎能会满过一个涉入社会多年的中年人呢。于是李世祥又补充的说：“我完成了这个月的任务”。任秋瞳问是哪个班的。李红怡的耳朵开始专心起来，因为她准备为永知开脱（如果是的话）。当李世祥完全停止讲话时，李红怡才算彻底安下心来。任秋瞳说：“你不觉得这样得罪了一些人吗。”李世祥骨气说：“这是我的职责”，心里却真有几份的担忧。任秋瞳表示很少见他如此的骨气，并且说她非常高兴。李世祥然后说：“难道我以前不是这样子吗”？任秋瞳了解他，于是说：“当然也是”。这分明是一个矛盾的回答，只要是地球人都知道。周新在这场几乎僵局里起了积极的作用，他说道：“伯父永远是我见到的同龄中最优秀的”。李世祥故意推辞，并表现歉意和羞愧的神色。任秋瞳不在做任何与他对争的事来，安分的吃完饭去做另一件事了。
十二点三十分时，四人早已结束了上午的活动去午休了。然后在这四人之中，除两位中年人入睡以外都还未入睡。李红怡敲了敲周新的门，然后入之。
“你找我有事”。周新肯定的说。
“我是想问你，我父亲说的是真话吗？”
“当然是的，我亲眼见过那份名单”。周新骨子里；带着刺和恨的说。
李红怡向他做了谢，他说不必了。原因是为了进一步的改变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以至于为他的目的铺上更好的路。假如这条路是自然的泥土，倘若下上一大场雨。他岂不是成了一个泥人或者栽上几个跟头。李红怡：“你是我所见过的朋友中，对我特别好的之一”。周新勉强的笑了笑。
2
秦永知自从上了床，就一直心思重重的。陈雨在此时之前与他交谈过，所以就有室友向他询问的状况。在以前我们早已说过，鲁家乾是永知的好友，同时又是一个“粗鲁”的人。于是他对陈雨说道：“难道他又病了”。陈雨说：“你能瞧出他那里不对吗？”家乾答道：“我不知道，听你这样说当然非你莫属了”。曹作插上一句话说：“这还用去猜测吗！”家乾挠了挠头。陈雨认为大家伙的都急了，乃道：“还不是他们俩的事呗”。家乾气壮的说：“你总爱开这个玩笑，前两天他们不是和好了吗？”陈雨抿了嘴说：“你知道今天他为什么这早回来吗”。鲁家乾摇头，眼神中充满失信。陈雨此时将所知道的一切泻了出来，因为他要证明。鲁家乾瞅了瞅表说：“我想我们该休息了”。大家同意，除永知以外。
午休的铃声结束时，秦永知早已坐在了班里。李红怡又迟到了，不过这算是佳绩了。倘若是以前她可能会迟到二、三节课的。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永知说道。
“说吧”。
“我算了算时间，这样已经足够了吧。那个处罚是否可以……”。
秦永知的话刚到此处，李红怡就此打断了他的说话：“我只是想再次体会一下失去你的感觉，因为这样会让我更坚定不移的爱你”。永知听到这样一句话，当然高兴了。但他还是希望她取消那份处罚，毕竟这样是对他不太好的或者是不公正性的。于是又重复了一次那句话，李红怡没有作答。
李世祥来到茅家国的办公室坐了下来，并将那份名单置于桌上。茅家国拿起翻阅起来，时不儿的嘴上挂着一个“好”字。李世祥感觉舒服极了，自语的道：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那就这两个了吧”。茅家国说道，“我不是早说过吗？你一定行的。看来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不一定是不会错的。我通常对我是如此的，人吗！活在这世上就应该豪放一点”
“是的，您说得非常有道理。我是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栽培的！”李世祥圆顺的说。
“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应当更要努力的工作。虽然这一次我夸奖了你，但是从心底里说还差得很远”。
李世祥原本以为他会给什么奖赏，却吃了这样一个“馒头”。但还是说：“我知道了”。
茅家国算了算时间，女儿的生日已经不远了。于是他又说道：“不知李主任最近可否有空余的时间偷闲啊”。
“本来我是非常忙的，不过经过我合理的安排，也就有了一些时间”。
“其实我最欣赏你的这一点，在整所校园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李世祥乐在心里的说：那是当然了，却说道：“校长过奖了”。
“李主任何必这样子的谦虚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相信你会明白我的意思，要不然我就不会选你咯”。
好一句不会选你咯，简直没有把我给气死和累死，你还笑的出来。李世祥心里说道。
茅家国见他没有说话，于是又说道：“不知令嫒最近学习可否有长进，但是我相信她是有的”。
“谢谢校长的关心”。李世祥礼貌的回问了一句，“不知茅小姐可好”。
茅家国说道：“茅珠现在很好，我所指的是全方位的。再过上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允许她开了个party。至于她会请什么样的客人和朋友，我是不会干涉。我这个人很民主，不知李主任是否愿意在当天出席呢。当然你可以……”。
李世祥说道：“贵小姐的party，我怎么会不去呢！毕竟她和李红怡是同学吗，再加上我与您的关系。我是不会拒绝，我还要发动全家出动呢”。
茅家国说道：“李主任可真是豪爽，我可真是小看你了，这样我就更放心今年年底为你加奖金了。因为你会把工作做的非常的不错，外人都会称颂”。
李世祥故做羞涩的姿态，然后退出场来。茅家国说：“他可是真没出息”。
李红怡在这个时间里想了许多事件，她最终决定回答永知的话。她说：“我可以取消那份处罚，从现在起。但你必须为我做三件事”。秦永知问那三件。她说：
第一件，以后他任何重大的事情都要告诉她。（永知有所保留）
第二件，以后他要全心全意的爱她。（永知无异议）
第三件，他要随时听她的差使。（永知有所考虑）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此的回复她已算是福了。然而茅珠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了。
“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你来吗？”茅珠说。
“生日，以往我都去了吗”。
“当然”。
“我准备在这几天里好好的学习一下功课，恐怕是没有时间了”。周新处心积虑的说。
“我知道你的父母也是会去的吗”。
“我当然知道”。
“既然你是如此，我就不在强求了”。茅珠不高兴的说道。
周新感谢茅珠能够这样，于是开始用甜言蜜语夸奖她了。茅珠的心情确实在这种氛围下好多了，但根本的表面仍保持着原样。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这一点的失败的，于是加快马力继续。原因是为了能努力挽回，心灵的这一点创伤。她是个天真的孩子，在最紧要的关头软了心。
韩严此时向班里公布了几道习题的答案，过程他邀请了曹作来做。当曹作回到座位时，全班出现了一阵嘘的声音。他做的答案为根号2，而韩严的是根号5。他的脸立即成了一个苹果，然后缓缓的低下头来。鲁家乾对他说：“这有啥好不好意思的，你以往的那股放荡劲呢”。曹作对他说：“没有了，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家乾叹上气，瞟了他一眼。说话到此，已是五点十分了。
秦永知在第一时间里，站在了走廊上。他感觉这里发出了些变化，没有那以往的天真无邪了。李红怡随他走到了一个角落，在走廊上。然后他们两人谈起话来。
“你还记得当日的情景吗？”永知问道，“我很怀念”。
“当然，那个时候我们只是彼此的关心罢了。不过我们是很亲密的朋友”。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你愿意随我回去吗”。
“我会的”。李红怡将手扶上栏杆，叹上一口气。
秦永知抬头注视前方，然后再看楼下的草坪。一阵从心泉里冒出的酸味，充满了他的整个脑子。红怡此时扭头瞧了瞧他，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你认为我们老了吗”。永知说。
“我们还是很年青的”。
“大概是吧”。
李红怡安慰了他一下，然后依偎在了他的身旁。他抚摸她的头发，从头顶向背下。
周新又来到黄伯的地方，黄伯没有给他任何的帮助，只除了那个板凳以外。周新从此对他产生可厌恶之意，因为他太不知道人际了。他以为这是一项自己的“独秘”，才这样子评价黄伯。周新觉得口真是渴了，扯下脸向黄伯借茶水。黄伯并非是某种小人之辈，便为他盛上了几杯。周新谢了他，这只是出于一种礼尚往来。黄伯然后继续做事去了。
李红怡突然离开了永知的肩膀，原来是永知说了一句：我们这样是否有些傻啊！
“我通常不认为是傻，倒从你的语气听出了几分奇异的想法”。
“你是太多虑了”。永知却在心里有些想法。
“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了好吗，我不想它来影响我们之间的情绪”。李红怡诚心的说。
秦永知点了一下头，双眼注视她。接下来他亲吻了她，然后两人拥抱。多么奇妙的一道的风景，连鬼神都动起了心来。各自并打起了赌来，预测他们这一对恋人的未来。在这场荒唐的游戏里，没有任何一人胜出。还不如赋上一句诗来：
独处闺中望郎，无人知其前浪。
3
李红怡与周新汇合后，准备朝回家的路走去。周新提议去咖啡店里喝上一杯，在瞅表后说。李红怡同意了他的建议，向以前去过的那家迈步。两人来店里，选择六号桌坐了下来。服务员和以往一样送上单目表，周新选择了起来。约莫十分钟，他们的咖啡呈上了桌子。她喝了起来，一种清纯的姿态。周新从心里更加爱她了。
“你怎么喝得如此之少，难道它不合你的胃口吗”。周新说道。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想慢慢品味”。
“看来你的心情非常不错，至少对于这段日子来说是千真万确的。我想秦永知一定很爱护你或者是某种我说不出的原因”。
李红怡说他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并向他碰了一下杯子。他很似高兴，这究竟是第一次。
“那么你能告诉我，永知是如何待你的吗”。周新特意的说，“我想向他学习，来更好的维持我与茅珠的关系”。
李红怡笑道：“他哪里有什么地方可让你学的，我看是他向你学习才对”。
周新表示他是认真的。
李红怡说道：“其实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至于他是如何待我。在我的心里，是不太清楚的。可能是我太愚蠢了吧，如果让我概括说：那就是对我好了”。
周新不太高兴的说：“是吗，这可是我头一次听你说的最失败的话了”。
李红怡歪了歪嘴唇，去喝咖啡了。他于是不在提这件事，细心的喝东西了。当他见红怡已经喝的足够时，上前到银台付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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