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的夕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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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非常亲密的朋友，有些恋爱的趋向。但我能肯定他们之间还是友谊，然周新就不同了”。任秋瞳说道：“还是女儿自己选择吧，否则她又要责怪你了”。李世祥表面上已经同意，但心里在说：“女儿的婚姻大事岂同儿戏，当然是父母做主了”。说毕后，李世祥决心除掉永知。

　　第　15　章

　　1
　　虽说李红怡前几日子为了某种事情与父亲发生过争执，但到现在全忘了。今日的天气多云。如果是一位懂得节气的同学，对这样的天气是不会抱有什么不满态度的。然而鲁家乾却□□了起来，自语的说道：“他奶奶的，这老天爷是咋搞的。昨日都是个大晴天，今天却变调了。我这一大堆衣服还怎能下午干呢”。原来他准备在今日的黄昏时刻，洗上一个大水的澡儿。陈雨补上一句：“大不了明天洗也行啊”。鲁家乾听后瞥了他一眼。
　　秦永知起床以后，一直在衣柜里翻来翻去。造成这种原因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他将衣服分化的太好了。当他从柜中取出西服一套和领带时，已是上午九时了。换好衣服以后，他匆忙去了另一个地方。原来在昨日，李红怡和他约好去公园再玩一趟。鲁家乾瞧永知这般急促，于是对陈雨说道：“这不才刚好九点吗！”陈雨笑道：“你没有听说过金钱等于时间吗？”鲁家乾答：“当然听过”。陈雨又道：“你又听说过时间等于感情或者爱情吗？”鲁家乾道：“谁会说这种无聊的话，那不简直是抄袭吗？”曹作正巧回来宿舍，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对鲁家乾说道：“这叫做聪明，不是抄袭”。鲁家乾说：“你向来都这样子看待我”。曹作犹豫了一会说：“永知怎么不在，我有封口信带给他”。陈雨说：“出去了”。曹作一脸惭愧之色的叫道：“那不是糟了吗！”鲁家乾道：“这怎么会糟了呢”。曹作于是说：“我刚才遇上红怡了，她让我告诉永知时间向后移了一个小时”。鲁家乾道：“那我们还是去找他”。陈雨说：“你知道他现在还在哪里吗？”鲁家乾哑上了嘴。
　　秦永知瞅上表已经过约定时间的半个小时了。他决定去红怡家里找她，顺便向伯父、伯母问声好。于是他向后转身，沿着一条柏油小路向李家走来。在途中他遇上了黄伯，并向他说了声好。黄伯是非常喜欢永知的，于是叫道：“孩子你能过来一下吗？我这里有些东西给你看”。秦永知也不愁这几分钟的时光，于是走到他的身边。黄伯抓起他的右手，就直往里屋内拉。秦永知随他去了。抵达内屋时，永知发现这里有些昏暗。突然他瞧见了一块夜能明的美玉。黄伯问道：“你喜欢吗？”秦永知说：“这种好玉，是人都会喜欢的”。黄伯听到这话并不高兴，然后又说：“我将这玉送给你可以吗？”秦永知推辞了，便说：“这等礼物太贵重了，我何以能承受”。黄伯道：“若你都不愿取它，我留住它还有何用”。欲做动作，将其摔碎。秦永知慌忙阻止，将其玉攥入手中。黄伯笑道：“玉在何者手，乃为何人”。秦永知欲知中计，但为善意，于是便收了。黄伯于是又攥其他左手，带出屋内至门前。秦永知然后告了辞。
　　来到李红怡家的门前，秦永知鼓起勇气按上门铃。由于妻子正在厨房内做其午餐的菜肴，李世祥于是上前开了门。秦永知问候道：“伯父好”。李世祥不高兴的将永知迎入客厅，然后坐下说道：“你有事吗？”秦永知没有回答他的话，说：“最近伯母可好”。李世祥指了指厨房。任秋瞳从厨房探出头来说：“是永知吧”。秦永知答：“是的，伯母”。任秋瞳然后说：“你随便啊，我有事不能陪你了”。话毕便缩回头来。秦永知说：“没关系的”。任秋瞳在厨房内笑了笑。李世祥以为刚才永知没有听清楚他的说话或者说没有听到，于是又说道：“你找我有事吗？”秦永知说道：“我来是找红怡的”。李世祥听后心情更加不好，说道：“红怡早已经出门了，说是去梁思丝那里玩了。并且今天都不会回来了吧”。秦永知然后问道：“那周新呢”。李世祥道：“去百货超市了”。稍后，秦永知便告退了。
　　话说李红怡来梁思丝的家里，只见在此的各个角落的家具摆设都十分糟糕。梁思丝对她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李红怡牵强的说：“没有关系的，我家里也常常这个样子”。梁思丝然后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房间，并为她盛上几杯茶水。李红怡通常来到她家里都是在客厅，今日算是饱了眼福。李红怡发现思丝是一位极其爱好文学与音乐的女孩，因为她的书架上只摆有两类书：文学与音乐。于是李红怡说道：“看来你学得东西挺多的”。并指了指书架。梁思丝答道：“只是偶尔看一看罢了”。李红怡从书架上取了一本外国名著《迈克尔·K的生平与时代》，翻阅起来。梁思丝说道：“你喜欢库切吗？”李红怡答：“只是偶尔看看，因为他获过布克奖”。梁思丝喝一口茶水说道：“我非常的喜欢他”。李红怡说：“从你做的笔记，我能够感受到”。梁思丝又道：“我真真喜欢他，是从他的第二次获布克奖的小说《耻》开始”。李红怡说道：“听说这部小说将角逐明年的诺贝尔奖”。梁思丝肯定的对她说：“这是无所非议的”。李红怡合上书将它放到原处，然后说：“你有那本《耻》吗？”梁思丝非常抱歉的说：“那本书早已送给了别人”。李红怡说：“没有关系的，我只是好奇罢了”。梁思丝笑了笑。
　　两人稍休息片刻后，李红怡对昨日发生的事情向思丝道了歉。梁思丝说道：“朋友之间如同这种鸡毛算皮的小事是常有的，我早己忘了”。李红怡非常感谢她的宽容，然后说道：“我们能一起出去走走吗？”梁思丝说道：“我的父母都不在家里，必须……”。李红怡了解她的意思，又说道：“我想我们在这里玩玩音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吗？”梁思丝同意，便从墙壁上取下吉他弹了起来。李红怡认为她弹的好极啦，于是建议一起和唱一首歌曲。两人选择一首《真的爱你》。当歌曲完毕时，李主任瞅上表瞧了瞧时间己是快十点半钟了。于是她向思丝告了辞。
　　当李红怡离开了这里，梁思丝又感到了一种孤单。于是她从书架中取一本书来消磨时间。正当她读到此书的□□时，门外的铃声又响了起来。她通过门眼确认完全后，便打开了门。秦永知在她家的客厅里坐了下来。她为永知盛了一杯茶水，然后在一旁坐了下来，说道：“你找我有事吗？”秦永知说道：“红怡来过吗？”梁思丝答道：“在十分钟以前刚离开”。秦永知奇怪的说道：“为何我与她没有碰面呢！”梁思丝向他解释道：“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状况”。于是从前茶桌的底层里取出一张地图上纸来。秦永知然后仔细在此地图上巡视了一遍，完全明白了起来。梁思丝说道：“你还需要一杯茶水吗？”秦永知说道：“我还没有喝呢”。举上刚才的茶水杯来。梁思丝说道：“也许你需要一杯热的，因为这样对身体好些”。秦永知保持了中立态度，完全接收她的好意。
　　却说秦永知喝完这杯刚盛的热茶后，说道：“你泡的茶非常好”。梁思丝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红怡去了哪里吗？”秦永知答道：“当然”。梁思丝于是说道：“红怡现在可能回家去了”。稍后秦永知说了声谢，便告了辞。
　　李红怡在约定的地点，已经等有半个小时了。在这段时间里，秦永知又去了李家。李世祥礼貌的邀请他再次入内。秦永知婉拒了他，然后说道：“红怡还未回来吗？”李世祥答道：“她不是在梁思丝的家里吗？”秦永知说道：“我已经去过了，梁思丝说她回家了”。李世祥抱歉的说：“我没有见到她”。此时在客厅里周新走了过来说道：“你不进来坐坐吗？”秦永知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就告了退。周新对永知的这样一种态度非常的不满。李世祥大意的认为这是孩子气罢了，然后推上门去书房了。
　　自秦永知离开李家以后，心想今天的约定算是成不了。于是没精打采的走着蹒跚的步伐，时不时而的还向后望望。来到一家饭馆前，他感觉肚子有些扁了。再看看表已是十一点一刻了，于是他走了进饭馆。服务员为他递上菜单和茶水，并说：“客官请慢用”。秦永知细细瞧了这份菜单的价钱，确定比一般的同样类贵上1—2元人民币。俗话中说“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他随便点一个荤菜和一个素菜。这里的老板是个纯粹的商人，见永知是第一次来到贵馆。于是他让服务员为永知多上一道免费的素三丝。当秦永知所点的菜全上桌来时，不禁的一震。店里的老板急忙上前解释道：“那份素菜是贵店的免费”。秦永知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便吃了起来。当永知结上帐时，服务员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动那份菜一筷。结帐完毕后，秦永知回宿舍去了。
　　李红怡乘着永知吃饭的时光儿回到了家里。周新为她盛了一杯咖啡，说道：“我想你一定很累了，是吧”。李红怡喝上口咖啡说道：“有人来找过我吗？”周新说：“永知来过”，并特别的强调了后一句：“才刚走二十来分钟”。李红怡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想和他出去走走吧了”。周新瞧上外面的天空说道：“你应该选择一个好的日子”。李红怡笑了笑。
　　李世祥从书房走了出来，对女儿说：“永知来找过你的”。李红怡答：“我已经知道了”。李世祥心想自己应当实施力量阻止女儿与永知的平凡来往，于是说道：“高考已经将临了，我希望你能在家里好好温习功课”。李红怡说：“知道了”。虽然她不太喜欢这样还是应了。周新插上一句：“我以后也要好好学习了”。李世祥夸奖周新的说道：“要是我的女儿能像你就好了”。李红怡不高兴，并杀了一眼父亲。周新说道：“伯父，您说错了，我的成绩还没红怡好呢”。李世祥尴尬的抽动了几下面部的肌肉。
　　当李家四人入桌吃饭时，门铃又响了。李世祥起身走到门前打开，原来是一位邮递员。李世祥接过倍后，走向了房间。他拆开信读了起来：
　　世祥堂哥：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完全的破产了。我希望你原谅我的不幸，也很抱歉的连你的那份钱也栽了进去。我不知道你会怎样的咒骂我或者来批评我，我再也不会还手嘴了。
　　我知道你的家境状况现在不太好，但我还是会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筹一部分钱给你的，看在兄弟的份上希望你不要麻烦我的家人好吗？因为最近有太多的人来到我的家里，我的孩子们都吓坏了。我决定将家人送回老家去。
　　最近不知嫂子和侄女可否安好，向我给他们致个礼儿好吗？在此也祝愿侄女儿在今年的高考中获得提名。可惜的是我的孩子们永远没有那样一个机会了，因为我是一个无能的父亲。时间已很晚了，就此别过吧。
　　祝：
　　身体健康！
　　堂弟
　　2002．6．10夜
　　李世祥将信又折叠回了原状，塞入信封之内。然后将它锁进了，自己的保险盒之内。因为他认为这是家门的不幸。同时里自己也还念着那份钱，于是他又不高兴起来。回到餐桌之上，任秋瞳对丈夫问道：“谁来的信”？李世祥答道：“一位老同学写来的”。任秋瞳见他一脸惆怅说道：“他出事了吗？”李世祥说道：“破产了”。任秋瞳不再下问了。周新稍后说道：“伯父，您应该节哀为好”。李世祥吃上一碗饭后，走进了卧室。
　　秦永知回到宿舍，并没有给室友带来什么大的震惊。曹作说道：“我有些对不住你”。秦永知说道：“这话从何说起呢”。于是曹作便向他解释了原因。秦永知笑道：“这怎能怪你呢，若是这样就受到惩罚的话，那我岂不是一个恶霸”。鲁家乾说道：“永知你总爱开上个玩笑”。此时，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雨接上电话说道：“请问您找谁”。然后便将话筒递给了永知。听完电话后，秦永知又向外去了。鲁家乾道：“他可是个大忙人呢，还没坐上板凳热又溜了”。陈雨笑道：“我看你是吃饱了没事做了，咋心里不舒服了”。鲁家乾看了他一眼，专心复习去了。
　　2
　　且说秦永知挂上电话后就赶到了校门口，却一直不见董志龙的身影。于是他便向一家书店走去，从书架随便取出一本书来。然后翻阅起来，他感觉这本书写的非常无聊。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合上它，放置原位。又去寻觅另一本书来，当他开始读到第一句时就爱上了这部小说。一气之下看了许久，若不是一位客人撞到他的臂膀上不知自己已经沉入里面了。正当他准备欲意买购这本书，却发现口袋中的钱已经剩下无几了。于是他又将这本书放置原位，然后便出了这家书店。当他再次来到校门口前，依然没有见到志龙。他感到一种漫长的等待，心中有些起伏不平。幸亏这里还有些音乐，否则他可真要走了。这些音乐都属于一个类型的：古典，其中有柴科夫斯基的《天鹅湖》，贝多芬的《命运》，以及另一些大师的作品。然后秦永知最喜欢的却是那支《蓝色多瑙河》，因为它足够的亲切。没有太多的八度音符跳跃，和一些烦躁的音乐元素。一辆公车的大巴，突然闯进了永知的视线。从这辆车上走下一位西服着身的少年，并向永知身边走来。志龙说道：“我这套衣服好看吗？”永知答道：“很合身的”。志龙然后又说道：“也许你要问我为何迟了”。秦永知说：“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志龙依然和上次说的一样……堵上车了。秦永知说道：“看来你找到一份比上次更好的工作”。志龙笑道：“你能陪我去酒吧吗？”秦永知虽早已吃过午饭，但朋友盛情难却。于是说道：“当然是可以的”。两人于是去了。
　　来到酒吧，两人选择了老地方坐了下来。志龙这一次的作风比上次好多了，对服务员说道：“请先给我们来一杯白酒《园林青》和四杯啤酒，再上些压酒的菜”。服务员答道：“好的”。秦永知说道：“你这一次比上次成熟多了”。董志龙说：“永知又说笑了”。话毕后，服务员端上酒来，并说：“压酒的菜儿马上就好”。志龙说道：“不用急的，我们有时间的”。服务员道：“您的人品真好”。志龙笑了笑，送走服务员。秦永知打开白酒为志龙赠上一杯，然后给自己满上。董志龙举了酒杯说：“我们来一杯如何”。永知答道：“我只会喝慢酒”。志龙说：“那我们喝上一口”。永知同意。此时服务员为他们上上了酒菜。秦永知对他的找工作过程非常有兴趣，于是说道：“你能告诉我这份工作是如何找到的”。志龙笑道：“其实也不是我的那”。永知说：“你家里人”。志龙答道：“不是，是我的女朋友为我找的”。秦永知说道：“你女朋友真有法子”。董志龙勉强的笑了笑，原来他的职位是他的女友用肉体换来的。秦永知见他有些不高兴说道：“我们喝酒”。志龙举杯一口饮了下去，然后叫道：“爽快”。秦永知又给他盛上一杯白酒。没过三分钟，志龙又一口饮了。此时他的脸蛋已经红成了猴屁股，但口中还在叫道：“爽啊”，永知再给我满上。秦永知不想扫他的兴致，于是又给他盛上满杯。喝完这一杯后，志龙彻底的头晕了。秦永知结上帐扶他出了酒吧。在回宿舍的途中，志龙的嘴里总在嘀咕些什么。但能清楚的听到一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