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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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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活在这世界上,除了要孕育下一代以外,别无他用。」亢袭天下一瞬间已将失控的情绪拉回正常,跋扈的回应她的问题。
「这是什么狗屁话。」舞蝶气鼓鼓。「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女人,女人不是只会生孩子,有智慧的也大有人在。」「没错,我的确是忘了还有另一种女人的存在,属于满腹心机的。」他不客气地反讽。
这是指她吗?
「你在指桑骂槐。」她控诉。
他俯近她。「有或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两张面孔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轻易闻到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没来由的娇颜一热,司寇舞蝶躁动的拉开彼此距离。
「默认了。」亢袭天噙起穷追猛打的坏笑。
可恶!可恶!这种神气兮兮的男人,把女人当成白疑、视为蛇蝎,他会因为他的错误而得到教训的。
吸口气,她稳了稳不定的情绪,插腰直指道:「我想亢大少爷是误会我的,我受命来奉天苑,除了身负交流的任务外,并没有其他工作。」他竟也绽开笑颜,融化的冷雕显得生动且更加俊美──她差点看花了眼。
「是这样吗?」双眼一迷,他又说:「其实对于你的来到,我倒有另一种想法。」「啥?」他说什么?螓首一甩,甩掉那层迷离,在心里暗叫:司寇舞蝶,你快回魂。
「应该说,你根本不是以什么贵宾身分来奉天苑交流,其实──你只不过是个人质。」「胡说八道。」什么嘛,专司「交流」,和隶属「阶下囚」的人质,身分可是天差地远。
霍地,如迅雷一般,他的食指突然画过了她粉嫩的颊鬓,把司寇舞蝶震傻在当地场。
「而一个女人质通常会遭受什么待遇呢?你要不要猜猜看?」磁嗓带着莫名的诡密意味。
「什么……什么待遇?」这段话让司寇舞蝶开始毛骨惊然。
他冷邪一笑。
「你不是不近女色?」各方证词都证明他是清心寡欲的清教徒,这也是她百般测验下所获取的结果,连林妈都附议的,她正想在女色这一项给他一个完美的满分,可现在──「你真这么以为?」「不是吗?」心儿怦怦乱跳。「我来了好几天,除了我以外,并没有见到别的年轻女孩留宿在奉天苑里头。」他不置可否地撇撇唇。
「还是你隐瞒得很高明?」天呀,她该不会把自己送入虎口吧!
唇角扬得更高。
「你……你确定我会比那些美人更美味可口?」她慢慢一步一步后退,开始寻找最近的逃生路线。
「尝一尝便知。」亢袭天手臂一伸,轻易阻断她逃生的机会。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身体就被困在一副温暖的胸壑中,动弹不得。
看着他,司寇舞蝶被他莫测高深的表情吓得全身轻颤。
「你……你不会是想要……你……你确定。」惯有的机警消失了,现在贝齿只剩打颤的份。
「是想、也确定。」那只魔手居然探向她的襟口。
「不!」司寇舞蝶吓坏了,死劲推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突然变成神力女超人,她居然很轻松就脱离他的精制。
一溜烟躲起来。
望着翩翩彩蝶落荒而逃,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酷男人居然也会因为她的胆战而升起恶作剧后的快感。
亢袭天忽尔一愕!唇红僵住了。再一回,他又起了不该的骚动,不该的……【第四章】
输了一招,这回真的败给他了。
正在收拾包袱准备逃之夭夭的司寇舞蝶猛地一惊!停滞了所有的收拾动作。
唉呀呀,她做什么,怎么那么呆哪,差点就中了亢袭天的激将诡计。
刚才真是被亢袭天那家伙给吓傻了,以至于脑袋瓜子乱成一团,无法正常运转,更在一时间忘了身负的重任,差点落荒而逃。要知道这回不顾一切的前来奉天苑,是为了评估亢袭天那男人心脏的,这是多么重要的一件工作,她怎么可以在头绪都尚未理出来之前,就夹着尾巴宣布投降,离开这里呢?
不成!不成!她司寇舞蝶可不是不禁吓的娇弱娃娃。
而且她开始怀疑那个寡情的男人其实是故意吓唬她的,想想;他怎么可能会对女人倾心呢,井且选择她下手?太不合逻辑了。
可,虽是这么想,也有意忘记,但那张线条完美的脸孔却是不听指示地跃进她的脑际中,一瞬间,他皇攫去了她的呼吸,传染所及,连亢袭天曾经触摸过的腰际,穿进每一粒细胞,逼使她──白皙的肌肤全都通红了起来。
乱了,乱了,司寇舞蝶小脸使劲晃着、摇着。讨厌、讨厌、身与心怎么好像中了魔咒一般,全然不受控制。
不行,她得出去让夏夜凉风降降热火,稳稳心情,重新再想一个进击方式,才是要务。
主意拿定,俏丽的身影立即起而行。为了避免奉天苑的干涉,她施展曾经受过训练的身手,成功的闪过几个隐密的岗哨处,没让监视系统逮个正着;她会一点点的武术,这可是很多人都不晓得的秘密,也很难得隐藏到今天才派得上用场。
东走走、西绕绕,夜晚的奉天苑居然有卿卿的蝉鸣,不远处的池塘正中央还有喷水池,幻出七色霞光,加上盈盈袭来的荷叶香味,映着无云的天际,与星光相互辉映,交错流泻出一股既清懒又平和的风情。
一个的执掌半壁江山的黑道总堂内部竟有这种独特的味道与感觉,迷人极了。
那是什么?
司寇舞蝶步行到假山后间时忽然讶异地止步!大大的眼睛从岩隙间探过去,钉在远方那两条身影上。
她一点二的视力该不会在一瞬间退化成老花吧,虽然距离有些遥远,但她应该不会看错对象,尤其是那条蓄满力与美的挺拔身体,她是不可能错认的。
但是……但是──她怎么会瞧见一幕匪夷所思的场景?那个不懂温柔的亢袭天、不懂感情为何物的硬石头,居然在帮一名女郎拭去颊鬓的泪?
怎么可能呢?冷面修罗怎么会做出这等灭他威风的大怪事?但不管她用手指揉了几遍眼睛,那女郎还是没有消失。
这不是幻影,不是──而且他居然……居然微低下头在那女郎耳畔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女郎破涕为笑,亢袭天的表情更见柔和了。
沉甸甸的气息就在女郎回眸一笑的瞬间压住了舞蝶的胸口,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原来、原来亢袭天并非她所以为的那般冷酷、毫无人性,其实他对女性也是很温柔的。不过,也不能这么说,亢袭天是挑人对待,他并非一视同仁,因为这男人向来对她从是不假辞色,并且使坏。
思绪才一个闪神,眼界内的那对俪影突然消失在视线外。哪去了?司寇舞蝶连忙四处搜寻,最后只来得及瞧见他俩结伴消失在林荫处,并肩而行的背影宛如一对情侣,感觉上好登对……怅然若失的感受又重重包裹住她的灵魂,突觉身子虚渺渺、心头空荡荡地。
呃!她是怎么啦?
司寇舞蝶惊悸地拉回失控的情绪。
她在做什么?她怎么可以对亢袭天有不舒服的反应,尤其看见他对别的女人好时。
从见面一刻起,她就巴不得亢袭天变成一个知爱、懂爱的男人?怎么当他开始有这种「迹象。」时,她反倒觉得不开心。
太反常、太不对劲了。
小手倏地握紧成拳,敲敲自己神经兮兮的小脑袋瓜子,想敲掉自己莫名其妙的怪异感受。
有点像逃离似的转身奔出花园,这回不再跟监视系统玩躲猫猫的游戏,理所当然给守卫逮个正着。
随便塞个想透气的藉口丢给他们,司寇舞蝶这些天来第一回踏出奉天门外,深夜的世界还给人们一个静温的空间,却略显寂寞。
她绞扭手指,独自漫步在小径上,走着、走着、灵魂依然是空空荡荡的,不定的心情虚浮飘摇……整个人陷入一团迷离的漩涡中。
连自己走了多少路程都不明所以。
莫名地,道路旁乍起某种奇怪的骚动。
这不对劲的草丛摇晃声教司寇舞蝶步履一顿,顿足聆听这异于寻常的响声。
「是谁?」她所处的地方是属于奉天苑的私人产业道路,寻常人是不会闯进来的,这条路的前方除了可以远眺粼粼波光的淡水河外,道路四周则全是半人高的丛草,除非是有心人,否则没外人会进人。「别装神弄鬼,出来。」即使方才心神不定,她仍不失机警,不久,四条高强大马的男人从草丛中挺直身,在暗夜中筑成一道在威胁的高墙,朝司寇舞蝶一步一步跨近。
「你们是奉天苑的人?」司寇舞蝶警戒地盯着他们,音律力持平稳。
四个人一语不发,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倾近,终将她团团围住。
「不对,你们不是奉天苑的成员。」奉天苑人没必要装神弄鬼,「小姐,请跟我们走吧,」四个大汉中,有一个开了口,态度并不恶劣。
「跟你们到哪去?」「到了目的地,你就晓得了。」「废话。」当然到了就知道了。
「小姐,请吧。」他态度恭谨。
「嘿,嘿,我一定要去?」她知道这四个家伙不好打发。
「请。」「好吧。」她笑意盈盈,一副很好商量的娇模样。四人中其中之一因为她绽露的甜蜜笑容误认她是屈服了,以至于松懈了戒备。司寇舞蝶抓住这机会,俐落地从最松懈的一环急掠穿出,拔腿狂奔。
「快追!」四个人见状,飞也似的急迫。没多久,那四个脚程疾快的大汉还是追上了她。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没两下被包围的情势又重演。
「你们知不知道这地方可是奉天苑的势力范围?」司寇舞蝶机灵的脑袋立即思索出办法,喘气警告着。要知他们如果只是一般宵小之徒,应该会慑于奉天的苑的威名,但,他们竟然回道──「我们知道,所以不便再逗留了。」四人一拥而上,急欲速战速决。
「救命!」小嘴大嚷,双拳双脚也没空着,司寇舞蝶奋力抵抗四个大汉的接近,而在冲突中,她也发现有点怪异,这四名大汉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只有擒拿她的意念。
只是她没意思成为人质。
皓拳再出,却被人握住,司寇舞蝶使劲一抽,双腿却打了个拐,扭了下。
「哎哟。」柳眉一拢,小脸瞬间惨折,司寇舞蝶脚步一个踉跄,硬生生跌坐在地上。
完了。
四名大汉咧嘴一笑,这下子轻松多了,不必费上吹灰之力就可以带走她。
「别过来。」司寇舞蝶暗呼糟糕。惨了、惨了,这下子准被挟持不可。「喂,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小姐别为难我们了。」「再过来我可不客气──」八只魔掌哪理会她的警告,下一秒钟就往她的手脚招呼而去。
「哇!」咻地,四条宛如闪电的藏青寒光从司寇舞蝶眼前一晃而过,在来不及判断发生何事时,紧接着四声高低不同的哀嚎声调就响彻云霄,再下一瞬间,那四名魁梧大汉就变成了衰尾小狗,狂嚷的同时也就抛下挟持司寇舞蝶的念头,有志一同的毅然退去。
这些人虽受了伤,但进退行径有条有理,分明是受过严苛训练的人才能有的快速反应。
亢袭天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们直到消失,才又移往坐在地上的司寇舞蝶身上。
他怎么来了?司寇舞蝶瘫坐在地上,小手抚着疼痛的脚踝,没敢讲半句话。
「你回台湾才多久时间,就到处兴风作浪。」亢袭天一出声就是冷声指陈。
「什么?你说我兴风作浪?」司寇舞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话,他居然在指责她。
亢袭天冷笑。「不然人家怎么会找你寻仇。」「我怎么知道。」司寇舞蝶无辜得要命,她心烦出来走走,就已经够呕的了,哪里知道还会碰上四个煞星。她没怪他保全设施太差就已经够宽宏大量的哩,没理由还得受他的消遣之气。「我才觉得奇怪呢!仍然怎么会这么厉害?知道我有危险,刚好找到这里来的?」她隐喻他是否也是只黄鼠狼。
「路过。」亢袭天不为所动。
「是送女朋友吧?」她口气忍不住更恶劣。
亢袭天瞳孔一缩。
「你在哪里看见的?」他在奉天苑和觉儿说话的情况竟都落入她眼中。
「反正就是瞧见了,你想瞒也来不及。」她睨着他。「干么,男未婚,交女朋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死罪,你何必这么紧张。」小手不禁抚着作痛的脚踝。
「奉天苑最忌讳嚼舌根。」标准的作贼心虚。
「怕我传出去。」她忍住痛,扯出抹邪恶的笑。「那好,你介绍那位漂亮小姐给我认识,我帮你评鉴,看看她适不适合你。」亢袭天转身就走。
「喂,你就这么走人啦,喂?」他连头都不回。
「我怎么办?」亢袭天冷哼,这妮子心念不善,一肚子坏水。
「你腿断了吗?」他撂下风凉话,无意在马路上和她胡扯,这妮子实在聒噪。
「很痛耶。」她愈喊,他却愈走愈远。「我在脚踝扭到了,根本不能走,喂,你回来、喂!」但任凭她扯着嗓门又吼又叫,他的身影仍旧消失在彼端。
可恶,居然把她丢在这里,不睬她。
她怎么这么倒楣啊,得跟这个冷面修罗打交道。
好可怜、好想哭,她怎么这么倒楣。
算了,不需要他的帮忙,她就不相信自己不行。
忍着痛,用手撑起身子,但还来不及站稳,剧痛又侵袭她的全身细胞。结果又无力的跌倒在地上。
司寇舞蝶凝聚在眼眶里的水终于滚下来……贝齿轻咬着下唇,手背拭去泪。一次不行就再一次,她──咦,奇怪?头顶怎么罩上一抹阴影?小脸才抬起,竟和那张镌雕出的俊美脸孔对个正着,还来不及开口,整个身子就腾空而起;他横抱起她。
骂她是麻雀,司寇舞蝶不服极了,想回嘴,但一对上他警告的眼神,唯恐他又丢下她,也只能鼓着腮帮子,硬生生吞下反驳的话,莫可奈何地被他抱回奉天苑。
她真是不幸哪。
一想到昨天就又气、又窘,并且……无奈。
司寇舞蝶望着自己不争气的脚踝懊恼透顶,真是没用,没用极了。
再回想起自己被亢袭天抱回寝室的一幕;虽说隔着衣料,但也有大半肌肤与他有所接触,只是一记起那温暖的男性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服,钻进她的灵魂深处中,心儿就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身子还莫名的臊热起来,冲上脑门的火焰狂烧得令她直想尖叫……怎么办?身子好像快爆炸似的。
快不行了啦,谁来救救她?
一发狠,司寇舞蝶猛地用小手拚命拍打自己的左右两颊,告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些个什么东东,况且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对呀,那位看起来脾气温驯、外表柔美娴淑的美丽女性,连冷面修罗见到她都立刻化成温柔,转瞬间变成了观世音菩萨。要说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会有如此惊人的转变,定然是因为她在他心目中占有相当地位,没错,一定是的,那女孩一定是他的女朋友,她的推测正确率绝对超过百分百。
真讨厌。
然,讨厌什么?又整理不出个头绪来,现在整个胸臆所弥漫的,就是烦、烦、烦。
好烦哪!
滞间透顶,司定舞蝶用没受伤的右脚当支撑,移下床,一蹦、一蹦的往窗户方向跳过去。
推开无垢的明窗,迎面拂来清晨的凉爽空气,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清凉,顺道也把心头莫名的烦躁往后抛去。要明白,愈是想不通的道理,愈钻研只会愈混乱,暂且丢到脑后去吧,况且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蠢事,就放自己一马。
而且仔细想想,她为一条俪影而伤神,为亢袭天是否有女朋友而烦恼,也实在无聊了点。
自己真是神经、神经的。
吁口气,正想把自己融入甜美的晨嘱中,只可惜──「舞蝶小姐。」才安静三分钟,宁和的天地就又关进了一道恭谨的敬唤声,教她不得不放弃好不容易的安宁,回首。
「什么事?」来人是隶属门房的守卫,一大早就来客居找她,出了什么事?
「外头有一位汤子健先生说要见你。」「子健哥。」她惊呼一声,讶异极了,他怎么会来?
「小姐要见他?」「要、要。」小脑袋直点,心里有点急,子健哥突然造访奉天苑找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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