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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情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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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瞧你说得简单经松,痛的又不是你。」
谢旭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的对她说道:「我倒希望是我,心里还好过些呢!」
纵然心里感动,白可萩仍嘴硬的轻斥:「拜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动不动就这麼撒娇。」
「人家是不是男人,妳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难不成还要我证明一次给妳看啊?」他恶意的将在她臀后的男性用力的顶了顶她,让她整张脸都烧红起来。
「别闹了啦!」她用那双没受伤的手往后推他一下。
「什麼闹?是妳才有的特权耶!」他忍不住的嚷嚷起来。
只见他一副三八的模样,真的让人绝倒,却又令她有一股想要掐死他的冲动。真不知道像他这样常常让她有掐死他念头的男人,怎麼会没在她之前就被人给掐死?
可怜兮兮的看了一下自己肿得像馒头似的手腕,她哀怨的想著,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或许还能让他再存活一阵子,只不过到时,可能先被气死的人会是她。
「小可萩。」他的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体各处游移,眼光还闪过邪肆的光芒。「要不是妳在我的心中佔有比天高、比海深的分量,妳以為随随便便的哪个人都可以听到我这种ㄋㄞ功的吗?」
就在她还没有任何反应时,他突然又将她拽入怀里,轻巧的转了个身,放大的俊脸面对著她,挂著一张大大的笑容。「更何况,妳不觉得我这样很可爱吗?」
看他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又老是装可爱的模样,真是让她受不了!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毫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呵欠。「我突然觉得好累,我要睡了。」
奇怪的是,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抗议,也没有其他白痴的行為出现,他只是离开她,然后拖过一张单人沙发,拿著枕头靠著坐,再拿一个枕头放在腿上,一小意她躺下来,那样她的手可以為高。
白可萩愣愣的看著他,任由他拉著她横躺在他身上,他把毯子盖到自己的膝盖,然后在她的身上又盖上一条毯子,将她的头按在他的怀里,要她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刻,白可萩觉得自己的眼泪好象要夺眶而出,紧闭著眼睛,她任由泪水自眼角滑落,这样霸道又温柔的一个男人……教她如何不爱呢?
她感觉一双大手拂去她脸上的发丝,也顺势拭去她的眼泪,嘴唇附在她的太阳穴轻柔的吻著,「可萩,怎麼了?」他知道她绝不是因為手腕上的痛而哭,要不然她刚才早就哭天喊地了。
在这种感动的心情下,白可萩突然有一股冲动,想要将自己所受到的委屈与遭遇,全邵告诉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但她又怕会连累到他,因為她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是个单纯的牛仔?
她忍不住嘲笑自己,不论他是不是,她都不要他捲进她的麻烦之中。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命运与人生就注定要纠缠不清、牵扯一辈子了!
「没事。」她有些哽咽的说道,然后又带著些微的好奇开口道:「旭,你真的是牛仔吗?」
「我以為妳一眼就看得出来了呢!」谢旭低头看著自己,忍不住耸耸肩,「我一直以為她们夸讚我的装扮,确实很像是一位帅气的牛仔呢!」
「你是吗?」其实她不想说,若要她想象他做事的样子,汗水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发亮,窄而有力的腰臀、修长的腿……嗯!他确实是个帅气的牛仔,但她感觉到他的另一股气息,让她觉得他绝不只是个牛仔而已。
「不,我不是。」谢旭承认道,「我本来不想说的,不过我不想欺骗妳,不论是任何事,只要妳问,我都不想隐瞒妳;而且不管答案有多?难以為齿,我还是会老实的告诉妳。」
「那……你為什麼会来到这里?」白可萩顿了一下,才又开口问。
「我要去牧场。」
「可是,你走错路了,住这个方向是要去北方。」
「我知道,所以之前我才会告诉妳,我迷路了。」
「我知道路。」白可萩沉默良久后,又缓缓的说道:「我从那里一路开车过来的,我记得那里有不少的牧场,都隔得挺远的,但那里有座最大的牧场……你是要去那里吗?」
「没错。看来,妳好象知道不少事。」
「因為我待的事务所就是负责这些牧场,以及西部所有牧场的帐目。」
她的话才一出口,谢旭整个人立即愣住,难道他所要查的事,和白可萩有关?
谢旭脑筋飞快的转著,他的心中一动,虽然心里莫名的焦急,但他仍然口慢条斯理的语气问道:「可萩,妳……妳為什麼要从那里开车过来?是要休假回家看家人吗?」
「我的父母都去世了,也没有任何的亲戚朋友,我会往北方走,只是想要找个地力安顿下来。」
她生硬的语气让他突然警觉起来,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表示她应该遇到了麻烦事,他一向对任何的麻烦事有著敏锐的直觉,而他就是专找麻烦并解决麻烦的专家。
白可萩有没有遇上麻烦事,他由她的语气与肢体动作就可以观察得出来,其实他应该更早就看出来的,要不是因為她迷住他的话。
他忍不住苦笑,这事要是被他那群兄弟知道,一定又要被嘲笑个老半天,尤其是君家老三和老四,以及那个棺材脸。唉!真没想到,他还真有点想念他们呢!
「可萩,我有件事想对妳坦白,而且我说的都是真话,妳要仔细听,听过之后,妳再考虑要不要告诉我,我所要问妳的事,好吗?」
白可萩沉默一会儿,小声的同意:「嗯!」
「妳听过跨国际的『君门集团』吗?」谢旭仔细的盯视著她脸上的表情,因為君老大在加拿大买下的牧场及其周边的设备和投资,全都委託一家会计事务所处理财务,如果他猜得没错,白可萩所待的事务所和他所想的一样。
白可萩的身子变得僵直,脸上的表情大受震撼。「你……」
「我是君门集团的总经理。」谢旭难得表情认真的说道。
「总经理?」
白可萩愣愣的看著他,接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急急地道:「我听说君门集团的前身是一个地下组织,这是真的吗?」
谢旭眼光一闪,缓缓的点头,「君门不只是前身,现在依然还是个地下组织、统管全国的帮派,我是君门的左护法──笑面虎。」
故意忽视她脸上愕然的表情,他继续说道:「我是负责管理君门集团与组织的财务,所以我的帐簿有两本,一本是对外,关於君门集团的,而那些全都是合法的;至於另一本,则是包括组织,那是我们实际的帐目。」
再也没有什麼能比他说的这个还要令她震撼。「你……」白可萩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完全不顾刚才哭得湿淥淥的脸颊,仰起头来看他,「你……是个会计长才吗?」
令她吃惊的是,一向都是不正经、痞子样的谢旭,脸上竟然会露出苦涩且扭曲的表情,而且他黯淡的表情显示他的思绪早已拉到遥远的过往。
「其实,我是一个没人要的流浪孤儿,我不知道他们為什麼不要我,而我也不想到孤儿院去……不,我曾经去过,只是一再的逃离。后来,我懂得要用什麼力式才不会被带回孤儿院。」
「什麼方式?」白可萩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突然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加入帮派!」
「啊?」到底他是遇到了什麼事,竟会让他选择这条路?她觉得自己的心揪痛了起来。
谢旭下意识地搬著她的发,冷声地道:「那一年我才十岁,若要说学到了什麼,我想,学到最多的就是人性吧!用血淋淋的经歷学到什麼才是人性最真实的残酷与劣根性,和隐藏在其下的变态心理,那是毫无理由与根据的,只是单单的丑恶人性罢了!」
「天哪!旭……」白可萩真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用一双手紧紧的揽住他的身子,给予他肢体上的实实安慰。
谢旭回拥她柔软又温暖的身子,继续说道:「四年后,我加入君门,和君老大一家子变成最好的朋友,他们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而我则在君门里开始进修。我没有任何的学歷,以特殊的关係去参加考试,通过了会计师的考试资格;要不是因為我的工作需要那张证书,我根本就不想用任何形式去证明我的能力。」
这时,他脸上那份充满自信的光彩又出现了。「在君门里,我的能力和那些兄弟们一样那是最强的,我们各有所长,他们信任我、关心我,给予我从没有感受过的情感;原来,人和人之间也可以那样互相关怀的生活下去。」
「所以,你才会用笑面虚的表像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因為这是你的面具,是你想要保护自已不再像以前那样受到伤害的一张而具。只有你的兄弟知道,在你这张笑脸之下,究竟隐藏著多少伤痛的事。」白可萩突然开口道出她的想法。
她那颗敏锐的心,如此深入的触及他的内心深处,令谢旭原本要否认的话,全都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妳……」
白可萩那柔若无骨的小手,驀地?起在他的脸颊上一一的抚触,「旭,对每一个人你都可以这样,没关係的,可是对我,你不必如此的小心防备。我只要你用最其实的模样来面对我,我只要真实的谢旭,那个真心待我,而我深爱的男人,不管是以前、现在、未来,我注定要爱上的男人。」
谢旭的心盈满了感动,他定定的看著她,这个小女人教他如何不怜、不爱啊!
在他的记忆里,记得有一对年轻夫妻将他丢在孤儿院的门口;自那天起,他已经坚定的在他的心中立下誓言。
他绝不哭!不论遇到任何的问题与事情,他都绝不会哭泣的,因為那是软弱、令人瞧不起、又容易受到伤害的表现。
所以,他告诉自己,就算再怎麼难熬的人生与日子,他都会暗自咬牙撑过,并且还要用一张笑脸来让每个人都知道他过得很好,他不在乎任何的眼光与对待,而他一向都做得很好的。
他知道,他到现在还是做得很好,可是这个他深爱的小女人,却让他在这一刻发现,陌生的酸涩与许久未出现的泪水正威胁的涌上他的眼眶,让他忍不住仰起头轻叹了口气。
「旭。」白可萩轻唤著他,跪坐起身,然后挺直上半身,将自己柔嫩的脸颊贴在他的颊上,极其爱怜而性感的摩挲著。「我刚离开的,就是负责你们君门帐目的会计事务所。」
她的动作让他心底的温暖涨得满满的,而她的话却让他明白,她在告诉他她相信他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著,因為他知道,她还会说出更多内幕,也包括了她自己的人生!所以,他不想催促她。
过了好一会儿,白可萩离开他的脸颊,将自己的脸颊搁放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里,似乎想要藉此汲取一些他的力量,以支撑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实我是逃离那里的。」感受到他的身子震动了下,她更加的偎近他的怀里。「没错,我已经逃了八个月,我没有辞职,也没有告知任何人就匆忙的偷跑了。」
「妳发现了什麼?」谢旭心疼地这八个月来的逃亡生活,要不是遇上了他,她的命运又会是如何?他根本不敢想象。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爱他的。」白可萩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幽幽的说道:「我也一直以為他是爱我的。」她摇了摇头,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痴笨。
她又继续说道:「谁知,根本就不是这麼一回事,他只是在利用我而已,或许我的外表也让他著迷吧!毕竟他要的女人,只要有一张漂亮的脸孔与迷人的身段,再加上对他死心塌地的痴迷。
一开始我是天真的,但我又渴望怜爱,所以他的注意与宠爱,简直让我受宠著惊,让我空虚的心有了希望,知道自已有人爱、有人疼,心中感到无限满足。没想到,这却是我一连串恶梦的开始。那天中午,每个人都去吃饭了,我以為事务所里不该有任何人的,因為他告诉我,他要出去和客户吃饭,要我不必陪著他;而我则是要同事帮我随便带个中饭回来就好。
於是,我就打算帮他处理一些下午所要办理的事,谁知他并没有出去,而且还和一个女人在他的办公室里翻云覆雨,做出那种噁心的事。可是那种教人震惊的景象,远不及他们所说出来的话让我震撼。」
白可萩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认识了谢旭之后,现在回想起那件事,第一次没有那种被背叛与心痛的感觉。或许是在这八个月的时间里,渐渐淡去了吧!有的只是悔恨自己当初的笨与天真,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丘 琳《笑面情圣》
第六章
「可萩?」
谢旭发现她不知神游到何方了,竟然只是愣愣的望著前方,那个样子,竟让他的心不安了起来。
白可萩回过神听出他语气里的担忧,她忍不住甜甜的笑了,他是真的关心她、爱她。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勇气,继续把丑陋的真相说出来。
「你知道吗?我本来想要冲进去的,是他们的话把我震慑在原地,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们早在数年前就开始偷窃顾客的血汗钱。
那个女人是他的合伙人,也是事务所里的一名会计师,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夫妻,只是没人知道这层关係,他们隐瞒得很好。
一开始,那个女人将话题绕在我和他之间,并吃醋的质疑我们之间的关係,他告诉她,我们并没有任何曖昧的关係,其实他说对了一半,若不是我坚持,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床伴之一。他一直无法说服我成?他的床伴,而且他们不知用同样的手法骗了多少的女人。」
「什麼手法?」
「利用像我这样的天真女人管理会计财务,我见他们名单上的第十个。前而几个都因為……」
「因為诈欺罪与侵佔公款被起诉了。」
白可萩先是一愣,接著说:「我不该吃惊的,因為这就是你来的目的,所以你才会调查得如此清楚。」
谢旭拧起了俊眉,「不!只要是没有证据,怎样都不够确定。我虽然明白了这之中的关联与纠葛,但是却苦於没有证据,这也是君老大派我来这里的原因。」
「你们是怎麼发现到有问题的?」
「不是我,是君老大自己发现的。他买下这座牧场,我还不知道呢,不过,当他把这座牧场以及其他投资的财务报表交给我时,我就察觉
到有问题,并开始著手调查。意外发现这间事务所的私人秘书或助理,每个人都有同样的下场,就是坐牢。」
「是啊!要不是我逃得快,现在我恐怕也已经坐牢去了。」她揶揄自己。
然后,她又继续说道:「他们準备要先大捞一票,而那个代罪羔羊就是我。之前他们都是隔了三、四年才又犯案;现在不过才二年,他们就要把我给解决掉。
我又怎麼会如此心甘情愿呢?也不知道是一股什麼莫名的力量牵引著我,让我毅然决然的要得到他们的犯罪证据。於是我大胆的将他们所有机密的资料先拷贝一份,再加上他们以為没有人在而大谈高论的说出,把所有的帐目全部存放在他的专居电脑里,若没有他的识别码与个人密码是无法进入的。
可是,他没想到,我在他的身边待了两年,他的思想与做事方式,我全都熟悉,并不难猜出他的密码会是什麼。所以有一天我就在确定他们离开公司后,马上进入他的专有电脑找资料。
果真被我发现了不少的秘密,我将那些资料全部拷贝到磁片里,然后一刻也不敢多停留的,收拾了几样私人重要的东西就离开了,一路往北驶。」
「可萩,那块磁片呢?」
「我去拿给你。」白可萩作势要起身。
谢旭按住她,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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