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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种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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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朗点点头,“是,每周去两天。”
陆絮嘿嘿一乐,“我早和她们说了,我们家的陈医生一定会早早脱颖而出,她们起初还不信,现在全服了。”皓康齿科的护士说话有个特点,跟着哪个医生,哪个医生就是她们家的了,患者也是。常常会听见护士们在交流,对话大抵是这样:“我们家的李大成非要改到下午四点,你们家那个程强还来吗?”
陈朗明白陆絮嘴里的“她们”一定是指皓康的其他护士,但还是有些诚惶诚恐,“可是我没有做什么啊?”
陆絮摇了摇头,“你自己当然觉不出来,但是我们旁观的很清楚。”陆絮的表达有限,其实她认为陈朗算是皓康近年来新晋职员里气场最足的一个,不刻意,不卖弄,但是经手的每一件事儿都妥妥帖帖,还时有惊人之举。
陈朗被陆絮的话所鼓励,工作情绪更加高涨,更何况她发现自己即使到办公室喝水,原本疏远的同事也都分外客气。还有小护士看陈朗每次喝水都用纸杯,便赶紧从库里给她找了一个印有皓康齿科Logo的员工专用水杯,叮嘱陈朗贴个名字标签即可。陈朗连声感谢,接过杯子端详着,上面画着和皓康宝贝一样的卡通小熊,弯着一双长睫毛的眼睛,冲着陈朗直乐。
今天的患者预约也比昨天满了一些,有初诊牙疼的患者,也有充填物脱落的患者。陈朗非常认真谨慎地处理着每一个病例,甚至还用显微镜做了一个标准而又漂亮的一次性后牙根管充填。陈朗和陆絮刚带着患者拍完了X线片,俞天野和邓伟便走进了X光室。二人本来是要对某个患者的全颌曲面断层片进行讨论,正好看到电脑屏幕上的数码X光片,根管充填影像致密而又均匀,邓伟和俞天野便对视了一眼,邓伟挑衅地看了看俞天野,“你老实说,是不是后悔了?”
俞天野压根不理他,继续举着手里的断层片道:“从这张片子上看,种植手术做起来是没有问题,不过上方就是上颌窦,你得先和患者交代,我必须加一个上颌窦提升术才可以。”
陈朗把一天的病历全部写完,静下心来想了想,总觉得昨天做完手术之后好像还有什么事儿处理得不妥当,便鼓起勇气往种植诊所方向走去,想当面咨询一下俞天野。
当陈朗被种植诊所的小护士引到俞天野专用办公室的门口,陈朗正要敲门,门却忽然打开,陈朗和包赟撞个正着。
二人惊愕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陈朗本来就纳闷为什么这欠条也打了,却没人找自己要钱。包赟只是扫了陈朗一眼,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过来了?”便皱着眉头快速离开了。
就在陈朗在门口发蒙的工夫,俞天野在屋内叫道:“陈朗,进来吧。”
陈朗回了回神,赶紧走进屋内,“俞主任,我来是想问你,昨天手术的那个患者走的时候,我忘记和他预约下次复查的时间了,要不要今天再打一次电话啊?正好问问术后反应怎么样。”
俞天野看了陈朗一眼,“我今天已经打过电话了。”
陈朗“哦”了一声,顿感自讨没趣,便有些后悔过来了。
不料俞天野又道:“原来王鑫在的时候,每次做种植手术,术前要给患者做系统检查,全口洁治,要签好《手术同意书》,还要提前做好种植模板。手术以后也有好多工作要做,要预约时间,医嘱注意事项,要把给患者带回家的漱口水准备好,第二天还得打回访电话,术中拍好的照片都要编号整理,还要在咱们自己的记录本上做好登记,这次用的是哪个型号的植体,标记一下什么时候回访,什么时候复诊,什么时候该做二期……”
陈朗越听越惭愧,俞天野说的这些,与自己从前在医院里当种植助手的时候比较起来,更加繁琐更加细致,便红着脸道:“那您回头把这些事儿交给我吧。”
俞天野“嗯”了一声,“本来是想交给你,可是老邓只肯把你借给我有手术那两天,你那边自己也有工作,忙不过来。所以今天的术后回访,我就自己做了。”
陈朗想了想,主动道:“没问题,您交给我吧,我现在不是特别忙,有空的时候我就尽量做一些,做不完可以加班。”
俞天野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当然更好。这样,你把目前能接手的先干着,我只要不外出开会,就尽量帮你分担一些,有问题你随时问我。”
俞天野一边说,一边用手把厚厚的一沓种植病历和一张相机的CF卡推到陈朗面前,“你先帮我做这个吧。这是我挑的一部分即刻种植的病例,最近要做一份报告,关于这半年内的种植病例里,涉及到Bios骨粉及骨膜的资料总结。你帮我一份份地核对,然后从CF卡里找到相应的病例照片,全部整理出来。”
映入陈朗眼帘里的,是俞天野干净修长的手指,很是赏心悦目,陈朗愣了一下神,半是喜悦半是懊恼地接过俞天野递过来的东西,沉甸甸地抱在怀里。喜悦的是,俞天野居然真的交代工作给自己;懊恼的是,这么多病历,一份份核对过来,肯定不会如自己想象中的轻松惬意。
俞天野像是看穿了陈朗的心思,又道:“我给了你一半的病历,剩下的那一半我自己带回家整理,如果可能的话,争取明天早上可以汇总到一起。”
陈朗已经完全无话可说,心中暗暗计算了一下时间,便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没问题。”
陈朗抱着一大摞病历回到第一诊所,惹得众人侧目。陆絮第一个冲进来,问:“从哪儿抱回来的病历?难道是老俞交给你的?”
陈朗苦着脸,“是啊。你们一会儿就下班了吧?我得先整理一下才能离开,这么多病历我可没法搬回家去做,先把病例核对好了,做好标记,再回家查找照片。明天一早老俞就得要。”
陆絮打量了一下摇摇欲坠的病历,啧啧叹道:“我帮你去找Monica要大门钥匙吧?您这一时半会儿可做不完,就踏踏实实加班吧。”
陈朗也觉得自己苦命,上班没多久就得加班,可内心深处还是带着一丝欣喜,也许是因为俞天野不再无视自己,也许是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融合到他们之中,成为皓康的一分子了。
陈朗给家里打电话报备之后,又想起外公外婆的事儿来,就给酒店那边也打了电话,说忙完就会过去,然后便加快时间,一份份地查找,一份份地核对,把病例里面所有涉及到骨质缺损过多,因此加了Bios骨粉骨膜的病例挑出来做着记录,病历号、患者姓名、手术时间……一一做着登记。其他同事都纷纷下班离开了,邓伟下班之前还到陈朗这里绕了一圈,撇了撇嘴,丢下一句,“这老俞,真会使唤人。”便扬长而去。
Monica离开之前也特地跑来找了陈朗一趟,告诉她最后离开的时候怎么关灯,怎么关门,还告知陈朗现在最好把皓康齿科的玻璃大门反锁一下,这样就算一个人在这里也比较安全,再说还有大厦保安。陈朗一一点头答应。
当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她赶紧按照Monica的吩咐,把皓康齿科的大门反锁,然后待在诊室里抓紧时间工作。北京夏日的夜晚,直到八点以后才算夜幕真正降临,黑幕渐渐包围过来,陈朗只是专心致志地一份份翻查病历,完全不知时间已经快速流淌。
就在此时,砰砰砰,外面传来砸门声,有人在喊:“还有谁没走?谁在里面?”
初恋3
陈朗已经在核对最后一份病历,听到砰砰砰的砸门声不禁有些愕然,便站起身来走出诊室,走到候诊大厅往外看去,玻璃门外果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却是那个让陈朗颇为头疼的包赟。
虽然王鑫有妈妈照顾,但包赟下班后还是去王鑫处点卯,和来看王鑫的陈诵瞎侃了两句,可是牙齿再次疼痛起来,而且更加剧烈,便打算找俞天野看看。但俞天野的电话始终打不通。在开车途经皓康第一诊所楼下时,他发现皓康的诊室里还亮着灯光,便上来碰碰运气。见到陈朗,他也觉得意外,“怎么是你?”语气中除了惊愕,更多的是失望。
陈朗看见债主,有些惴惴不安,从屋内把反锁打开,“嗯”了一声,“俞主任让我整理点儿资料,我加会儿班。”
包赟走进大厅,也是一副紧锁眉头的样子,右手时不时地捂一下自己的下颌,表情焦躁不安,“真倒霉,怎么碰上的是你不是别人?”
陈朗觉得包赟说话真是不招人待见,忍了忍才道:“等我发了薪水就慢慢把钱还给你,说话别那么不客气。”
包赟愣了一下,更是烦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牙疼得厉害,要是有医生在,正好可以帮我看一看,至少让牙先别那么疼了。”说完就拿出手机给俞天野拨过去。可是令包赟郁闷的是,这厮不晓得在做什么,无论如何也不接电话。包赟只好挂断再拨,再挂断,再拨。包赟的眉头都快皱到一处了,完全失去了平常骄纵跋扈的神气样,还时不时咝咝地吸着凉气,看起来的确是颇为牙病困扰,疼痛难忍。
陈朗冷冷地看着,慢条斯理地道:“虽然我刚到皓康,但我也是医生。”
包赟停止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陈朗,疑惑地问:“你行吗?”
陈朗对包赟的质疑并不放在心上,她其实无所谓,只是看不得包赟疼起来就皱眉托腮的样子,于是摊摊手,“我也不知道我行不行。不过你要是实在太疼,我可以帮你看一看。不相信,不相信也没关系。”说完还抬手看了看手表,“天,怎么八点了?我得赶紧走,家里还有事儿。”
包赟瓮声瓮气地说:“我没说不相信,要不你先帮我看看?”
陈朗现在又有些不想揽这个活了,外公外婆还等着自己呢,自己居然在这边磨磨蹭蹭的,便推搪道:“我水平也不怎么样,要不你还是找别人?”
包赟已经疼得有点儿想死马当活马医了,“别废话了,赶紧给我看吧,先让我不疼了再说。”说完往诊室里走去。陈朗只好无奈地叫道:“错了,不是那一间,我的诊室在这儿。”
包赟躺在陈朗诊室里的牙椅上时,已经疼得太阳穴都腾腾乱跳,脑门儿上有汗珠沁出,却依然来回转动着眼珠子,注视着陈朗的一举一动,还很不安地问道:“可是你没有护士帮你啊。”
陈朗不慌不忙地从柜子里把消好毒的器械一一拿出,“没有护士也没关系,原来在医院的时候,一般全靠自己。”
陈朗给包赟稍作检查,便已基本判断出,是最后面的那颗智齿,由于近中阻生的缘故,把前面那颗磨牙的远中颈部顶出一个大洞,因为位置隐蔽,可能一直没有发觉,显然拖延的时间太久,以至于现在已经影响到了神经,出现冷热刺激痛和自发痛。陈朗还是带着包赟拍了张数码的X光片,便基本上给包赟的这颗牙齿下了结论:“神经不行了,得做根管治疗。”
包赟天天在皓康齿科耳濡目染,一听陈朗的结论,脸都白了,断然道:“要打麻药?可是我不要打针。”
陈朗看了包赟一眼,“如果你想试试关羽刮骨疗伤的滋味,那就可以不打麻药。”
包赟一听,很是垂头丧气。别看他堂堂七尺男儿,可是从小就怕打针,极度讳疾忌医,前几年非典来临的时候,包夫人给他找了几针增强免疫抵抗力的球蛋白,包赟死活也不同意,号称打针和处以极刑无异。要不是因为这样,那颗常犯毛病的智齿早就被俞天野给拔掉了,哪能拖到现在。包赟心里斗争了好半天,实在不堪牙痛的困扰,才咬牙道:“好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要别让我太疼就行。”
陈朗看了包赟一眼,不再雪上加霜地继续用语言刺激他,而是认真仔细地做起治疗来。她才刚刚举起麻药针,就看见包赟的脸色由白变青,浑身紧张地僵硬在那里,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抓住牙椅两边的靠背。陈朗一瞥之下便心中了然,一瞬间忽然便有些心软,因为双手都戴着手套的缘故,只能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包赟的右臂,柔声道:“没事儿的,我打针不疼。”
包赟躺在牙椅上,听到耳畔这一句柔声细语不禁有些痴,恍惚之间,陈朗已经注射完毕。包赟渐渐松懈下来,只觉得陈朗手法娴熟,动作轻柔,打麻药的时候先给抹了表麻药,真如陈朗所说,只是略略有些感觉,并没觉得特别的疼。等患牙区麻药起效之后,包赟除了觉得麻木以外,再也不觉得疼痛,于是更加放松。
包赟张着嘴仰面朝天,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看,眼珠子更加活跃,滴溜乱转,开始打量起近在咫尺的陈朗来。陈朗肌肤晶莹雪白,一张脸的大半部分都被蓝色口罩所遮挡,唯有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露在外面。可是陈朗的一双眼睛和大多数成年人不同,她的睫毛浓密,毛茸茸的,像一把扇子,黑眼珠尤其漆黑圆润,周围的白色巩膜却晕染着一点儿浅浅的蓝色,像极了婴儿的眼睛,干净清澈,纯净透明,让包赟为之失神。
陈朗却没有注意到包赟来回打量着自己,她的眼里只有包赟嘴里的那颗患牙,干净利索地处理完毕,便按下椅子上的复位键,牙椅自动恢复成坐位。她让包赟漱口,交代道:“神经我都拿掉了,今天先这样,回家应该就不会疼了。明天白天你再找个医生复诊。回头那颗智齿还是趁早拔了吧。”其实言下之意就是我这儿到此为止了,明天你找别人吧。
包赟漱完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按了按自己几乎麻木的脸颊,再看了看自己面前略显娇小的陈朗,闷声道:“你回哪儿?我开车送你?”
陈朗一边快速收拾着诊室里用过的器具,一边扭头看了包赟一眼,讥讽道:“我可不敢,上次不过碰了你的自行车一下,便已经欠了你好几万块钱。”
包赟只觉得脸皮有些发烧,却强词夺理道:“那是两回事儿。现在有些晚了,我还是开车送你回去吧。”
陈朗根本不想再和包赟有什么瓜葛,摆摆手道:“你先走吧,我待会儿打车,很方便的。”
包赟还从未被一个女生连拒两次,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了一声,连一句谢谢也没说,便甩下陈朗扬长而去。
陈朗只觉得包赟有些不可理喻,摇了摇头,便去更衣室换下白大衣,换回了一身清爽干净的淡蓝色连衣裙,衬得她更加修长挺拔,亭亭玉立。扎头发的皮筋无意间绷断,便只好散着长发走出了皓康齿科的大门。而此时包赟已经将车子开至大厦门口,眼瞅着陈朗走出来,又是长发长裙,和那日在四合院里装扮类似,不禁心驰神往,咬咬牙,还是从车上下来,招呼道:“陈朗,这边。”
陈朗愣了一下,看了看面前这辆路虎车,再看了眼包赟,“你的车?”
包赟点点头,心中略略有些紧张,如果陈朗和陈诵的反应一样,那自己就一定看走眼了。
陈朗上下左右对着路虎好一番打量,终于开口,“果然是太子爷,自行车是宝马,汽车是路虎。路虎车的一个坐垫也得不少钱吧?我怕我给坐坏了,您还得去国外配,那可真够给您添麻烦的。”说完,便冲着包赟挥挥手,“再见。”接着便大步流星地走到路边,招手叫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旧情1
包赟一晚上被陈朗好一阵轻视,要换平常早就怒了,可是陈朗毕竟刚刚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气不得恼不得,看着陈朗乘坐的出租车一溜烟儿就跑得没影了,颇有些抑郁,不禁咬牙道:“明天,明天我还得找你。”
包赟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当晚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包赟只觉下颌的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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