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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种植-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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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姑娘。
就把所有的牵挂和不舍留在今晚吧,与君挥手相别,从此天各一方。
陈朗那天晚上并未找到包 ,不单那天晚上,接下来的几天也同样没有找到。这厮又和上次一样,从陈朗的视线里消失得无比彻底。
陈朗白日里忙得很,手头有些工作得暂时交接一下,还得抽时间陪着于博文去见外公外婆,全家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团圆饭。外公和外婆一个劲
儿地抱怨,“朗朗你这书什么时候读到尽头啊?赶紧找个男朋友准备结婚吧,要不回头都成老姑娘了。”
还好,有于博文替她帮腔,“哎呀,这孩子上进心强,就让她去吧。我们朗朗魅力不小,喜欢她的人排着长队呢,您二老就不用操心了。”
柳栀子和柳椰子也频频点头,“对啊对啊。”
只有陈朗在饭局里走神,她有时候想不通包赟这么大个活人还能躲到哪里去,当然她也不好意思去问包夫人。既然给包赟打电话是关机,那就发
短信吧。可是用各种口气发了几条,他也没有什么回应,陈朗一时有些灰心。
就这样离开吗?真是有些不甘心。
很快就到了启程的日子,包赟依然没有给自己任何反馈,沓无音信。陈朗环顾自己租住的房间,房间已经收拾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收拾整理完
毕,这才注意到龟屋内还有两只巴西龟。得,还得暂时寄存出去。
思来想去,陈郎抱着龟屋下楼,走到小区对面的那家蓝迪健身中习,刚进大厅,便与健身中心走出来的夏迪碰个正着。
夏迪眯缝了一下眼睛,“你是,你是包赟那个分手的女朋友吧?”
陈朗愣了一下,琢磨了一下便反问道:“他是这么说的吗?”
夏迪点点头,“是啊。”说完看了看陈朗手中的龟屋,“这是包赟的吧?”
陈朗点点头,不过也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夏迪摊摊手,“我一向认为,只有包赟那个变态才会养乌龟。你们不是分手了吗?是不是拿来还给他的?”
陈朗“呃”了一下,“我要去香港一段时间,这次时间可能比较长,两只乌龟没人照看,我又找不到包赟,所以能拜托你们吗?”
夏迪面露难色,陈朗赶紧道:“现在天气暖和,它们很好养的,龟食我也准备好了。如果不行的话,我还得去拜托其他朋友。”
夏迪想了想,又点头,“行,那你放在这儿吧,回头包赟要是过来,我让他拿走。”
陈朗眼睛一这,“你会见到包赟?”
夏迪哼了一声,“如果他没有死掉的话,总是会定期过来报到的。”
陈朗想了想,道:“我今天晚上七点的飞机,我怕我走之前没机会再见到他了,你能帮我转告一句话吗?”
夏迪皱着眉头,“什么话?”
陈朗张了张口,实在没能气说出来,最终放弃,“我还是与在一张纸条上吧,你帮我转交。”
夏迪只好给陈朗找来纸和笔,陈朗原本想写得含蓄一些,可是提笔之后又忽然想起包赟发怒的那一个夜晚,看,不就是自己吞吞吐吐惹的祸。陈
朗一不做二不休地在纸条上写了一句话,这句话直白得让陈朗浑身鸡皮疙瘩。写完之后,她想了想,还要经过夏迪之手,就更是双颊通红,颇有些害
臊,于是仔细地叠成一个千纸鹤的样子,这才交给夏迪。
陈朗走了以后,夏迪用手小心地将纸条打开,眯缝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嘟囔了一句“什么眼光”,便将纸条再度恢复成纸鹤的样子,然后将其
塞到龟屋下方的一个死角区域,端详半天,觉得应该不能被发现,于是心满意足地笑了。
离开上海的那个夜晚,陈朗一个人在候机大厅里磨蹭了最后一刻,包赟还是没有出现。“也许他没看到那张纸条,也许他看到了那张纸条,还是
决定不来找我。”
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中,陈朗义无反顾地登上了飞机。她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前几排的位子上坐着一个孕妇,身边还带着一个保姆和一个一岁
多的小童。
怀孕已经四个月的林晓璇无奈地看了看身边正吵着要上卫生间的儿子,冲保姆道:“你赶紧带他去吧。”然后便呆呆地看向窗外,心中充满寂
寥。老公刘子健完全将自己架空了,不单再也不让自己插手齿科业务,还把皓健齿给整合到什么大业医疗里面去了。自己现在真是什么事儿也不用
做,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怀孕生孩子,在香港的家里做个称职的好太太。林晓璇越想越发绝望,“难道我就要一直像今天这样,无聊地过掉一生?”
一周以后。
蓝迪健身中心,总经理办公室内,包赟正对着面前龟屋发呆,好半天才开口道:“我明天回北京一趟,你们别忘记给我的乌龟喂吃的。”
正在看书的夏迪抬头看了包赟一眼,摆明了是“懒得理你”的眼神。
蓝迪健身中心里正放着李宗盛的情歌《鬼迷心窍》,包赟百无聊赖地跟着哼哼,“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哼完这后还向
夏迪挑衅,“这歌唱出你的心声了吧?”
夏迪没好气,“明明是你的心声。”
两人争执不下,喇叭里却换了一首优客李林的《输了你,赢了世办又如何》,那高音飙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包赟愣了愣神,赶紧抢先道:“那
这首,这首绝对发自你的肺腑。”
夏迪看了包赟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丫才肺腑,你自己犯病别拉上我,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
包赟哼了一声,独自发着牢骚,“这都放的什么破歌啊,没一首是让人高兴的。”
夏迪慢条斯理地道:“你要那么高兴干什么?反正人家陈朗已经去香港了。”
包赟没头没脑地忽然道:“她就这么走了,留下什么话没有?”
夏迪翻了翻白眼,“你有完没完,都问过多少遍了?”
包赟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我妈明明和我说,那天陈朗还特地出来找我来着。所以我想啊,她是不是给我留了什么话,你忘记了?”
夏迪翻了一页书,继续往下看,嘴里还嘲笑道:“是说过,人家就说给你打电话和发短信来着,你都没理。”
包赟好一陈儿叹气,“我不知道把手机给摔哪儿去了,找了几天也没找着,正想着是不是再买个手要,补办一张卡去。”
夏迪哼道:“那你就主动给人家打电话。”
这事儿包赟死也不干,以前的经历太惨痛了,每次送上门去,都是自取其辱,于是慨然摇头,“我不。”
夏迪换了一个舒服点儿的姿势,继续看书,嘴里却依然不客气,“那就活该。”
包赟觉得自己处于下风的时候太久,于是展开自卫反击战,“林峰呢,这家最近做什么呢?”
夏迪的背背僵直了一下,好半天才道:“我哪儿知道。”
包赟点点头,“你当然不知道,我估计你连她为什么来上海都不知道吧?”
夏迪机械地问:“她来上海干什么?”
包赟呵呵一乐,“其实我也不知道。”
夏迪骂道:“你他妈的可真无聊,陈朗真够没眼光的,居然还说爱上你了。”
包赟一愣,“你刚刚说什么?”
夏迪自知失言,赶紧闭嘴,“我什么也没说。”
包赟一个箭步跳到夏迪身边,一手揪过夏迪的衣领,另一手挥舞着拳头道:“说不说?不说我揍你。”
夏迪毫无畏惧,脸上完全是挑衅的表情,“揍我是吧,那我更不说了。”
包赟龇牙咧嘴了好半天,这手晃了半天,还是没有揍下去,而是慢慢松开夏迪,颓然坐下,一声不吭。
夏迪整理整理衣服,扫了垂头丧气的包赟一眼,不禁骂道:“你也知道被人隐瞒的滋味了?妈的,我才瞒你多久,也就刚刚一周。你呢,居然整
整隐瞒了我两年,看着我出丑是不是很快乐?”
包赟一听顿时怒了,还真一拳揍将过去,嘴里愤然骂道:“你丫是故意的吧?报复我?”
夏迪生生挨了一拳,身子跟着晃了一晃,抬手慢慢擦拭嘴角。这小子下手真狠,还真被打破了。他想也没想便狠狠一拳又回揍到包赟脸上,“你
丫就是欠揍,我他妈的就报复你了,怎么样吧?那是你活该。”
这一拳正好揍到包赟刚痊愈没多久的眼眶上,很快又重新淤血一片。夏迪看着分外过瘾,这才从龟屋下方的那个死角区域出那张已经被叠成千纸
鹤的纸条,扔到包赟身上,“给你,这是那个叫陈朗的女生写给你的。”
包赟这才顾不上和夏迪继续厮打,争不可耐地扯开这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着:“包赟,那天晚上是我词不达意。其实我只想和你说:对不起,我爱你。”也不知道是这揍的一拳,还是下方陈朗的署名,让包
赟眼前一片金花灿烂,脑海中好一陈眩晕。
五月初的香港,气候温暖宜人,但是在日光下站久了,额头上还是会冒出细细的汗珠。包赟尽量选择阴凉的路线,沿着街道往上坡方向行走。路
两旁有大量的细叶榕树以及层层叠叠的石墙向上延伸,这一路仿佛永远不到尽头。
阳光透过榕树叶,印在包赟的脸上,虽然斑驳,却遮盖不住他颇为期盼的神情,还有多远?五十米还是一百米?一想到陈朗即将出现在自己的面
前,包赟就心跳不已。
好不容易找到了陈朗暂住的公寓,他按下门铃,可是从房门里探出头来,还穿着睡袍的女生,却不是陈朗。这个似曾相识的漂亮女孩儿长着一副
混血面孔,还毫不客气地对着包赟好一陈打量,才开口道:“你还记得我吗?”
包赟摇摇头,又赶紧点头,“记得,好像上次在上海的洒吧里见过。”
Mavis顿时就满意了,连珠炮 的道:“陈朗去买东西了,很快就回来,你进来坐坐吧。”
包赟知道陈朗的确住在这儿就已经很高兴了,瞥了一眼Mavis薄如蝉翼的睡袍,肩部曲线若隐若现,于是摇头道:“不了,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Mavis耸耸肩,“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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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赟靠在公寓外的一棵大树下,闲着无聊就看着前方几个小朋友在一块儿打闹嬉戏。渐渐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
越走越近。
等一等,怎么陈朗身边又出现了一位帅哥?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看起来那么亲热。
包赟渐渐收敛起笑容,不过人还是靠在大树下,岿然不动。
两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面孔也越发清晰。包赟脸上又渐渐舒展开笑容,对面走来的二人也发现他了,帅哥率先冲包赟喊道:“Andy,你怎么
在这儿?不打声招呼就来香港了?”
包赟冲Jack“嗨”了一声,便自然地接过陈朗手里的东西,努嘴道:“我专门来找她的。”
陈朗算是被扎扎实实地惊着了,完全不敢相信,“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
包赟尽量表现得轻描淡写,“我怕你跑掉再也不回来,去问了你父亲。”
陈朗嗫嚅道:“怎么写?其实我明天就回去了。”
包赟愣了一下,小声嘟囔了一句脏话,不过大家都没有听清。
Jack看出其中端倪,笑眯眯地道:“我先去接Mavis了,你们俩自便吧。”
包赟基本将重色轻友发挥到极致,完全顾不上和Jack寒暄,只是用眼睛瞄到Jack的确已经进去,慢吞吞地对陈朗道:“Jack怎么也在这儿?”
陈朗不敢与包赟对视,“今年二月的时候,他和Mavis在新加坡又碰见了,据说第二次见面感觉很投机,于是两个人决定拍拖。”
“哦,原来如此,那Jack的保密工作做和不错,他从来都没有告诉我。”
陈朗看了一下面前若有所思的包赟,“其实Jack都告诉我了,原来他跳槽的新公司就是那个和博文口腔谈合作的海外融资集团,是他发现了里面
的蹊跷,然后偷偷告诉你,让皓康齿科小心些。”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同时也帮了博文口腔,虽然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
这些都不重要,包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终于还是决定把话题拉到自己最关心的部门,“我来其实就是想问你,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是真
的吗?”
陈朗有些慌乱,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是真的。”
包赟一把将陈朗揽在怀里,甚至把头埋进陈朗的颈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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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朗觉得自己被包赟抱得双脚离地,而且紧得几乎不能呼吸,想推也推不开,于是干脆放弃,慢慢地道:“我想你一定是给我下了什么蛊吧,我
压根就舍不得让你受苦。”
包赟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不肯放手,“你这叫同情。”
陈朗“嗯”了一声,“也许一开始是吧,可是后来你每次难过的时候,我也并不比你好受。”
包赟还是不肯抬头,喃喃道:“其实那天我还有一句话忘记告诉你了,你知道偷偷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么?如果没有贪恋的话,那就是天堂。有了
贪恋,那就坠入地狱。”
陈朗浑身哆嗦了一下,轻声道:“我知道那个滋味,上帝后来惩罚我了,因为我也开始有了贪恋,我居然开始嫉妒别的和你关系亲密的女生。”
包赟埋在陈朗的肩头嗤嗤发笑,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原来那天你真的吃醋了?”
“当然,我气死了。”
“可是我去机场接你的时候,看见俞天野和你一同出来,我也气死了。”
“啊,那天你去了?那你怎么没有看见王鑫和陆絮呢?我们是一起回来的。”
“我眼里哪里看得见他们。”
“那你就活该了。不过你也太不像话了,居然冲我发那么大一通脾气,太幼稚了。”
“哼,谁叫你说话又不说清楚,吞吞吐吐地只知道说对不起,我哪里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那你现在想知道么?”
“想。”
“唉,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快说。”
“我总得酝酿一下情绪。”
包赟一脸坏笑地逼过来,张张脸陡然在陈朗眼前放大,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包赟的鼻息,“你再不说,我就直接亲过来了。”
陈朗看见的却是包赟依然青紫的眼角,忍不住抬起手轻碰了一下,“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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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酒会那天看见你的时候这伤都快好了啊,怎么现在看着又严重了呢?”
包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可以享受到来自陈朗的温柔和体贴,因此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还是明智地隐瞒了自己旧伤未愈再添新
伤的事实,嘴里含混地道:“别管那个,你快点儿告诉我。”
“好吧,好吧,那我可说了。”
“你怎么还在那儿运气?快说啊。”
“我怕你听了想吐。”
“看来你还是更想让我亲你。”
陈朗的手停驻在包赟的脸颊上,一字一句缓慢地道:“那我就说了,你可千万要给我面子,忍住别吐。”
“包赟,我喜欢我是你的国王,而你是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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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上海。
包赟躺在手术室的牙椅上,全面上下都被裹在一堆手术单下,眼前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完全神游天空,不知还有何种动力强撑着
自己,绝望地张着大嘴。
嗯,没错,包赟在拔牙近半年后,终于在陈朗的威逼利诱下,走进了上海博文口腔的种植手术室内。
包赟张着大嘴,一边感受着冰凉的器械,一边悲愤地想:虎毒还不食子呢,陈朗她就敢谋杀亲夫?
陈朗当然不知道包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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