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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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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角轻挑,一抹诡异的笑容从他嘴角划过:“怎么,不愿意吗?”
“你想我怎么证明?”这时的任蔚然只想要快点离开他的控制范围,唯有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
“这样!”皇甫正嘴角一牵,指尖忽然一捏她的下颚,头颅便靠向了她的脸颊。
而他的唇瓣,同时覆上了她温软的嘴角!
☆、第88节:无价之宝
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任蔚然绝对是错愕的。
她呆呆地定坐在原处回不过神来,直到皇甫正的唇瓣橇开她的贝齿欲要往着她的口腔内‘壁探去时候,方才懂得伸手去推他。
可她的力量并不能成为对他的威胁!
皇甫正使力把她压住,瞳仁内闪烁着的清冷光芒散射到了她的眼角。
任蔚然的心大乱,差点无法呼吸。
男人便趁机直接把唇舌往着她的嘴里探去,卷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放开!”任蔚然惊呼出声。
这却正巧中了皇甫正的心思,他更加肆意地吻住了她——
任蔚然眼中不免闪烁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头颅往后欲要闪避男人的进攻。
可惜,皇甫正却因为她的退却不断地更加bi近……
任蔚然掌心使力也无法推挡得开皇甫正,唯有把心一横,直接咬住了他的唇舌。
她用的力量是毫不犹豫的狠辣——
一阵麻痛从舌尖传袭而来,皇甫正浓眉一横,不得不从她的口腔退了出来。
嘴角,有着淡淡的血红液体流出,沿着他的肌肤慢慢地往下滑落,滴到了他的衬衣上。
倒却是为他徒添有几分迷人的魅惑之感——
当然,任蔚然这个时候自是没有心情去欣赏的。
“你这个神经病!”她银牙一咬,拼命擦拭着嘴角,脱口而出的骂声落下以后,恼怒地询问道:“皇甫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你为什么咬我?”皇甫正眯了眼眸,冷哼道:“难道不知道跟人接吻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吗?”
“我没你这么**!”
皇甫正冷哼,讥笑道:“一个交际花也配说**二字?”
任蔚然的心里不免泛起了丝丝疼痛。
交际花!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专有名词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她是不正经的女子呢?难道说这个社会上的人云亦云真的已经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了吗?
她闭了闭眸,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和些,但身子却紧紧地蜷缩在角落,双臂更是搂住了自己,对皇甫正的防备可谓不言而喻。
“你还真以为我想碰你吗?刚才不过只是想试探一下你而已!”皇甫正见她那般表情,心里无端起了一阵莫名的烦躁:“我是色‘情‘狂吗?用得着你这样防备着我?”
“刚才你明明就是强‘吻了我!”任蔚然直截了当地反驳!
皇甫正有些无语。
他坐正了身子,掌心往着方向盘上一拍。
其实,方才他并没有想要去吻她的,可是bi着她到了角落位置,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便忍不住出了手。
说到底,是他的自制力太差了么?
“开车!”女子幽幽的声音忽然在车厢内响起。
“嗯?”皇甫正从烦乱中回过神,往着女子所在的方向瞪去一眼。
任蔚然掌心往着车窗玻璃狠狠拍了一下:“我说开车,我要回家!”
“回哪个家?”
“温馨园!”
皇甫正一声淡淡的轻笑从唇瓣间逸出。
任蔚然有些恼火地瞪他:“你笑什么?我是滕御的妻子,自然是要回那里的了。”
“我只是在笑你傻而已。”皇甫正话虽如此,却还是发动了引擎开车。
任蔚然秀眉绞结,咬着牙,隐忍着不去反驳。
无所谓,他只是与她不相熟的人罢了,她绝对没有必要去在意他对她的看法。
她想清静,皇甫正却未必愿意。
他指尖往着自己的唇瓣划了过去,淡淡道:“任蔚然,知道吗,温馨园不是你的家。”
任蔚然把长发拔到了耳垂后侧,转过脸去看皇甫正。
他却不说话了。
后来一路无语,直到皇甫正把车子驶到温馨园门口位置停下,任蔚然想要推门下车,那人才伸手揪住了她的臂膊,道:“任蔚然,你看到那上面的几个大字没有?”
他所示意的方向,正是园林那护墙外写着的“温馨园”三个大字。
“我告诉你吧,滕御的温馨园,是为了一个人所造的。不但这个地方不可估价,便是那‘温馨’二字,对他而言也是无价之宝!”
温馨二字?
温馨,温馨……
对他而言是无价之宝,那么这“温馨”到底是人或者物?
任蔚然心里一阵阵的波涛不断涌起,不由便急切地开口询问:“皇甫正,请告诉我,这对滕御来说算是无价之宝的,到底是代表些什么?”
☆、第89节:丢了戒指
任蔚然本来很期待皇甫正可以给她一个答案。
可结果,那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薄地笑了笑,道:“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猜去想。当然,你还可以去查探一下。只要有恒心,一定可以查清楚的!”
“你……”任蔚然不免生气。
皇甫正肯定是故意玩她的,这温馨园怎么可能会是滕御的什么无价之宝呢!
她有些负气地偏开了脸,不去看那人。
当然,正因为这样,她没有注意到皇甫正眼底有抹异样的深暗光芒闪过。
如同流星一般快速——
“开门,我要下车!”任蔚然掌心往着车窗玻璃拍了拍。
“知道了!”皇甫正虽然答了话,却只是径自推了车门率先下车,直到绕回了她这边才慢慢地解了电子车锁,亲自慢慢地为她拉开了车门:“任小姐,请下车吧,今天我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任蔚然知道他所说的事情是他替皇甫炎送她回家的事情,她随意点了点头,便准备往着温馨园走去。
可惜,皇甫正却及时伸手握住了她的臂膊。
他的力量很大,任蔚然因为疼痛而蹙眉:“皇甫少爷,请放手!”
“你的态度不像是跟朋友道别。”皇甫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不是从纽约回来的吗,不知道朋友之间的道别是需要更加礼貌一些的?”
“皇甫少爷,再见,请慢走!”任蔚然并不愿意与他有所纠缠,是以微微弯了身,道:“小心开车!”
“你还真的给我装傻啊?”皇甫正低哼一声,大掌扣住了她的肩膀,浅笑道:“既然这样,就让我来教你好了。”
他言语未落,已经弯了身,唇瓣往着她的嘴角移过去。
任蔚然大惊,连忙弯着腰身把身子一直往后仰去避开他。
皇甫正嘴角划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原本按着她肩膀的手便突然松开!
“啊——”他原本按在她身上的力量消失,任蔚然整个人都往后栽去。
“啧啧!”皇甫正在她差点直接倒地时候伸手扣住了她的纤腰,笑道:“看看,如果我不帮你,你一定会跌个狗吃屎!”
他若不这般调戏于她,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丢脸的表现?
任蔚然心里火冒三丈,面对那人脸面时候却又无法发泄,只有咬牙切齿地推开他,往着温馨园便冲了进去。
皇甫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眼前,嘴角吟出的笑容可掬。
这个女人,还真有点儿好玩啊!
明明讨厌着,却不知道如何去拒绝别人。
往后的日子,不时来调戏一下她,大抵也挺有意思的吧!
~~~~~~
“少夫人,你可回来了。”林叔看到任蔚然踏步进屋,立即便对她弯了一下身子,道:“少爷已经回来,等你很久了。”
任蔚然心里微惊,目光往着客厅巡梭了过去,却并不见那人身影。
林叔伸手往着二楼位置轻轻指了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你,林叔。”
“少夫人!”林叔在任蔚然往着楼上踏步时候轻轻唤了一声,待她回转身疑惑看着他时候淡淡道:“刚才皇甫大少爷来电,问你回来了没有。如果可能,请少夫人给他回个电。”
“嗯?”任蔚然明显有些错愕,而后点了点头。
伸手掏出手机,看着上面一片黑幕,她晓得是没电了。
难怪皇甫炎会找不到她!
她到了二楼推开主卧室的房门,却并不见那人在房内。
“滕御?”她轻轻唤了一声。
换来的,是浴室有着冲水的声音传来。
那人在洗澡——
她急忙转身,伸手拿起电话便拔了皇甫炎的号码。
“皇甫先生,是我。”
“我就猜到了。”皇甫炎淡淡的笑声从电波中传来,轻柔道:“打你手机不通,阿正的手机又正巧被悠悠拿了,所以我打了电话到温馨园。”
“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吗?”
“嗯,你今天落了个东西在我车上,你找个子时间到飞航城的社长办公室取回去好吗?”
“是什么?”任蔚然连忙去翻手袋。
“你的……戒指。”
任蔚然一惊,立即翻转了手背,看着那无名指空空如也,不由脸色一沉。
与此同时,后腰忽然被某条温热的手臂环住,男人带着肥皂味道的气息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她手臂一抖,电话从指缝间滑落。
☆、第90节:走着瞧吧
“不过才分开,这么快就急着想要见对方了?”
男人带着淡淡的讥诮声音划入了耳畔,令任蔚然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
她咬咬唇,摇了摇头,手指屈起成拳:“滕御,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滕御低嘲着轻笑,大掌压到了她的肩膀位置,轻轻地拍了两下,不冷不热道:“那是怎么样的?”
“你知道什么了?”听着他平静的声音,任蔚然心里却无端地感觉到七上八下。
滕御不该知道她与皇甫炎兄弟之间的纠缠吧?
是楼悠悠告诉他,今天她与他们在一起的吗?
“该知道或者不该知道的我都恰巧知道了。”滕御指尖忽然使力一揪她的肩骨,冷若冰霜道:“把男人勾到自己的家里来了,你还挺厉害的嘛。”
“我没有。”任蔚然连忙摇晃着头颅解释:“滕御,你听我说——”
“我喜欢眼见为实。”
眼见为实?
任蔚然蜷缩了一下肩膀,慢慢地回转身去看着男人。
滕御的脸色很平静,但眼瞳内却有着一层接一层的波澜不断地汹涌划出。
她知道,他在生气!
可他是个隐忍的人,越是平静……她便可能越危险!
“皇甫正只是送我回来而已!”
“是吗?”滕御低嗤一声,指尖往着她的腰腹位置轻轻抚了过去,淡而无味道:“如果搂搂抱抱也都只算是‘送’的话,那么是不是只有被我看着你们一起往床上躺才算是有奸‘情呢?”
他凭什么以这样的态度来质问她?
难道,他自己每天都带着不同的女人上属于他们的床就不是一种背叛吗?
任蔚然猛然站起身往着后面步子一步,与男人拉开了距离,才道:“滕御,我跟皇甫家的人是清清白白的,我不会让你诬赖我。”
“嗯哼!”滕御淡薄一笑,双臂环上前胸,那纯白色的棉质睡袍微微敞开,可见其那纹理有致的肌肉,煞是坚壮有力的模样。
这样的他,xing‘感且迷人。
可任蔚然这时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她很害怕。
这个看起来很平静,实质上却不知其内心深浅的男人,总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扼杀——
“信不信随你。”她转身,往着浴室便冲了进去。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调节自己。
庆幸的是,滕御并没有阻止她。
关上房门,她走到了洗手台前沿,抬起脸看着镜子里面的那个惊惶失措的自己的脸,秀眉紧紧拧成了一条绳线般。
什么时候开始,在他面前她就像惊弓之鸟了?
明明这不是原本那个她,却因为对象是他……一切都变了!
眸子,不由往着镜子里面那倒映的纤手位置看过去。
空空如也的白皙手指,纤细莹润。
可戒指掉了,代表什么呢?
~~~~~~
一个喜欢与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自然是不可能令人轻易相信的。
滕御看着那女子的身影没入浴室,一声冷笑,伸手执起了那落在地毯位置的电话。
目光幽幽地扫过上面的去电显示,他伸手重新拔了号。
接通后,对方立即便开口:“蔚然,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没事,去洗澡了。”滕御声音轻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对方一愣,然后淡笑:“滕御?”
“嗯!”滕御坐到了床榻上,轻淡道:“皇甫,你跟我老婆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老婆三个字,他特意加重了语调。
皇甫炎犹豫了片刻,才淡声询问:“滕御,你真的把她当成妻子了吗?”
“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只希望你能够待她好一点。否则——”
“说下去!”在对方断了话语后,滕御不咸不淡道。
“你该知道我想说什么的不是吗?”
“皇甫,这个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你。”滕御声音一冷,脸色随即暗沉:“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
“滕御,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皇甫炎却是淡薄一笑,道:“如果你真的不懂得珍惜,我一定出手。我只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后悔!”
当他想要的时候,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滕御神色自若,嘴角吟一抹讥诮弧度:“不信的话,那我们不妨就走着瞧好了!”
☆、第91节:只是玩物
任蔚然把头颅从浴室房门往着外面探出去时候,正巧碰上了坐在床沿上那男人一双如深潭般的幽暗眼睛。
她一惊,差点没移动脚步往后退回浴室去。
“逃避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滕御冷笑,跷起了二郎腿,道:“出来吧!”
“你怎么还没有睡?”任蔚然双手剪到了后背,往着旁边的沙发位置走了过去。
“到床‘上来!”淡淡的命令声音。
“呃?”任蔚然微愣。
滕御那暗黑的眼瞳淡淡地瞥向她。
任蔚然无奈,只得在他那双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往着滕御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脚步还不曾在床榻边沿停下,对方已经伸手把她往前一拉,她一时不慎,整个人都被他强行压到了床‘上。
“你有话就直说,为什么要压着我?”任蔚然心里害怕,想要说的话语自然便脱口而出。
“戒指呢?”滕御的大掌压住了她的手臂,一揪她的腕位便把她整个人都扯了起来:“任蔚然,为了跟皇甫炎约会,你就把我们的结婚戒指都取掉了对吗?这样的你,还敢说自己不是dang妇?”
任蔚然心里一抽,错愕地看着他。
刚才他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为什么现在突然就发现了?
她摇了摇头,急忙开口解释:“滕御,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
“戒指只是我不小心弄丢的,我并没有刻意去拿开它。”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他不会!
任蔚然有些无力地苦笑:“那你想我怎么办?”
“知道那枚戒指值多少钱吗?”滕御眉眼一眯,漠漠地笑道:“三千万!”
“你说——”
“戒指里面镶嵌着天然的黑宝石,那是到目前为止在全世界只有三颗的最珍贵的黑宝石之一。如果你找不回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戒指是他们的结婚信物,在成婚以后就是属于她的了吧,难道他还想要拿回去?
任蔚然心里疼痛,咬紧牙关便许诺道:“我会找回来的。”
“从皇甫炎那里?”
“东西丢在他的车上了,明天我会去飞航城取回来。”
“不用。”滕御指腹捏住她的下巴摇晃了一下,淡而无味道:“东西我已经让周烈去取了。不过……”
他顿了声音,幽幽看她一眼,忽然便翻身站了起来。
身上的重量遽然消失,任蔚然得到了自由,不由长吐了口气。
却听那人如同地狱般传来的冷酷声音飘忽而至:“戒指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滕御——”
任蔚然惊得从床榻上翻滚而起,握成了拳头的手指指甲,直接往着皮肉掐了进去。
他还可以更加过分一点吗?
“戒指是我要回来的,所以以后都不会再属于你。”滕御掌心cha‘入了裤兜里,悠然自得地道:“如此一来,让你更加有意识地明白,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滕家主人中的一份子。”
他慢慢地回转身,俊雅的脸上浮出一抹清冷淡薄地神色,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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