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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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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我让他们给你备了一点醒酒的茶,趁热喝吧!”直到男人健硕的身子坐到身侧时候,任蔚然方才往着他的脸颊斜睨过来一眼,不咸不淡道:“昨天你喝太多了……”
“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滕御的眉眼透露着一丝可见的恼恨情绪,冷沉喝道:“我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希望我们发生什么事情?”压下心底那糟糕的痛楚,任蔚然询问男人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冷然:“我想不应该的吧?”
平日里纵是他再怎么冷酷,任蔚然都从来不会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他。可此刻……她明显过于冷漠,而且看得出来她眼底的那抹倔强很过火,仿佛恨不得他在她眼前消失……甚至最好在这个世界消失一样!
饶是平日冷静沉着的滕御这时也忍不住微微蹙了眉,一撇嘴唇便低斥道:“任蔚然,你现在是想做什么,试探我?”
任蔚然便淡而无味地浅浅一笑:“如果那是你的想法,随便吧!现在……请好好穿上衣服,免得呆会客人过来以后会失礼。”
“客人?”滕御的眸子一冷,低嗤道:“什么意思?”
“你最想见的楼小姐马上就会到了。”任蔚然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身:“如果你觉得可以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那么我无所谓。滕御,既然我已经是你掌控在手里的玩偶,那么我选择不去反抗。往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我建议你,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好好努力去把握一下吧,否则总有一天你是会后悔的!”
她言毕,转身便往着自己的卧室走了过去。
那样的坚决,仿佛是真的不介意他把她禁锢一样!
滕御的眉眼瞬时冷凝起来,竟然无意去追问她为何让楼可倩过来的消息,反而是霍地起身大步流星地往着女子走过去,长臂使力一揪她的肩膀把她直接推入了房间而后踢上房门,随即推她倒向床榻。
任蔚然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诉说着: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没有感觉!
作为男人,天生就是喜欢驯服猎物的猎人。可当猎物对于死亡完全没有感觉,站在那里任由你去捕杀的时候,猎人通常会失去他原有的乐趣!
于是,滕御在微微错愕以后偏开了身,冷漠在盯着女子询问:“任蔚然,为什么不反抗?”
“如果你那么想看我被你驯服,被你亵‘玩着糟蹋自尊而哭泣求饶你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滕御,我永远都不会那样做。”任蔚然撇着唇瓣笑了笑,道:“你也不想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与其反抗你倒不如迎合你。你不是说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吗,那么被你折腾着我也同样可以快乐着的话,我何乐而不为呢?”
她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无比清冷的光芒,虽然口中是这般诉说,但滕御却很轻易就察觉到了她的口是心非。
便因为这样,他慢慢地褪离了身子。
居高临下看着她,他却完全没有丁点的气势可言。
他们之间的确是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是那不再是他设立的,而是她设立的!
从此以后,他对她而言,真的算不得什么了!因为坚信着这一点,所以她无所畏惧——
滕御因此而心里涌起了一股烦闷情绪,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眉目清冷而决绝:“任蔚然,你有种!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吧,就算我给你自由,你还不是一样得乖乖地当我滕御的女人。在外面,你永远都别指望得到任何能够维护你的力量!”
摞下这样的话语后,他转身往着浴室踏了进去。
任蔚然的心,慢慢沉落。
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的确不再禁锢她了,但也绝对不会妥协……让她离开!
他们这一辈子都注定要纠缠不休,若他不改变想法,她没有任何的能力逃离他的掌控——
☆、第184节:把责任推我身上
被滕御拉攥着走下了客厅,任蔚然心里七上八下。
没错,楼可倩的确是她叫来的,可她只是想让对方明白滕御的心思。同时,告诫对方若真的喜欢滕御就请不要因为任何外界的事物放弃。她想,只要滕御得到了真正的幸福,想来终是有一天会放过她的。而且,他们之间的事情终究还是需要处理,这样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
可滕御明显并不是这样想法,他那样牵着她的手悠然自得地往着客厅走去,明显就是在对楼可倩挑衅。或许他只是单纯地想去气一下楼可倩,毕竟这种方法以前他就曾经试过。她是他利用的棋子,顺手牵来,方便得很!
无论她怎么使力,都无法摆脱那男人的控制。对方甚至声称,若敢反抗,他会在楼可倩面前要了她——
所以,她只能够闭嘴了。而且,只能够任由着他为所欲为。毕竟,就算她不在乎他所做的事情,可楼可倩呢?是她让楼可倩过来的,她不能够看着对方受到伤害而全然不顾,那样太过残忍了。她现在的修行,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
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终究是需要解决的。感情,不进则退!若这一次他们决裂,那么……滕御也该会把所有的气焰都发泄在她身上吧?
任蔚然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苦涩地弯了一下唇,眼瞳里染上了一层哀伤神色。
“有事吗?”滕御的大手搂上了任蔚然的肩膀,把她扶着坐到了沙发上,甚至连正眼都没有去看楼可倩一眼,声音冰凉得如同寒霜:“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我要跟我妻子外出,别妨碍我们。”
那么的冷酷,几乎没有一丝温度与感情——
原来男人也是会恨的,而且他恨着的时候,比女人还要可怕。因为他们除了懂得毁灭以外,还会以无声的冷漠来折腾对方!
任蔚然因为滕御对楼可倩这样的冷淡态度而心里微微一揪,指尖的温度也流失了去。
明明相爱着却这样彼此折磨,真的好吗?
楼可倩也明显为滕御这样的态度微愣,她秀气的柳眉紧紧纠在一起,眼底有抹黯然的光芒掠过,可见她此刻的心情很是低落。可纵是如此,她还是稍嫌倔强地抬起了脸瞪着男人,声音带着她专有的倔强:“呵,是呢,我说我是怎么了呢,竟然还真的跑来赴你们的约……”
言至此处,她悠悠地站起身,有些傲然地看了任蔚然一眼,而后转身便要跨步离开。
“楼小姐!”到了此时此刻,就算心里对滕御还有一点顾虑,任蔚然也不得不开口。她请楼可倩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折辱她,所以在此刻她承受了滕御这般为难的时刻,她不可能坐视不理!于是,她开口了唤住了她,同时轻轻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楼可倩淡薄一笑,声音清淡无奈:“其实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呢,蔚然,对于我妹妹的事情,我真的很感激你。在这个世界上可以救她的人或者很多,但真正乐意救她的人却绝对不多。很多都是为了利益,但我知道你不是……”
她的声音说到后面时候有些轻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情,不过,还是那样淡淡的继续着……
任蔚然越听下去心里就越不是味儿,毕竟在楼悠悠的事情上,是她太过冲动坏了事。若不是因为把楼可倩与滕御的事情在楼悠悠面前说穿,他们现在可能就不会搞成这样——
“不关你的事情不要揽在自己身上。”旁边一直没有发言的男人忽然冷沉地开了口,扣压在女子腰身位置的大掌也稍微用了些许力量:“任蔚然,就算没有你的介入,我跟她之间也是存在问题了。而你的到来,正好缓解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所以……跟你结婚其实是明确的选择,往后我们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小孩子,永远在一起……”
滕御的声音很平和,在这个刹那间,令任蔚然衍生一种他好像在说事实的错觉。然则,她心里却又很是清楚其实这个男人只是在以反讥的方式去嘲讽楼可倩的选择而已——
伤得越深,疼痛着的时候,报复就会越狠!
滕御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么恨,会选择以伤害对方身体的方式来解决事情。而当涉及到了他的心意,他必然会以十数倍的报复来偿还给对方!对楼可倩,若不是用了心,又怎么可能与她演这么一场戏呢?明明就是成分厌恶与她结婚的不是吗,怎么现在在楼可倩面前表现得如此乐意接受他们这段婚姻了呢?
“不用再告诉我你们现在有多么的恩爱了,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里已经有着她的存在。”忽然,楼可倩稍微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滕御的话语,她的目光一丝不苟地盯着男人,嘴角有抹自嘲的苦笑,道:“滕御,真的不用你特意来提醒,我已经知道了——”
滕御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瞳仁内绽放出一抹耀眼的异样光芒。
任蔚然的眉心急急一跳,有些搞不清楚楼可倩说这话的原意到底是什么。
楼可倩似乎对于他们的反应在预料范围之内,她嘴角随意地牵了一下,那角度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无奈:“我一直以为……我不可能会闯入你的生活,可我却不知道原来你的心里有那么一个我。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开心期待,可是后来知道悠悠对你的感情以后又踌躇不前了。到后来你竟然选择了跟一个不认识的女子结婚,那个时候……我想就这样吧,至少悠悠不会恨我。可是……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呢?而在这个时候,其实你已经不属于我了——”
楼可倩喃喃地低语着,声线中透露着一丝苦涩。她的眼睛,渐渐染上了迷茫色彩。
“闭嘴!”忽然,滕御冷斥一声:“楼可倩,你现在是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吗?”
☆、第185节:护你的人已消失
听着滕御的质问,楼可倩只是勾着唇瓣漠然一笑,不答话。
任蔚然心里有些不安的情绪涌起,她纤细的柔荑忽然使力一抽,从男人那宽厚的大掌里挣脱出来,往前跨了一步走到了楼可倩面前便道:“楼小姐,请听我说,滕御是因为……唔——”
后面的话语,因为唇瓣被一只大掌封堵住而再也出不了口,只成为了支离破碎的轻吟——
滕御此刻胸膛贴紧她的后背,整个气势正巧把她压制住,完全没有给予她逃逸的空间。
因为她说到中途的话语被打断,楼可倩原本紧蹙着的眉心反倒是轻轻地舒展了。她优雅一笑,维持着她千金小姐的气质:“没有关系,是什么都不再重要,我跟滕御之间与其说结束,倒不如说从来都没有开始过。因为他感情投放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并没有去争取,而当我意识到自己需要什么而想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了。任小姐,我祝福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得到幸福!”
言毕,直接转身离开,潇洒得简单如风过了无痕一般。
任蔚然的心怦然一跳,对于她的决择多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而那个捂住她唇瓣男人则冷冷嗤笑一声,眼底有抹讥讽的光芒折射出来。同时手掌使力一推,直接把任蔚然压到沙发上,沉声道:“任蔚然,你竟然如此大胆想要违逆我的意愿,找死吗?”
“这个时候你不觉得自己应该追出去吗?”任蔚然对滕御此刻的态度有些生气,她眸光往着通往门口的玄关位置看过去,心里不无担忧。
“追出去?”滕御低声讥诮地笑了两下,指尖扣压住她纤细的下巴,冷而无味地道:“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结果吗,为什么还想着要我追出去?任蔚然,事到如今你还想在我面前装蒜吗,你这样的伎俩会不会太差了一点?”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明明她让楼可倩过来只是为了解释她与滕御之间现在的关系,同时也想要劝说楼可倩回心转意多去为滕御着想一下。她想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不是要破坏它,只是他们好像都误解了她的意思。加上……楼可倩对她与滕御两个人的关系也多少有些误会就是了!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不过我这次让她过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滕御,我只是想当面跟她解释一下我之前的错误。在你跟她之间……我确实不该cha手。如果你们真的觉得无法放下,那么这件事情我可以跟楼悠悠谈一下……”
“不必了。”滕御有些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任蔚然的话语,声音带着凛然的气势:“任蔚然,在我牵起你的手带你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对于他瞳仁内忽然闪出来的异样光芒,任蔚然下意识地追问。
看滕御那样的表情,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一旦这个男人发起疯来,最终遭殃的那个人必然会是她,所以她不得不谨慎地去询问。
滕御为她那样小心翼翼的神色而嗤笑一声,指尖顺着她那精致的小脸一直往下滑去,直到抚上了她玉颈下方的蝴蝶锁骨,才悠悠道:“那就是,我已经不会再对楼可倩加诸任何的想法。在她和你之间,我选择你!”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来利用她的,所以……她怎么可能再去相信他呢?
任蔚然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眼底有抹自嘲的光芒渐渐凝敛。她深呼吸,对着男人摇了摇头,出口的话语带着一丝无奈与凄怆:“滕御,原来你不过如此而已!因为一点点的挫败就去放弃属于自己的美好,让我太失望了!”
“那你就继续失望下去吧,对于那么想要逃避我的楼可倩,我自然是不会以折腾你的方法去折腾她。不过我必然会让她知道,之前我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因为我想宠着她。”滕御顿了一顿,眼底忽然有抹厉光闪出,而后阴柔地道:“而从现在开始,没有了我,我倒想要看看她们是怎么样的自生自灭!”
他的言语很轻,却无端有股浓烈的萧杀味道四散,令任蔚然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她咬咬牙,指尖迅速揪住了滕御的手袖,不解地询问道:“滕御,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会对付楼可倩?”
若只是因为楼悠悠误会而令他们分手的事情让滕御出手去插入楼氏的事情,那么罪过肯定是要归咎于她。毕竟,若当初不是她口不择言,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风波呢?滕御那样做的结果……也是为了惩罚她啊!
他总是能够把每一步都算计好,让所有人都因为他的决定而悲悯——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为什么他不可能用平静一点的心态去面对一切呢,让所有人都驯服于他,真的那么好玩吗?
“谁给你权力过问我的事情了?”滕御的大掌猛然往着她的胸‘脯位置狠狠一压,力量之大,几乎令任蔚然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她的脸瞬时涮白,眼睛里面涌出了潮‘润的色彩。那样的难受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痛苦中,小脸便自然纠结成一团。
滕御辗压着她身子的力量没有放轻,反而是一点一点地慢慢加重。到了后来,任蔚然便直接呛了气。
任蔚然的双臂瘫软地放置在柔软的沙发上,浑身都失去了气力,有些无助地看着男人那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庞,眼底不时涌出了一丝无助的光芒。
滕御的腰身慢慢弯下去些许,唇瓣擦过她的耳畔时候幽幽道:“任蔚然,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是今天早上我得到成功消息的,现在我来跟你分享一下!”
“什么?”任蔚然反射xing地开口追问。
“就是之前想要保护你的那个男人,因为太过不自量力,今天已经消失了。”
席空么?
这个名字浮现在任蔚然的脑海里,令她的身子直接变得僵硬。
消失的意思,是体表消亡抑或其他?
☆、第186节:倔强到自讨苦吃
任蔚然为自己的想法颤抖着身子,她紧盯着滕御那张完美到极点的俊逸脸庞,咬紧牙关急声询问:“滕御,你这话是什么?你把席空怎么了?”
“这么着急想知道他的消息,看来果然是对他有点心动了不是?”滕御眼底沉湎出严寒的眸光,指尖猛然使力往着任蔚然的腿‘间穿‘cha而去,势利的言辞从那xing‘感的薄唇里吐了出来:“怎么,不反驳?还真的动心了?”
“你别岔开话题。”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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