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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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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这回并没有再挣扎,皆因这刻的滕御臂膀把她那纤细的双手也给制止住了。她甚至,连蹬一下腿去发泄自己的力量都没有。
其实她也很明白,无论她怎么样与他对抗,到了最后都必然要成为他傀儡的。刚才的那些抗争,是她对他不理不睬以后首次这么激烈,心里不是没有感觉的,但此刻她身子单薄,总还是觉得整个人都瘪下去,没有一丝力量。
失去孩子,对任家的人心灰意冷,不能说话,大抵已经代表着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了吧!
滕御抱着她走出病房的时候,周烈察觉到了男人扶着女子腰际的手上流淌出鲜艳的血液,不由一惊,道:“少爷,你的手……”
“我没事,去开车吧!”滕御沉着脸命令,在周烈那忧心忡忡的双瞳注视下,大步流星地往着电梯走过去。
其实不是没有关系,十指连心,没有不疼不痛的。只是,这样的苦却不是一次两次地加诸在这个女子身上,她曾经尝试过的痛苦,他也有必要去试一下,这样一来……他们之间才能够站在对等的位置上面对彼此!
也许,这样以后就能够存在彼此的心间了——
这样痛着,他愿意。
同时,他也想这样痛着,能够成为往后他与她和好的一个关键!
没有试验过,就不会知道伤得有多深。知道伤得有多深,才会懂得去珍惜!
~~~~~~
回到温馨园的时候,时近黄昏。任蔚然在路上自然没有与滕御有任何的互动,而滕御这次倒也一言不发,直到周烈为他们拉开车门为止。
他伸手欲去拉那女子的手腕,却被任蔚然率先避开了。她扭开了脸,径自推开了旁侧的车门,跨步便要下去。
“蔚然,你的膝盖还有伤,不要逞强。”滕御长臂往前一伸,硬是把女子捞回了自己的怀里圈着,随后不顾她那眼瞳里散射出来冷冷讥诮的光芒抱着她下了车。
周烈在旁边看得浓眉紧蹙。
一路上,他有注意到滕御的手指在不断地沁着血清。虽然伤得不算太过严重,可是再不处理一下,只怕会被细菌感染。如果到时候破伤风,事情也是可大可小的。从他的伤势里看得出来,任蔚然当时到底用了多少的力量去咬他!
其实很容易就能够想像得出来,滕御若想要避开任蔚然的攻击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会被咬得这么伤,实际上……肯定是他自愿的吧?
可此刻的任蔚然能够察觉到这一点吗?
他们踏步进入温馨园别墅主楼的时候,管家林叔在玄关口位置迎接着他们。乍见他们出现,他的老脸凝聚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欣喜道:“少爷,少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怎么了?”滕御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眸光迅速往着客厅位置扫了过去。
果不其然,林叔会有那样的态度,定然是因为家里来了难搞的客人,现在看看,倒是没有什么错。
没错,屋里的确来了客人,而且……是平日对他的行为颇有微词的老头子!
看到他们进门,原本坐在客厅柔软沙发位置的滕于天迅速地站了起身。他的眸子定格在任蔚然的脸颊上,率先询问道:“蔚然,你觉得怎么样了?”
纵然对滕御有再多的怨恨,但面对这个平时待自己极好的长者,任蔚然还是没有办法拉下脸。她轻咬了一下唇瓣,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给他脸色看,但她也并不想与他多面前,所以在第一时间便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疲惫到快要软倒下去的模样。
滕于天浓眉紧蹙,交叠在后背的双手握了握,那凛冽的目光便定格到滕御的脸颊上,哼道:“你这个混账,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
前几天他才出国一趟,才回到东城便知悉了任蔚然发生这么大的一件事情,自然很是恼火,知道他们今天就要回温馨园,所以提前杀了过来。但没有料到,平日里那么温柔孝顺的孙媳妇这个时候脸色一片苍白,而自己的孙子又眉头深锁的懊恼模样,自然就已经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他没有不气的道理。
“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滕御落落大方地承认了:“老头子,她现在不太舒服,我先抱她上去休息。你要想教训我,排除吧!”
滕御言语落下,抱着任蔚然便转身上了楼。
滕于天在后面气得双肩发抖,但也没有阻止滕御。
今天他来温馨园,除了要看任蔚然以外,其实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滕御!




☆、第238节:想方设法去复合


滕御因为她而把滕于天抛于客厅里是任蔚然所料想不到的。当然,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滕御把她放置在床榻以后并没有离开,反倒是把她整个人都搂抱入怀,然后与她一并躺在床榻上。
任蔚然心里吃惊,却不曾有任何的举措。他们之间……如今纵然想交流,她也因为道不出任何话语而要作罢吧!
从此以后,她有一个代名词了:哑巴!
“蔚然,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不过这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的。”滕御掌心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声音温柔而轻雅:“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可能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我有必要告诉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你走。往后的一生,我都会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我保证,我会好好照顾你,直到永远。而且,我的生命里,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女人存在!”
是么?
这真是他想对她表达的心语?若是以往……她没有失去孩子,没有变成哑巴以前,她该会有多么的开心啊!可是如今……已经不一样了。她已经什么都失去,就算他弥补,也不会是她想要的。
因为她想要的,他永远都不可能再给了!
“蔚然。”垂下脸,察看到女子那基本不算有表情的小脸,滕御的浓眉紧紧地蹙起,指尖划过了她的俏丽脸颊,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够阻止我做这些事情。因为,时间会见证一切事情的存在!”
任蔚然依旧不给他任何的反应。
滕御身子往前轻轻一倾,唇瓣压住了她的前额位置落下一吻,随后温柔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我跟老头子还有些事情需要商量。总之,今天晚上我说出来的话,说到做到就是了!”
这回的结果,依旧是没有得到任蔚然哪怕分毫的反应。
于是,滕御有些无奈地在心底叹息一声,掌心顺了一下任蔚然的发丝,随后很快起了身。
把被单覆上她那娇小的身子以后,他道了一声“好好休息”,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砰”的一声闭合声响,任蔚然方才慢慢地转过脸,眸光定格在那隔绝了外界的房门上。
对男人所说的那些言语不是没有想法,只是……那些想法都已经不可能再左右她的心思。无论他怎么样想,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想那样做,都已经无法改变她要离开他的决心。
只要看到这个男人的一天,她的心里就无法去忘记当初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倘若只是她自己的,无所谓,可不然!她这一辈子,都不再可能有机会成为一个母亲。这必然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
跌坐在沙发上,滕御指尖伸到衣领口位置轻轻地扯了一下那领带,长长地吐了口气,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疲惫。
陪着任蔚然在医院好几天,说实在的,他都没有好好地阖过眼皮,所以会疲倦也是理所当然。而且,每当她休息的时候,他还要以远程方式来处理公务,所以这一段时间,也把他折腾得够呛的。
毕竟,如今对他虎视眈眈的皇甫炎、席空以及季风都想要趁着他无法亲自回到公司主持大局的时候想从背后把他击倒。在承受着公私两方面的事情双重夹击时刻,他还是会累的。毕竟,他只是人,不是神!
“如果不是当初那样对待那丫头,现在你就不会把自己折腾得这么惨,活该!”对他如今的处境,滕家的大家长似乎丝毫都没有要表现出同情的模样,反而冷哼道:“累死你最好!”
“死老头,你就不能够好好说句话啊?”滕御不悦地瞪了滕于天一眼,摊开双臂垂落在沙发位置:“到底我是不是你尊重的孙子?”
“如果你不是我的孙子,我早就把你这个兔崽子给宰了!”滕于天浓郁的眉头一斜,盯着他便冷笑起来:“当初我真不应该把那么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交给你来糟蹋。”
滕御掌心扶额,对着滕于天便流露出张狂的目光:“老头,你现在才来说这个不嫌迟吗?当初要不是你把她送到我身边来,她就不用受那么多罪。所以,这里有很大一部分责任都是因你而起的!”
“我不送她来,你能拥有她吗?”滕于天听到滕御的反驳,立即便起身往前跨了一步,高大的身子往着滕御的方向压了下去,往着他的头颅便狠狠地拍了一下:“臭小子,做了那种事情还敢在这里说三道四的说风凉话,打不死你!”
“行了!”被他狠狠地揍了一下,滕御急切地伸手推了滕于天,径自翻身滚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不想你的孙子断子绝孙就赶紧给我想办法把蔚然给治好吧!”
他不说这话就算了,一听到他说这话,滕于天立即便火了。他又往前扑了过去,往着滕御的肩膀一阵拍打,恼道:“你这兔崽子还敢跟我这样说话,你什么时候不能做啊,偏偏要等她有孩子的时候才做。你不知道那是我的孩子吗?臭小子!”
滕御翻白眼,这回直接不躲了,任由着滕于天又打了他几下。
这些疼痛承受着,倒让他舒服了点儿。
滕于天一直都是为任蔚然打抱不平的人,不过是之前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要偏向着她。这个时候他的小曾孙子没有了,自然对孙子便忍不住出手了。
打了一轮以后,滕于天有点累,滕御也有些瘪了。
两祖孙大眼瞪小眼地对望一翻,方才长吐口气,道:“我知道蔚然现在的身子很差,受孕机会可能也很小,不过也并非没有办法做到的。现代的医学科技毕竟昌明。你若想挽回她的心,就必须要在这一点上做好!”
听到他那样的话语,滕御的眼前一亮:“这么说来,老头子你有办法?”
“我会跟纽约那边的专家联系,在这段期间内,你给我好好照顾她。”
“是!”知道有机会与任蔚然重新来过,滕御立即忙不跌地应答。
无论任何办法,他都必须要试一试。




☆、第239节:不可能再回去了


夜渐深,四周陷入了一片暗黑当中,睡意朦胧间,任蔚然感觉到有些冷意,那是因为被单被人掀起来的缘故。随后,有人靠近,身畔的位置塌了下去些许,她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一道有力的手臂快速地搂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里。同时,有被单重新覆回了她的身上,令她更觉四周都是暖意融融的。
她知道,是滕御回来了。
稍早的时候他也回来过,那个时候她正巧从浴室出来。看到他,她一言不发便转身爬上了床准备休息。那个男人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过来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告诉她,今天晚上他可能要去书房工作到很晚,让她好好休息。
不用他说,她如今已经学会了好好照顾自己!毕竟这个男人给予她的伤害已经太多,足够让她练就成为懂得如何保护的本领了。
原以为,今天晚上他真的不回来了,可他还是靠近了——
靠近便靠近罢,反正他们之间最多也只能够这样了。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她连死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他做什么么?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觉得可怕的了!
“蔚然,醒了吗?”暗夜中,男人轻柔的声音缓慢地响起。
任蔚然自然没有回答他,甚至是一动不动的。
滕御艰涩且无奈的笑声淡淡响起,那环抱着她身子的手臂稍微加了些许力量,没有得到她的响应,似乎也并不气馁,道:“蔚然,我知道你醒了,也知道你是因为气我才不想理我的,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听我说这些话。”
他言语至此,忽然便停顿了下来,微微侧身往后去开了床头那端的小灯。
即便闭着眼睛,任蔚然也能够感觉得到男人那投递到她脸颊上的目光。她的心脏抽搐了一下,有些疼痛,还有些酸涩。
现在他们这样到底是怎么了呢?
没有办法如愿以偿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也并不是这样糟蹋自己的啊——
“蔚然,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大方面表达什么,可是你能不能张开眼睛看看我?”滕御翻身坐了起来,同时扯开了那覆盖在任蔚然身上的被单,把她整个人都捞了起来搂入怀里。
任蔚然终于撑开了眼皮,那晶灿的目光悠悠地看着他。
没有温度,没有情绪。好像整个世界……都是空洞的!
滕御最怕就是看到她这样的反应,这令他感觉到无比的沮丧。想当初,她就算再怎么害怕或者厌恶于他,也会反抗的。如今呢?好像空壳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木偶也比她强一点吧,至少可以任由他人摆布时候还会变得漂亮一点。而她呢?简直就是连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从来都不曾想像过她会有这样冷颜面对他的一天,滕御为此开始渐感有心无力。
以前他们对立的时候,她受伤的时候虽然很倔强,但也同时会有伤心难过的表情流露出来。而这个时刻,他做什么都激发不起她任何的兴趣。好像她的世界,就只是在等死那么简单——
“对我的所作所为寒心吗?”滕御忽然转过身,拉开了抽屉,从内里掏出一把小刀放置在任蔚然的掌心里:“任蔚然,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一刀往着我这里戳下去吧!”
他的手,握着女子的腕位往着他的心脏位置移了过去。
任蔚然淡淡地瞥他一眼,嘴角吟出一抹若隐若现的冷笑。
滕御差点没被她那样的表情bi疯,眉宇一蹙,便道:“怎么,难道我死了也不能够让你解气?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任蔚然偏开了脸,不看他,同时试图着去抽自己的手腕。没有成功,她也就放弃了。
于是,不用她回答,滕御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恨,没有——
比起恨他,可能太累,所以情愿选择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任由着他一个人发泄,任由着他只能够唱独角戏。这样的表演,她喜欢看?
滕御开始挫败地跌倒在床榻上,扯起了被单便把自己的头颅给覆盖住。
他如今这狼狈的模样,自然不愿意让她看见了。他们之间,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可是,真的就能够放得下了吗?
所以原本想要出口跟她说的话语全部都被压抑着吞咽回肚腹里,男人的心里郁闷至极。而渐渐地,他察觉到任蔚然似乎也缩回了被单。他指尖轻挑开一条细缝想去察看女子的反应,却看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原来,现在的他于她而言,真的什么也不是了!
丈夫么?以前是他不愿意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如今,轮到她连他这个人都不认得了吧?
所以说,出来混的总还是要还的。以前他欠了任蔚然那么多,现在想还,也还不清了呢!
怎么办才好?
~~~~~~
晨曦出现,透过了窗台折射进屋的时候,任蔚然缓慢地张开了眼睛。
整个空间都充满着那种柔和的光线,很美好的感觉,令她整个人都感觉到很舒服。在医院里住了好些天,总觉得那里的氛围阴沉沉的,回到家里,的确是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旁侧那道淡淡的声音此刻却把她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
“你醒了?”男人伫立在床沿前,那眸光定格在她的身上,很认真的表情。
任蔚然自然没有回应他,只是推开了被单便起床。随后,取了衣裳便往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洗漱完毕,随意换了一套衣服后,走出卧室却看到那男人却还在。他手里握着一张报纸正在翻阅着,听到她的脚步声音,缓慢地抬起了脸。
任蔚然不想与他有任何的互动,所以选择了移离。她转身,才想要往着房门外走去,却听到滕御淡淡地道:“蔚然,我觉得今天的新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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