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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瓜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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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索地干掉了杯中酒,蔡雾凇起身送人。
  很巧,蔡雾凇在酒吧门口送刘晓娟一行人时,恰好与匆匆赶来的伍苏儿碰个正着。
  “蔡雾凇!你怎么又喝成这样!见到酒就忘乎所以了是吗!就不能有点自制力吗!秀才她酒精过敏你还带她来这种地方!你想害死她吗!”伍苏儿一手提着一袋药一手拎着挎包粗鲁地拨开蔡雾凇和刘晓娟小跑着进了酒吧。
  “哎呀我这暴脾气,这娘们谁啊!”非主流在一旁炸毛道。
  “闭嘴!”蔡雾凇虽然被伍苏儿训斥得很伤心很委屈,但是维护自己媳妇儿是本能。
  “小蔡呀,你这小媳妇儿确实有点不懂事哈。”刘晓娟扶着步履有些蹒跚的蔡雾凇到酒吧旁的泊车位上,在蔡雾凇耳边柔媚地说,“和朋友喝个酒都不让,这管得也太宽了吧。这媳妇儿嘛,就不能惯着。你今晚上姐姐那,姐姐有的是快活的法子。”
  “滚!”蔡雾凇扫开已经伸入衬衫下摆的手,将猝不及防的刘晓娟推搡到一边撞歪了花了大价钱才隆起的鼻子。但同时自己也失了重心,斜靠在了一辆皮卡旁。
  “敢推我姐,活腻了吧你!”洗剪吹一拳就抡了上去,拳头砸在蔡雾凇的下颚将她打倒在地。
  蔡雾凇感觉自己醉的有些莫名其妙,手脚像不听使唤似的。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并且扭曲的。用最后的清醒一思考,便猜到自己是着了道了。问题一定是出在那刘晓娟那最后一杯酒上。
  洗剪吹挥出一拳还不解气,又要起脚踢人,蔡雾凇虽然不甚清醒但到底是驰骋战场多年,凭借着模糊的视线以及多年打架积累下来的直觉,伸出双手抓住了对方的脚用力一甩让对方和皮卡车来了个亲密接触。那喷洒在车门上鼻血的痕迹证明着洗剪吹的到此一游。
  “看来这药是下少了!”刘晓娟愤恨地说道,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粉色的药片,倒了一小把就狠狠地往蔡雾凇口中塞,非主流和杀马特则死死按住了奋力挣扎的蔡雾凇。
  “老娘今晚不玩死你就不姓刘!”刘晓娟跪骑在蔡雾凇胸前,使劲捏着蔡雾凇下巴,凶残的目光和扭曲的鼻梁让整张脸显得更加诡异、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  据可靠证据显示,还有一章结束,拖拖拉拉竟然逼近了十万字,静歌深感惊讶。

  ☆、神奇的得救

  伍苏儿在酒吧的员工休息室照顾着睡得香甜的时子袖,已经喂她服下几片她常吃的脱敏类药物,伍苏儿开始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从医院处理完学生的事情她看时间尚早就去那家小刀指定的小店去买酱牛肉。恰巧今天人多,店主重新炖了一锅,她想着新出炉的味道更鲜美也就耐心地排了四十多分钟的队。待她赶回店里小刀对她说时子袖和蔡雾凇都在酒吧她就偏激地想成了蔡雾凇或许是为了“教训”时子袖所以要在她擅长的项目上给时子袖一点颜色。所以她立即去药店买了一些时子袖可能用得上的脱敏类哮喘类药物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在酒吧门口遇到了一副醉酒模样的蔡雾凇她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也确实是不应该。
  “伍老师,你家小雾凇真英勇!”过了酒吧的高峰时段,瑞将吧台的活计安排给了自己新收的小徒弟,就来看了看这边的情况。
  “对,喝酒这方面谁都没她英勇。”伍苏儿面带不悦地说道。
  “唉,那也是迫不得已嘛,谁让你这小童鞋偏偏招惹了假面刘。那家伙真的闹起来场子也不好收拾。沙姐跟我说过尽量别得罪她,那人阴狠着呢。”瑞摊摊手,为蔡雾凇开脱道。
  “什么假面刘?”
  “估计你没碰到,一四十来岁的怪阿姨,把整容当美容,一张脸少说也动了千八百刀了。经常流窜在各个酒吧捕猎,名声臭着呢。不过凭借着她上头有人,就有恃无恐了。我看雾凇刚才给她们送出门了,估计也没少挨灌吧,一会我给她调点醒酒茶。”
  伍苏儿知道自己刚才错怪了蔡雾凇,顿时懊恼至极。她让瑞先照管下时子袖自己赶紧起身去寻找被她误会了说不准躲在哪儿委屈的小倔驴。
  可是将酒吧内外翻遍了却依然不见蔡雾凇的踪影,借了瑞的电话拨打过去却显示关机。伍苏儿料想她家小倔驴恐怕是负气回家了便给赵小刀拨了电话让他在蔡雾凇回家后告知她。
  员工休息室只有时子袖均匀的呼吸声,瑞受不了这份沉默的尴尬,轻轻说道:“伍老师,我觉得吧,雾凇她虽然人糙了些,但一点没坏心眼儿。你这不分青红皂白地给她一顿批搁谁谁乐意啊。”
  “其实我现在也十分后悔,也知道自己的那一席话是不对的。”伍苏儿红了眼圈,“今天秀才一出现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是乱乱的。学校那边又出了点情况,焦头烂额地处理完却听到雾凇带着秀才来酒吧。我从来不是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的人,可是,可是我却伤害了我的爱人。我怎么可以那么说雾凇呢,她一定非常难过……”伍苏儿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嗡嗡”声从桌面传来,伍苏儿拿起了正在充电的手机,看到来电显跳动着“小倔驴”三个字,顿时激动万分:“雾凇,雾凇宝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宝贝,我爱你,我……”
  “您好,伍苏儿女士吗?”传来的不是蔡雾凇爽朗的声音,而是一道礼貌且极具磁性的女声。
  “是,是的,请问您是哪位?雾凇的手机怎么会在您那里?”伍苏儿急忙问道。
  “伍女士,请您别着急,我会向您讲清事情的原委。”女声颇具安抚性,稍稍缓解了一下伍苏儿慌乱的情绪,“我认识您和蔡雾凇,当然,或许你们不记得我了。我的名字是柯慧楠,今晚来取已经停在酒吧旁泊车位两天的车,是一辆皮卡。但是我在车旁发现了一部已经支离破碎的手机和一个深棕色横款两折钱包。里面有姓名为蔡雾凇的身份证件,银行卡和现金若干。并且我的车身上沾有一些血迹。所以我认为你的朋友可能遇到了困难。既然现金并未遗失,那么可以排除她遭到抢劫的可能。我将这部手机的SIM卡卸下,还好它并未破损。卡里只存有您的号码,所以我与您取得了联系。我需要将这些物品归还给您。现场我已经拍了照片留存,以便日后作为相关证据。请问您现在在哪里?”
  不同于柯慧楠的沉稳与冷静,伍苏儿已是吓得花容失色,“我,我,我,我在潇湘吧。”
  “那我们很近,这真是再好不过了。请您稍等,我一会与您见面。再见。”
  伍苏儿扔下了还在充电的手机飞奔了出去,瑞见状也急忙追了上去。
  “您与朋友失去联系多久了?”柯慧楠询问道。
  “我不知道啊,雾凇她到底在哪儿啊,她会不会有事啊。”伍苏儿已经语无伦次。
  “大概是七点多吧。”瑞回忆道,“对了,酒吧门口有摄像头,我去找保安调录像。”瑞见对方竟是沙姐的旧情人——一号桌御姐,便稍稍安了心。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更何况对方据说是位“诡计多端、狡猾阴险、不择手段”的狐狸精律师。这个评价她可是零修订零删节复述,并且沙姐特意声明这个评价不是出自她。当然,才怪。
  “我们先去公安局报案,让他们登记备案。不过只有找到证明蔡雾凇确系被绑架的充分证据或者超过48小时之后公安局才能立案侦查。这个期间还需要我们积极地寻找。”
  “这人都失踪了为啥不能立案啊?”瑞一听还需要两天,顿时着急了。
  “帅气的调酒师,您用词不够恰当。在目前的情况下,根据《民法通则》蔡雾凇不能定性为失踪人员。第一,她下落不明不满两年。第二,即使已满两年也需要由利害关系人向人民法院申请宣告她为失踪。但据我所知,蔡雾凇的父亲在多年前的交通事故中遇难,母亲也并未继续履行对其的抚养义务,与她有事实收养关系的王姓先生也已经病逝。虽然伍女士与其关系匪浅,可是我国的《婚姻法》目前无法赋予伍女士等同于配偶关系的具有法律效力的身份。第三,即便以上两个条件已经满足,人民法院在这个非工作时间也不会受理这起法律程序有问题的案件。综上所述,您不能称其为‘失踪’,现在也不具备立案的必要条件。”柯慧楠秉承着律师的职业道德分析着瑞针对“失踪”这一词汇使用的不恰当性。
  “那叫啥?”瑞已经被一号桌惊得目瞪口呆。
  “您可以暂时称之为‘失联’。”
  “哦,哦。”瑞擦了擦头上的汗,后知后觉地问道,“你怎么那么了解雾凇的情况?”
  “伊伊的朋友,我当然要调查清楚。”柯慧楠理直气壮地回答,同时还附赠给瑞一个略带鄙视的眼神,仿佛她问出了一个无比弱智的问题。
  沙姐,作为你的手下兼朋友我表示压力山大啊。你的旧情人恐怕已经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摸了个门清。恐怕我三岁尿床,五岁骗糖,十岁偷亲班花,十三岁偷窥老师裙底,十六岁初恋被家里棒打鸳鸯的光荣事迹都被查清了。人家不要活了啦!瑞脑洞大开,脱线般地瞎想着。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蔡雾凇失联的经过是这样的:
  正当刘晓娟说完“老娘今晚不玩死你就不姓刘!”之时,附近传来一声大喊:“嘛哪!嘛哪!欺负人哪!”
  只见角落里走出一人,此人留着扎眼的刺猬头,身着一套火红色的运动服。
  “你谁呀?瞎管什么闲事儿!”洗剪吹捂着血流不断的鼻子,瓮声问道。
  “乒了个乓的,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今天这闲事儿哥们儿管定了!”刺猬头挎包一甩,一副要格斗的架势。
  “你,你哪个道上的?”洗剪吹见对方不是善茬儿,心虚地问道。
  “国球知道吗?知道国球就应该知道我。”刺猬头双眉一扬,骄傲地说道。
  “当然,球哥谁不认识啊。”刘晓娟停下了塞药的手,药片绝大多数都被蔡雾凇吐了出来,她的挣扎也更加剧烈,想来是之前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既然是球哥的朋友,那姐姐今天就卖你个面子。我们和这个小朋友玩嗨啦,就麻烦帅哥你送她回家吧。”给自己找了足够多的台阶,刘晓娟带着三位挂了彩的残兵灰溜溜地离开了。
  而国球哥确有其人,本地黑道出身的开发商,大名李国秋,绰号“国球”、“球哥”。那位刺猬头就这样戏剧般地救下了蔡雾凇,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还以为会有机会打上一架松松筋骨呢。
  那四人走后刺猬头准备扶起在地上张牙舞爪之人,但对方尚处在亢奋状态,让刺猬头无从下手。无奈刺猬头道了一声“得罪了,哥们儿!”一记左勾拳将对方击晕后扛了起来,就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哥们儿,你看着眼熟啊!”司机小哥扫了刺猬头一眼,说道。
  “是嘛!”刺猬头见终于有人认出自己,小小地激动了一下。
  “让我再想想哈,你是,你是”司机小哥用力回忆,当然没有影响行车速度,非高峰时期,道路通畅,小出租也是跑的十分飞快,“啊!啊!你是,你是内个,许西!女篮队的许西!”司机小哥为自己强悍的记忆力自豪着。
  是你大爷!刺猬头在心里默默骂道,“我跟她不熟。”自从决裂后她们十年没联络了,确实是不熟了。
  “哦,但是你俩长得挺像的啊。”司机小哥尽量为自己找回点面子。
  “我玩的球比她的小,我打乒乓球的。”
  “哦哦,乒乓球我不常看,反正冠军都是咱们国家的。乒乓球我就知道阮雪峰,啥比赛都是冠军,没人打得过她。”
  你才不是人,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赢了阮雪峰的人就在你面前呀!刺猬头的内心在滴血,怎么可以没人认识自己这个新科世界冠军呢!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不生气,我是一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热血正义诚实勇敢的世界冠军,总有一天人人都会爱上我。
  司机小哥将二人送到医院后便迅速离去赚份子钱去了,而刺猬头继续做她的活雷锋。蔡雾凇被推进了急诊室,刺猬头在接受医生的询问。
  “病人姓名。”
  “不知道。”
  “年纪。”
  “不知道。”
  “那你是谁?是她什么人?”
  “我是谁你都不知道!”刺猬头刚要炸毛,但是被医生严厉的目光吓老实了,“我就是在一酒吧旁边看到别人在欺负她,我就把那些人赶跑了。我看那些人给她吃这种药片了,就给捡来了。”刺猬头从口袋中掏出了几片有些化开的药片。
  “这可能是LSD或者MDMA,我们会进行检验。”医生将药片收起来,让刺猬头去为病人办理住院手续。
  “我想起来了,你是女篮队的许西。”医生说完便离去了。
  你才是许西,你才是许西,你们全家都是许西!乒了个乓的!老子才不是许西!刺猬头在内心疯狂地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  本以为一章就能将故事讲完,可是一写到柯慧楠和刺猬头就停不住手,这两位爱抢镜的角色!
  有没有人觉得柯律师很萌?典型的处女座啊!
  初步推断正文还有一章结束,昨天的结论宣布无效。昨晚手稿写到十一点半,静歌都被自己的敬业精神感动了。
  @shura11君,静歌向你保证绝对不坑,也感谢你的宽容,抱拳!
  @骆驼,静歌的文才不是万年坑,只是完结的脚步较为缓慢!

  ☆、幸福的结局

  刺猬头去为蔡雾凇办理了一系列手续并交了五百元的押金,名字就用她在车上在蔡雾凇裤袋里翻出来的名片,名片有六七张,印刷着“雾凇活鱼馆”及联系方式。刚才医生询问的时候竟然给忘记了,刺猬头挠挠头,翻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哈喽啊,你认识蔡,雾,凇吗?”
  “认识!认识!您见过她?她在哪?”电话另一边传来了焦急的询问。
  “我在中心医院哪,她现在在急救室呢,你们快过来吧。”
  对方千恩万谢并承诺迅速赶来。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步履匆匆地赶了过来,刺猬头上前询问:“蔡雾凇的朋友们?”
  “是的,是的,请问您是?”伍苏儿感激地问道。
  这个世界就没人关注乒乓球比赛么,刺猬头已经绝望,正准备报出大名,就一道兴奋的声音打断了。
  “你是许西!我知道!女篮9号许西!”瑞在一旁惊喜地说。
  刺猬头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你不是许西,你是打乒乓球的!”瑞否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刺猬头又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爱,满怀期待的等对方喊出她的大名。
  “阮雪峰?”瑞小心翼翼地说。
  不要拦我,让我去shi,无知的人类耗尽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您是武敬戈,世界乒联职业巡回赛总决赛冠军。在女单决赛中以4:0战胜了拥有十九个世界冠军头衔的女乒一姐阮雪峰。”柯慧楠通过搜索她强大的记忆库,道出了对方的身份。
  “美女,你是我的好朋友!”武敬戈激动万分,她还没有被世界遗忘。
  “好朋友,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一起合作。”
  “好的!好的!”武敬戈接过名片,“呐,这是住院的手续,这是押金收据,我还有事儿,先闪啦。”
  “等我将押金还给您啊。”伍苏儿想要叫住飞奔而去的武敬戈。
  “再说哈,有机会我过两天来看她。”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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