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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婚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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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坐椅带着麦迪和颜妤离开了地面,颤颤悠悠地向空中升去,渐渐地远离了乘降亭。那种悬空的感觉立刻包围上来,并且充满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风开始在脚下盘旋,低头向下望去,是几十米令人目眩的高度,白雪更加白茫茫地连成一片,森林仿佛也变小了。身边的颜妤一边害怕地紧紧拉着麦迪的胳膊,一边高兴地大呼小叫。
麦迪却没有心思,他的眼睛始终隔着15号坐椅盯着14号坐椅,密切注视着那两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
他被这意外的变化弄得手足无措,两个年轻人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谋杀计划。14号坐椅是“死亡之椅”,本来是给颜妤预备的,但是,却被那两个年轻人抢先占领了。
现在,如果不采取紧急措施停止索道的转动,今天要死去的将是那两个年轻人。这是麦迪所不愿意看到的,虽然他想杀人,但是,他并不想错杀人。
那两个年轻人虽然无礼,虽然刚才他在心里一千遍地以死来诅咒他们,但他不想让两个年轻人白白死去,因为他们的死丝毫无助于他自己问题的解决。
但是,麦迪没有办法停止索道的转动,因为他无法说出要求索道停止转动的理由。
“喂!麦迪,”颜妤在他身边大声地喊着:“还生那两个毛孩子的气呢?没必要,高兴高兴吧!”
“高兴高兴……”
麦迪挤出一个笑来,但他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前面马上就要经过一个高架支柱了,支柱挑起钢索所产生的坡度会使坐椅前倾度加大,导致坐椅里的人冲向前方。
死神已经临头,14号坐椅上的两个年轻人对此一无所知,在坐椅里仍然“嘻嘻哈哈”地打闹着。
麦迪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颜妤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变化。
就在14号坐椅经过那个高架支柱的一瞬间,麦迪下意识喊了一声:
“小心! ”
但是,一切都晚了。
14号坐椅经过高架支柱时产生的前倾力已经将两个年轻人甩向前方,并且用他们自己身体的惯力将已经被麦迪“处理”过的安全带卡冲开了。
失去阻挡的两个年轻人像子弹一样从坐椅上射出去……
颜妤喊叫一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但是,事情并没有到此完结,而且又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两个年轻人的反应都很机敏,他们在身体被弹出的~瞬间,一下子抓住了坐斗下的铁管,双双被吊在空中——今天演这种“空中杂技”的本来应该是麦迪,现在却阴差阳错地换成了两个年轻人。
“救命啊!救命啊!”
“救救我们……”
那两个年轻人喊着。
但是,谁也救不了他们,因为现在离下一个乘降亭太远,地面上的人无法接近他们。而且,也不能让索道的运转停止下来,因为那样只能延长两个年轻人被吊在空中的时间,消耗他们的体力,增加坠入山谷的危险。索道只能继续运行下去,惟一的希望是两个年轻人能坚持下来,就这样吊着跟随索道运转,一直到达索道终点。
“要坚持呀! ”麦迪喊着。
“千万别松手哇!”颜妤也喊着。
坐在14号坐椅后16号坐椅上的两个人都很关心事态的发展,但两个人的动机不一样。
“眼睛不要往下看! ”
“不要乱动,互相配合一些!’,
来自16号坐椅不同目的的共同鼓励对两个年轻人坚持下去起了很大的作用。
两个年轻人终于坚持到了山谷的乘降亭,被等在那里的人们救了下来。
1 6号坐椅上的麦迪和颜妤也下来了。
“幸亏他们是年轻小伙子,”颜妤长嘘一口气,说: “要是我这样非掉下去摔死不可。想想真有点儿后怕。”
索道在继续运行,两团红色的火焰出现在索道上……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男女不明关系
29.男女不明关系
警察汤和警察梅的关系很微妙。
两个人都是同一个警察学校毕业的,虽然不是一个年级的,但也算叔伯同学。一个28,一个25,都是大男大女,当时领导上分搭档时也考虑到了这一层关系,一般情况下分搭档都回避一男一女,但领导上却有意把他俩分在一起,为的就是给他们制造点儿方便条件,好早点儿解决个人问题。搭档了好几年,俩人好像对上像了,局里的人一致认为他们是一对恋人,并且找到了一些是恋人的证据,比如说:两个人都住局里的单身宿舍,门挨门,据说两个人经常互相住着,今个儿你到我宿舍住一宿,明个儿我到你宿舍住一宿。
有时候两个人一起在宿舍里做饭,喝着酒,在宿舍里弹着吉他呼天嚎地唱着歌。两个人的影集里也互相镶着对方的或者双方合影的照片,他们也经常一起出来度周末,就像今天到高山滑雪场来度周末一样……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就是不结婚。局里有人问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糖喝你们的喜酒哇,汤和梅就只是笑,并不回答。
于是,局里的人便纷纷苦笑着说:“现代派青年,不可思议……”
其实,两个人的问题在于汤。梅早就要求结婚了,但是汤始终没有答应。
汤是个极其敏感的年轻人。敏感是当警察的必备素质,但是,敏感却同时使人的心态过早地老化。
汤的心态就过早地老化了。
警察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汤总是接触社会的阴暗面,汤每天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讲到的都是人类的丑恶现象:杀、死、偷、抢、毒、奸、淫、骗、赌……这使他更多地看到了人性的原始的一面,丑恶的一面,兽性的一面。
天长日久,量变必然促进质变,逐渐使他那颗本来应该火热的年轻之心变得冰冷了。他冷眼看人生,冷眼看人类,冷眼看世界。
或者说,他把人看透了。在汤看来,世界上的一切人际关系都是一种需要——动物生存的一种自我需要。这种需要才是人行动的根本动力,只要人感到自己需要了,就什么都会去干,就连人们一向称为最高尚的爱情也是如此。
汤接触的很多案件都是和男女爱情有关的,有因为你爱我我不爱你而产生谋杀的,有因为我爱你爱得太深太嫉妒而产生伤害的,有因为我即爱你又爱她还爱另一个她形成多角关系而产生混乱的,有因为爱得不到满足痛不欲生而自杀身亡的,有因为利用爱而进行诈骗活动而触犯法律的,有因为爱你又失去了你心理不平衡而对你所爱的人进行残酷毁容的……
就在前几天,汤还刚刚处理了一起因为男女之爱产生的恶性案件:一个有妇之夫爱上了不是自己妻子的另外一个女人,爱得如痴如狂;那个女人也爱他,爱得山盟海誓。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幽会,翻云覆雨,享受男女之间爱的欢乐。
但是,有一天,男的到女的住处去,却发现那女人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重复着自己和那个女人的故事。这个男人妒火中烧,到朋友处借了一支猎枪,闯进那个女人的住处,对着那一男一女的*各开了一枪,构成了严重的伤害罪……
太多了!
在汤看来,当男人女人互相说“我爱你”的时候,他们其实是在说“我需要你”。因为男女之爱的本质是爱的双方为了满足自我的精神需要,从这一点上看,高尚的爱情实际上是男人女人一种自私的利益——即精神利益。
因此,千百年来,古今中外所有的爱情故事,相恋,失恋,插足,分手,结婚,离婚乃至重婚,无一不是男女之间这种精神利益的不断组合和重新调整。
所以,当漂亮的女人梅走进他的生活并对他表示了自己的爱之后,他非常冷静地说出了一段让梅感到意外的话。
“我们可以交往,可以做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切事情,当然也包括上床,只要你我需要,但是我们不结婚,行吗?”
“为什么?”当时梅奇怪地问。
“因为重要的是内容而不是形式。”
“不能把内容和形式统一起来吗?”
于是,汤又说出了一套自己的“理论”:
“那只是人们的良好愿望。人,是以独立体的形式存在的,各自有各自的需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爱了,这只是两个人在爱的方面的共同需要。
“但除了爱以外,两个人还各自有各自的其它需要。不结婚而生活在一起,就可以既满足男女双方在爱方面的共同需要,又可以保留双方各自不同的其它需要。
“结婚了,就是既把两个人的共同需要绑在一起了,也把两个人不同需要绑在一起了。
“当两个人各自的不同需要超过两个人的共同需要时,结婚和家庭就是一副桎锆,男人女人就会为了挣脱这个桎锆而争斗,就会产生和当初良好愿望相反的不愉快的事甚至不人道的事……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
梅当时I京奇地瞪着美丽的大眼睛说:”奇谈怪论!”
汤说: “不,这是肺腑之言。”
“好吧,但是我不放弃结婚的努力。”
爱汤的梅虽然没有接受汤的观点,但最后还是接受了汤的现实。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一种特殊的男女之间的生活,似恋爱又胜过恋爱,似同居又不是同居,似试婚又不是试婚。
虽然这种特殊的男女之间的生活过得很好,但是,做为女人的梅始终希望能够早点儿结婚,有一个正式的家。
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希望结婚都希望有个家,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女人天生有一种不安全感,结婚成家会使她感到安全。
说起来,汤和梅两个人也真是一对儿。
汤细高个儿,但不失身体的结实与健壮,那种经过健身房推拉举压等34种器械锻炼出来的肌肉,一块一块地凸现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是任何衣服也掩饰不住的。汤有一张白净的脸,剑一样笔直的鼻子,男人的*很少有像他那样红润的,本来是开枪动拳头的,却有几分书生气,
梅虽然算不上是鲜花嫩柳,但也是漂亮女人一个。她的主要特点是丰满,丰满的脸庞,丰满的身材,丰满的*,丰满的*,女人一丰满就有女人味儿,警服警徽使这个女人自来带有一种柔中有刚的风韵。
在这个大周未来到之前,两个人在一起合计干点儿什么。
梅说: “伙计,这周得出去玩儿了。”
汤说: “行,家伙,玩儿什么吧?”
梅说: “冬天应该玩什么?”
汤说: “玩雪呗。”
梅说: “去滑雪场?”
汤说: “去滑雪场。”
于是,两个人就来了。
昨天晚上两个人也是在白雪宾馆西餐厅吃的饭,在小舞厅里跳舞,然后共同开了一个房间,亲亲热热地过了一宿。
今天早晨起来吃过早茶,汤和梅也准备去滑雪场,来到索道乘降亭,坐上坐椅刚刚启动,就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惊险镜头,也看见了在山谷乘降亭那里聚了一堆人。
“伙计,那边好像出事了。”梅总是这样叫汤。
“家伙,咱们得去看看。”汤说。
他们两个乘坐索道坐椅来到山谷乘降亭。
“我们是警察,请让开。”
汤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围观的人群,挤进出事现场。
出事的两个年轻人已经被人们放在亭子里的长椅上,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将自己的大衣盖在那两个年轻人的身上。两个人看来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长脱脱地躺着,完全没有刚才的那种嘻嘻哈哈的精神头儿。
“谁是管理人员?”汤问周围的人。
“我。”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说。、
“出了什么事?”
“这你得问他们。”管理人指着那两个年轻人说。
汤来到两个年轻人身边。
“我们是警察,到底出了什么事?”
“坐椅的安全带出了问题,把我们甩出来了……”一个满脸粉刺的年轻人说。
“你们刚才坐的是哪号坐椅?:
“好像是……14号。”粉刺脸不敢肯定。
“是14号。”另一个留着中分式头发的年轻人肯定地说。
汤抬起头,在索道上寻找14号坐椅,索道仍然在运行,现在经过山谷乘降亭的是43号坐椅,14号坐椅已经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汤对管理人员说: “你和山上机房联系,等14号坐椅转到这儿时停车。”
管理人员用亭子里的电话和机房联系了一下。
又等了好一阵子,14号坐椅才又转了回来,管理人员对山上打了个手势,索道停止运行,1 4号坐椅正好停在眼前。
汤检查14号坐椅,他检查得很认真,为了看得仔细他几乎是趴在14号坐椅上的,那姿势使人联想起正在嗅昧儿的警犬。汤将14号坐椅前后看了一遍后,又将安全带卡子拿到眼前仔细看。又递给梅看。
梅看了一眼说: “卡子上有明显的硬器摩擦的痕迹,是用一种工具所为。伙计,用不用取指纹?”
“不用。”汤说:“安全带卡子上的指纹肯定是那两个年轻人的。”
“索道乘降点晚上有人值班吗?”汤又转过身来问管理人员。
“没有。”
“为什么不安排值班的?”
“谁会来偷坐椅吗?”那个管理人员想笑。
“这没有什么好笑的,”汤板着脸训斥管理人员。
“如果真的有值班的,也许今天就不会出这事了。”
那个管理人员的笑凝固了。
“领导没安排,关我什么事……”他嘟囔着。
汤没再理他,又对周围的人说:“刚才我看见14号坐椅后面的坐椅上还有两个人,是谁?”
“是我们。”
看说话的那个男人,真巧,又是他——麦迪。在他身边是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女人。昨天已经在来白雪宾馆的路上和他们遭遇了一次。汤的意识中马上闪现出一个意念:难道麦迪又和今天的事儿有关?
汤努力排除这个意念,他知道当警察的最怕先入为主,因为先人为主往往会影响自己对事情真相的客观判断。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意念是因为7年前的水库溺水案件,他对7年前那个件的记忆太深了,虽然已经结案了,直到现在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那是一起谋杀案,认为麦迪是凶手。
“我们又打交道了。”汤说:“刚才好像你们是坐在15号坐椅的吧?”
“不对。是16号。”麦迪答道。
“你对号码记得很清……”
“这不奇怪。”
“你们发现了什么吗?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和14号坐椅离得很近,你们发现什么反常现象了吗?”
“我们什么也没发现。”麦迪说。
“你说得这么肯定,连想都没想。”汤又转过身去问那两个年轻人:”你们认识这个男人吗?’’
两个年轻人摇摇头。
“以前见过面吗?”
“没有。”
“再认真想一想?”汤在进一步启发
两个年轻人想了想,互相看了看,一齐摇摇头。
汤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汤对两个年轻人的问话与麦迪有关,如果麦迪和那两个年轻人认识或者有纠葛,麦迪就可能有作案动机。在汤的眼里,怎么看麦迪怎么像凶手的样子。
遗憾的是麦迪和那两个年轻人不认识。
汤又转过来对麦迪说:“为什么有你在的时候,总是出事故?”
“你说得不准确,不应该用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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