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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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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摇着我的手臂，撒娇说：“哎呀！知道你爱我、关心我。放心吧！说他是色鬼是逗你的！谁让你那么问了，想看你紧张我而已！我是故意那样说的。”
“老同学，为什么不带我去？”我问。
“谁知道你今天回来？又不打声招呼！”
“嘿嘿……”我笑，说：“还是要注意安全，一旦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哦！现在我手机都改震动了”
More看着我，故意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起码，在今晚你回家之前，都会是有声还加震动！”
More娇嗔地说：“又不是商场促销，买一送一啊？”
亲亲她，我说：“那我先回家了……”
依依不舍的，与More亲昵告别。
才出来，就和来人撞了个满天星。
“喔！对不起，对不起……”我与来人一起重复着。
忽听得，熟悉声，抬眼看，果然是Angel。
“呵，怎么样？你说这叫冤家路窄还叫狭路相逢？诶！还好吗？”
摸着我忒疼的额头，我说：“当然狭路相逢了，不过不是冤家不聚头，我还不错。你呢？还是老样子吗？”
“嗯，老样子。回去了？不多待会儿？你的头也真硬！”
“不了，我回去……等More回来吃晚饭。”我不好意思的说。
上前，撩开她额前的发，那指尖轻轻帮她擦了两下我问：“怎么样？很疼啊？”
Angel看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
不知为什么，现在见到Angel会脸红。确切说，是让Angel见到我和More一起的样子时，我会脸红，觉得不好意思。今天，怎么的都觉得有点儿如鱼得水、沐浴春风的感觉。想想那时的失意和孤魂落魄，我想我还是习惯让她见到那时的我。
“嗯！”Angel点点头。
我哑然的看着她，觉得自己是个罪魁祸首，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傻瓜，骗你的啦！没什么！要回去的话，就赶紧吧！”
看看她，我说：“那我先走啦！？你真没事哦？”
“真没事！快走吧！我还有事跟More谈！”
见她这样说了，笑着跟她做完“拜”的手势，我便离开了公司。
偷窥、跟踪
离开了公司，我哪也没去，而是进了XX餐厅。一进去，就被一阵浪漫气息环绕，是一间很有情调的餐厅，环境优雅，浪漫气息甚浓，是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周围坐着的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选了一个偏向墙角的位置，要了一杯咖啡，静侯。
回忆着刚才办公室的一幕一幕。觉得不可思议，那边刚把儿子送给了别人，痛苦的跟什么似的，转个身就跟More颠鸾倒凤。我是疯了吗？难道我也有乱性的潜质？
“没关系，是经历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事，等过一段时间平静下来了，就能冷静下来了。”不愿意承认自己乱性的潜质，不愿意承认More是我乱性时的对象。我如是对自己说着。在不同的生活中跳来跳去，难免会有理不清自己心绪的时候，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一切都可以恢复往常一样！歪歪走了，没有负担了！歪歪是负担吗？好吧！就当他是吧！不！我的儿子，我把他当负担！好吧！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好吧！我是天下最自私的人！好吧！我就是这样！昌明也不要了，一个这个爱我的人，我已经在机场断然把他那点希望彻底泯灭了！好吧！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对不起他！但是，可以和More在一起了。若舒呢？若舒……不，若舒……若舒，还是不要了吧！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More。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不斗了，不执着了，我认输了，低头了，只要More，什么都不要，若心？好吧！如果非要给我加上一个恶名，我是罪人！我不做好人了。我只要More……我不要再折腾了……
三个小时在回忆中挣扎着度过，在我换了第N杯咖啡，第N支More之后。我终于等来了要等的那两个人。
是More，我看着她姗姗而来的身影，我有些做贼心虚，缩缩脖子，拿起服务员小姐给的那份杂志，头沉得老低，远远的观察着。他们入座于离我这台较远的那张小桌，帮她托椅子的男士风度翩翩。我的老同学？我怎么没记得我还有位这么绅士的同学？远远的，我努力想要瞟见那张“同学”的脸。高高的个子，阳光算帅气。不敢确定，但脑中的确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学校校队的“金牌运动员”学校时More曾经为了挽回骄傲而报复我，就是跟他好上的。如今的运动员，褪去臭哄哄的运动服，换上了光鲜精致的休闲衫。我看着他余情未了的样子，少了稚气多了英豪，少不了的是那身灼灼逼人的阳光。
阳光？More跟着我过了多少阳光背后的日子？
我看着他们的半张脸，出于“偷窥者”的身份，我焦灼着却又不敢有大动作。
看着More客气的微笑，他们寒暄着，前前后后，我看着那男的一时低头，娇羞的像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时抬头，笑的花枝乱颤。他们聊什么能聊这么开心？
这样的场景，我很佩服自己能坚持坐在原地到现在。
火药味
这时More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类似文件的东西，传给了运动员，运动员看也没看，从怀里掏出一直笔，在上面划了划又递回给了More。然后两人开始聊天，似乎这时约会的序幕才刚刚开始，先前并不算。那男的说了什么让More迷离的搅着咖啡杯？怀着心事的样子，还那么迷人。
竖起耳朵，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可是，几番努力未能得逞，只好放弃。
再往后，气氛开始发生了变化，More不知是说了些什么，那男的低着头，不再含苞未放，有些垂头丧气。然后，他抬起了脸，我亲眼目睹着那张丧气的脸演变成一张坚决的脸，是遭到拒绝了而不甘心么？说了些什么。也没听见。随后又看见More眼里的迷离，她搅着手里的咖啡，望着桌面，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More在学校朋友很少，因为大家嫉妒她，也因为她……孤傲。孤傲的人，往往四面树敌，这种情况下，不傲也很难。因为四面树敌，所以要强势、要冷漠。哪怕假装也要装出一副铁面公主的样子给人看，这是出于自我保护。More这样的性格，应该是被学校那些目光短浅的市井小八婆给逼的。我也孤，可是傲不起。顶多算“孤僻”也曾“傲”过，那是因为身边有More依附。那是人前显贵的傲。我不像More，有在人前为傲的资本。顶多就是长的好看点，却成天阴沉着嘴脸，是人都畏我三分。More是铁面公主，我也就是黑面公主。More是误入人间的天使，遭人嫉恨。我是出落市井的小女子，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像灰尘一样。远离人群，远离是非。人们也注意不到我，就任由我自生自灭，无人问津。More却是在冷眼和鲜花的夹缝中艰难度过了她的大学生涯。这样两个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被放逐天边的人，不走到一起，不被对方所吸引，想来，也很难。
我的思绪被“大学同学”的到来扯远了，看着More已经起身，想来这场“哑剧”该是要散场了。我看看表，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时间让我安心。
他俩前脚踏出门槛，后脚我叫来服务员买单，并轻声问：小姐，有后门吗？
小姐，狐疑着看了我一眼，没出声，却指了一条明路。
感激之心谢过之后，我便溜之大吉。
才出小巷不远，没走几步路，听见身后有人喊：“左晗！”
回头，是More伸出个脑袋，开着车。
车缓缓停下，我也就上去了。
“你不是应该在家吗？怎么在这附近？”
我呲牙笑道：“没什么呀，出来溜达溜达。看能不能碰见你，还真碰见了，咱俩有缘。”
More才不会信我，假装生气说：“你不是为了色同学在这埋伏着要堵我吧？”
“当然不会！”我死撑说：“我是那种人吗？”
脸上的笑容平淡下来，More悠悠的说：“是不是要回昌明那，所以……”
我心里一抖，她想什么呢？
“我跟他，已经撇清了！”我严肃的告诉More。
“是吗？”她不信似得，说：“我还以为我现在都沦落为你的发泄口，偷情对象了”
想起下午我们在办公室所发生的，More的话无疑让我心口吹起一阵寒风，半晌我接不上话。
“咳……”她咳了咳，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点乱。”
“听得出”我说。
我要左晗！
车缓缓停下，正停在江滩边上。
她拿出一根烟，可是火机好像在跟她做对，怎么都打不着。我以为下午我冲破底线的缠绵，能让她和我一样沉醉爱河，可是原来我在徒添她的烦恼。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一切都是荒唐的闹剧。
“我来”拿过她手里的火机，“啪”一声打着，火光照着她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我，低头，烟头上的火星扑闪着，烟雾缭绕开来。
“还记得这个地方吗？”她看着窗外问。
我看着窗外，这是那晚她拉着我疯狂的奔跑，就是跑到这块草地的时候，我们并肩躺下。那是往后一切灾难的开始。
“记得，那天你哭的不知多难看。”我说。
More没理采我不正经的调侃，她打开车窗，凉风吹进来，烟雾散出去，她看着外面，迷离的眼神。
“为什么来找我？”
“想你了，就来找你了。怎么？原来不想见我？”More问的直白，我答得直白。都到这种气场了，谁都不想兜圈子。
“想我了，就来找我了”More看着我重复着我的话，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但是看得出她对我的答案很不满。
“我以为你也一样想我了，看来，我错了”我冷冷的说。
从她的包里，抽出一根烟，看看烟标，我们都抽一个牌子的烟。
重重的吸了一口，看着车厢里加重的烟雾，它们悠悠的缠绕着，散开着。我的心里却捏着一把汗。
“哼”她冷笑着。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们的手就这样安静的放在座椅上。可是谁也没有靠近，或者都在等待着对方的靠近？
或许是烟也抽够了，风也吹够了。唯独忍受不了的，是另俩人窒息的沉默。More伸手放在档位上，准备发动车子离开时。
我终于忍受不了，握住了她放在档位上的手。相触的一瞬间，却看见More微微起伏的胸口，她一个不明显的深呼吸之后，撇过脸去。好像伤口被触及一般忍着疼。
“对不起”我轻声说。
“哼”又是一阵冷笑。
“对不起？左晗，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话问的我心里一阵酸，忍着。
我说：“爱，怎么不爱？”
看着她的后脑勺，我深情的说：“真的爱，一直都爱……”
“一直都爱，现在，爱吗？”她顿了顿。转过头，模糊的双眼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我讨厌这样怪里怪气的问题，憋着劲，什么也没说。
她笑：“左，那晚，在这里，当你抱着我抱的那么紧，喊着，名刀暗箭的都冲着我来好了！那句话给了我多少勇气和信心？那时我就想，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我们这样的爱，需要不断给予对方这样的勇气和信心，不是吗？”
听着More的话，这不是一个好的谈话的开始，我无力的又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这三个字，一说出，我就后悔！可我还没来得及后悔，More已经发作：
“我要的不是这个！每次都是这个！每次都是这个！难道你只能给我这个吗？”她冲我咆哮着。说不下去了，她把胳膊肘撑在车窗上，撑着额头，自然无比痛苦，痛苦到难以言说的表情。而我则平静的承受着。
我开始怕她，真的怕。怕她脸上那些全因为我不堪背负的沉重，还有憔悴。
“我受够了！”她大声嚷嚷着，高跟鞋在车上跺着，发出沉闷又重重的“咚咚”声。如果不是车子质量好，我相信车底早被她跺穿了。
我想还好是“我受够了”不是“我们分手吧”暗自庆幸。
More，如果一开始我就是这样懦弱的人，你一定不会爱上我。这样的人，谁会爱呢？
惨痛的笑，我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More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寒气逼人。忽然，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疼，是More在挥舞着拳头，一拳一拳往我身上死命的砸。痛，当然痛。但如果这样能让她心里好过一点……痛也就痛了。
“对不起……”我强忍着，硬是没说出口，我知道了。这三个字，不是她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我的语气超乎寻常的平静。
她看着我的衣袖，肩膀抽泣着，愤恨的眼神，泪流满面，一点也不好看。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让我心痛。
看了我良久，在对我不忍目睹之后，放开我，咬着牙，她冷冷的说：“我要的，你给不了！”
我再看她，她说：“左晗！我……要……左……晗……你给得起吗？”
她的声音颤栗着，一字一句。我的心一阵一阵抽着疼。
左晗？我真的给不了，我也想要，我以为你能给我。
“你把左晗还给我！你把以前的左晗还给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啊？我做了什么？我TMD到底算什么啊？你想我了就来找我了！你有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玩物吗？”
玩物？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你说话！你说话！你到是给我说话呀！”
抓住她的手，我们对峙着。More的眼珠死死的瞪着我，她恨透我了。
我说：“以前的左晗……已经死了，不可能回来了。有的，就是现在的我，只有这样了……”
松开她的手，我无动于衷的呆坐在原地。
“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耳边传来More绝望的呜呜声……
或许是打累了，骂够了。我还是那副死样，我的死样让她伤心欲绝。
看着那张彷徨的脸，我不知道我都造成了什么？我想扇自己耳巴子，但我连在她面前脱衣服的资格都没有了。
抱住万念俱灰的More，她嗡嗡无力的在耳边说着：“你不爱我……我要结婚……”
脑袋嗡了一声，我知道我没听错，是运动员吧？斜着眼，我瞟着她无名指的右翼，一下一下的点着头，眼泪也一滴一滴的甩在我的手背上，那一下，我知道了什么叫万箭穿心。
我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来到。
长叹一声，沉重的尾音却带出哭腔。惨痛……
被她咬破的唇，疼到木
抵着她的额头，惨痛的笑。看着这近在咫尺脸，实在狼狈，实在邋遢。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唇，和这闭上的双眼，不知道天亮以前，这些美丽会属于谁，情不自禁的轻轻吻着她，More不是没有反应的，吻到激烈时，我的唇忽然被她死死咬住，渗出血，这点痛，比不上心里的。痛到麻痹，没叫唤，也没吭一声，咬吧！要咬痛快了，能解恨才行。More……
咬出我一身冷汗时，她慢慢放开，摸着我的唇，莹莹泪光扑闪着，成了那晚最亮最凄迷的星。
惨淡的笑，我说：“好了，反正你早打算离开我了，希望那人能给你幸福。反正……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啪！”
More的眼睛还泛着光，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我却嫌还是太轻。我是不是很混蛋？
“混蛋……”More冷笑道。
果然，够混蛋。
“滚！”她歇斯底里。这尖叫声让我打了个寒噤。
看着痛不欲生的More，我是千古罪人。
我乖乖识相的下了车，傻傻立在原地，看着More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车消失在拐角时，我转头看着这个江滩，觉得一身轻松，虚弱、瘫软、无力这些词向我爬来，重重的压在我身上，在这边我们一起躺过的草地上，我又躺了下去。
浑身轻飘飘的，想起《无法承受的生命之轻》，原来轻，也可以如此沉重……
只想说两个字：好了。
终于都完了，如愿以偿的，More离开我了。
被放弃与被被抛弃的滋味相比更让我难受。被放弃的人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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