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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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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场上那点事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一年过去了。
公司和酒吧的利益是相辅相成的，两边的盈利都在蒸蒸日上。
More，不再仅仅是我的More，我的烟，还成了这间酒吧，于是，我谈生意的地方变成了两种形式。
一种是正儿八经的要做广告，为了企业利益，企业形象。这样的客户我要放在办公室，努力沟通，达成共识，认真接待。另一种，就是满胸卷毛，肥头大耳，猪八戒似的人物。这种类型的通常喜欢在酒席上谈生意，他们不管你是男的是女的，见着女的他们更开心，当你是花木兰，跟你“煮酒论英雄”
酒吧自然成了我针对这类人谈生意的指定地方。花钱当然给自己花，怎么花都花到自己账上。
酒吧设有两层，楼上的有包间，给些小情侣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当然，特别拿出一间专程给我做生意的。这一点，当时我就觉得angel挺有头脑的。一楼有舞池，有乐队。给小青年们没头没脑的嗨着唱着的。
那些肥头猪耳的有钱人，各个以为我豪爽，所以合同不断。
哪知道，我是在自己家请他们吃吃喝喝
在酒吧谈生意，自然免不了喝酒，不过不比在酒席上，有那么多美味佳肴，有些“老人家”人老心可不老，好歹我也有几分姿色。angel倒是机灵，知道往杯子里掺水，有的，直接就是凉白开。喝着这种掺了水的酒喝了半年，在我放到无数人之后，在这座不大的城里，也算喝出点小名气。有些人是冲着“美色”来找我谈生意，有些人是冲着“拼酒”来找我谈生意。反正来做生意的人，是五花八门，千军百态。只要有钱赚，自是来者不拒！反正在自己的地头，都是自己人，我怕谁？
酒吧里angel的歌声正撕扯着，唱着“SHE’SGOON”
“SHE’SGOON/我早知道/她将要从我的生命中走掉/不再停留多一秒/回忆/一样美好/午夜梦醒/才感觉到被掏空的寂寥/她不知道/忘掉/把梦忘掉/什么都不要/放掉/把过去断掉/我要做得到/忘掉/全忘掉/忘掉/把我忘掉/既然你不要/断掉/把过去断掉/我要做得到/想要/忘掉/我却无路可逃/想要/把一切放掉/要放弃心跳”
“戒小妹歌唱得不错喔，叫什么名记呀？”对面的肥佬夹着一口地道广东普通话问着。
我看看台上的angel，说：“张总？怎么？对文艺也敢兴趣？呵呵……人家是这里的老板。不会对你那些娱乐圈里的事感兴趣的啦！来来来，喝酒！”
“戒么大间酒吧，都系她一个小女生的？”他难以置信的问。
我笑，说：“小女生也能有大能耐呢！不能小看！”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现在我公司里那些后生仔很难管束呢！劫小女孩系颗好苗几哟！”她瞪着肥肥大大的黄眼珠说着。
“这哪能啊？没有您这样的前辈，哪来他们后生仔发挥的余地呀？您像捧她？”
“要人人都像你劫样想才行啊！她会唱广东歌吗？”
我说：“唱是会唱，可人家是老板，不是歌手啊，不能由着我们要啊。不合规矩的。”
“你说，她会感兴趣吗？”他问我
“不知道，人家都做老板了，对歌手没什么兴趣吧！”
看着他眼珠在angel身上就没离开，我说：“您是对人家的嗓子感兴趣还是对人感兴趣？”
“诶，那系后话嘛！现在的香港姨乐圈，风气比九系年代要干净多了的啦！况且，我几要她能给我赚到钱就行啦！”
NND，看样子，丫是对angel起了贼心。
“左老板，你不是劫里的熟客吗？帮忙介绍介绍啦！可能人家感兴趣呢？劫么年轻，什么都想尝系尝系的嘛！”
我看着他那万恶的脸，胃里直倒腾，不过，万一angel真的感兴趣呢？这是一个帮她走上另一条路，走上另一个人生的机会。
举起酒瓶，我说：“好！看在合作这么痛快的份上，这层关系我帮您拉通拉通，但是，丑话说前头，人家答不答应可就是另一码事了！”
我想着，这年头，除了梁诺义，怕是再没有人会硬是把人绑走的吧！
这老家活，不知是那座山里出来的妖怪，几扎啤酒下肚，面不改色的！我说：“张总，您先喝着，我去躺洗手间！”
还没到地方，就吐了个乱七八糟。
“怎么啦？还好吗？”
身后，angel拍着我的背。
“NND……”说不上话，就又吐了个稀里哗啦。
我说：“你怎么进来了？”
“我整晚都瞄着你那边的动静呢，看你进洗手间，知道没好事，就跟进来了。那老头子这么难搞定吗？”
踹了几口大气，我说：“丫说自己蒸桑拿蒸出来的都是酒精！这次算是遇到大妖了！后面的，给我上龙舌兰！脾的姐对付不了你，来洋的！”
“来，漱漱口……”
“看你在台上唱得那么深情，还能瞄着我，姐小看你了，可有劳了。丫，不信拿不下他！”说着，我咕噜着她递过来的水。
“我出去了啊！”
准备走，看她紧张的样子，我说：“放心，没事，不是还有你那凉白开么！”
正出门，想起那天山老妖刚才跟我说的，转过身，我说：“老家伙看中你了，想捧你进娱乐圈，考虑考虑！”
没说是看中嗓音还是美色，撂下这句话，我就噔噔蹬，出去迎战了。
款款而行着，一入座，我说：“张总，刚才我替你跟那小老板说了，人家要考虑考虑，为了答谢您一番心意，今晚，老板请咱们喝酒”
“系嘛？”黄眼珠一个贼亮，我想着，这老妖，莫是酒喝的太多，有黄疸？丫，真恶心！可别整一黄疸肝炎！我这青春可就夭折了！
陪着笑，憋着恨，我说：“系啊！可是我替您做主了，咱们今晚尽喝脾的，喝的我都疲了，所以我找老板要了洋酒，您不介意吧？”
她一听是angel请客，哪能推辞？一摆手说：“喝什么都行，最重要是喝的开心！痛快！哈哈……”
左，More回来了
看着那口大黄牙，一个涌动差点我又要去厕所！
不一会，angel亲自送酒来，拿来三个杯，一杯是她自己的。没等我们开口，她笑着说：“张总，久闻大名！先干为敬！”
那老家伙拿起酒杯，一个抽！这是在表现自己呐？
我说：“来，张总，大家相识一场是缘分。喝！”
NND，我也一个抽！
这边我刚喝完，angel的酒杯就倒满，说：“张总能来捧场已经蓬荜生辉了，还有心提拔小妹，这份情义，我该敬你一个！”
说完，也是一个抽。
龙舌兰的酒劲是人尽皆知的，三杯下肚，我就看见她黄橙橙的眼珠子开始泛白了！一见有功效，我忙说：“张总，这次走，不知什么时候咱们才有缘再聚。来，小妹敬你，以后生意场上，还请多多关照！”
喝完，angel正给丫倒酒，他按住angel的手，说：“不行不行，你们，劫是联合起来在灌我酒喔！不公平！”
丫，谁还理你公不公平？厕所里姐吐的那些，还没还你呐！
Angel推开贼手，说：“哪能呐？张总海量，咱俩弱女子就是再加十个也顶不住您呐！来！最后一杯！照顾不周，请见谅！希望您在这玩的称心。”
就这样，见他开始犯迷糊了，angel俯身在我耳边说着：“待宰羔羊啦，我撤了！”。
到最后，我也有些晕晕乎乎了，脚底下软绵绵的，一场仗胜下来，我也九死一生。
NND，我又要少活几年了！想着，打发来一个伙计：“给，开我的车，把他送去东营酒店，给丫开个房间，这是地址，这是钱，剩下的给你做消费。”
交代好之后，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着，我已经不省人事。
耳边还是angel的声音，不停不停的唱着：“/忘掉/把梦忘掉/什么都不要/放掉/把过去断掉/我要做得到/忘掉/全忘掉/忘掉/要放弃心跳……”
朦胧中却看见More款款向我走来……
醒来已是中午，发现躺在自家大床上，一定是angel。
拨通电话：“在干嘛？”
“煲粥，你醒啦？”
“嗯”
“刚刚好”
“什么？”
“呵……什么都刚刚好，刚刚好你醒了，刚刚好粥也熬好了。算你有口福。等着啊！”
挂了电话，下床去开门。
昨晚的酒精，让我此时口干舌燥。
拉开冰箱，我家生命之源呐？！水也没有，连水果都没有！
“惨绝人寰！”我咕隆着。
打开电视，放着无聊的新闻，angel进来，手里端着她刚刚熬好的粥。我的眼睛一亮！“天哪！太是时候了！”说着，快步上前，拿过她手里的那杯鲜榨果汁，咕嘟咕嘟的喝着。恨不得连杯壁的渣都舔干净。
“口干吧？”
“嘿嘿”我笑，说：“昨晚，谢谢你啦！”
“跟我还说谢？”说着，她叉着腰看着我。那样子，像极了管家婆。
我说：“想起来可气，那家伙对啤酒免疫的，还是怕洋的吧！哼哼！”
Angel没出声，我爬在桌上，看着她给我盛粥。清粥，清亮清亮的，还泛着星星点点的光，看着就挺可口。
“左……”
见她有话要说，一定是劝话。
我说：“坐下来，一起吃。”
她又拿了一副碗筷，坐下，说：“左，你很缺钱吗？”
我疑惑：“怎么这么问？”
打开咸菜进小碗，她说：“这一年多，More离开以后，你好像总是在拼命的赚钱，以前在公司的时候，没觉得你是个爱财的人啊。你怎么想的？”
我耸耸肩，说：“不赚钱，干嘛？我无事可做啊！而且，我不想再一无所有。”
“可是，你这样赚钱，很伤身体，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吗？”她眉头皱得像座小山似得说。
我说：“哎呀！不怕啦！”
“你好像在作践自己！”她有些生气的说。
“我有吗？我怎么没觉得？”不想她继续深究下去，我说：“哎呀！我还要养你这个拖油瓶呢！不多赚点钱怎么办？快吃吧，快吃吧！姐的事，别管了！啊！”
“我才不是拖油瓶呢！你赛车输我的我还没跟你算呢！以后不准接待这样的客户了！”她嘟哝着。
耶！我想着，小丫头越管越宽。除了More，还没人敢这么管我呢！
“凭什么呀！”我说。
“就凭你输了！”
正争论着，有人敲门。
“我去”
我低着头，喝着粥，想着，自然是你去，好像，我总是这点命好。无论多落魄的时候，身边不乏人照顾。
“左……”
我转头……
“左，是More来了……”
是，我知道，我看见了。
“More……”
我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又瘦了……
“快进来吧！”angel慌张着给More拿拖鞋。
“我不进来了，不用忙了”More看着低头找拖鞋的angel说着。
然后抬头看着我，说：“有空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顿了顿，回过神来，我说：“有，有有……”
原地转着圈，我不知是要找些什么。
啊！钥匙！拿钥匙！
朝门口走去，More打量着我，说：“你就这样出去？”
我低头看看自己，NND，我还穿着睡衣。
我急忙说：“你等，等一下！我去换衣服！马上就好！”
说完，转身，觉得自己差劲到极点！急忙进卧室，打开衣橱。
“还是先进来吧！”外面angel说着。
怎么会突然就来了呢？一点预兆都没有！
衣橱里的衣服全数拿出，居然忽然不知道穿什么好。眼睛一亮，选了一套过去常穿的旧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一阵恍惚，这熟悉的影像！让我搞不清时空的转换。
More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手里正握着一杯热茶。
“好了……”
“可以走了？”
“嗯”我点点头。
她起身，放下茶杯，微笑着对angel点点头，轻声说：“谢谢”
出门了，我说：“angel，我带钥匙了，待会儿你自己回家就行”
和More一起进电梯，退一步，沉默的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看着她的背影。搔首弄姿间，没变，她还是那样……
她的手，她修长的手指，还是那么漂亮、干净。
喜帖
好想冲动着上前，抱住她，可是，一前一后的距离像是横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去靠近。
“我没开车来”她说。
“哦，我有。你等会，我去取！”说着，便去取车。More来了，More来了，我想神经病一样嘴里念念有词。
嗯？怎么打不开？当刺耳的报警声把我吓了一个哆嗦时。我才发现，丫！错了，是别人的车！
NND！取了自己的车
“上来吧！”我说。
她坐上车，车子行驶着，我们沉默着。握方向盘的手，已经渗出汗。
车缓缓停下，下车，她抬头看，是log，车子直接停在了LOG门口，这是我们过去在一起的习惯。
一前一后的进去，直接坐在了原来的位置，服务员随即上前问：“需要点什么？”
“咖啡”她说。
“您呢？”
我看着More。
她抬头对服务员说：“给她一杯鲜榨果汁吧！谢谢！”
“不客气”
“还好吗？”我问。
“还好”她说：“你呢？”她看着我，漂亮的黑黑的眼睛，看着我。
“还好”我说。
一年不见，恍若隔世。不知道说什么，我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服务员过来，送上她的咖啡，我的果汁。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我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我惨笑，说：“这么快？”
她笑：“不快了，已经一年了”
“一年了，你都想清楚了？”我问。
她搅着手里的咖啡，不看我，也不回答。
推过红色信封，说：“你会来吗？”
沉默着，我说：“不知道”
酒吧里放着纯音乐，悠悠扬扬的旋律……
“……”沉默
“……”还是沉默……
“他爱你？”
“嗯”她点头
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经历这个，而我，
我笑，努力把自己摆在普通朋友的位置上：“对你好吗？”
“嗯”她点着头
此时，我应该恭喜她，像恭喜昌明一样，哪怕是虚伪的。祝福的话很多，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可是看着眼前的More，这张熟透的脸还没陌生，尚还温热。每每回忆起来，还是那么能温热我。让我怎么开得了口？
一阵沉默后，我极尽全力，憋出了个：“好……”
一个好字，能代替祝福吗？对More的婚姻，这一个字就是我的全部的底线和退步。
“什么日子？”
“十二月十八”
十二月十八……十二月十八……十二月十八……我在脑海中反复搜索回忆着，十二月十八，不是任何特殊的日子。
“冬天，穿婚纱……会很冷！”呵！如果这个时候，我求她，能改变些什么么？
心里的肉被无数只蚂蚁咬着，密密麻麻的疼！！！
她呷了一口咖啡，说：“结婚之前，还有一件事，有关梁若舒的”
“若舒？”我疑惑。
“嗯！找到她了”
找到了？两年了，就这样找到了？
“你确定？”
她交叉的手指，拇指与拇指之间交换着。
“嗯，在旧金山，我们已经见过了”
“已经见过？”难以置信。
More点头，她低着头，看着我手里的鲜榨果汁。
“她还好吗？”我问
她看着我，眼神闪烁：“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去不了……我没钱”我说。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咖啡，说：“想到了，我帮你”
“为什么？”
“因为答应过”
“好，什么时候动身？”
“你决定吧！”
“就今晚”
“今晚？你得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提前打点”她的表情分明有难受、痛苦。
“好，明天一早”我说
她点点头，抬头看我，愠怒的表情，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吃醋，可那分明就是吃醋。她说：“很开心吧？”
我看着她，是因为吃醋的脸吗？长发里，粉扑扑的脸，显得她分外漂亮，可爱。如果不是心存芥蒂加上她从见面她一直在防备着我，真想伸手进她的发，轻抚她耳根，面颊！
不答她的问题，我问：“今晚，你住哪里？”
“酒店，已经开好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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