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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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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她的问题，我问：“今晚，你住哪里？”
“酒店，已经开好房间了”她低头，抽出一支烟。
“嗯……”我吸着杯里的果汁。
“待会儿，你干嘛？”
她摇摇头，说：“没事可干”
“我也是”
“你……”她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不悦。说：“我待会回酒店”
“好，我开车送你。”我说。
她的脸被我气的晕红，恨恶的斜了我一眼，拿起包，起身就走。
“买单！”我喊着。
丢下一张一百块，我便火速跟了出去。
拉住她，我强硬的哀求：“让我送你！”
她皱着眉头看我，我看着她眼眶里的潮湿，送了手，我说：“More，让我送你，好么？”
她立在原地，我见她厌烦的表情，也没说话，慢慢轻轻推她往停车的地方走过去。她勉勉强强的被我推着，但也推得动。
推她上车，我说：“哪家酒店？”
“星城”
“哦，我知道。”说着发动汽车，往星城方向开去。车子开的缓慢，从倒后镜看着她的脸。More看着窗外，怅然若失的样子，发着呆。一脸迷离。
“怎么什么也没带？从家里过来的吗？”
她“嗯”了一声。
“那晚上换洗的衣服怎么办？你的衣服都在家，要不然我晚上帮你拿过来？”
我的话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她靠在椅背上的腰直起来，对着我，说：
“左晗！你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快结婚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你不能……你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对我。”
她生气了，我再不敢多说什么。
就算我把车开的再慢，终究还是要到了。
车停在星城大门前，前来拉车门的门童等候着，等候着More下车。
“我走了。”说完，又说：“以后别喝那么多酒”
她下车，我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去。想起她给我点的那杯鲜榨果汁，明明她今天就没怎么看我，我一切细微的变化她都能察觉吗？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我真的要这样看着她离开吗？无助的泪，随着她的消失的背影绝了堤。
车子穿过繁华的街道，想着，More回来了，一年了，已经一年了！看着五彩斑斓的街灯，密密麻麻的行人。喧闹的城市，沸腾的泪，一路撒回家里。是喜悦还是悲伤？
她哭着，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回到家，惊奇的发现angel竟然还没走。
“酒吧今天歇业吗？你怎么还在这里？”我问。
她搓着手掌，走过来说：“想看看你们聊的怎么样了，怎么样？她约你去哪了？”
走进卧房，我说：“没去哪，找了个地方聊聊天”说着，从兜里拿出那张大红喜帖扔在床上。
“是More的喜帖？她来给你发喜帖的？”
“嗯”说着，我弯起腰打包着自己的行李。
“那你还在这收拾行李？你想去哪啊？”
站起来，转过身，扶着angel的肩膀，我说：“More回来，除了通知我去参加婚礼意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若舒找到了！”我看着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什么？若舒也找到了？”
“是啊”
“悲喜交加”她说。
“说什么傻话呢！明天一早我就要去旧金山了！公司里，酒吧里，你两头担待点。哦，算了，公司那边我会交代高翔的。你还是顾酒吧这边吧！我怕你股两头结果哪头也没顾上。”
“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看情况！”
“不会不回来了吧？”
我看着她睁着老大的眼睛，说：“傻瓜，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那，那我去帮你准备！”说着她便消失进了洗手间。这会儿，从衣柜里掉出一张东西，我捡起，原来是More曾经做的一张我们的结婚证，还有我们写的那张一纸宣言，原来她把它们藏这了，我看着那些保证，看着那上面的日期……
我微笑着将它们收起，哼！还骗我？
一会儿angel就拿出了我的日常用品，看着我瞠目结舌，说：“不用拉！托这么多！累赘，到了那里买新的就是了”
“你这种水准的英文，我担心你买不到东西啦！还是带着方便！”
这样损我？退开她硬是要塞进来的东西，我说：“不会啦！有More！”
“她也去？”
“嗯！”
“她去帮你找若舒？”她很难以置信得问。
“嗯！她一直都有帮忙在找！”我说，甚至我都放弃了，她还在找！这个倔强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她不是爱你的吗？”
点着头，我说：“正因为如此”
“我有些晕不过来”
看着她颇受打击的样子，我安慰着说：“你不是说过吗？爱一个人到一个地步，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看着箱子里的东西，七七八八差不多行了，我说：“好啦好啦！去开业吧！别耽误了正事！今晚我要早点睡。OK？”
“哦……好吧……”看着她一脸痴呆的点着头，送她下楼。
“那你路上小心哦，你们俩一路顺风！”
我笑着跟她挥挥手，说：“放心吧！很快就会回来的！”
终于打发拖油瓶回了家，一个人回到家，看着打包好的行李，发着呆，现在，More就在这个城市，离我几公里的地方。
算了，别想了，睡个觉，明天天一亮就可以见到她了！关灯！赶快睡！
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可是……怎么睡也睡不着！眼睛一闭上，全是她白天的影子。
八点……九点……十点……这样数着时间过，我不知道这算是睡着还是没睡着。十一点……十二点……一点……这么晚去找她，她会不会已经睡了？一点半……她真能睡得着吗？两点，如果再不去找她，她可能就真的睡着了！我快被这些自问自答逼疯了！
经过一夜的辗转难眠，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决定了！一个跳跃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看见床头的喜帖，不屑了一眼，托起行李下楼。
上了一辆的士，直奔More的方向！
“今天，不管她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豁出去了！不要这张脸了！”
说着，来到了她门前，鼓足勇气把门叩响了三下。
…………
一阵静默，没人？
又叩响了三下
…………
还是没人
是她知道是我，故意不开吗？
孙子兵法讲：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蹲在她门口。看着面前的行李，看来要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了？犹豫了好半天，决定还是等等吧！看能不能等到她回来，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呢？如果是有意不给我开门，我要等一夜吗？
蹲在地上，想流浪的一样，耳朵专注着听屋里的动静，酒店的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了。什么也别想听见，蹲着蹲着，眼皮开始沉下来……
正当我在门口，头一点一点的拜着神，忽然好像听见门锁有动静！More？立刻从昏睡中醒来！从下面看见门露出了一条缝！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More被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惊魂未定的说：“你干嘛来这里！”
她想关门，我使劲往里推了一把，门被我推开。拖着我的行李，我就横冲直撞着进去了。然后腿一勾，把门带上。
“我怕你跑了，今晚跟你一起睡，明天我们一起走。”
“休想！”她斩钉截铁的说着，好像我是汉奸要策反她叛国。
耶？
不理她，我往床上一趟。把刚才中断的觉补回来。
“你……”她拿我没办法，气急败坏的说：“好，我再去开间房！”
我忙上前阻止，哀求着：“别，我来就是想看看你！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想我吗？”
“不想……”她撇过脸，不看我，那样子，真像我是大汉奸，大恶人。
“不想，为什么刚才又开门？还偷偷摸摸的……不是想看我到底走了没有吗？还有，我问你，十二月十七是什么？是我们结婚证上的日子！你拿我们结婚的日子去和别人结婚，你有意惩罚我吗？”我像孩子似得纠缠她。
她的脸还是没有撇过来，我看着她开始煽动的比翼，慌了神。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着，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我的心呀！碎了一地。
“左晗，你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我……我怎么啦？”
“你还是这样，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不要若舒！断掉！忘掉！做到！
“我……我没有呀！就是想你了！难道你不喜欢我想你？”
“哼”她嗤之以鼻，冷笑着说：“你自私！你混蛋！你这个坏人！只爱你自己！”
我承认我自私，我混蛋，我是坏人，可这怎么就成了我就爱我自己了？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地毯泪不停的流，肩膀不停的抽，再没理我。
我见她不吵着去换房，就心满意足了，没敢吭声。坐在她对面的床上，我们隔着远远的，我也看看地毯，看看地毯，看看她。
她哭的特别伤心，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你的眼泪把我的心湿透。我的心也跟着伤透了。我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指
“左晗，你混蛋，你混蛋！”在我心里骂上自己千百遍之后，不知为什么，我也跟着哭了起来。
“你哭个什么？我又没对不起你”她带着浓厚的鼻音说着。
不想理她，只想把这一年来想流的泪都当着她的面全部流完！那些思念她到发狂的泪，那些因思念发狂后怨她、恨她、爱她的泪。
我继续哭着……
奇怪的是，在我越哭越凶的时候，她那边的声音越来越消弱了。
“喂！你到底怎么啦？”她问
她那声音，此时像是催泪弹。越听着，我越委屈，我也说不出什么委屈，两年了，都是我给More委屈受。要是给angel看见她老姐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更受打击吧。
“你别哭啦！我都没哭了，你凭什么哭啊！”她醒着鼻涕说。
看着More，我起身，慢慢走过去。然后，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抓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最漂亮的手。
扬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我说：“对不起……”
她看着我，停止的抽泣卷土重来。
“More，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抽泣着。扬起孩子般纯真的脸。
她看着我，不忍目睹的表情，咬着嘴唇。
“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改的……你要教我，你不在身边教我……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改……原谅我……好不好……不要再离开我……我们再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祈求着，真正的祈求。我觉得天上的星星都该被我的真诚打动而掉落凡间。
“一年了……一年了……为什么不去找我？现在……现在……叫我怎么原谅你？”
她哭着，举起手中的订婚戒指给我看。
“我就说你不能来，让你别来……让你别来……你偏要来……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要去开门！”
见More动摇了，我说：“是谁？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找他说。是不是运动员？是不是运动员？”
More咬着唇，流着泪，不看我。
“你去找人家说？你怎么说？这是已经答应了人家的事！关系到……”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关系到什么？”
“关系到名誉和利益！”
名誉和利益？我以前的More会关心这些吗？
“你千里迢迢的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为了名誉和利益就要嫁给那个男人！”我十分不满的质问她。
接着，是一阵紧张的沉默。
“哼！”她冷笑着，说：“允许你自私那么多回，就不允许我自私一回吗？”
我听着这话，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么说，你是在让我尝尝其中滋味了？”
“是也不过分”她冷漠的说着，面无表情。
从地上站起来，不敢相信，我说：“我不信，我不信，More，你从不会这么对我的”
“凡事都该有个第一次”她说着，面无表情。
“你真的就这么恨我？”我哭着问她，满脸是泪。
“是！”
是？停止哭泣，看着她铁面公主的样子，我不信！
扑上去，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我要看看，你究竟是爱我多一点，还是恨我多一点！
“你忍心，就再咬我一次！”
“你疯了吗……”
没让她说完，我狂吻过去。激烈的吻，不让彼此有呼吸的空隙。
More由一开始的反抗，推打，渐渐顺从下来。身体也由僵硬渐渐恢复了知觉。
一会儿，“啊！”我听见她性感、悦耳的声音由舌尖传来！
那就是丘比特的箭，又一次射中我们的魂！
她是爱我的！她爱的，还是我！
两个饥渴又冲动的灵魂纠缠着……
我的手开始伸进她衣服触到她腰身时，忽然，我被狠狠推开了！没站稳，倒退了好几步。
我傻愣愣的站着，不甘心！我又上前！
就在靠近她的瞬间！“啪”一巴掌，重重的打了过来。
好像清醒了似得，我看着More，看得一头雾水。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打了我一样，急忙上前，摸着我的脸。眼中满是惊慌和歉意。
“怎么了？”我问
她闪动着眼睛，看着我。
“这是怎么了？”我又问。
“为什么打我？”
“对不起……”
“不是，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握住她的手，我说：“你到底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More！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要我怎么做！你明明是爱我的！”
“我……我……我不知道！”她退缩着，轻轻的，想收回我手中她的手。
“你不知道？什么叫你不知道？你告诉我，没关系，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有的都给你！你要左晗嘛，你给我时间，我能给你！”我哭着哀求她：“我跟昌明，我们早已经了解了，在你走的那天就了解了。我还有离婚证！我还有离婚证！歪歪去了他爷爷奶奶那里。我跟angel，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要有什么也早有了呀！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More！看着我！我们之间的信任呢？我们之间的信任呢？我们那么相爱，为什么要拒绝彼此呢？”
More一脸痛苦的摇着头，无力的说：“左……我来，不是要跟你做这个的！”
“你不跟我做，你想跟谁做？你要结婚了，你以此为辱吗？”我质问着！
她抚着我的嘴，突然抱住我说：“不……不是……不是……我怎么会？”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你说啊……”
在她不断抽泣之后，她说出：“若舒，是若舒……”
若舒？是若舒……
这个17岁女孩，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们一起度过的。我的泪不停的流，滚烫滚烫的泪，不停的流。轻轻按住More的脸颊，我说：“看着我”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眼里的自己，我说：“若舒……不要了……不要了……明天，你想去哪，我跟你去哪。不去旧金山，不去找若舒，永远都不找她了！不要她了！扔掉……断掉……你相信我能做到！好不好？”
More紧紧的抱着我，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或是More的，或是我们的身体紧紧贴着彼此，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抱着彼此，只是抱着彼此，用力的拥抱，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密！直到我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脏，透过衣服、皮肤、骨肉，渐渐贴近，碰触，最后永远粘连在了一起……
大结局
旧金山，还是去了。和More一起，我们偷偷看着她，她很好，并且和若心、小安在一起，若心也放下了。听说梁诺义退休了，头发白了一半，他们全家移民去了加拿大，我想，他们应该是一家团聚了吧！有一家人照顾着她，她应该会很开心，我很放心。
我和若心见了最后一面，她说：每天都会读泰戈尔的诗和冰心的《春水》给她姐姐听。还有在《水手》我送她的相片，她会经常跟她姐姐一起看，不会忘记我们。她的姐姐恢复的很快，等能下床活动了，来看我们。也欢迎我们去看他们。
我说：梁诺义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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