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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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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吞没她进我的身体里面。却不知是谁在吞没着谁……
轻轻地，我拿住舒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细语：“这是金子，我的小金子，从我第一眼见到它第一眼见到你……我终于等到了。”
舒知道我喜欢，笑了，深情的看着我，害羞的眼神
“它只属于你……”
它只属于我……
擦掉眼泪
尽管这些是你只针对我才给的美好，这些专属于我的美好，都应该让它们成为回忆了。是吗？舒，你也这么想吗？
我在心里问着若舒。我说：
“你怪我回来了也不来看你，于是，我现在来了。还带来了蒲公英，黄色的，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弄到。”
一边说着，我一边清理舒墓碑前散落的枯叶和树枝，还有一些泥土碎渣。
“若舒，自己照顾好自己，现在……现在我已经无法照顾到你了，所以你更得照顾好自己……”
“若舒，我会开始自己的新生活的。你一定会祝福我吧？你一定想如果有人看着我你就可以放心了，可以安生投胎了……我会开一家饭馆，找个女人结婚。我说到做到。”
“若舒，你不要像我想你那样来想我，因为我知道那种思念有多痛苦。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心疼。所以，我不准你在那个世界还那样的想我。不要允许“遥遥相望而不可及”像刀片一样割着自己！那样我会心疼，正如你心疼我一样。相爱的人不仅仅能体会到对方的爱，痛也一样能体会。所以你心一疼我就开始流血。你若信我，就应承我。至此以后，我们各自忘记。”
“若舒……若舒……”
望着这座冰冷的死气沉沉的石碑，我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只想在舒的墓前轻轻的读者那上面的名字。“梁，若，舒……”
……迟迟，我还是不舍离去。
坐在舒身边，打上一支more，裹紧大衣，抱着腿，吐着烟雾，很冷。想起那个出租车司机，算了，他要走，就由他去吧。我要留在这里陪着舒到最后一分钟。
蒲公英，代表“无法停留的爱”
我明白，舒很想继续爱下去，我们都想这爱能不间断直到生命的最后。可是命运分隔你我在不同的世界，我们的爱情不得不停下。若舒，你走了，这爱我便留不住。就好像我说我哭不回你一样。所以，为什么在梦里送我蒲公英呢？是怕我责怪你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吗？你不必感到愧疚，在梦里送我蒲公英，转达你对我的不舍。从来，我都舍不得对你发脾气。从来，我都把你捧在手心。从来，你都是我藏在心里的含在嘴里的蜜糖儿。在梦里我表现的很糟糕吧？哭的稀里哗啦，是因为实在太过思念，四年了，有哪一天没有在想呢？像是得了一种病。这个病如影随形，随着我每天上班、下班、吃饭、逛街、甚至睡觉。闲下来了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想，想到心头肉发绞感觉到疼了，才意识到该把思绪收回来。
你离开以后我就觉得家里那些钟的声音变大许多，滴滴答答的吵得我没法入睡，那时，我就觉得自己是坐在那根秒针上，一下一下的，觉得时间过的异常的漫长，我把它们的电池都拔了。我不知道怎么熬过每一天。虽然怎么也睡不着，可是一次我睡着之后梦见你了，自那次起我就特别愿意睡觉，甚至极尽全力。这成了我愿意努力睡着的唯一条件，甚至不分白天黑夜。我愿意把一天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睡觉。恨不得沉沦或睡死在梦里。我太想抱抱你，摸摸你，听听你，看看你。我有太久太久没有触碰过你。我太渴望能感受感受你的存在。通过我的触觉、嗅觉、味觉、视觉、都行。我在回忆里浸泡的太久，反而在真实世界里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那天真的梦到了。我怎么舍得放手呢？于是在梦里我高兴到激动的大哭了一场。实在是我的人生里，从未遇到过能使我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候。
那时家里到处都是你的气息，你的痕迹，还有我们活灵活现的回忆。所以我呆在家里几个月，大门不出。我哪里都不去，我只想守着这个房子，就等于守着你。他们说你死了，我一点都不相信。可是我也没勇气去证实。我就是这么懦弱。所以拖到今天才来看你。那个梦，完成了我一个心愿。若不是因为那个梦，若不是因为公司倒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愿意面对现实。
舒，我想你，如果人死了之后真的有灵魂。我相信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不曾离去。可惜，我表现的太糟糕。让你看到的都是颓废，痛苦，绝望，落魄。让你心疼了吧，对不起！等到今天才有勇气来看你，让你等了太久。四年，我逃避了四年，是怎样的狼狈。让你在这里等了我四年等了这么久。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想过自己这么差劲。虽然我让你失望了，伤心了可毕竟今天我还是来了，你一定不会怪我，因为你和我一样，我们彼此疼惜。
我们的爱情很干净，像蒲公英一样。只是没能避免“各自飘零，散落天涯”的结局。
我望着墓地里，是纷纷扬扬的黄色蒲公英……
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想起more会担心，我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
再次看着小舒，微笑：“亲爱的，我会再来看你的。记住，要照顾好自己。”
十、可爱的老伯
出来时，果然出租车已经走了。打了电话叫了车。天渐渐黑了，越来越冷。冻得我开始瑟瑟发抖。老伯又招呼我进去了，这次是招呼我进去取暖。忽然觉得老伯变可爱了。心情不同了看人看事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呵呵？？？老伯，谢谢您了！”
我接过老伯递给我的热茶。
“怎么？看完朋友了？现在心情好像好很多了？？？？？人哪，还是得看开点。特别是年轻人，你们还有将来嘛？？？不像我们这些老头儿？？？？？没有依靠咯。”
听老伯的话，我想起，他何以要做这份工呢？旁人都避讳的工作，特别又是老人，封建迷信思想更是严重。难道家里有什么难处。
“老伯，您在这儿工作，心里不忌讳吗？”
“忌讳又能怎么样呢？唉……我老伴也是上半年刚走的，也在这埋着，我守在这里守别人也守她。”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听进人心里却意味深长。看得出，老伯很不舍。
听老伯这么说，想起下午看《生死簿》的心情，现在忽然觉得，舒也不是跟那本子里所有的人名都是“陌生人”关系。如果我跟老伯能算上是朋友，那也算老伯的老伴跟舒有点关系了。不知道老伯的老伴会不会因为我跟老伯有点交情能替我在那个世界照顾点舒？老太太是老伯的老伴，舒是我女朋友，我和老伯是好朋友。如果在人间，这就能搭上关系了。我耳朵听着老伯说话，思想开始四处游荡，忽然发觉自己有点天马行空。马上又把思想收了回来。
老伯继续说：“我有个儿子，在部队当过兵。刚回来，还没找到个正经事做。唉……我们家人都是工作不巴结领导，上学不巴结老师的，你知道，现在这种性格在社会上，吃不开。就一个当过兵的儿子，退伍回来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看着他我心里是又烦又着急的。再过几年他也得娶媳妇了，这不赶紧挣钱存钱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抱孙子啊？”
我听老伯说着，想着下午在心里骂了他成千上百遍，这么和善一老头，我怎么就把他当“阎罗王”了呢？现在怎么看都不像，心里觉得丝丝愧疚，一时热心，想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老伯，这样吧，你把你的电话留给我，我在一个广告公司工作，这个公司刚刚起步，正是招人的时候，回去我看看有没有适合您儿子做的岗位。如果有，我极力举荐的话应该不成问题。我尽量帮他争取。您看行吗？”
老伯听我这样说了，特别高兴，笑的合不拢嘴。忙说：“这怎么好意思呀~那……那谢谢你啦！嘿？？？这鬼地方，多长时间不来一个人，今天来了一个人，和我聊了这么会天不说，还给儿子聊来了一份工作，你看看……这……这真是不好意思呀”
“呵呵~！举手之劳罢了~我下午还麻烦您老半天了呢。”
心里琢磨着，我照顾不到小舒，只要您家老伴能在那边帮我照顾点儿我家小舒就行了。嘿嘿……
其实，一直以来，我心里最无法忍受的痛就是忍心留舒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另一个世界。次次！次次只要一想起这个，我就恨自己！这是我真正的症结所在！因为毕竟，是我没有勇气去陪伴她。曾在心底里暗暗对舒许下的金针诺言，皆已失信。这是我心底的隐秘处藏着的最深的痛，和愧疚！在我自己的心里，我每每想起舒，都好渴望能对她再说一句：“我爱你，真心真意的爱”可是，失信的诺言总是在不断的控告着我说：“谁会相信呢？”
说着，聊着，天色已经黑了。终于等来了出租车便与老伯告别。
后来司机跟我说：“当司机的都忌讳这个，您夜里的，招车来这里，还真没几个敢来的。您也多体谅体谅吧！哈哈？？？？？？”
我疑惑：“那你怎么敢来？”
司机爽朗的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反正总得有人来吧？？？也不是个个司机都那样。”
呵呵？？？？？有趣的司机，有趣的老伯。
世界上友善的人还是挺多的嘛~呵呵~女人说话都善变。我这个女人有时就会把这个当特权使。
十一、more，我能爱你吗？
出租车行至小区门口停下，夜已黑，寒风素素，我款款而行……伫立于小区花园中央，望着万家灯火，着实令我心驰神往……
忽然，想念家人。想念家里的餐桌，想念香喷喷的白米饭，热气腾腾的汤，以及腾腾热气后面一张属于女子的温馨笑脸~……那是——more。
More……知道吗？此时我是真的想你了……好幸福……
上楼，拿钥匙开门，more不在家。
心里起了一阵小小的失落。
以前虽然很少在家里吃饭，但只要在家里吃基本上都是more下厨。
想着，难得她今天不在家，我也好久没下厨了，决定给她一个惊喜。可是吃什么呢？看看表，已经快七点半了，时间少了点，但是也可以做几样简单的小菜。希望手艺还没有生疏。嘿嘿~下了决定后就“呼呼”下楼去……
最快速度买好材料，自从跟若舒分开后，就几乎没去市场买菜了。以前都是和若舒一起去市场买菜。很久没有跟小贩们讨价还价了，今天唾沫吐得很是过瘾。
最快速度上楼，进屋，穿戴好至尊装备——HELLOKITTY围裙！
放了more最喜欢的MariahCarey的音乐。
差不多都准备好了，看看时间：8点
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曾宇那一定很忙吧。再不回来怕是要凉了。
倒了杯红酒，坐了一会。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可是那声音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对了！这是喝醉酒的女人走路特有的节奏！
我立刻起身，门刚一被我拉开，迎面就接过她来！
“这是怎么回事？圣诞老人的礼物吗？！她那一身酒味！”
“哈喽！左晗~~~左晗小姐，我回来啦~你感冒好了没有啊？”
“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后面，高翔伸出脑袋：“今天谈生意，不知她怎么搞的，特别兴奋又积极踊跃。什么酒都喝！她没事吧？我看她是不是心情不好。你赶快把她扶回去吧，我估计待会就得吐的。车上还有个曾宇呢！不能多说啊！我得马上回车上去。拜拜？？？？”
“你没喝吧？喝了酒不能开车的啊！要不今晚都在这睡吧”
“不行，不行。必须得回酒店，还得去取合同。”
我连句“路上小心”还没说，他人也不见了。
喝醉的人都是这样，越是想把她安置去一个地方，她越是没重心的乱扭~
好容易才把她安排在沙发上，我马上去准备该准备的一切。对于这些，我再熟悉不过了。
热水，毛巾，垃圾桶，矿泉水。放在茶几上，随时等着派上用场。
More睡在沙发上，帮她脱了大衣，盖好被子，刚刚盖好，她就吐。我一边煮着姜汤，一边收拾着“残局”
听到more哎哎哼哼的。拿着姜汤走过去，怕她醉酒后又感冒了。
“去哪喝那么多酒啊？现在难受了吧？”想着曾宇今天是不是和more一起约什么人重要的人了。More都醉成这样了，曾宇那边一定更糟。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酒桌上，曾宇肯定会替more挡酒。
现在可好，什么好吃的都用不着吃了……我望着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
More睡觉的时候眉头皱得很紧，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很痛苦，还是平时都这样。我给她抚平了，她又皱起来了。几次都是这样。More睡觉喜欢把嘴撅着，以前我就说她睡相是猪。现在是一只相当痛苦的猪。不禁心生疼惜，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摸着她的额头。或许因为我手太凉了，弄醒了她。
More稀松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缝，又闭上：“左啊，你在这啊。太好了，你在我身边太好了。”她把我的手从她额头上拉进被子里。
“你的手那么凉，跟我的心一样……来，我帮你捂着。”more把我的手放在胸口。
“more……”
“我们都是凉的，可是……这也没什么好庆幸的。因为就算这样，你也不会想到温暖我……你心里，永远只有那一个女人，我算是看死了……从那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又哭又笑的喊着她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没救了。你就差恨不得为她去死了。所以……”
More吐了。然后朝我摆摆手，翻了个身，撇开那张很痛苦的脸，好像很不愿意看见我。她把脸埋进沙发靠背的一边。我就看不见她了。我在想，她刚才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是不是“所以，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了。”？
More，我关注过她什么呢？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没有理会过她。没有替她着想过，甚至对待她付出给我的爱，我仅仅采取装聋作哑的态度。
心中亏欠。
让她痛苦的，不是酒，而是我。
我就坐在地板上，看着more，她一要吐，我就拿垃圾桶去接。毛巾滑下来了再给她放回去。
就这样，她睡着了，我也爬在她身上睡着了。像她照顾我时一样，我照顾她，我很高兴能为more做这些。我觉得这些机会不是常有的。
More，我对你究竟有没有爱呢？不能确定。
只能确定的是，你已进入我的生活，生活中已经不能没有你，但这是爱吗？
如果不是，会不会伤到你？
我可不愿意某天对more说“这是误会一场”more会伤心死吧？
左晗，你要记住，不爱她，千万别碰她！
十二、左晗！混蛋！
“左，左，醒醒。醒醒、……”
“你醒了啊？”
“我喝醉了，头好痛。你感冒还没痊愈呢，别睡在地板上。”
“你知道你喝醉了啊~我感冒已经好了，而且家里有暖气呢。你醒了更好了，不用我搬了。来，走走走~？回房里去睡。”
More没说话，用手掌根按着太阳穴。我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
我拉她回房里，让她躺下，然后拿了个凳子坐在她头一边，她说：“干吗？”
“按摩啊”
“嗯？你还会这个？”
“老早就会了”
“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
“感觉怎么样？”
“恩，还不错。以前这个是用来伺候梁若舒的吧？”
我汗！但确实被她言中。于是无语。
既然more提到了，我也就见缝插针，顺藤摸瓜好了。
“为了我，喝那么多。值得吗？”
More睁开眼睛，望着前方挂在墙上的壁画说
“那你说，值得吗？”
我摇摇头说：“不值”
More还是看着那幅画说：“不值？不值也没办法，爱情不是交易。投进去的是感情，不是资金。不是说拿回来就拿得回来的。你是一个奸商~不经意间陷害了我！”
听着more说这些话，心里很酸。
“more，今天我去看若舒了。”
More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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