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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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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血色的唇。
寄游宫中各色藏书甚多,其中自然也不乏一些秘图春宫——那日她说司徒景明的图画得不够到位,倒不是信口胡扯,这寄游宫中的书她至少翻阅过七成,自然也包括某些禁书。
和女子行房并非难事,难就难在那女子昏迷不醒,知觉全无……若任她如何施为,这家伙都毫无反应,那教她如何继续下去?
放开被她吻得终于有了点血色的双唇,顾楼兰轻轻吐了口气。
这样对待毫无知觉的女孩子,真是有负她龙师正义之名。
不过……
她微微一笑,侧头含住了司徒景明的耳垂,用齿间轻轻摩挲着。
这一回,她可是在救人。
原本还担心她会因为昏迷而没有反应,但见她耳朵渐渐红了,紧接着面颊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顾楼兰也就放下心来了。
左手顺着肩膀的曲线滑下,握上她甚有内容的胸脯,轻轻揉抚着,右手则顺势抚上了她的臀,温柔地轻抚着。唇也沿着奇险的线条一路向下,埋入她的双峰中。
她明显可以感到,她的呼吸有别于平日里的微弱,胸口的起伏也明显加剧了,于是她运起内力,缓缓抚摩着她的小腹,以入微的力道催发着她的情…欲。很快的,她露出水面的肌肤都染上了一片晕红。
顾楼兰努力平顺着自己的呼吸,告诉自己此刻不是动情的时候,一面将手滑入她大腿内侧,来回抚弄着,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热水的翻腾激起了一片欲望,待她掌握一切的妙手完成了任务,她自己也忍得双颊绯红,娇喘连连了。
真可怜……她想。
以前总怪她四处放火又不负责灭,如今这一身野火是她自己烧起来的,又有谁能来灭?
沮丧地抱住怀中刚成为她的女人的人,将火热的唇缓缓映上她的肌肤,用内力扫荡她体内剩余的毒素。
这是个很不赖的运动,以后等她醒来,定要多多重温才是。
她懒洋洋地吻着,目光在水面上隐约浮起的一片血花中打着转。
她的女人。
真是个有强烈归属感的美妙称呼。
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梦,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依旧是顾楼兰俏丽的脸庞,仿佛亘古以来便是如此,不曾变更。
“你不是去拿竹叶青了么?”她开口,嗓音低沉而略带嘶哑,让她觉得分外陌生。
浑身上下都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两腿之间更有些微涩。
“你终于醒了……”她轻抚着她的面颊,柔柔叹息着,却难以抑制声音里的颤抖。
“醒了,”她抬眼打量着四周,终于发现自己已不在蜀王府宽大舒适的床榻上,而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随即发现自己正斜靠在顾楼兰的怀中,头倚着她的肩膀,而腰身被她的双手所掌握着:“我……我睡了很久?”她警觉地问道。
“也不是很久,”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道:“不过一百六十三天零五个时辰。”
“一百……六十三天?!”司徒景明这回真的吓到了:“我睡了这么久?!”
她轻轻点头,抱着她的手愈发的紧了。
“我睡了这么多天,那……那这半年来,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父皇身子越来越差,朝政多有太子党把持;吴王夫妇在府中遇刺身亡……”见她忡怔不语,顾楼兰微恼道:“你就只有这些话想问么?”
司徒景明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令兄近来身体可好?”
“……还不错。”顾楼兰咬牙微笑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五弟夫妇在京城过得还好么?”
“……不好不坏,你还想问什么,不若一并问了出来。”她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哦……”她歪着脑袋想了许久,终于迸出几个字:“陵州那边——”
“司徒景明!”再理智的人遇上这样不解风情的,也要七窍生烟了。
“我知道……”司徒景明看着她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一直守在我身边,这样就够了。所以,我不想问什么了。”
不说感谢的话,因为是“自己人”。
“你这无赖!”原来竟是被她摆了一道,顾楼兰如何能甘心?一手拧上她的耳朵,便要发作。
“兰兰!”司徒景明忽然大声道。
“怎么了?”顾楼兰被她弄得有些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不太舒服,”她摸了摸肚子:“因为太饿了。”
“饿……”她呆看着她,随即宽心一笑——想吃东西,就是好现象:“好,厨房正熬着粥,我去给你端来。”
她欣喜地将司徒景明的脑袋转移到枕头上,以半年来从未有过的轻快脚步出了房间。
看来这半年时间里,让她担心了。
她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却发现束缚了许多年的胸赫然已得到了解放。
若这半年是她在照顾她,那么……
她闭上眼,面色陡然阴沉下来。
55
55、昔年忘机 。。。
夜幕下,三五条人影悄无声息地潜上山顶,空气中,悄悄渗入了几丝血腥味儿。
“那几个龟儿子想跟咱们兄弟争,如今可不是找阎王爷叙旧去了?”一个魁梧大汉舔了舔嘴唇,喋喋怪笑。
一人道:“杜老鬼,你杀了鹤老二,小心松老大找你的麻烦。”
那杜老鬼又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此事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一个瘦小黝黑的男子道:“此番能上山来,多亏了极恶童子探路。”
“燕七哥过奖了,”身材矮小如童子,却一脸阴森的极恶童子道:“若非有诸位哥哥壮胆,小弟说什么也不敢上这青城山的。”
“不过这一路顺利上来,还多亏了药婆婆。”先前那人道。
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不远处那老态龙钟的妇人身上——药婆婆毒术之精,天下闻名,据说她全身上下包括头发衣角,全都带有剧毒。方才争斗间,有人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立时便毒发身亡,因此各怀鬼胎之下,四人也下意识地与她保持了距离。
“不敢当,”药婆婆皮笑肉不笑地道:“只要诸位待会儿赏几本药典,老婆子我便心满意足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四人纷纷附和。
转过山路,山石间露出了恢弘肃穆的建筑一角,五人的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仿佛已看到了殿宇中堆积成山的珍宝秘籍。
四周静悄悄的,五人尽量放轻了脚步,向殿宇靠近。
一路行来,寄游宫中一个人影也没见着,连灯火也没有点上,若非殿宇中器物纤尘不染,五人几乎要以为这里已经废弃了多年。
杜老鬼舔着嘴唇道:“这鸟地方如此大,不若咱们分头行动?”
“不妥,”燕七道:“这里住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擅自分开,要是有个万一……”
“这样吧,”那瘦小的男子建议道:“在下与燕七哥杜老鬼一道,极恶童子与药婆婆一道,分往两边包抄过去,在后殿会合,如何?”
这三人虽然武功略高,但药婆婆精于下毒,极恶童子擅长偷袭,要真打起来,再多三个,也不是对手。再加上众人各怀鬼胎,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对。
当下燕七等人往左边回廊而行,燕七轻功最好,在前方打头阵,杜老鬼摇晃着粗壮的四肢走在中间,而瘦小男子则负责断后。
燕七号称轻功天下第一,在寂静的回廊中行走,却一点脚步声也听不到。莫看他步履轻松,实则每踏下一步,都没有落在实处,而是稍稍用力,探一探是否有机关陷阱;而杜老鬼看似悠哉游哉,实则将周身都护在拳脚范围之中,一旦四周有半点异动,立时便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而瘦小男子走在杜老鬼身后的阴影中,略低着头,掩去了眼中野兽般狂热的光芒,一语不发。
“他奶奶的,这偌大的房子,怎地连只耗子也没见着?”杜老鬼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道。
“杜老哥小心了,听说这寄游宫的主人武功高绝,远胜当世高手,只怕是当年的中州大侠也未必能与之匹敌。”
杜老鬼烦躁地舔舔嘴唇:“不过是道听途说,又有谁真正见过那什么寄游宫主人了?是鼻子是脸,咱们会会便知道了,以咱们的武功,就算打不过,难道还不能逃么?”
燕七耸了耸肩,心中却道:寄游宫主人设下的迷障便难了天下高手数百年,若是他本人,还不知怎样惊天动地。此番偷进来,一个不好,怕是要全军覆没。好在他对自己的轻功有说不出的自信,就算他们都死在这里,他也有把握只身逃出来。
哧!
不知从哪里蹿出一枝袖箭来,破空之声在静夜中格外惊人,燕七反应最快,风声一响,便已到了梁上,瘦小男子侧跨一步,堪堪躲过袭击,那袖箭便不偏不倚地向杜老鬼射去。
“格老子的!”杜老鬼大骂一声,运起铁布衫功夫,徒手便去接那袖箭。
只听“当”地一声,如中金铁,杜老鬼连退五步,才拿住了袖箭,手中一阵热辣辣地疼,低头看时,才发现连掌心带虎口,都被擦破了一片。
黑暗中只听得一声冷哼在身侧响起,自近而远,消失无踪。三人面面相觑,同时出了一身冷汗。
“方才偷袭老子的,究竟是何人?”杜老鬼哑着嗓子道。
“只知道轻功奇高……”燕七只觉满身冷汗,因为那人潜伏在一旁时,他竟丝毫也不曾发现。
瘦小男子沉默片刻,将手心冷汗默默擦拭在衣摆上,沉声道:“继续前进罢。”
极恶童子轻轻拧断了药婆婆的脖子,面对着她惊恐而又恶毒的表情,他眼中又露出得意而又狰狞的笑意。
一路利用这些人杀了其余觊觎秘籍的江湖客,又利用他们闯入了寄游宫,如今藏书楼就在前方,他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从药婆婆怀中挑出一只蓝色的药瓶,打开瓶塞,抖了一些药粉在她的伤口上,不一会儿,尸体上便发出了哧哧的响声,不断缩水着,很快便化作了一滩腥臭不堪的血水。他将药瓶丢进花丛里,小心地脱下手上的鹿皮手套,随手丢过一边。
抬头看着恢弘壮丽的藏书楼,他眼中闪过贪婪之色。正要举步而入,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面色微变,伸身躲入楼阁的阴影中。
“格老子的,那龟儿子躲到哪里去了。”说话的是杜老大。
“偷袭了一次就收手了,当真奇怪。”这是燕七的声音。
“咦,你们看!”
三人同时抬起头,面上不约而同流露出惊喜和贪婪的神色。
“什么人!”燕七忽然转头喝道。
却见极恶童子笑嘻嘻地从阴影后转出来:“几位哥哥怎地现在才来?”
“你倒来得早,”杜老鬼狐疑地道:“药婆婆呢?”
极恶童子叹了口气:“路上遇人暗算,药婆婆已经……”
三人对望一眼,心中半信半疑。
“你既先来了,怎地不进去?”瘦小男子问道。
极恶童子道:“咱们既是同来的,自然要在此等候诸位哥哥。”
杜老鬼点了点头:“那边进去罢。”说着便要向里走去。
“且慢!”瘦小男子忙拦住了他。
“怎么?”杜老鬼冲他瞪起了眼。
瘦小男子笑道:“这里边还不知有什么凶险,怎可贸然进去。”
燕七道:“还是让我先进,若有危险,我立刻便退出来。”
三人迟疑一阵,同意了。
燕七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向楼阁内走去。三人眼见他进了楼阁,过了一会儿,里边传来声响:“进来罢!”
杜老鬼大喜,抬脚便要进门,忽觉身后寒光一闪,他心中迟疑了片刻,便错过了躲闪的时机,一道长长的刀光将他齐肩破开,他惨叫一声,瞪圆了眼睛,却再也说不出话来。瘦小男子大吃一惊,足尖一点便要后退,说时迟那时快,回转的刀光轻巧地飞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喉前割开一道深深的口子。当他捂着喉咙一脸惊恐地倒下时,杜老鬼的两半躯体才缓缓分开,颓然倒地,溅起一片血浆。
极恶童子将雪亮的刀锋在瘦小男子的衣服上随意一擦,嗜血地一笑,提着刀向里走去。
楼阁内一片黑暗,燕七在前方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没有听到方才楼阁外的声响似的。
极恶童子心中奇怪,轻声唤道:“燕七哥、燕七哥?”
随着他的叫唤,四周忽亮起柔和的烛光,一只、两只、三只……烛光下,一个青衣白发的道人,正背对他们,盘膝而坐。
而燕七的目光始终落在几步外不紧不慢地点着烛台的蓝衣道人身上,一向稳健的身躯不住发着抖。
“燕七哥,你怎么了?”极恶童子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燕七的牙关打着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蓝衣道人点完了烛台,这才缓步来到两人面前,皱起浓眉,打量着他们:“燕老七,你几时也做起了这等没出息的买卖?”
直到此时,燕七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卓、卓大侠!”
卓大侠?!
极恶童子脑中轰地一声,一瞬间也有了想跪下的冲动。
放眼武林,能配得上“卓大侠”这三个字的,全天下,仅有一人而已。
中州大侠卓太古!
江湖上有着无数关于这位武林第一大侠的传说,武功天下第一且义薄云天,江湖上黑白两道无不敬佩其为人,还与昔年的江湖第一美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他每年总要做一件震惊江湖之事,却号称从未错杀一人……数十年前,这位大侠却突然神秘失踪,从此江湖上再也不曾听见他的传闻。
只是,这失踪了的天下第一大侠为何会出现在这寄游宫中,还道装打扮,一副皈依了三清的样子。
“卓、卓大侠……”极恶童子的脚也软了——据说卓太古最是疾恶如仇,若他知道了自己方才所为……
道人皱眉道:“卓太古数十年前便已不在这世间,这里没有卓太古,只有忘机。”
“是、是……”两人连声答应。
忘机看向极恶童子:“你是何人?江湖上,何时出了你这号人物?”
“我……小人……小人是……”
“他是近来江湖上名声鹊起的极恶童子。”燕七恭声答道。
忘机怒道:“你便是那杀母淫姐弑父的畜生?!”
“小人……小人……”
“忘机,”青衣道人缓缓地道:“你修习至情诀已有近十年,怎地还堪不破大嗔大怒的境界?”
忘机悚然而惊,深吸一气,面色渐渐恢复了平静:“师傅教训得是,徒儿失态了。”
师傅?
两人看向青衣道人的眼神立即变了——这看似不起眼的人,居然是中州大侠的师傅?!
“这两个人该如何处置,还请师傅示下。”忘机竖掌胸前,恭敬地道。
“为师说过,此事便由你处理,何必再问。”青衣道人淡淡地道。
“徒儿明白了,”忘机冷冽的目光看向极恶童子:“闯宫者死。”
“卓大侠!”极恶童子顿时急了:“大侠生平从不胡乱杀人,我等进得宫中,并未来得及犯下错事,大侠怎能取我性命?!”
忘机冷冷地道:“以你平生所为,足够我杀你百次。扪心自问,你的性命,我取不取得?”
“你……”极恶童子眼中露出凶残的光芒,那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才会有的目光:“既然你不留情面,就不要怪我了……”
他忽地伸手入怀,迅速掏出一包从药婆婆那里搜得的毒粉,向忘机掷了过去,同时脚步一错,迅速向门外逃窜。
忘机神色不变,遥拍一掌,平地忽起狂风,将空中毒粉尽数吹了回去,赶上了快要摸到门的极恶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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