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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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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什么的……本王可以离家出走么?
见她一副悻悻的样子,她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吻一下,笑道:“好了,快收拾停当,便到会场去吧。”
司徒景明兴奋道:“爱妃用轻功带本王飞过去吧!”
顾楼兰幽幽一叹:“昨日殿下临幸妾身,妾身初经人事,至今气力不济,无法施展轻功……”
司徒景明眨了眨眼:“初经人事怎么了?我就没事啊。”
顾楼兰明智地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咱们去会场吧。”
我的好殿下,你记忆中所谓的“第一次”,根本就是“第二次”才对。
这个时辰,会场早已是人山人海,但一些大派大族自矜身份,都没有参与第一日的角逐。
姚大公子作为武林大会的发起人,在大会开始之前,自要做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司徒景明拉着顾楼兰挤到台前时,姚腾的发言已到了尾声。
“……本朝尚武,当今皇帝陛下听闻我陕州武林大会之盛事,龙心大悦,特派秦王殿下与中书宰相上官大人前来主持武林大会,以表达朝廷对武林大会的支持。”
嘎?
此言一出,江湖豪客们面面相觑,四周静了一片——自来官侠之间都不融洽。朝廷不能容忍豪侠的目无法纪,侠客们亦看不惯官场黑暗鱼肉百姓。
如今这武林大会却来了个官,而且还是顶大的官……却又是为何?
不少人很快想到了本次武林大会的终极目的——太祖宝图。既是司徒皇族先祖的宝藏,朝廷插一脚,便也不奇怪了。
比之很快淡定下去的武林群豪,司徒景明则显得“花容失色”。
见鬼了!五弟怎么会来这里?同来的,居然还有上官弼?!
眼见司徒文章与上官弼在各异的目光下缓缓登台,回过神来的司徒景明忙扯着顾楼兰向人群挤去。
开玩笑,别人认不出她来,司徒文章可是眼尖得很!若是被他看到了自己女装的样子,还不知会生出什么祸端来。
好不容易挤出了人群,她拍着胸口喘了口气,惊魂未定地道:“真是见鬼了,五弟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顾楼兰忍俊不禁:“方才姚大公子不是说了么,是父皇将他们派来的。”
司徒景明瞪了她片刻,恍然道:“好哇!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难怪你说有人可以举荐我参赛……这么大的事,你、你你你居然瞒着我!”
“也不是很早,”顾王妃神色自若:“只比你早了几天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司徒景明急得团团转:“五弟来了,我要如何参赛才好?若是被他认了出来,那可就糟糕了!”
“认出来便认出来好了,”顾楼兰悠悠地道:“他又不会吃了你。”
“他是不会吃了我,可是上官弼会。”司徒景明捂着脑袋惨叫道:“要是被他看到,我就惨了!”
顾楼兰捂了她嘴,将她拉到了别庄外:“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二人听到么?”
“唔唔——”
“上官弼是你的亲舅舅,你这么怕他做什么?”顾楼兰奇道。
司徒景明拉开她的手,喘了口气,叹道:“正因为是亲舅舅,所以才怕他……我和他也没上几回面,但每次见了,他总要用万分关切的目光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是他的外甥,他自然要关心你,这有何奇怪的?”
“我总觉得……很对不起他。小时候我怪他作为我的亲舅舅,却不敢为我们说话,所以一直冷淡疏远他,长大之后,明白了他的苦衷时,却又不敢面对他了。”司徒景明苦恼地揉例如揉太阳穴:“如果可以,我还是不希望见到他。”
“不想见便不要见吧。”顾楼兰摸摸她的脸,微笑道。
司徒景明耷拉下脑袋:“可我还想参加武林大会呐。”
“这还不容易,想让别人认不出自己的方法多得是。”
“我不想见上官弼,可是想见五弟。”
“……”
月黑风高。
陕州城的上官老宅中,秦王司徒文章正鼓着腮帮子,闷闷不乐。而上官弼正坐在不远处,一脸热切地盯着他。
“上官老头,你总是盯着本王做什么?”司徒文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许久没有好生看过殿下,有些挂念罢了。”上官弼摸着胡子,话里说不尽的感慨。
司徒文章一瞪眼,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总算明白四哥为何对你避之不及了。”
提到司徒景明,上官弼眼中闪过黯然之色,神情有些不自然:“陵州……仍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么?”
“据说四哥还是老样子,昏迷不醒。”司徒文章吐出一口浊气,沮丧地道:“若是四哥有个三长两短,本王什么也顾不得了,定要生生剐了那太子老大!”
上官弼吓了一跳:“殿下!这种话,可万万说不得!”
司徒文章嘿嘿冷笑:“本王说与不说,与你何干?当年本王与四哥受人欺负时,不见你出来说话,这时候倒要管本王了?”
上官弼面露愧疚之色,低下头去,久久不语。
司徒文章又有些不忍起来:“好了上官老头,四哥说他不怪你,你别做出一副鬼样子来。”
“他……他当真……”话说一半,他又有些不悦:“老夫好歹是你的舅舅,你怎能老头长老头短地乱叫。”
司徒文章嚣张地一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舅舅又如何?便是那没见过面的母后,本王也不买她的帐!这世上除了四哥他们,其他人本王全不放在眼里。”
“你——”上官弼灰眉一扬,似要发怒,却又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你四哥长得与你的母后极为相似?”
司徒文章哼地一声,表示不屑。
“……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教人望上一眼,便没了办法……”
司徒文章撇了撇嘴:“上官老头,看不出你还有恋妹情结?”
上官弼摇了摇头:“当年她为了上官家而嫁入皇族,十几年来一直郁郁寡欢,身子渐差,直到生下你后,便与世长辞。若你还有记忆,定会知道,她实是这世上最温柔解人的女子。”
“你同本王说这些有何用?本王对她全然没有印象,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司徒文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与其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皇帝老爷子为何将我们派到这鬼地方来。”
上官弼摸着胡子,淡然道:“陛下行事,必有其道理。妄自揣度,并无好处。”
司徒文章不理会他的暗劝:“这所谓的武林大会,据说为的是太祖皇帝当年留下来的宝藏。你说要真有这宝藏,老爷子做什么不自己挖了出来充盈国库,还默许别人去挖?”
“……”
“难道这太祖宝藏根本就是假的?姚家其实是有老爷子在背后指使,这才敢做出欺骗天下英雄的事来?”司徒文章说到激动处,顿时两眼放光:“这其中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阴谋!唔……莫非这武林大会其实是个陷阱,朝廷想借此将天下豪杰一网打尽?”
“殿下……”
“不对不对,也许朝廷只是想招揽天下英雄为其效命,而不识好歹的人么,自然也没必要留着了。”司徒文章狰狞一笑,十足奸雄模样:“嘿嘿,高明啊,实在高明。”
“殿下!”上官弼高声唤道。
“啊?上官老头,你叫本王?”司徒文章从无限遐想中回过神来。
上官弼无可奈何地道:“殿下一路前来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喂,上官老头,你不觉得本王分析得很有道理?”司徒文章得意洋洋:“四哥还说本王缺乏政治敏感,如今看来,本王可是长进了?”
上官弼轻咳一声:“殿下,您辛苦了,还是洗洗睡吧。”
“不睡,本王还要练刀。”司徒文章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夫人说刀法一日都不可荒废,今日急着赶路,都未曾有机会练武。”
上官弼赞许地点点头:“古人有云,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殿下每日习武,不曾懈怠,倒是个中楷模。”
“什么楷模不楷模的,上官老头你少跟本王掉书袋,”司徒文章瞪着眼道:“本王只知道,夫人的吩咐一定要做到,和你的古人有什么关系?”
这个混帐小子,当真孺子不可教也!
上官弼气得直揪胡子。
司徒文章打了哈欠,懒洋洋地吩咐人取长刀来,然后道:“上官老头,你家的校场在哪儿?”
上官弼无奈,只得吩咐家人带路:“殿下这刀法老夫当日在秋猎大典上倒见过一次,端的是出神入化,凌厉之极。”
司徒文章得意一笑:“那是自然,也不看本王的师傅是谁?”说到得意处,手腕一抖,一道刀气凛然飞出,射向了房梁。
上官弼看得心里一揪,正要嘱咐他小心一些,别将房子拆了,只听得房上“哎哟”一声,一个人影从房梁上掉了下来,重重砸在了地上。
“什么人?!”
“你、你是……四哥?!”
68
68、月黑风高 。。。
这一摔直将司徒景明摔了个七荤八素,待得她捂着屁股站起来时,才发现眼前两张惊喜交集的脸正激动万分地看着她。
“五、五弟……上官……上官大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倒霉。
“四哥……四哥……”司徒文章激动万分,一个控制不住,便整个人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了司徒景明:“四哥,真的是你吗?你、你没事了?!”
从最初的无所适从中挣扎出来,她很快又掉进了名为“亲情”的旋涡之中。嘴角带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微笑,她拍了拍自家五弟的肩膀:“好了好了,五弟,你都比我高了,怎么还抱着人哭?快放开。”
司徒文章兀自抱着她不肯放开,狠狠拿衣袖抹了泪花:“不放!你自己一病半年,说好就好了,耍人玩是不是?”
司徒景明摊了摊手:“我也是刚病好没多久,找了个机会跑出来玩,谁想竟遇上了你。”
司徒文章闻言松开了手,狐疑地看着她:“出来玩?四哥,你何时有了这样的闲情逸致?”本王早说这武林大会有问题了,如今连四哥都往这里凑,那便八九不离十了。
“怎么着?睡了半年,还不让放松放松了?”这话她可没说错,此番来陕州,纯粹是来凑热闹,没存什么复杂的心思。
司徒文章耸了耸肩,避重就轻地道:“嫂子呢?你就将她一个人丢在陵州?”
你哥哥我哪里有那个胆子“抛妻弃子”啊……
“她自然也来了,”她口气听着平淡,心中却在担心晚上回去后会不会被罚跪搓板:“不过此番夜探上官宅,没带着她罢了。女人嘛~当然还是留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好,这种大事,就不要掺合了。”
上官弼一脸苟同地点着头,司徒文章地神色却有些不自然:“四哥,你不会是瞒着嫂子来的吧?”
“咳咳……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认为?”一语中的,司徒景明心虚地咳嗽着。
“平日里嫂子说一,四哥你从来不敢答二,今日怎地如此反常?”司徒文章继续拆台。
“五弟!”司徒景明尴尬地瞥了僵在那里的上官弼一眼:“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么?!”
“咳……蜀王殿下,你没事,老夫便放心了。”上官弼摇了摇头:“你兄弟二人说说话,老夫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
司徒景明挤出一个笑容,拱了拱手:“多谢上官大人。”
上官弼定定地看她一眼,叹息一声,颓然去了。
司徒文章目送着他走出厅堂,随即笑道:“四哥,其实这老儿也挺可怜的,你这么对他,他定是很难过。”
司徒景明没有说话。
“好了四哥,以你的性子,会悄悄跑来找我的话,定是有什么事吧?”司徒文章笑嘻嘻地道:“我可不保证我能帮上忙。”
司徒景明瞪他一眼:“我什么都还未说,你便忙着拒绝,有你这样的兄弟么?”见他只是笑,她不由恼道:“为兄决定参加武林大会,需要你做我的举荐人,好让我直接进入最后一天的决胜。”
司徒文章的眼珠子鼓了鼓:“四哥,你说你要参加武林大会?”
“为兄说得很清楚了。”
“四哥……不是小弟说你,你那手三脚猫的功夫,别说那些江湖高手了,便是我,也能轻易打倒你。”司徒文章斜睨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视:“四哥要用美人计,那还有些胜算。”
司徒景明咬牙切齿——这个臭小子,才半年不见,就如此没大没小,当真是皮痒痒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没好气地道:“只管推荐我参加便是,我总不会上台去自己找虐的。”
“这倒也是,”司徒文章懒洋洋地道:“四哥确实没有自虐的倾向。不过……”他嘿嘿一笑:“四哥你这么一上台,不出三日,全天下都该知道蜀王景明大病痊愈的事了。”
司徒景明自怀中取了一张薄薄的面具来:“有它在,保管再熟悉的人,也认不出我来。”
司徒文章嗤笑道:“四哥你是病糊涂了?就这么一张面具,能遮住什么——”话到一半,他戛然而止。
但见司徒景明将面具往脸上一罩,虽只是多了薄薄的一层,但确确实实是不大一样了。这鼻子似乎高了,眼睛似乎小了,下巴也似乎宽了……谁都能看出来她戴了张面具,却谁也无法从这面具下将人原本的样子还原出来。
“这……”
“怎么样?”见他目瞪口呆,司徒景明自是得意洋洋:“这可是你嫂子的私人收藏。”
“好是好……”司徒文章呆呆地道:“不过四哥,你就打算这副样子参加武林大会。”
“不过是去凑个热闹罢了,不必较真,这样便足够了。”司徒景明扯了扯他的袖子,忽凑到他耳边道:“明日称病,随我去一趟青楼。”
司徒文章微微一怔,点了点头。
她实在是大意了,只想着出来游玩,就索性将什么都抛开,否则怎会连司徒文章来陕州这等大事都后知后觉?
这半年来,朝中定然发生了不少事情,是时候一一理清了。
回到姚府的住处时,已是夜半时分,四周一片黑暗寂静。
她悄悄溜进房中,正要摸上床,房中突然大亮,四壁的烛台在同一时间被燃着。烛光下,一个长发披肩的美人正慵懒地靠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翻着手中书册。
司徒景明喉头上下动了动,心中暗叫不妙。干笑一阵,她讪讪地道:“爱妃,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殿下未归,妾身不敢独自歇息。”顾楼兰目光不离书册,口气冷淡地道:“殿下有大事要办,妾身自然应当留在家中相夫教子,不敢有亏妇道。”
这话……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呢?
“爱妃……爱妃说笑了。相夫教子什么的,那是俗世女子所谓。如爱妃这般出世绝尘的人物,自然不能与那些俗女子一般计较。”司徒景明赔着笑。
“哦?”这一个字,说得千回百转,直教人心惊胆战,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司徒景明见势不妙,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地道:“爱妃彻夜苦读,实乃我辈楷模。只不知道……爱妃这是在看什么书呢?”
“《孝妻经》。”顾楼兰淡淡地道。
司徒景明心中咯噔一下,面上顿时风云变色,愁云满天,腿脚先软了一半:“爱、爱妃看这《孝妻经》做什么?”
“我在羡慕,”她悠悠一叹:“张民之妻是何等的幸运,嫁了个能一世疼她爱她护她的丈夫。”
“爱妃,本王也可以一世疼你爱你护你的啊。”司徒景明觉得,这种原则性的问题若是不说个明白,他日保不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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