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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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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进冷笑道:“殿下当真有病得这样重?”
  “何将军……是在怀疑我说谎了?”她轻轻转了转刀柄,刀背上金龙咬着的环便发出声声脆响。
  “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方来,殿下就病得这样重,说是巧合,也未免巧得太厉害了些。”何进上前一步:“不若待末将亲自探望过殿下,再行定夺如何?”
  “将军!”苏毓横过长刀,摇头道:“殿下得的是传染性极强的天花,将军这样进去,不怕被传染么?”
  何进冷笑道:“末将幼时得过天花,不劳王妃娘娘忧心了。”
  苏毓偏头看他,许久,道:“将军这样闯进去,若惊了殿下,恶化了殿下的剧情,将军可担待得起?”
  何进道:“王妃娘娘,末将不妨与你讲明白了。陛下有旨,此番无论如何,都要将秦王殿下请回宫中,娘娘若是执意阻拦,便休怪莫将不讲情面了。来人!”他后退一步,手中宝剑前指:“给我入府,请殿下出来!”
  “诺!”身旁四名金吾卫齐声领命,向大门走了过去。
  刀光连闪,刀声霍霍,四名金吾卫齐齐摔飞出去,落在地上时,已断作两截。苏毓挽了个刀花,长刀斜指,一股杀气油然而生。
  “有我苏毓在此,尔等休想踏入王府半步!”
  何进的目光在八截尸体上打了个转,脸色难看之极:“王妃娘娘,您这是叫末将难做了。”
  苏毓不语,目光如电,紧盯着何进。
  “娘娘要以一人之力,对抗我这一千金吾卫么?”何进挥了挥手,金吾卫们向前逼近一步。
  苏毓忽横过刀,道:“何将军可知这柄长刀是何来历?”
  何进目光不离长刀:“倒要请教。”
  “此刀是先帝亲赐,刀身镶有六条金龙,道是上斩佞臣,下除奸恶……将军当日也在场,不至就忘了罢?”
  何进面色一变。
  “先帝赐刀之时还曾有言,此刀一出,如见先帝。”苏毓长刀前指,轻喝道:“何将军莫非奉了圣旨,便可以不敬先帝了么?”
  何进硬生生刹住脚步,踌躇起来。
  “这身盔甲亦是我大婚之时,先帝所赐。将军动手时,可要小心一些,莫要将先帝御赐之物弄坏了。”
  “你——”何进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神情尴尬之极。
  “何将军,其实你我都知道陛下要秦王进宫,为的是什么。”苏毓用只有他二人方能听清的声音道:“如今蜀王的军队即刻便要打进城来,将军是准备拿了秦王向陛下邀功,还是聪明一些,在新皇面前为自己留几分资本?”
  何进的脸色忽就变了,大喝道:“乱臣贼子,一派胡言!来人,给我将这女人拿下!”
  苏毓身如旋风,刀光翻飞,便将临近的几名金吾卫砍倒在地。
  “看来将军自己选择了死路,”苏毓伸指抹去了刀锋上的鲜血,淡淡地道:“我还是那句话,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你们就可以将秦王带走。”
  
  宫门的盘查较之出来时,又严了许多。幸而凌太医声名远播,又时常出宫,守宫门的龙牙卫都认得,这才放了他们过去。
  太极宫前的广场上,已处处都是军队侍卫,两人小心地绕过广场,向后宫的方向走去。
  “凌太医,我家娘娘如今的状况很是不好,求您老人家发发慈悲,为她看看吧!”越儿恳求道。
  凌太医摸了摸胡子,点头道:“自该如此,越儿姑娘,烦请带路。”
  越儿大喜,加快了脚步,向麟德殿方向走去:“娘娘自数年前小产后,身子便一直时好时坏。迁入冷宫后,又没有人看护,因此风寒入体,落下了病根。”
  “听你方才所说,陛下对娘娘……”凌太医叹了一声:“娘娘本就体虚,受伤之后,又强行产下孩儿,只怕……”
  越儿一惊,霍然转头:“只怕什么?!”
  凌太医摇了摇头,只是摆了摆手。
  越儿惴惴不安地领了凌太医回到麟德殿,殿中一片漆黑,也没有掌灯。越儿驾轻就熟地找到火石,在殿角点上了灯。烛光荧荧,给空荡荡的大殿增添了几分凄清。
  李晚秋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已睡得沉了。
  越儿见到她,慌乱的心顿时稳定下来。她快步上前,放下了装着孩子的篮子,轻轻为她掖好了被子:“娘娘一日遭此数变,定是累极了。”她抬起手,顺势为她理了理云鬓,指间滑过她冰凉而没有血色的面颊,柔声唤道:“娘娘、娘娘,凌太医来为您瞧病了。”
  凌太医乍见李晚秋,心中便是一紧。此刻不待越儿说话,便自动上前,擒了李晚秋的脉,原本凝重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了。
  “娘娘,是越儿回来了,快醒醒。”越儿捧了她的脸,低声呼唤:“越儿已将小公主送了出去。”
  “越儿姑娘……”凌太医缓缓开口,眼中带了几分惋惜,几分悲痛:“不必再叫了。”
  越儿一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太医看着静静躺着的李晚秋,轻叹道:“娘娘……已然去了。”
  “你、你说什么?!”越儿脸色大变,顾不得礼仪,一把揪住了凌太医的衣襟:“你胡说!娘娘方才还好好的,怎么……怎么可能!”
  凌太医见惯了生死,对她的激动自不会见怪。他小心地将李晚秋冰凉的手放回了被子里,摇头道:“越儿姑娘,娘娘已然离去多时了。”
  越儿呼吸陡然一窒,缓缓松开她的衣襟,神情呆滞,失魂落魄。
  “越儿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凌太医叹息一声,看向那个永远不能再睁开眼睛的女子——对她而言,这样死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越儿只呆呆地不说话,良久方道:“我知道了……陵太医,多谢你肯来麟德殿一趟,越儿想多陪娘娘一会儿。”
  凌太医点了点头,又道:“姑娘请节哀。”打开篮子为孩子检查了一番,这才起身,离开了麟德殿。
  “娘娘……小姐……你怎么会走的?怎么会丢下越儿一个人?”越儿凄然执起李晚秋的手:“怎么会这样一声不响地走了……”
  小姐,这些年说是越儿照顾你,你又何尝不是在照顾着越儿?
  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便是你嫁入宫中,我们也不曾分离过……你怎能丢下越儿一人在这世上?
  将她冰凉的手紧贴在面颊上,她声声地呼唤着,却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调动军队的声音穿过半个皇宫,传进了麟德殿,她将头埋入她怀中,深深抽泣着。
  没有你的世界,好阴,好冷。
  你在下面,一定也觉得很冷吧?
  没有关系,越儿,很快就来陪你了。
  小姐。
  小姐……
  一片鲜血溅洒在了启开的篮子上,篮中的孩子似被惊醒过来,嘹亮的哭声透过篮子,在大殿中回荡着。
  却是,为谁而哭? 

作者有话要说:为秋姐姐而内奔~
秋姐姐死得很平静……恩恩……
放心吧!竹子一定不会放过渣太子的!




126

126、一鼓作气 。。。 
 
 
  司徒文章一身褴褛的衣衫,面对官道,负手而立。
  “禀殿下,蒙焉大军在二十里外了。”
  司徒文章点了点头,握紧了拳。
  数天之前,他还身在城外营中,坐待城中动乱。可是当司徒承基派人包围秦王府的消息传来时,他几乎要按捺不住,率军强攻长安了——若不是司徒景明死死按着他。
  司徒景明当时是这样说的:“五弟,此刻敌军还没有人知道你在营中,你如此冲动,岂非正中他们下怀?”
  “可是四哥,夫人还在府中啊!”司徒文章脑中一直有一个可怕的影象——许多人手持兵刃向奄奄一息的苏毓砍过去:“本王要杀进城中救她!”
  “五弟,如今你的王府不过是被围住了,你若率军攻城,后果只怕比此刻更加严重。”司徒景明苦口婆心地劝道:“司徒承基还道你在府中,此刻命人围府,不过是要看紧你罢了,暂时还不会有危险。”
  “那万一呢?要是有万一呢?”司徒文章抓住自家四哥的肩膀,拼命摇晃。
  司徒景明心中亦是忐忑,却不得不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不会有万一的……四哥的话你还信不过么?再说了,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强攻长安,引起守军反抗的话,一时打不下来不说,要是刺激了司徒承基,对你的王妃下手怎么办?”
  司徒文章慢慢松开手,咬了咬牙:“四哥,我听你的便是。”他伸出三根手指:“三天,本王就再等三天。三天之后你的破城之计还不奏效,我便率军强攻长安。”
  司徒景明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司徒文章颓然坐回椅子里,神情沮丧:“四哥,我真无能。这个时候,一点忙都帮不上。”
  “谁说你帮不上?”司徒景明拍拍他的肩膀:“是谁在安定打了场漂亮战,收降的秦重和那一万骑兵的?”
  “我是指夫人……”司徒文章抬起头,虎目已然红了:“夫人此刻在长安城中受苦,我却无能为力。”
  “五弟……”司徒景明摸摸他的脑袋:“你收敛脾气,静待破城之日,便是帮到弟妹了。若是不出意外,三日之内,长安必破。到时候你再率军杀入城中,威风凛凛地救回弟妹,岂不痛快?”
  “四哥,”司徒文章定定地看着她:“你要我镇静,可是,你也可以不担心么?”
  司徒景明面色一僵:“什么……”
  “嫂子此刻也在城中,难道你也可以丝毫不受影响么?”
  司徒景明略偏过头:“你嫂子并不在城中……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那么四哥,假如城中那人就是嫂子,你也可以这样告诉自己,要冷静么?”
  司徒景明缩回手,沉默许久,道:“要冷静,无论何时,都要冷静。如果冲动的行为不能对她们有所帮助,那么就应该冷静。”
  司徒文章冷笑:“大局为重,是么?”
  “五弟,弟妹与许多人为了这个大局,牺牲了太多,若是因为一时冲动而坏了大局,她们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
  “四哥,你我终究是不同的,”司徒文章摇头道:“我做不到。”
  司徒景明叹了口气:“罢了,蒙焉大军已在赶来长安的路上。诸葛兄想到一条计策,可将蒙焉半路拦下来。五弟,这个任务便交给你了。”
  司徒文章霍然起身,怒道:“四哥,这种时候,你还要我去拦那什么蒙焉?!”
  司徒景明正色道:“五弟,这个任务除了你,谁也完成不了。”
  司徒文章闷哼一声:“本王不去!”
  “你必须去。”司徒景明目光夺人:“军令如山,若你还当我是军中主帅,便要听令行事。”
  “你——”
  “弟妹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五弟,你的兵书读到哪里去了?”
  “好!我去!”司徒文章怒瞪她:“你给我围好了长安,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于是司徒文章带了一万大军,连夜赶到此处,依计守侯着蒙焉大军。
  “禀殿下,蒙焉大军已到了十里外。”敌军来得极快,显然蒙焉带来的是战力极强的骑兵。
  司徒文章挥了挥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是。”
  “依计行事。”
  众人应了一声,退向两边的树林,只留司徒文章与其他几名与他同样装束的人在当道。
  眼见前方烟尘滚滚,司徒文章忽跪了下来,揽住了躺下不动的军士,扯了嗓子吼叫起来:“爹、爹啊——您这是怎么了?!”
  另一名军士也配合着抹起泪来,悲声道:“爹,您坚持住啊,咱们就要离开长安地界了!”
  “爹,您快醒醒啊!”
  一时官道之上哀号不断,震天的马蹄声沿路传来,一队骑兵在三人不远处勒马停了下来,有人喝道:“前面是什么人?!”
  两人只顾抱着躺倒的军士大哭,对远来的军队视而不见。
  为首的将军皱了皱眉,喝道:“来人,带一个人过来问话。”
  哭着的军士便被过来的骑兵牵到了将军马前。
  “尔等是何人,为何阻拦本将去路?”
  军士哽咽着,断断续续地道:“小人……小人三人是长安人氏,只因兵祸,这才离开长安,准备到西边村里投奔亲戚去。”
  “哦?”将军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长安此刻战事如何?”
  “回将军,长安……长安已被乱军破了,小人是在城开之时,趁乱逃出来的。”
  “什么?!”将军大吃一惊:“长安城破?这不可能!”长鞭前指,他喝道:“给本将说清楚来,乱军是怎么进的城?”
  军士哆嗦了一下,颤声道:“是……是……听说有人开了城门,放……放乱军进的城。”
  那将军闻言大怒,马鞭一挥,在军士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一提缰绳,坐骑从军士头上飞掠而过,来到司徒文章身前,马鞭向他挥了过去:“你来说!长安当真被乱军攻下了?”
  司徒文章背上生受了一下,却一动不动:“回将军,小人是亲眼看着乱军入城的。如今城中流民不断涌出来,将军若再过去,便能看到了。”
  “长安城破……”那将军方寸大乱,面上满是踌躇之色:“不知陛下如今如何了?本将率军增援,可还来得及?”
  正喃喃自语间,司徒文章挪动一□子,面向将军,伏倒在地,双手没入了沙土间:“回将军,小人来时,听到了一些关于陛下的传闻。”
  那将军一惊,忙喝道:“快说!”
  “小人听说,陛下已然……”司徒文章慢慢抬起头,眼中精光暴射:“命不久矣!”
  “你——”将军正要呵斥,司徒文章十指一抓,从沙土下抓出一柄长刀来,暴喝一声,长刀猛然上撩,寒光一闪,带起一片血光。
  “江河倒悬!”
  随着一声怒吼,那将军连带着座下骏马被这灌注了十成力道的一刀生生破成两半。司徒文章挥舞着长刀,鲜血便泼洒在地上、身上、脸上。他手提长刀,踏着尸体,一步一步走向那队骑兵。
  四周一片寂静,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唯闻司徒文章沉重的脚步声。
  对骑兵们而言,司徒文章一刀斩了蒙焉,此刻拖刀而来,浑身带血,实与修罗无异。数万骑兵面对这一人,竟无人敢生出反抗之心。甚至身下马匹,也为这浓烈的杀气所惊,步步后退。
  “本王乃秦王司徒文章,蒙焉已死,汝等此刻不降,更待何时?”长刀前指,司徒文章仿佛一座大山,重重阻在了众人身前。
  不知是谁的马惊嘶了一声,马嘶声顿时此起彼伏,骑兵忙着控制坐骑,乱作了一团。
  司徒文章长刀指天,周围树林爆出喊杀之声,但见林中旌旗摇曳,沙尘滚滚,也不知埋伏了多少人。
  在喊杀声中,司徒文章再次大喝:“蒙焉已死,汝等要为他陪葬不成?!”
  骑兵们无措地对望着,主将已死,他们失了主心,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是谁第一个下了马,接着数万骑兵都跳下马来,接二连三地向司徒文章跪了下去。
  “我等愿听殿下差遣!”
  “好!”司徒文章长刀一顿,大吼道:“上马!随本将杀入长安!”
  “诺!”
  当场便有人取了盔甲,牵过坐骑。司徒文章换过盔甲,也不擦脸上血迹,刀身在马屁股上一拍,一马当先,向东奔驰而去。
  “长安城破,汝等便是第一功臣!”
  “诺!”
  身后传来震天的马蹄声,将司徒文章的雄心也激发起来。
  夫人,本王这便来救你了。
  长安,我司徒文章的铁蹄誓要将你踏平!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威武了,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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