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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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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师仲这一顶高帽子砸将过来,登时将毫无准备的鹰刀砸得头冒金星。温师仲在事先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突如其来地揭破了他的真实身份,确实令人不快。



好在他本就有不再伪装下去的打算,再加上他为人随意,是以只是在肚中暗暗骂了几句之后,便堆起笑脸站起身子与温师仲遥相对饮一杯,口中客气道:“家主抬爱了。浪得虚名而已,哪里称得上少年英雄四个字?”



鹰刀在温家一贯用的是“林思若”这个名字,身份更是连温家仆役下人也瞧不起的“龟公”,所以很多不知情的人一直在奇怪温师仲怎么如此看得起这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下九流人物。



此刻谜底一揭开,众人不由恍然大悟。与此同时,人人都在胆战心惊地搜索自己的记忆,生怕自己以前在言行举止上曾对鹰刀有过什么不敬之处。毕竟这位“龟公”是不是真的少年英雄暂且不论,可“邀月公主的情郎、紫衫逍遥王的乘龙快婿”这块金字招牌却是货真价实的!普天之下得罪得起楚天舒的人可没有几个……



一时间,厅内众人个个对鹰刀侧目而视,或崇慕、或嫉妒、或两者皆而有之。



然而,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身份不同之后,鹰刀在众人眼中的形象也突然间“玉树临风”起来。



温师仲哈哈笑道:“鹰少侠过谦了。少侠在短短的一年之间便由一个无名小卒成为享誉大江南北的少年高手,其崛起之快可说是前无古人,真乃少有的异数。最难得的是我温家与鹰少侠无亲无故,鹰少侠却也凭着一腔热血匿名前来相助御敌,这一份急公好义和不畏强权的义举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鹰少侠,这‘少年英雄’四个字,你绝对当之无愧!”



温师仲左一句“鹰少侠”右一句“鹰少侠”,说得鹰刀暴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他的脸皮虽厚,这下也大有抵挡不住之感,知道若是再让温师仲说下去,只怕自己非要闹个大红脸,在群雄面前出丑不可。



然这种情势之下,又不能出言阻止,唯有举杯道了声:“举手之劳而已,岂敢当家主如斯赞誉……”然后拚命灌酒以作掩饰。



温师仲再度交代了几句门面话之后,招来一群歌舞妓在席前载歌载舞起来,以飨群雄。



温家请来的歌舞妓自然不同凡响,在衣香鬓影裙裾翻飞的翩翩起舞之际,众妓婉转而歌流目四盼,有一种说不出的万般风情,而偶尔装作不经意间的衣衫滑落,露出那一小截白生生的粉臂美腿,更是惹得一干青年男子热血沸腾口干舌燥。至此,曾一度有点尴尬的气氛重又热烈起来。



温老鸟倒也算有些小聪明,深知在座的大都是草莽豪雄,最喜欢的便是醇酒美人,用这个来招待他们,正是投其所好了。在众人之中,唯一不喜欢这一套的,恐怕就是南宫渐雪那小丫头……



这般想着,杨四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投射到对面的南宫渐雪身上,却骇然发觉南宫渐雪竟也瞧得趣味盎然不亦乐乎。



这丫头……果然是怪胎啊!



而另一边。



“好看吗?”一个软软的声音突然在鹰刀的耳边悄悄响起。



“好看……”鹰刀头也不回地敷衍道。色授魂与的他只顾目不转睛地盯着众歌妓,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应付他人?



“怎么个好看法?”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这些歌妓容貌虽不怎么样,可身材****都是一流的好货色,最要命的是皮肤白……真的好白啊!让人一看就想上去摸上那么一把……”评鉴美女正是鹰刀的一大癖好,有人见问,这些心底里的话自然而然地便从嘴里溜了出来。



“这么好的货色……送你一两个怎么样?”那人继续道,但语气已明显有异了。



鹰刀却丝毫不觉,依然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口中却心不在焉地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话一出口,立觉不对,连忙转头去看,不禁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原来,倚靠在他身旁说了半天话的,竟然是温婉儿。



第三章 欢宴鬼影



看着鹰刀一副色中恶鬼的模样,温婉儿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不由冷笑道:“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你喜欢,我要我爹爹将这些歌妓全部送给你也无妨。”



“这个……你也知道我向来便爱说笑,岂能当真?咦,你怎么会坐到我这一桌来?”鹰刀干笑几声,顾左右而言他,却用眼睛狠狠扫了左手边的淡月一眼,意思是责怪淡月连温婉儿来了也不知会自己一声,害得自己出丑。



淡月抿嘴一笑,偷偷地用手一指温婉儿再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摇了摇手,示意是温婉儿不让她说的。尽管如此,任谁也瞧得出淡月的笑容中分明存有幸灾乐祸之意。



“这是我的席位,我为何不能坐?”温婉儿恨恨道。



“这是你的席位?”鹰刀奇道。



难怪这个席位一直到开席之后还是虚席以待,却原来是预备给温婉儿的。



世家大族的规矩,凡大宴宾客之际,主人均要在开席敬酒之际于身旁专设一名执壶斟酒之人,名曰“执壶”,直到敬酒完毕盛宴开始之后,“执壶”者方能返回自己的席位与宾客同欢。



此“执壶”者一般应由最亲近的子侄甚至继承人担当,一来表示对宾客的尊重,二来也突显主人家门禁森严,万事以“孝”、“礼”二字当先。如今温师仲膝下二子死的死,囚的囚,唯一能担当这个“执壶”重任的也只有温婉儿了。



只是一个疑窦方解,另一个疑窦又起。



自己与淡月的席位被排在主家席位之首已是奇事一桩,而温婉儿竟也与自己共据一桌,那就更是奇中之奇了。



鹰刀深知门阀世家的规矩繁杂琐碎,即便是细节末枝也丝毫错乱不得,更何况是大宴宾客之时的坐席排位?事情很明显,将温婉儿的席位与他排在一桌绝对不会是有人忙中出错,而是必有深意。那么究竟是什么“深意”呢?



鹰刀抬头看看端坐上首悠然自得地饮酒观舞的温师仲,再转头看看下首的杨四,不禁突有所悟──看来,无论是温师仲还是杨四,甚至其他的人,对我的婚姻大事都比我本人更要心急啊!只是这么多人当中,究竟有几人是没有目的地真心祝福我婚姻幸福的呢?



温婉儿见鹰刀目光游离一派心不所属的神态,只道他依然没能从众歌妓的身上回过魂来,心内气急,便悄悄从座席底下伸过手去狠狠在鹰刀腿上拧了一把,低声怨道:“你这风流的毛病几时才能改掉?我爹爹在瞧着呢!你能否自重一点?”



只要有利用的价值,我就是下流无耻到极点,恐怕你爹爹也不会在意吧?



鹰刀心中这般想着,手却在坐席底下捉住温婉儿的柔荑,低声笑道:“你是不是怕我的形象不好,被你爹爹瞧在眼里,影响他对我的观感?”



温婉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鹰刀捉住左手,虽说是在桌底,旁人无法瞧见,可心中究竟忐忑不安,脸上不由自主地便如烧着一般晕红开来。



她用力甩了甩手,想要挣脱,怎奈鹰刀的大手便如铁钳一般将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竟无法甩脱,只得求道:“快放开,若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鹰刀笑道,一脸的无赖相。



“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先放开我的手好不好?”温婉儿又羞又急,软语相求道。



鹰刀不忍她受窘,嘻嘻一笑放开她的左手,口中却悠悠道:“其实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怕你爹爹瞧我的模样不顺眼,那就无法嫁给我了……”



心底的心思被鹰刀猜个正着,温婉儿羞上加羞,只盼地上突然裂开一个大洞好钻了进去。



过了许久,温婉儿方红着脸道:“谁要嫁给你?自说自话,好不要脸……”



“咦?怎么你不愿嫁给我吗?”鹰刀故作惊奇道。



温婉儿得意的娇笑道:“你当自己是香馍馍吗?每个人都抢着要嫁给你?”



“啊?这下可糟了……”鹰刀微叹一口气,装出一副大糟特糟的模样。



温婉儿奇道:“什么糟了?”



“我刚刚拜托杨胖子向你爹爹提亲呀!”鹰刀装腔作势道。



“真的?你……真的向我爹爹……”温婉儿惊喜道,一颗心霍霍跳动,又是开心又是兴奋。这死鬼,终于开口求婚了吗?



“哪知你根本不愿意嫁给我。既然如此,待会儿我找杨胖子说一声,此事就此作罢了吧!”鹰刀既似惋惜,又似无奈道。



温婉儿登时急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偏偏方才将话说得过满,此时再要改口已无转圜的余地。



她思量许久,总算想到一个可以挽回的理由:“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所定,只要我爹爹愿意,我纵使不愿也无可奈何……那个,只怕我爹爹已经许了婚事也说不定……”



鹰刀暗暗嘻笑不已,深知这小妮子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就是嘴上不肯服输而已。



于是,他故意板着脸摇头道:“婚姻大事,总要你情我愿才好!你放心,你若是真的不愿嫁我,即便你爹爹已许了婚事,我也会想办法推脱的……”



“你……”温婉儿甚是惶急,却不知如何开口。到了最后,终于还是抛开矜持,用极小声的声音说道:“我……我的心思,你应该……应该知道的。”话未说完,头已越垂越低,连看也不敢看鹰刀一眼。



“是啊!我知道啊!你是不愿嫁给我的。”鹰刀微笑道。



“我……愿意……愿意的……”温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的程度。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淡月“咯咯”的笑声。温婉儿连忙抬起头,只见淡月已笑得整个人都倚在鹰刀怀中,而鹰刀却正用一种得意的神态微笑着望着自己。



她这才省悟过来,原来鹰刀只是在故意耍弄自己,不由嗔道:“你们好坏,联了手来逗人家!”



淡月忙笑着分辩道:“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听你们打情骂俏,哪有跟他联手?我倒是想与他联手,可你们两人聊得那么起劲,眼里哪里还有我的存在?”



温婉儿绕过鹰刀,在淡月柔嫩的脸上轻轻拧了一把,笑道:“连你也来欺负我吗?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淡月嘻嘻笑道:“我哪里敢欺负你?过不多久,某人就是堂堂的鹰夫人了,我又怎么会那么笨,在这个时候得罪你?”



温婉儿又羞又喜,想要扑过去与淡月嬉闹,却顾忌到大庭广众之下诸多不便,便向鹰刀道:“你也不管管她,就看着我被她欺负吗?”



鹰刀哈哈一笑道:“淡月说得并没有错,我怎么管?”



温婉儿嗔笑道:“我知道淡月妹妹是你的心肝宝贝儿,你当然护着她了。”



鹰刀嘻嘻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岂会有意偏袒哪个?”



此言一出,两女不由相视一笑,齐声笑骂道:“就会哄人开心,油嘴滑舌。”



三人说说笑笑兴致盎然,连歌舞妓的精彩表演也忘了瞧。突然,厅内乐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三人抬眼去看,却见众歌妓正围成一团向众人谢幕,原来表演已然结束了。



温师仲大声笑道:“这些歌舞妓是我特意从城内各青楼搜罗来款待各位的,虽不十分出众,也算是集襄阳的满城春色于一地了,还盼能入各位的法眼。等到退席之后,各位若还有余兴,可以去后院的‘清风苑’继续听歌观舞,总是让大家尽兴而归才好……”



厅内众人不由齐声叫好,对温师仲好感大增,觉得他待客有道极为识趣。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已聚集到自己身上,温师仲突然转身向鹰刀这边瞧来,温言道:“淡月姑娘,这几日我温家乱成一团,婉儿又素来不通杂务,多亏姑娘挺身而出主持大局,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淡月站起身来客气道:“淡月也是不忍婉儿姐姐独自辛劳,才不知深浅地出来分担一些粗活,还盼温老爷莫要责怪淡月鲁莽。”



温师仲笑道:“我感谢还来不及,怎会责怪于你?淡月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也不知该讲不该讲?”



淡月微微一笑道:“只要力所能及,温老爷但有所命,淡月无不遵从。”



温师仲哈哈一笑道:“做是做得到的,就看淡月姑娘愿意不愿意了。是这样的,婉儿她母亲去世的早,整个家里都是男人,她就一直盼着能有个姐妹说说心里话。自从你来了之后,我见她人也开心了,笑容也多了。为人父母者,总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好,我见你与婉儿如此投缘,便有心想认你做个女儿,一来可以陪婉儿说说话解解闷,二来我不在的时候,家里一些事也可以帮她拿拿主意……不知淡月姑娘可愿意认我这个不中用的老头子为义父?”



认义父?温老鸟是什么意思?



鹰刀和淡月相顾愕然,谁也不知温师仲此举究竟有何居心。鹰刀仔细想了想,觉得并没什么坏处,便向淡月点了点头。



得到鹰刀的首肯,淡月当即跨出座席来到温师仲桌前,微笑着在厅内众人的喝彩声中缓缓跪了下去,道:“淡月见过义父。”



“好好好,快快起来。义父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块玉佩虽不值几个钱,可它是我温家祖传之物,今日权当是给你的见面礼,希望不要嫌弃才好。”温师仲哈哈笑着离席将淡月扶起,并从怀中取出一块手掌大小、通体碧绿的玉佩塞至淡月手中。



温师仲口中说着不值钱,可那玉佩造型古朴触手微温,一看便知至少值千金之数,如此贵重之物拿在手中,淡月不禁有些惴然。踌躇了一会儿,情知无法推却,只得拜领。



一时间,厅内众人纷纷举杯向温师仲与淡月两人祝贺,如此乱哄哄地热闹了许久,淡月方才脱身回到鹰刀席间。



她将玉佩悄悄递给鹰刀,鹰刀拿在手中端详片刻,不由嘿嘿笑道:“淡月,你运气不错啊!这玉佩可是上好的蓝田玉所雕,看起来似乎也是上百年的东西,如果拿出去卖的话,总能值个一千多两银子吧!嘿嘿,你义父出手可真不轻啊!”



温婉儿也探过头来看了看,笑道:“这件玉佩,连我都没见过呢!的确是件好东西。淡月妹妹,看来爹爹真的挺喜欢你啊……”



淡月皱起秀眉道:“如此贵重的东西,教我如何当得起?婉儿姐姐,等席散了之后,你帮我将这块玉佩还给你爹爹吧!”



温婉儿笑道:“什么你爹爹我爹爹,应该我们两人的爹爹啦!你让我帮你还玉佩,莫非是不愿做我的妹妹吗?”



淡月笑道:“怎么会?实在是这件玉佩……”



她的话尚未说完,已被鹰刀笑着打断:“既然已经收下来了,又何必再送回去?如果你实在不想要,不如给我算了,呵呵。”



嘴中开着玩笑,心里却在猜度温师仲此番举动的真实意图。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温老鸟出这般大的本钱,理当有所企图才是,可淡月又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令温师仲心动的?



就在鹰刀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温师仲已然自动揭开谜底。



“各位朋友,今夜请大家来我温家喝这一顿酒宴,不光是为了酬谢大家对我温家的鼎力相助,更希望大家为我作一个见证!”在所有人杯来盏往酒酣耳热之刻,温师仲又突发豪语:“忆古昔,尧以二女娥皇女英下嫁于舜,成为千古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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