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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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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来的观察判断,花溪剑派的总兵力大约有万人,再加上蒙彩衣在岳阳的援兵,合计也不过万五到万八人,是我们总兵力的三倍有余。而后方敌人,我们不但不知道他们的确切兵力,也不知他们兵力的布署、阵形的分布等等各种情况,此乃兵家大忌。这是我选择前进而不是撤退的原因之一。”



“原因二,行军打仗就和与人以武争雄一样,最忌士气低落信心不足。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未战先退的举动,等于明示了己方的实力不如对方所以才怯战而逃,这势将影响我方战士的士气,导致军心涣散,并鼓舞了敌军的士气。在这种状态下再回过身来与身后未知的敌人争斗……嘿嘿,其后果可想而知。”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前方秀水驿花溪剑派采用的是伏兵战术,既然称为伏兵,只有我们懵然无知地掉入他们的陷阱,被其攻个措手不及,他们的伏兵战术方能收得奇效。可是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埋伏在秀水驿,如我料想不差的话,很有可能就埋伏在秀水驿街道的两旁。如此一来,反而对我方有利,我们完全可以因势定计,灵活的调整战术制敌先机!”



“花溪剑派以为我们一定会中他们的计,一定会像个傻瓜一样静静地等我们完全陷入他们的埋伏圈之后才发动攻势,岂料我们却是有备而来,到时只须出其不意地主动攻击他们,他们在措手不及之下必然会乱了阵脚……嘿嘿,他们的实力绝对占优又怎样?只要我们策略正确,行事妥当,不但可以顺利脱逃,说不定还可以将他们闹个灰头土脸!”



杨四的这一番分析,条理清楚,对敌我双方形势判断地极为准确,精辟之极,的确不愧为天魔宫的超级智囊。



他的容貌长相平凡普通,身材矮胖,光从外形看来,应该将他打入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扔进人堆里用放大镜也找他不到的那种类型,平日里的所行所为也从不显山露水,竭力将自身的真正实力掩藏起来,很少有令人注目之举。但是在今日这危急之时,只有他才能保持冷静,客观的判断分析敌我间的形势。



月光之下,峥嵘尽显的杨四,面容还是如往常一般老实和憨厚,身上的衣饰还是如往常一般朴素和平凡,但在侯嬴的眼中,却看到了杨四微眯着的眼睑下潜藏着一双如大海般深沉的眼睛,在眼睑偶一开合之时所闪耀出的光芒是如此的睿智和凌厉!



与此同时,他矮胖的身形陡然之间居然隐隐让人觉得有一股逼人的气势,不动如山,渊停岳峙。



侯嬴心中暗暗叹服不已。他脸容一整,抱拳躬身施礼,向杨四虚心道:“先生所言,令我茅塞顿开。我身为一军之统帅,不辨敌我间的形势,只知鲁莽行事,如果不是先生提醒,竟险些再次陷我军于绝境死地之中,我侯嬴实在是羞惭欲死……你不但救了我,更救了教中众战士几千条人命呀,请受我侯嬴一拜!”说毕,便欲拜下身去,却早被杨四一把扶住。



杨四道:“掌旗使言重了!大家都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同门弟兄,何须客气?我只不过是在尽我的本分而已。再说,我们仍然身处险地,这次能不能最终成功脱逃还是未知之数,现在说这种话都还太早了些……”



侯嬴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反省之前所犯的错误,冷静下来,尽最大的努力将教中这几千兄弟全都带回天魔宫去。在这之前,我刚意识到已经遭人出卖之时,羞愧之下又怒又急,充满了挫败和绝望的负面情绪,只觉得天昏地暗四面楚歌,虽然由于身负统帅之责下了撤退的命令,可实际上自己心中的生机已绝,早已不存活命的希望,一心一意想与敌人拚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但是,经过先生的一番教诲,我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嘿嘿……我天魔八旗子弟勇冠当世,焉能屈服于花溪剑派这跳梁小丑的区区诡计之中?”



杨四激赏地望着侯嬴,笑道:“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便该当如此!用失败的教训来鞭策自己,面对逆流绝境绝不气馁……”



侯嬴能如此迅速便从失败和挫折中重新站立起来,实在令杨四安慰不已。而这也恰恰正是侯嬴的优点,也是让杨四觉得自己值得辅助他成就无上霸业的原因之一。



人之一生的际遇变幻莫测,一定会有高潮也会有低谷,犯错和失败都是难免的,但是如果经历了一次重大失败便再也不能站立起来,是万万不可能成为领袖群伦的英雄人物的,只有勇于面对失败和错误的人才能从失败中接受教训,才能避免犯同样的错误,才能以更大的勇气和实力重新站立起来!



所有能成为不败英雄的人,都是因为在这之前他们都曾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



现在的侯嬴或许稍嫌稚嫩了些,在很多方面都有着欠缺和不足,但是杨四深深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经过困苦磨练和危难雕琢之后的侯嬴,势将成为当代黑道之枭雄,武林之魔君!



天魔宫长老会中那些老家伙垂垂老矣,唯一能将天魔宫重新发扬光大之人除了侯嬴,再无他人。不为其他,就因为侯嬴有着能勇于面对失败的天赋特质。



每一次的磨难都将是你成长的催长剂,天魔宫的未来就掌握在你的手中,请好好的加油吧!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当看到你君临天下威霸四方的天骄雄姿时,将是我一生最值得骄傲的时候。到那时,天下间又有谁能够阻挡你的无敌之势……



蓦地,杨四的脑际闪过一个身影──鹰刀!对,正是鹰刀。在自己所见过的人中,只有鹰刀能威胁到侯嬴。相对来说鹰刀比起侯嬴更具个人魅力,身上的特质更趋完美,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胸无大志没有野心,而且感情太过丰富细腻。一个本身就胸无大志没有野心的人又怎么能期望他成就一番无上霸业?除非是赶鸭子上架,为形势所逼。



杨四暂时挥去心中想法,接着道:“掌旗使,那么你将使用什么战术去突破花溪剑派的埋伏圈,带领我们逃出生天?”



岳阳城。



岳阳知府府衙的地窖中,鹰刀悠闲地背靠着冰冷坚硬的石壁,手中怀抱着一坛美酒放怀畅饮。



他功聚双目,原本陷落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的地窖立时隐约可辨起来。



这间地窖阴暗干燥密不透风,一道石制台阶自上而下从窖门处延伸下来,地窖宽阔各七八丈,约莫一人多高,宛若一间地下室。窖中储藏有百多坛产自各地的美酒,分列于地窖两旁的木架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杂物。



酒坛上布满了尘埃,显然已经有许多日子没有人进来打扫过了。不过,这也是一件极为自然的事,因为江南的气候湿润潮湿,如果要保证储藏中的美酒不变质,没有必要的话,最好不要频繁地进出地窖,以免室外潮湿的空气侵入。之前鹰刀之所以要选择此处藏身,也正是了解到这一点才会毫不犹豫地进来的。



回想起来,从岳阳楼到府衙,虽然中间只隔了三五条街道,直线距离不过半里之遥,可这一路过来却整整花去了近一个时辰。如果是放在平时,瞬息之间便可以轻易跨过这段距离,但是在今夜,鹰刀甚至觉得,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府衙而且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迹已经算是非常侥幸了。



当鹰刀费尽心力,避开血剑盟的侦查网,终于翻过府衙靠街的围墙,落入花园中之后,他不禁微笑着长出一口气。他妈妈的辣块大西瓜,自己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一小半,血剑盟再厉害,也绝料想不到我会躲在岳阳知府的府衙中吧?



不过仔细想来,血剑盟虽然势力庞大,光光浮出水面的帮派就有花溪剑派、幽兰小筑及蒙彩衣属下的九帮十三派,台底下未知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但是它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帮派与帮派之间的协调性不够,导致自己有机可乘。



否则的话,别说逃到此处,恐怕连岳阳楼也无法逃出。



在这地窖中躲他个三五天再出去,相信危险性一定会降低许多。因为到那时,大局已定,天魔宫就算不全军覆没也会元气大伤,血剑盟一定会乘胜追击直捣黄龙,衔着侯嬴的尾巴直逼川西。那么,留守在岳阳的人就只剩下些打扫战场的本地帮会或者官府了,届时自己就是大摇大摆地走在岳阳城的大街上也没什么大碍了。



想到这里,鹰刀的心中再度泛起对天魔宫的负疚感。如果不是自己……唉!现在再来后悔又有什么用?大错已经铸成,还是想一想该如何补救吧!为今之计,只有竭尽所能逃出岳阳,然后再想法子对覆灭在即的天魔宫加以援手才是正理。



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将手中酒坛中的酒一饮而尽,闭目调息起来。在岳阳楼和卓夫人及群雄一战,并顺利躲过血剑盟的侦查网潜至这暂时安全的地方,都已经使得他有一种心力交悴之感。



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中,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疏忽,因为只要有一步走错便会落得败亡的命运。这种步步惊心的局势,就算鹰刀的神经是钢铁铸就的,也是需要一点放松回气的时间的。



再加上,刚才和卓夫人这种超级高手过招,那绝对是一种难得的经验,对鹰刀武道的修行有着极大的裨益。这也是需要时间来消化的。很快的,鹰刀神游物外,深深地陷入冥想之中。



蓦地,一阵细微之极的响声从地窖之外传入耳中,将鹰刀惊醒。鹰刀凝神细听,却是两人的足音快速地向地窖走来。



这么倒霉?这地窖在平日就是半年也不一定会有人来瞧上一瞧,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差得没话说。鹰刀暗叹一口气,功聚双目四顾之下,总算发现放置酒坛的木架和石壁之间有一道狭长的缝隙勉强可以藏身,他想也不想便闪身躲了进去。



身子刚刚伏低,便听得地窖厚重的门被掀了起来,月光从门外直射进来,将门前的石阶四周照得如霜雪一般清亮。鹰刀转头看去,只见闪进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子身穿着一件韭黄色儒衫,鹰鼻俊目身材高挑,长得倒是一表人材。而那女子也是颇具姿色,身上披着一件金色锦裘,烟视媚行袅袅娆娆,眉目之间的春情掩藏不住。



两人的身形一进地窖便迫不及待地相拥在一起。那男子口手并施,在那女子的娇躯上四处游走,没多久,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便回响在地窖之内。突然,那女子猛的一把推开男人娇嗔道:“死鬼,门……门还没有关好,莫……莫要被别人发现了……”



那男子嘻嘻一笑,轻佻地在那女子高挺丰满的胸脯上捏了几把,直捏得那女子两腿发软,眼中春潮氾滥几乎要喷出火来,方才回身去将窖门关起。



地窖重又陷入黑暗之中。但此时的地窖绝不如先前的那么阴冷如冰了,相反的,在某个角落中正燃烧着一团无法熄灭的热情。



粗重的呼吸和娇喘声交织在一起,令得整个地窖温暖如春。



鹰刀的肚内不由暗暗好笑。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懂得挑地方,居然知道选中这块宝地偷情,看来人的生理需求冲动起来,连脑子都灵活许多,只是白便宜了自己,免费看一场热火朝天的好戏。



就在那对男女难解难分之时,鹰刀又听见了门外一道沉重的脚步向地窖走来。鹰刀一怔,怎么会这般巧?这地处府衙偏僻角落的地窖,在今夜居然如此吃香,是个人便想往这儿钻?



鹰刀不由可怜起那对依旧沉浸在情欲之欢中,只顾欢娱不闻窗外事的野鸳鸯来。他们多不容易呀,好歹逮住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热乎热乎,好温暖对方寂寞空虚的肉体,谁知……唉!人生第一恨事,春梦了无痕呀!



“吱呀”一声。地窖门已被打开,淡淡的月光挥洒进来,在今夜第三度光顾这曾经寂寞了许久的地窖。



听到地窖门开启的声响,地上那对抵死缠绵热情如火的野鸳鸯方才知道有人要进地窖,一时间都慌了手脚,乱作一团。这二人手忙脚乱整理衣物时哆哆嗦嗦的模样,比起方才脱衣时的快捷灵敏真是有天壤之别。



鹰刀依然悠然自得地躲在酒坛架子后面,满心期待着一幕“捉奸”好戏粉墨登场。因为,他从来人沉重的脚步声可以听出,此人下盘漂浮不稳,显然是一个不通武功之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前来取酒的知府府中的家人奴仆之类的人物。虽然,此时已近初更,过了晚膳时刻,这时前来地窖中取酒未免有些怪异。



果然,一盏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丁”字的红灯笼从地窖之外探了进来,将门口的石阶照得雪亮,来人缓慢地跨入地窖,一身青色仆服,黑黑瘦瘦白发苍苍,原来是个老仆人。



眼看着**即将败露,那男人眼露凶光,向那女人打个手势要她先觅地躲藏,自己却并不穿衣,就那么**着上身,从靴筒中拔出一柄匕首,闪身躲在石阶尽头拐角处的黑暗中。匕首刃口的寒光似雪,显然,他想杀人灭口。



鹰刀眉头一皱。这么阴险下流?偷偷情,搞搞别人的老婆,这件事本来就不够光彩了,但鉴于他是个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自控能力比较差,只要不是**,男女双方都是你情我愿的,外人也不好过于责怪。



但是这小子的所作所为也太不地道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被暴露,居然想杀人,这种事只要是个人看到了都会火冒三丈!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鹰刀手指一用劲,劲力勃发,轻易地从酒坛的坛口上掰下一小块陶片扣在手中。只要那男人一有异动,他便准备用手中的陶片当作暗器,弹射过去点了那男人的穴道。



那老仆人提着灯笼一步一顿地从石阶上走下,战战兢兢的模样不但令躲在暗处预谋杀人灭口的男子大感不耐烦,便是鹰刀也觉得知府让这风烛残年的老头在深夜时到这么偏僻的地窖中取酒,未免太不人道了。万一一个失手……老人家摔坏了没什么关系,可惜的是那一大坛好酒。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把声音:“福老爹……福老爹……”显然是有人在叫那老仆人。



被唤作福老爹老仆人听到叫声,站住身形,回头扯着嗓子答道:“我在酒窖里,有什么事吗?……这帮兔崽子,什么事都要找我老人家,也不怕把我累死……”他嘟嘟囔囔地向上走去。



“福老爹,老爷叫你取‘瀑雪流香’招待客人,你老人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那人已奔到了地窖门口。



福老爹哆哆嗦嗦地答道:“取酒自然是要到酒窖来了,难不成到厕所里去取吗?”



“你老人家糊涂了?‘瀑雪流香’这种上等美酒早两年就搬到库房的密室中珍藏了,又怎么会放在这里?这次来的可是远从北方来的贵客,老爷很重视的,你这么折腾,耽误了送酒的时间,到时老爷怪罪起来,又要讨一顿骂了……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随我一起去取酒……”



福老爹叹息一声,道:“唉,年纪大了,脑子都不好使了……对了旺儿,这次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老爷这么紧张,居然用他珍藏了许多年的‘瀑雪流香’来招待?”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小姐的丫鬟碧荷说起,说是从什么‘澜涛雅轩’、‘纵意山城’来的贵客……其中有一个人,长得像个公子哥似的斯文秀气,可是我被他看了一眼,却好像突然觉得有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全身冷得跟在冰窖里一样,他的眼光好像有什么法术……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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