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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红颜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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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有病就得治
等赵宇渊心急火燎的只带了二千人赶回来时;已是三日后了。虽然懊悔自己的大意,但所幸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只是被太后好好的数落了一遍做事不想全面;想反驳可转念一想也确实是如此,只得郁闷的认了错。
“参见皇上”皇城里最大的监狱长丝毫不意外皇上的到来;毕竟里面才关进去了一个重要人物。赵宇渊点了点头:“带路吧。”监狱长媚笑着说道:“皇上;里面太过不堪,还请皇上忍耐一下;随小人来吧。”说罢转身往深处去;赵宇渊踏步跟上;后面从赵宇渊回来就自动回归到她身后的岳慕也自然一起。越往深处走;味道便越是难闻,赵宇渊暗暗憋着气往往是走几步才换一次气;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监狱长从内三层的衣襟里掏出钥匙一边开着一道又一道牢房过道上的门一边暗暗打量着皇帝,见他面无异色不禁有点佩服,这些味道有时候连他也受不了。刚开始时两旁还有很多已经不成人形的犯人看见赵宇渊一行人忙扑上来大喊救命,可随着一行人的深入,两旁的人也渐渐减少,直到走到一处在这里还稍算干净的牢房前。
镇宁王坐在地上,虽然房间脏乱,但他倒是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梳理着,白色单薄的囚衣也不显凌乱,安安静静的就坐在那里,好像知道会有人来找他一样。赵宇渊给监狱长使了个眼色,监狱长很懂事的笑着退下去了,赵宇渊这才和岳慕一起走了进去。
镇宁王低垂的眼眸里出现了一双锦白色靴子,抬了抬眼睑看着赵宇渊不说话。赵宇渊开口道:“朕就直话直说了吧,朕想要宁国的皇库。”镇宁王低沉一笑:“不知皇上说的那个皇库?”赵宇渊皱眉道:“镇宁王如今还要和朕打哑谜?自然是你宁国世代相传的皇库,若不是只有你知道,想必你那两个侄子也不会对你如此恭敬吧。”“呵呵,可是老夫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灭我国家,杀我妻儿,给老夫一个告诉你的理由。”镇宁王恨恨的说道。赵宇渊突然问道:“你的小儿子叫宁启言是吧?”镇宁王瞪大了眼睛:“你没杀他?!”赵宇渊笑道:“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有何好杀的?朕保证他会在赵国平安的度过这一生。”镇宁王想了想问道:“我如何相信你?”“你只能相信朕。”
良久,镇宁王从衣襟里掏出来一张黄旧的纸递给赵宇渊,脸上表情颇为肉痛:“这就是历代皇库埋藏的地方。”赵宇渊嘴角一勾,接过纸张看也没看就撕成了碎片,望着镇宁王惊骇的样子摇了摇头:“事到如今,镇宁王还想和朕耍把戏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随身带着?”镇宁王这才垂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没想到老夫还是小瞧了你。”赵宇渊已是不耐:“若你还是不说,那么朕可就不保证你的儿子还能不能活着了。”镇宁王怒目而视,但随即意识到处于劣势的是自己,想到自己唯一的子嗣,终于低下了头颅说道:“地图藏在我书房的一本医术里。”赵宇渊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镇宁王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念着:希望你说到做到吧。
赵宇渊走出臭气冲天的牢房,深吸了口气,然后向皇宫内走去。她很想念清默染,这次急冲冲什么都不顾的赶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怕清默染遭遇不测,但是回到北郡又要收拾镇宁王和赵宇泽的烂摊子,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好好和清默染说上话,她现在所有事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清默染了。
再说清默染心里还是比较担心赵宇渊的伤势,但赵宇渊回来忙得脚不沾地,她本就不喜缠人,于是还是自己安静的待在和鸣宫里,她知道待忙完后赵宇渊会来的。果不其然,今日就来了。赵宇渊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染儿,脚好点没有?”清默染那日在城门处站了几个时辰,天气又是大寒,所以这几日腿脚都有点痛,赵宇渊才有此问。清默染摇了摇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戏谑道:“臣妾到没事,不知皇上的伤如何了?”赵宇渊闻言一阵尴尬,她本不想清默染等人知道,又不是很严重,知道了只是徒添担心而已。可没想到被苏卫筹那个在自个儿媳妇处管不住话的人说了出来,让赵宇渊颇为怨念。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怪苏卫筹,而是应付好自己眼前这个脾气琢磨不定的人儿。赵宇渊故作可怜状的声音说道:“我还不是怕染儿担心,染儿不会怪我吧?”自从这次回来,赵宇渊就不再在清默染面前自称朕了,因为她在赶回来的途中自己胡思乱想了各种北郡被破后清默染的悲催结局,越想越难受,而所幸这次没事,她也不想再在自己早已认定的爱人面前摆架子了。清默染的适应能力不错,至少在发现皇帝改变自称的时候很快的接受了。此时听到这个平日霸道的人说出这种语气不由好笑,念到她受伤也不忍怪她,笑着说道:“起来吧,堂堂皇帝像个小孩子一样。”声音带着些以前没有的宠溺。早就把几日前下决心不理某人的决定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宇渊发现这次这么容易就过关了,不由喜笑颜开。把清默染抱着说道:“我叫他们在皇宫一处僻静的地方修了一座梅园,染儿什么时候想去看了就告诉我。”清默染点了点头,这几日脚不方便,心中暗自盘算什么时候能好,她早就想领略赵国的梅花了,虽然以前的计划里是一个人,而现在有一个人非要陪着,倒也不错。她却没发现自己心里不知不觉就习惯了赵宇渊的存在。不提清默染的好心情,只说赵宇渊说出那句话后突然记起清默染看不见,怕伤到那女人很强的自尊心,于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她的脸色见并无异色,才放下心来。但却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紧了紧抱着那人的手臂。清默染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未询问,只是安静的躺在她怀里。
在和鸣宫与清默染待了很久之后,赵宇渊借口政事繁忙走了出来往宋言这几日过来暂住的地方走去。宋言的封闭式训练因镇宁王的到来打破之后她也不准备继续了,也不回没人的公主府,直接留在皇宫蹭吃蹭喝。赵宇渊来时看见的就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卧在火炉旁吃着点心的**现象。挥手让所有宫人退下,踱步到宋言面前,无视她满嘴点心惊讶的表情,皱着眉问道:“朕记得你原来说过你可以治好皇后的眼疾?”宋言想了一阵才想到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努力把嘴中的点心咽了下去后说道:“这个我也要看了来。”想到那次发烧为清默染诊脉就不由皱了皱眉。赵宇渊没看见她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随朕去和鸣宫为皇后看看。如果能治,不管需要什么都可以提。”宋言站起来拿了糕点的手往衣服上随意摸了两把说道:“走吧”赵宇渊皱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来。”说罢转身离开,留下宋言一个人看着衣服上被手抹过的痕迹撇了撇嘴,无奈的喊外面的宫人进来给自己换衣服,原谅她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些繁重的女装是怎么穿的。
等赵宇渊带着宋言又回到和鸣宫时,已到用膳时间,三人自然先行用膳。清默染不知赵宇渊带宋言过来是何意,但也知道肯定有事,可当晚膳之后她听到赵宇渊小心翼翼的提出让宋言给自己看眼睛时还是惊讶了一下。一是她不知道宋言会医,二是这么多年清豪早不知为她请了多少名医,要能治好早治好了,渐渐的她也放下了根本没想到这茬。所以听到赵宇渊让宋言来给她医治眼睛时才会那么惊讶。虽然从心里不相信宋言的医术,但也不想拂赵宇渊的好意,所以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
宋言把脉了良久,问了些日常生活中的问题之后使了个眼色叫赵宇渊和她出去。清默染听着两人离去的脚步声,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波动,本来就没报希望。倒是赵宇渊心里很是紧张,看到宋言的眼色马上和她转身离开了。走出宫门外,宋言说道:“她的病我倒是从来没见过,很奇怪。”赵宇渊说道:“那到底能否治好?”宋言摇摇头:“这还真不确定,我得下去研究一下。”赵宇渊没有听到肯定的答复失落的点了点头,宋言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人,想了想凑过去猥琐的挑眉道:“不过你的病我肯定能治。”
赵宇渊身体不着痕迹的一抖莫非发现了我的毒,想着但还是故作淡定问道:“朕哪里有病?”宋言看着她刚才身体的反应笑得更欠扁了,低声说道:“她还是处子之身我可是看得出来的,放心你某处有问题我不会乱说的,来,让我看看,包治好。”赵宇渊这才明白什么意思,涨红了脸大吼道:“给朕滚远点!”然后一甩袖子返回了和鸣宫。宋言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慢慢走远:“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病就得治嘛,要是不治怎么会有性福生活呢?”
☆、33染儿不帮我治下病么
清默染坐在和鸣宫里都听见了外面赵宇渊的那句怒吼;她还以为是赵宇渊因为宋言医治不好自己的病才发火的,所以等赵宇渊进来时还说了她两句:“安之没把握就算了;别怪她;毕竟安之这么年轻,而且臣妾都已经习惯了。”赵宇渊红着一张脸也不解释。
就寝时;赵宇渊抱着清默染;突然转过头面对她说道:“安之那家伙说我有病。”感受到赵宇渊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清默染有些脸红;但听清赵宇渊说的内容之后皱眉道:“什么病?”赵宇渊顿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凑近清默染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清默染的脸‘唰’地一下通红;推开赵宇渊一下转身背对着她没好气的说道:“那您还是一直病着吧。”
赵宇渊咽了咽口水;伸手把背对自己的人儿扳了过来,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染儿不帮我治下病么?”;说罢不顾怀中人儿惊讶的脸色找准那殷红的小嘴就印了下去。清默染没想到这个一向顺从自己的人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在她反应过来之时嘴里已经多了另一个人的味道,她想挣脱却被紧紧抱着动弹不了。而赵宇渊品赏到这世间少有的美味之后只想要更多,单纯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她升腾而起的**。于是一下翻到清默染的身上,手缓缓的向伸进身下人的衣襟伸去。清默染感觉到她的动作,忙抓住她的手,可渐渐也被赵宇渊吻得情迷意乱起来,手上慢慢放松。赵宇渊心下一喜,一下伸了进去抚上了那人的饱满。而从未被人碰触的私密地带突然受到这种刺激,让清默染的神台终于恢复了清明。
“不要,唔,我、、我还没想好。”从两人唇齿之间漏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略带哭腔,赵宇渊停下手下的动作,强忍下心中的j□j,看着身下慌张得眼角已经隐隐带泪的人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滑到一边把清默染已经颤抖的身躯圈进自己的身体里,用下巴摩擦着她散发着香气的发丝轻声道:“对不起。”清默染白皙的双臂摸索着勾上了她的脖子,头埋进她的颈窝哽咽道:“渊,我总是会梦到母后、、母后骂我,我好怕”
赵宇渊轻轻拍着她光滑的背,她不知道这是要多大的恐慌才能让这个一向清冷的女子变成这样,心疼的轻声哄道:“是我错了,我在呢,染儿不要怕,不管怎样我都在。”却没想到清默染听到这句话后,哭得更大声了,或许是想把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或屈辱在这个让自己安心的人面前都哭出来。赵宇渊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她没想到她安慰人的话却让人家哭得更伤心了。“染儿,我、、、”她想说点什么,却见怀中的人一阵摇头,她知道这是让她闭嘴,于是乖乖的闭嘴,只是抱得更紧了。
良久,或许哭得累了,怀里的人没了声响。静静等了一会儿,赵宇渊小心翼翼的低头看去,却见那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竟然睡着了。赵宇渊心疼的把清默染睫毛上细小的泪珠吻干也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赵宇渊被钱和唤醒时感觉怀中的人动了动,她知道清默染一向睡眠极浅通常钱和唤自己起床的时候也会把她闹醒,现在怕也是醒了。挥手让钱和先退下,对还在怀中的人低声说道:“染儿,昨晚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清默染果然已经醒了,听到她的话就想起昨晚的亲热还有自己没控制住的情绪,红着脸摇了摇头:“渊,给我一年时间好吗?”听到这个称呼赵宇渊一下喜笑颜开起来,虽然昨晚也听到了,可是昨晚她一直忙着安抚清默染哪有心情想这些。今日没有其他情绪干扰,听到这个称呼自然有了该有的反应。
而且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后面一句话说的是‘给她一年时间’?赵宇渊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染儿,你的意思是一年之后就可以了?”清默染羞极,不知道她是故意问出来的还是怎的,转过身没有理她。哪知赵宇渊依然锲而不舍的问道:“染儿,是不是嘛?是不是嘛?”清默染知道若是她不给个答复这人肯定会一直问下去的,于是没好气的说道:“是!皇上不用上朝吗?”赵宇渊听后顿时大叫一声扑到清默染身上‘波’的亲了一口她的小嘴,然后笑眯眯的掀开床帘跳下床意气风发的对钱和说道:“走,上朝。”钱和无语的看着衣冠不整的皇帝提醒道:“皇上,您还没梳洗呢。”“噗”的笑声从床帘里传来,让赵宇渊脸上一阵挂不住,竖眉对钱和说道:“那还不快点!”
待赵宇渊离开后,平日里还要补一会儿觉的皇后娘娘却清醒的躺在床上,脸上仍然带着一丝未褪的笑意。“娘,您总说幸福是要自己去找的,女儿觉得女儿已经找到了,虽然,虽然她不是他,可是女儿发现自己有些离不开她了呢。娘,小时候你总担心女儿的眼睛,怕女儿长大之后看不清人心,可是有些东西是需要用心来看的,女儿的心告诉自己她是爱女儿的,这样就够了不是吗?母后,你也希望女儿幸福吧?所以母后,你不要骂女儿了,这是女儿自己找到的幸福啊”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喃出这段话后,清默染眉宇之间的神情似乎放松了不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上面似乎还有那人的体温,嗅了一下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点不对,红着脸啐了一口,一阵睡意袭来,终于闭着眼笑着睡了过去。
再说赵宇渊上朝的时候,笑着的嘴就没怎么闭过。李元看着上方笑得很傻的皇帝,怀疑皇帝是否心情太好,但甩甩头还是说着正事:“皇上,如今宁国战事已定,清月国的使者也将在近日抵达北郡。”赵宇渊听见政事这才恢复了一些帝王的样儿,想到正是因为清月的失误让清默染面临危险,不由脸下一沉,看了一眼站在文官中央的一人说道:“文齐,你身为礼部侍郎,这次清月国的使者就由你接待吧。”那官员文齐显然没想到会点到自己,在后面一人的提醒下才连忙出来领旨谢恩。而李元看着皇帝点到这人心里不由想到:这文齐脑子一向迂腐,从来只视我赵国为中央大国,对外国使者的态度都很恶劣,这次皇上特意点到他去招待清月使者,看来是动了真格要给清月一个下马威啊。
李元心中一提到清月就立马想起了那件事,连忙对赵宇渊拱手说道:“皇上,前几日北郡大乱的时候,清月太子就趁乱逃跑了,微臣无能,未能追到。”赵宇渊显然今天才知道这个消息有些惊讶,但现在心情极好所以不想追究,于是眉头一挑说道:“无妨,反正如今他在与不在都关系不大,以后这种事注意就行了。”李元如今才真的确定皇上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若是平日最少一顿斥责是少不了的。如今宁国刚灭,按理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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