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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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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看着远去两人的背影,对着一旁一直低头的丫头道:“紫珏,青骥和她……”她顿了顿,“孽缘啊!”



紫珏抬起头来,扯了扯僵硬的人皮面具,一双紫眼睛无所谓的眨了眨:“呐呐,绿衣姐姐,谁是谁的孽缘还不一定呢。”



“公子,那个真的是绿衣姑娘?可是她怎么会变成那样?”阮浓一路小跑才跟上牙牙。



“阮儿,人心最是无策,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这么变了。”牙牙很难得的说了句有哲理的话。人心最是无策,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这么变了。这句话狠狠地敲进了阮浓的心底,如是这样那么那年说要回来去自己的男子,到最后也没有回来,可是因为他……变心了?



“阮儿,阮儿?”牙牙想起方才绿衣的言语,似是一下子来了斗志,好,美好明天就从喂饱自己的钱袋子开始!她一栗子敲醒了阮浓,“如今你公子我基本上没什么收入,生活贫乏,完全是没事干。所以我打算把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开家医馆。你认为如何?”



阮浓为难道:“公子,这个阮儿不在行。而且现在外面都是你是狐狸精转世的谣言,试问谁还会来医馆光顾?”



牙牙想了想此话有理:“这谣言是从哪里来的?”



阮浓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好像是个叫于吉的道士,天天在城隍庙那里卖狗皮膏药。”



于吉?牙牙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游荡了一遍,没印象,估计在三国里应该是个没头没脸的人物,好,咱们伟大而光明的前途就从这个于吉开刀!“阮儿啊,明儿个咱们就去鲁肃家转转,听说这些天媒婆往他家走得很勤。”



阳羡比不得江都的繁华,但是这弹丸之地却有着更为澄澈的星空,孙权就在这漫天的星光之下回忆着,回忆着一个人,他不知道那个人是否知道“两人一世界”的所谓誓言,但是自己确实深深地记下了,他看着自己脚下的土地,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展拳脚,所以此番只准繁盛,不得灾困!



突然一只鸽子直冲到他的脚边。孙权正奇怪何人由此闲情给自己飞鸽传书?(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给你的?)打开信筒里的纸条一看却是:宣州将乱,小心彩衣。舜华上。



孙权不由皱紧了眉,彩衣,董彩衣?那不是袁耀之妻吗,为何要小心她?难道袁耀有何不臣之心,那也应该是小心袁耀才对,难道……一个不好的猜测攀上他的心头……他原本还雀跃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一百零五章 似倩西风,劝我归欤(四)]



对于鲁肃,自从婚后牙牙就没有见过他了,听说他因为“郑宝”,把孙策开出的一系列条件都给回绝了,连贯也懒得做了。牙牙觉得这次橙欢的黑锅是背定了,可惜了鲁肃这会儿该是在家里单相思吧?莫非这次选亲也是为了把橙欢激将出来?一个做攻,一个成受,多奇妙的搭配啊,牙牙精子YY着,将一匹纯正的耽美狼的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



“公子。”阮浓拉了拉牙牙的广袖,小声地提醒,“口水……”



牙牙顿时回过神来,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嘿,嘿嘿……”



不管怎么说,鲁肃也算是一个大地主,而且还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拿出粮仓给个见了一面的人的大地主。直觉告诉牙牙鲁肃的家应该也是地主式的,可是眼前的景象让牙牙驻足了:“阮儿,我们没走错吧?”牙牙听着那两扇斑驳的府门,有些怀疑,不,非常怀疑,自己家的门面可比它强多了。



阮浓指指门楣上的匾额道:“鲁府,没错啊。”



牙牙又想或许这是鲁肃传说中的的防盗措施?安慰了下自己,正要上去敲门,门却奇异地开了……出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妇人,牙牙本以为N年以前“有幸”见过的詹婆已经长得很艺术,谁知这位长得真真是艺术中的艺术!那妇人本来有些慌张的神色一见牙牙马上换上了一幅笑意盈盈:“小姐,这是要去鲁府?”



牙牙此时是一副男装打扮,却被她直接叫成小姐,豁然开朗的想着:古人的智慧啊~~~夫人见牙牙一副痴呆样,转了个心眼:“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可又婚配?”见牙牙仍旧一付傻样,心眼不由又是一动:“我可是这江东城最出名的媒婆,小姐叫我詹婆就可。”詹婆那红艳艳的大口不停地吐着唾沫星子,“小姐可是仰慕这鲁公子?只要小姐愿意,詹婆我马上替你去说,詹婆我做着冰人也数十载了,撮合的姻缘千千万万,小姐你只要……”詹婆做了个收钱的手势,那眼睛小成一条缝,阮浓觉得她要是再笑得欢畅点,那两腮的肥肉可就把那细缝也给堵没了,詹婆扭了下水桶腰,收钱的手势转而成了兰花指,对着牙牙一指:“如小姐这般妙人儿,和鲁公子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啊……”



牙牙见着这位詹婆一张一开的血口子,真是有种冲动上前去亲切地握着她的手:“你可有位失散多年的姐妹也叫詹婆,现在成功上位已经是妓院的老鸨了?”



“你个婆子,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家公子!”阮浓明显对这“詹婆”两字充满敌意。



“呦,小姑娘,我詹婆也算是阅人无数,是公是母还分不清吗?”牙牙一听有种喷血的冲动,还好她没说雄雌。“这位冰人婆婆,我是鲁家远亲此番是来投靠,你怕是误会了。”牙牙皮笑脸不笑地说道,“至于丈夫,妾身倒是已有夫家,只是他公务繁忙,至于妾身只身前来罢了。”



詹婆颇为同情地对牙牙道:“原来是个夫人啊,你丈夫可是大胆的很竟让你如此一人来此,就不怕出个意外。哎,别以为换身衣裳就不知道你是女的了,还有……”詹婆偏头对着牙牙,做切切私语道,“这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有不少老爷可是好着那口,这鲁公子就是个龙阳,我说了多少漂亮女子,他硬是一个也没放眼里去。”



牙牙似有所悟地“噢~”了一声目送詹婆离开,心想原来鲁肃真的是耽美啊,那样子看来是做受的……阮浓见牙牙有时一付沉迷的样子:“公子,那婆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可别上了她的当!”阮浓不知道詹婆对牙牙说了什么,但感觉绝对不是好事!



“咳哼——”牙牙清了清嗓子,“我们还是先进去吧,说不定还能说个媒呢。”嘎嘎,牙牙的心里贼笑着。说媒?给谁说媒?不会是那个绿衣,不,舜华姑娘吧,难道公子想把舜华姑娘塞给鲁公子?阮浓佩服地看了看牙牙,露出赞同之色,于是她就这么华丽丽地想歪了。



进的门去牙牙才懂得什么叫表里如一,她觉得有必要让鲁肃好好的装修一下了,而且连个管门的小厮也没有,这让牙牙忽然有些不习惯。



“这不是云筝兄弟吗?”牙牙抬眼一看却是弓弩队队长刘子扬。“诶,奉祥,云筝兄弟可是不能叫了,得叫周夫人才对。”鲁肃的那双桃花眼眨了眨道。



“看我这记性,周夫人,我们也许久未见了,今日一见,呵呵,还真是没啥变化啊。”刘子扬笑得一脸灿烂。牙牙道:“无妨,刘兄还是叫我云筝来的亲切。两位这是要出去?”



“正是,奉祥此去荆州,孙将军和周郎在迎风楼摆下酒宴,为其送行。”鲁肃道,“只是夫人光临寒舍可是有何要事?”寒舍?牙牙觉得这里的确够“寒”的。“也无其他,只是听闻鲁兄你颇为姻缘苦恼,所以想来当回冰人罢了。”牙牙说道,看着鲁肃的面皮漂亮地抽了抽。



“哈哈哈,云筝你是不知啊,这鲁老夫人抱孙情切,恨不得子敬一下子娶个十几二十房。可这小子硬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把老夫人给气的。不说这些了,云筝可愿与我们一起去迎风楼坐坐?”刘子扬道。



“与刘兄好些天不见也有许多话要于你说说,此次正好。刘兄,鲁兄请。”废话,有免费的午餐不吃,那就不是我韩牙牙了。“请。”刘子扬和鲁肃一起道。



路上鲁肃不知一次暗暗问起“郑宝”,也就是橙欢的去向,牙牙想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看来鲁肃是只专情的小受,橙欢你艳福不浅啊!牙牙只含糊其辞,托说不知,然后顾左右而言他,默念:鲁肃啊,你可别怪我,橙欢那厮的踪迹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有天我有幸能够再见到他,我一定将你的相思之苦全都告诉他……



迎风楼是个好地方,送走了孙权、袁耀和彩衣,现在又要送别刘子扬,不错,这地方比劳劳亭好,至少有酒有菜不是。



对于牙牙她们怎么会和刘子扬与鲁肃在一起,孙权和墨白很默契地都没有发话,几个人寒暄了一番后便在雅间各自入座了。几人正要斟酒大吃一通,却被门外的吵声烦到了。



“陈武。”孙策很是不悦,扇子一开对着进来的兵士道:“何事这么喧哗?”



陈武答道:“回将军是个叫于吉的道士,来这迎风楼,被百姓围住要讨符水。”



于吉?于吉!牙牙左眉一挑,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一百零六章  断雁西风,何如长相守(一)]



于吉在迎风楼下叫卖的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上飞来的记记冷眼:“父老乡亲们,这神符水可就最后几贴了,要买趁早啊!”



牙牙一听,笑道:“众位,不知那道士有何妖法竟唬得百姓如此听命于他?”她瞄了眼孙策,将“听命”二字加了重音。“大哥,听说前几日孙老夫人也求了些,不知可是管用?”



孙策的脸色渐渐有些难看,却是笑着,把玩着扇子穗:“三妹可是想去看看?众位若不嫌弃,一起下去瞧个究竟如何?”



众人没有言语,倒是久不开口的墨白道:“也好,我倒要看看这妖道有何能耐。”说着五人便出了雅间,往人流处走去。或是因为五人,呃,其中的三人太过养眼(当然不包括牙牙),百姓纷纷让出了一条道,眼见孙策他们已经到了于吉面前,可那道士却仍旧招呼着他的“生意”,忙得不亦乐乎。



牙牙状似好奇走得更进一步,几乎与那于吉要并肩了,拿起他篮子里的一包药,顺势在他手上撒了些药粉,奇道:“这是何物?”



于吉一见却是孙策一行,他没见过孙策,可听别人提过,能将红衣穿得最为漂亮的江东城绝对找不出第二人!“原是孙大将军!”于吉很理所当然地忘记了问话的牙牙,娓娓向孙策讲那药的用处……其实牙牙早已闻出来所谓神符水不过就是些平常清凉去火的药材七拼八凑在一起而已,或许在短时间内能让人神清气爽,可是药效却不能持久,至于街坊传言这神符水的奇异之处,怕大部分也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牙牙若无其事地退到墨白身旁,看着于吉的手渐渐变得红肿,看来下的分量还得多些,没想象中发作的快。牙牙思量了一下,有种深深的懊悔感。



“呀!大仙您的手!”终于人群中爆发出惊天一吼,于吉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脑子一歪,直直地跪了下去。孙策一见,如若没有看见任何不妥一样:“大仙?哼,行此大礼是为何啊?”



“我……”于吉勉强支起半个头来,“我不知是为何?……”正瞥见墨白含笑的双眼顿时怒气攻心:“是你!”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本已经肿得跟猪蹄一样的双手举起对着墨白骂道:“你个妖孽,本该早死了,为何还贪恋尘世不放!还不纳命来!”墨白一听脸色不由地变了变。



他这一指,一吼,百姓愤怒了。于吉显然没有完全调查清楚墨白,呃,不,周瑜,在江东城的地位。他可是无数待字闺中小姐的春梦对象,无数中老年妇女的理想女婿,无数长着教育子女的模范目标,你这么一搞,周瑜的美好形象怎么办?!那些美好的春梦怎么办?!那些理想的女婿怎么办?!那些进取的目标怎么办?!



可是在墨白和百姓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的时候,刘子扬站出来了:“妖道,你在此诽谤周郎,惑乱众人,可是黄巾奸细?!”百姓从来都是斗志昂扬的,只是时少有人能够正确领导和激发这种斗志,可是这时候的刘子扬很完美地做了回领导人。再加上牙牙“不小心”的一句:“他这样子不会是因为他坑蒙拐骗,受的天谴吧?难道,他才是妖孽?”



于是乎百姓的四肢开始舞动起来了,于吉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一切就只因为自己不小心的一句话,一句自己一天可能说上数遍的话,赔了性命。



当人流挤上来的时候,牙牙被墨白很好地护在了身后,她没有直接看到于吉是怎样被淹没在拳脚里的,只觉得那嘶叫声来的分外刺耳。她原来只是想要稍稍下药成洁他一番,当众羞辱羞辱便是了,可是一切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人们仿佛都在寻找一个可以见她的对象,而于吉很不幸地成了他们眼中最好的选择。她本想让孙策控制一下局面,可是孙策翠扇遮面。双眼冰冷,看得牙牙汗毛直竖。



“你们停停,要出人命了!”一个清越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让疯了的群众一下子消停了下来,那人一身玄青色衣装,只几瞬,就好像从很远处来到于吉跟前,恍如天降,让人看不真切。“他已经死了。”无悲无喜,完全的事不关己。可牙牙听了那声音却有大哭的冲动!那玄青色的背影一转,对上牙牙睁大的双眼,轻轻一笑:“姐姐。”



“阿,阿风~~~”牙牙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很紧张,紧张得不能动弹。“姐姐这是怎么了,见着我回来不高兴么?”云风依旧是轻笑着。“怎会,姐姐是太高兴了。”牙牙颤抖着将云风拉到一旁。



孙策对于这边的姐弟重逢没有放多大的心,现在于吉被揍得血肉模糊,死状可怖,他用扇子扇了扇周身的血腥味,缓缓道:“黄巾余孽,今以道士之名妖言惑众,诋毁我江东栋梁,不除难以平民愤,今日蒙父老乡亲慧眼如炬,识破这妖人诡计,策深感宽慰,请受策一拜!”正要拜去,却被众人大呼“不可!”抢先拜了下去,牙牙分明看到了孙策眼中的狡黠:“如此,策谢过了。”转而吩咐一旁的陈武将尸体收拾了,把街给扫干净,又邀众人重上楼去。



牙牙心里还是有些惊的,握紧了云风的手,尾随着墨白也重新上雅间去了,一边走一边还向云风询问这些年来的情况,思忖着该如何向众人介绍自己的这位弟弟。



大街的另一侧,紫珏摇着脑袋对绿衣道:“啧啧,绿衣姐姐你的棋子就这死了你也不惋惜一下?”



绿衣厌恶地看了一眼于吉的尸身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只是没想到死得如此之快而已。”



紫珏跳下围栏,在绿衣身旁坐下:“呐呐,绿衣姐姐是越来越无情了。”



“呵,无情?”绿衣斜了眼紫珏道“你可看见孙策那双眼睛了,那才是真真的无情!”说到这里绿衣的心不禁收缩了一下,孙策有时可以冷血的可怕,到是那个人有双温和的眼睛呢。绿衣想起了孙权那双泛着蓝光的眼睛,不由嗟叹,真是天差地别呢。



紫珏抿抿嘴:“哎哎,当时那些百姓,又有哪个不冷血的?”绿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倒是青骥还有些人性。”她看向紫珏,眼中有些嘲讽的意味。紫珏也不怒:“青骥,他自是不同的。”



“不同?确实不同。”绿衣的眼中绞着愤恨,“我且看他能撑到几时?!”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一百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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