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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作者:洛儿殷(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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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舒童左手死死地掐在了右手手背上,而原本洁白无暇的手背上赫然两个小洞,正汩汩地向外渗着紫黑色的血。剧痛让她的脑袋有点晕,只觉眼前阵阵的虚浮身子也越来越沉,额上有蚂蚁爬过的麻痒感传来,冷汗涔涔而下,而紧紧攥住的右手小臂也渐有些麻木之感。嘴里虽然是说着没事,心里还真是没谱,脑子一空只是想着,完了完了被毒蛇咬了,会不会死啊?啊,宣宣,妈妈,她还不想死啊!
  安绰白着脸紧声道:“先让院医紧急处理一下,然后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什么的……最惹人厌弃了……舒童欲哭无泪,头重脚轻的失重感愈发强烈,人也一阵阵泛起恶心来。她身子一歪便压在了安绰肩上,晕迷前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
  “别、别告诉我妈……”
  
  于是舒童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旁边坐着一脸沉默的安绰和一脸死了妈一般不痛快的老黄。见舒童醒了老黄差点没当场洒泪。“小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嗯……嗯。”舒童觉得嗓子很干燥,嗯了两声便不想说话了,只拿眼睛斜着一边静默不语的安绰。
  “渴了吧?”安绰比老黄有眼力见多了,拿了纸杯去接了温水来就扶着舒童起身,“喝点水。”
  大旱逢甘霖的舒同学见到水简直太亲切了,顾不得自己手脚还软着就去抢杯子把水往嘴里灌,一不留神呛到气管里了,她噗一声喷了,跟着就狂咳起来——“咳……咳咳……”
  “喂,你慢点呀!”安绰被舒同学喷了一身的水也顾不得发火,忙抱着舒童啪啪地拍她后心给她顺气,“别急别急,咳出来就好了!”
  “天啊,小小姐,你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可怎么跟夫人交代,怎么跟夫人交代啊!”老黄年见到活蹦乱跳的舒童今次竟然虚弱到喝点水斗咳成这样,虎躯一震虎目含泪,简直是自问愧对发他多年薪水的舒氏一族,恨不以头抢地。
  “呸……”舒童狂咳之余仍有力气较真,“我……我弄成什么样子了?我又没死,你有什么不好……咳咳……不好交代的!”正要让老黄别小题大做,病房门突然砰一声被撞开,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直撞而来——
  “童童!”
  那个时候舒童正挂在安绰肩膀上一脸苦大仇深地抹眼泪吸鼻子清嗓子,抬眼见到柳宣竟突然出现,吓得当场石化。“宣宣?你怎么来了!”
  柳宣没吭气,安绰道:“是我通知柳小姐过来的。”
  舒童急了,“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既然我没死你就不要通知这个通知那个的,你不是没事找事么!”看到柳宣穿得正式无比却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样子,心一下子疼的无以复加。
  安绰静静道:“你不让通知你家里,我只好通知柳小姐了。毕竟当时你晕过去而院医说那竹叶青蛇虽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却也难保一定无恙,我总不能擅自做主。”
  柳宣自打接到安绰电话说舒童被蛇咬了之后整个人就差点歇了,丢下正谈得欢畅的客户撒丫子就跑,一路吃罚单无数狂飙到Z市杀进医院,直到亲眼看到舒童还活着一颗心才算是勉强归位。不过归位后又有了新的不爽,舒童好好的竟然跟安绰混在一起也就算了,现在当着她的面还搂搂抱抱是想怎样啊!不太痛快地眯了眯眼,连风度也懒得维持了直接下逐客令。
  “既然童童已经醒了,就不敢再劳烦安小姐了,安小姐请回吧,至于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安绰这才松了手慢慢站起身,望着柳宣。“看来柳小姐会在Z市逗留一阵子呢。”
  “啊,不用,我没什么事随时可以出院的!”舒童生怕因为自己影响了柳宣的工作,忙出声强调,被柳宣狠狠挖了一眼,特委屈地闭了嘴。
  柳宣蹙了蹙眉。“少则三日,多则一周。”见舒童个不服气的小样儿,她瞪了她一眼。“你给我好好在医院待着,什么时候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你才能出!”
  看着柳宣,安绰轻声笑了笑。“听说柳小姐重磅推出的D。L新装发布会这周就要举行了,这个时候柳小姐不在公司坐镇……真的可以么?”
  柳宣淡淡一笑。“样样事都亲力亲为,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何况事有轻重缓急……安小姐,请。”
  
 
作者有话要说:报告大家一件很诡异的事,某洛在夜晚困顿时吃了一颗薄荷糖提神,而这块薄荷糖却成功的把某洛口腔剌出那么大一个口子导致某洛口腔大出血。。。行吧,这应该算是本年度最雷人事件了。嗯嗯,荣幸之至。






第六十四章

  当柳宣开口告诉她老黄答应不把这件事汇报给她奶奶以及她妈妈时,舒童差点瞪掉了眼珠子。有没有搞错有没有搞错啊!刚才她软硬兼施跟老黄磨了好半天丫都坚持要给她妈妈奶奶打报告理由是兹事体大万一过后复发或者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他实在是无法向老老爷老夫人以及老爷夫人交代要他情何以堪,怎么柳宣一出马不动刀不动枪不过是跟老黄在外头叽叽咕咕谈了一会心老黄就立马从叛徒变忠犬了?啊不对,他根本还是叛徒,舒童突然醒悟,他叛变给柳宣了!看柳宣望她那不太善点儿的眼神儿舒童就知道柳宣肯定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会进医院的了,心里不由犯怵,想着横竖是一死,与其缩头避让还不如迎头赶上,于是立刻自己捏着耳朵扮温纯无比兔子状。“我知道错了。”
  那个时候柳宣正在给Z市I。L分店的经理打电话让她立刻马上给她订好离医院最近的酒店并且拿过足够她替换一周的衣服来,扭脸就见一孩子捏着耳朵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收了线她轻轻一哼,“错哪儿啦?”
  “我、我我不该自作主张跟踪安绰,更不该贸贸然地就伸手去抓那条蛇……”舒童很痛苦地皱着眉头,挤牙膏似的挤出来这些话。抬头就见柳宣脸色跟浸了霜冻一般严冷逼人,她心里不由一声咯噔,怎么?
  “你竟然给我跑去跟踪安绰?!你警匪片看多了没消化吗!”柳宣气得不轻,“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你就敢单人匹马去跟踪她?万一她对你不利怎么办!”
  “她不会的!”舒童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与柳宣同时怔住,自己也很奇怪为何如此笃定安绰不会为难自己,又见柳宣惊疑,只好解释道:“啊,那个,我的意思是她虽然有些怪里怪气可是总算也是若臻姐的朋友,应该不会把我怎样的呀。”
  “你倒是很了解她。”柳宣没什么表情地哼了哼,突然伸手揪住了舒童的耳朵,斜睨着她。“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更厉害,这才半天没见着就成了英雄了,怎么着英雄,救美的感觉很不错吧?”
  “什么救美啊,我救的是那个小孩子好吧……”舒童嘀咕。柳宣下手其实一点也不重,舒童当然知道她并没有真的跟自己生气,着急只是因为担心自己罢了。拉了柳宣的手阖在掌心,与她静静对望,彼此眸中一点缱绻穿梭过阳光里那些细小的尘埃,点滴汇聚着情爱的美好。而柳宣的手掌太温暖,柳宣的眼神太柔软,柳宣的一切都太要命地让她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与快意,她便如一场无可预料的天火划落在她的生命,焚了心燃了骨,可即便是只剩下最后的一双眼她也要牢牢看着她,即便什么都再不复存在,只是柳宣这个名、这两个字于她也已是终了一生不可磨灭的烙印。
  心,突然便软了,似极了夏日里一支未及吃完的雪糕在烈日下融化,融成一滩甜甜酸酸的水。
  
  本想做个可爱点的表情撒娇打滚蹭蹭什么的,可对着柳宣望着她的温柔眼神,一个不淡定脸倒是先红了。舒童有点汗,为了转移注意力且掩饰自己刚才斗转星移的心理活动于是立马跟柳宣嘬了个牙花子,把柳宣恶心到了,一巴掌拍到她脸上,当然是轻轻的。“干吗呢,难看死了。”
  “喔,你嫌我难看了!”舒童得了理了,立马上纲上线,瞪着柳宣,腮帮子鼓得犹如塞进了两只双黄蛋。
  “本来也没觉得你好看。”柳宣故意气她,还拿三分之一的眼珠子飘了她全身,蓦地笑了。“哎,每回看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起一成语。”
  “哼,什么成语呀?如果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什么的就别说了,丢我份儿。”舒童也跟着拿乔,拿三分之一的眼珠子飘柳宣,奈何飘得不到位,怎么看怎么像在翻白眼。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柳宣说完自己就先乐了,笑得一下子跌在舒童身上顺便将她华丽压倒,一手极快地滑进薄毯里便覆在了她胸前,再开口时,嗓子哑了八度。“说说看舒大侦探今天牺牲自我都查探到什么了。”
  “哼……你、你不是很厉害么,干吗还要问我。”舒童扭身子想抵制却明显力不从心(抑或心不从力?),被柳宣指下稍微一揉身子便是控制不住地一颤,想起她形容她是麻雀于是又急又羞。“喂,你把话说清楚,谁麻雀了?我怎么就麻雀了?”
  “宝宝,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柳宣不答话,却蓦地将脸埋进舒童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喃喃开口。“嗯,淡淡的奶香。唉……果然我们宝宝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儿呢。”
  “你!”舒童闻言更急了,“竟然说我乳臭未干……那、那乳臭干透的您干吗还要理我呀?”
  “真聒噪。”柳宣没什么好气儿地张口咬在了舒童脖子上,只以着齿尖咬住一点点皮肉而嘴唇很快吮住,一个辗转,便是一道清楚的红痕。“怎么这么听不懂好赖话儿啊,夸你呢。”
  “没听过这么夸人的。”舒童先是一疼,却更快有酥麻的感觉传来,身子微微一颤,声音更是没了底气。把手放在了柳宣腰上轻轻揉着,有点小委屈地哼哼。“你就欺负人,我不就比你矮了十公分么,至于说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么,至于说我是奶娃儿么……”
  “当你奶娃儿疼你不喜欢呀?”柳宣呵呵笑了声,怕压坏了舒童,拿胳膊肘撑起了身子俯看着她,见她很快就伸手去绕自己滑落在她肩头的发丝,一下一下地不亦乐乎,她无奈摇头。“还说自己不是奶娃儿,这都什么习惯。”
  “我不是奶娃儿,也不是麻雀,从小奶奶都说我是属狐狸的。”舒童得了柳宣的头发绕着玩,心情大靓愉快地开口。
  “行吧,小狐狸,那小狐狸跟姐姐说说看,都查探到什么内幕了?”柳宣嗤一声笑了,好脾气地陪她玩了起来。
  “也没什么了,就是无意中发现原来安绰是岑溪的助养人呀。”舒童鼻息间萦满了柳宣身上的淡淡香气,注意力明显不太集中,没绕着头发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在柳宣背上到处乱摸。
  “这我早就知道了。Then?”柳宣挑了挑眉,被舒童的流氓行径扰到,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Then什么Then啊。”舒童撇嘴,“喔对了,原来安绰跟岑溪是在一个孤儿院长大的,怪不得她俩关系那么好哈。”
  “你是说?”柳宣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跟舒童四目相投,“安绰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是啊,她亲口说的。”舒童茫然地点点头,“我看那个孤儿院的小孩子都喊她安姨跟她很熟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啊。”
  “安妁也是孤儿院出来的。”柳宣一歪身子便在舒童旁边躺了下去,舒童忙向一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了半个枕头。“如此看来她们姐妹的感情一定很好,所以安绰才想替安妁报仇。”
  “什么安妁,什么报仇啊,宣宣,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舒童诧异了,身子挤进柳宣怀里仰脸看她。
  “安绰的姐姐安妁就是柳昊从前的女朋友,后来莫名其妙死了,我想安绰必然是冲着这件事来的吧。”柳宣静静道,“只是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呵,或许她因为她姐姐的缘故而憎恶了我们柳家所有的人也未必没有可能。”
  “她姐姐?”舒童眨眨眼,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安绰对着那株系了蓝丝巾的竹子说话的样子,“啊,这么说来,她说的那个什么十年前给她种了竹子,又说什么见最后一面就是阴阳两隔的故人,就是她姐姐了吧!”舒童咬指惊叫,“早就怀疑她喜欢女人来的,果然是喜欢自己的姐姐了么!”
  “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别乱想。”柳宣无奈道,“亲姐妹的感情难道不比爱情更深厚么,她要为自己的亲姐姐出气还非得先爱上才行?”
  “话不是这么说嗳。”舒童掰着手指,“你听我说啊,安绰说她那位故人对她好重要的,什么心意不变,经年如一的,还说那故人离开她之后没多久就背叛了对她的承诺,我想那个时候应该就是她姐姐跟柳昊开始交往的时候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对不对?”
  柳宣沉吟道:“好似是在我念高中的时候。嗯,是差不多十年了。”
  “所以咯,姐妹亲情的话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啵,姐姐找了男朋友当妹妹的不是应该替她开心才对么?”舒童说着话突然一怔,跟着叽叽咯咯便笑了起来,“果然现在是姐妹最王道么,说起安绰我就想到阿染,这个家伙也是——呃……”她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看着柳宣眼神复杂地望了她一眼,她心头一窒。“对不起宣宣,我不是有意的。”
  柳宣似是若有所思,闻言微微一怔,脸色也有些复杂了起来,半晌侧过了脸去低声道。“没什么。”
  舒童抿了抿嘴没再说话,将脸埋在了柳宣心口却被她脖子上一块铂金小海豚的链坠硌到,她伸手去拨了开,手指却在触到那根链子时有些微炽烫的感觉自指尖传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根链子是艾染买给柳宣的,好几年了呢,柳宣那样一个走在时尚前线穿衣服从来不带了重样的人竟然会戴一条算不得昂贵的项链这么久,虽然不是天天戴但她会一直戴着,这到底需要多么深刻的情意才能坚持下去啊……
  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多么坚强的人,至少在这一刻,说不难过那也真的是骗人的。她从不曾真正吃过赵宸的醋,是因为她知道柳宣对赵宸根本毫无半点与情爱相关的心思,可是艾染……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这段时间她跟柳宣在一起很快乐,快乐得简直像在天堂一样,她不愿意去思考任何可能会让她难过让她心酸的问题,可是不思考不代表问题就真的不存在了,那天在柳宣家门子亲眼看到柳宣抱了艾染,吻了艾染,亲口说着当年她对她的情意与期待……在这场爱情里让她真正发自内心地害怕并躲避着的其实根本不是赵宸,不是他啊!
  应该相信柳宣的对不对?理智不断地告诉自己,她是个骄傲的,责任感强烈的女子,她既然选择了对自己敞开怀抱,又怎会还惦念着逝去的感情?可是,情感却在不断地拖着后腿,都说初恋是刻骨铭心的吧,是吧,所以对柳宣来说艾染的存在根本就是永生不能磨灭的,不管再过三年,六年,九年,对柳宣来说,艾染永远是她的未得到和已失去,永远是最最珍贵的回忆吧?
  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脆弱不堪的,舒童紧紧地抿着嘴唇,可眼眶终究是一热。
  “怎么了?”柳宣被那忽然掉落的眼泪惊到了,俯身去抱舒童的肩膀,“童童,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嗯。”违心地应了,只是不愿意说出那些脑中的思量与恐惧,怕在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被动的接受了真正的答案,怕结果真的是她所猜测的不堪。
  “真娇气啊……”柳宣握了她受伤的手在掌心里,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上去,“还说自己不是奶娃儿呢,我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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