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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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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幸福了,这是什么狗屎运爆发啊?一下子从温饱线奔跑进入了小资阶级,哇哈哈哈!
满菊飞速地跑上前,揪了一把蓝莓丢到嘴里,独特的酸甜滋味在舌尖迸发,真是……太美了!正享受地品味N久未尝的美味,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前方乌木果丛中有个黄色的东西一闪而过,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悄悄走上前,仔细一瞅,那家伙正缩在树脚下刨虫子、落果吃。这一看,满菊乐坏了——一只肥得流油的三黄大母鸡!哈哈哈,就说呢,她养的一大堆家禽家畜小动物们都跑哪儿去了,敢情都躲在白雾中成了野生的。
满菊兴奋地往前一扑,母鸡惊叫着竟然飞了起来,一飞就飞上了三米多高的枣子树,咯咯惊叫着,又挥着翅膀连蹦带飞地蹿入白雾密林不见了。空余惊到呆滞的小丫头,痴痴地望着肥鸡飞去的方向,一张嘴都能塞进个驼鸟蛋。原来,她养的家伙们真成“野生”的了,鸡都能飞了!
白雾掩盖的空间,满菊没法进入,似乎被某种规则所约束或者说保护。她只好悻悻地又薅了一把乌木果,略尝了尝味,堵堵因思恋叫花鸡、辣子鸡而口水分泌过剩的嘴巴。留恋地望了一眼新拓展的空间,匆匆回到臭茅房——再不出去,该有人来拯救便秘的小丫头了。
打这天起,满菊的小丫环生涯悄悄地滋润起来。
一则谢二那小白脸似乎渐渐忙碌起来,常整日地不见人,有时甚至三五天不见人影。院子里的小丫环们松快了,几个大的除了洗梅似乎也都闲散许多。有几日闲来无事关了门,说是三缺一,拖了满菊就开打马吊,这种类似麻将的游戏把小丫头可怜的几个钱哄了大半出去,那泪汪汪的姿态惹得诸人轰然大笑,连清尘都笑得露了一口小白牙。
狗腿子启平自然是紧跟领导,于是满菊的学字工作也变为了自习为主的放羊吃草型。没人拿着板子紧盯着逼这逼那,这半日的读书时间就变得相当自在逍遥,她常常挑出几本杂闻野史游记之类,埋头一啃就是一下午,古文读起来虽有些艰涩,但这些内容既有趣又能帮自己了解世情,多一分生存的资本,自然也就格外用功卖力。
外伤绿膏药的方子已经录成,但对应当时药名、单位等换写换算工作只完成了一小半,余下的只能等来年再行对比寻找。菜谱倒是录了有三四个,个个都是先做出来让公子爷品尝满意了,然后满菊口述,启平录下。
谢琚对这进度勉强能容忍,只是对那绿糊糊的破名字绝不可忍,另取了个香艳的名字——绿珠。满菊琢磨了半天,依稀记得以前的历史上似乎有个美人叫这名,虽不知当世是否也有这样的美姬,但对某小白脸的鄙夷之心更甚许多,哼!就那小身板,还整天想当种马?——这话有点亏心,小白脸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身材还真是有条子,有肌肉,还爱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显给一干女孩们瞅瞅。说他意图种马,那是一点都不亏心。
满菊滋润的第二个原因则是伙食的改善,在芜香院里虽则能吃饱,也几乎餐餐有肉——公子爷吃剩的好物,一般都是丫头们拿下去分了。可是想起这是某人嘴边余食,说不定还有口水,满菊就觉着下筷隔应得慌,只是生理需求大过心理问题,闭闭眼睛也就吞了。
问题在于古时的贵人们似乎觉着肉比菜金贵,更因在冬日,于是满桌都是大鱼大肉,能有一丁点绿色都让爱清淡的公子爷挑着吃了。没蔬菜没水果没茶喝,连饭都是黄米焖饭或是水捞蒸饭,吃得满菊接二连三地爆痘子,连嘴角都开裂出血了。
如今可好,空间如此贴心地一拓展,维生素和纤维素的来源再也不愁了,满菊瞅空就掏出几个果子啃啃,或是在小木屋里弄点米糕、凉粉啥的,真是好吃得停不了嘴。
别说,她做菜没天赋,弄点主食,酿点酒什么的,还真有点歪才,木屋里堆的好酒好醋都是她亲自弄的,各色粮食酒果酒应有尽有,连药酒她都捣鼓上了。可惜这小丫头的身板量浅,又年幼虚不进补,前次偷咪了两口老参泡的酒,那个精神焕发啊!脸红体热了半宿不说,鼻血都冒了有一茶盏!吓得她再不敢碰那些酒。
吃喝不愁,精神压力大减,自然带来了身体上的进益。原本比别人小了一圈的□岁小身板,在这几十天里,竟然拔苗抽穗般抽了老高一截,脸上也多了些肉,再加无需辛苦劳作,小丫头连皮肤都白了许多,愈发衬得那双绿盈盈的大眼灵动可人。
软红这女流氓一边喊着女大十八变、贵人家的日子养人,一边捏着小丫头水嫩的脸蛋,都不知吃了她几十块嫩豆腐。满菊反抗无效之余,也只得苦着张小脸任她蹂躏了。
暇时借了姐姐们的铜手镜对镜自揽,显出来的不再是鬼片或是非洲饥荒记录片,勉强是个能看得过眼的小小姑娘了。对此,满菊虽说不是很在意,到底作为一个女孩子还是挺开心的,只是有时望着镜中已经熟悉的小脸蛋,却怎么也记不清当年那个胖乎乎的剩女长什么样了,心中仍免不了惆怅黯然。
日子还得继续过,丢了没一点用处的悲春伤秋,努力充实自己,无论身体还是头脑。眨眼间,竟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日,琚公子又传见满菊,没多话,又给了个眼熟的小瓷瓶——老差事,给葵院慕容渊送药。
满菊摸不着头脑地跟着启平出了门,还在全速开动脑筋琢磨,这种差使让启平这狗腿一个人做不就完了?要是非得有个监督的,选谁不行,一连两次都非得拉上她?要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自己显露的那么点本事,都已经乖乖在录方了,还剩什么能让谢小白脸图谋的?
至于这药……满菊瞪着手里捧着的瓷瓶,犹豫着这次到底换不换药呢?按说,这种定期服用的药,不是长期的补方就是慢性的毒药之类,听上次那些护卫和启平争论的口风,对那慕容小强又是刑求,又是长期服药保命……很大可能这药是两种功效皆有之。
换还是不换?
有没有必要为这个不相干的人再冒一次险?
想起慕容渊在咽下她换的药时,那双骄傲不屈的眼,刹那间所焕发出来的灿烂光芒,满菊有些心乱,吐出口气,还是决定见机行事……能帮,则帮吧。
一路无话,两人匆匆验完对牌,走入葵院,很快再一次见到了囚居的美男。
这一次,他看上去精神许多。
满菊悄悄地打量着慕容渊,这男人此时看起来精神健旺,也不再瘦得那么脱形,似是好了许多,那一双凤目凝神之时,更是如同琥珀般流光溢彩,分外迷离。
慕容渊看到小丫头脸上时,他的表情相当奇妙,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似是冷傲,又像是尴尬、恼羞,眼眸之中又隐隐夹杂着一点暧暖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一闪而过,瞬息不见。
如此复杂古怪的神情,再加上男□人,满菊的CPU顿时超频过载了,根本没法解读他的意思,直觉地,她领会到,这男人这付表情与她自制无质保卡的药丸有关。大还丹的主效应是无虞,看他身体的样子,效果应当很不错,那就是……不太靠谱的副效了?
满菊顶着慕容渊如此关注的眼神,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会有什么奇怪的药效能导致他如此奇怪的神情。
再一次将药瓶奉上时,慕容渊踞坐于榻接了过去,突然抬头笑了笑,柔声道:“多谢你了,小丫头,又为我送药来。”
这一句“小丫头”说的回声荡气,感激之意显由心生,真挚无比。偏生这男人的音色还低沉,听起来如同一把上好的胡琴静夜奏起,拨得满菊那小心肝一颤一颤的,看他要打开瓶子吃药,没过脑子的话又冲口而出:“公子,且慢!”
旁边的启平皱皱眉,显是不满她的阻挠。慕容渊倒是听话地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她,眼中带些许探究疑问。
满菊腹中唉叹一声,算是服了自己,慕容小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啊!一见面就开演“没头脑”和“不高兴”。她这没头脑话已出口,自然就得圆回来。
小丫头恭敬地走上前,接过慕容渊手中的瓷瓶,打开瓶塞倒出了药丸,宽袖微微一遮,一颗黑乎乎的小丸子已经换了个,将大还丹递至慕容渊嘴边,道:“奴婢服侍公子用药。”
慕容渊眼中笑意渐盈,张开嘴,极快地吞下了满菊指尖的药丸。唇舌与指尖相触间,满菊只觉得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舔过了她的指腹,忙不迭地缩回手,身子已酥麻了半截。
这,这这……这妖孽!
这次算便宜他了,下次再敢调戏幼女,看她不在药里加上七两黄莲八两辣椒!
待得顺当办完差事,启平领头当前而出,一出院门,扑扑瑟瑟的雪花便迎面飘下,打在脸上一片冰冷的湿意,竟已下雪了。
满菊缩手呵了呵冻得有些发红的十指,抬眼远望,灰扑扑的阴云沉沉地压在天际,很快远近屋顶树梢都有些微白。前方空地上,一抹艳红的身姿傲然孑立,如雪中寒梅,凄艳难描,正是吕嫣吕大小姐。
。、客至
说实话,看见这只母老虎满菊真有点胆颤心惊,可是看启平小哥的路线,想绕开已经不太可能了,也只能尽量把自己缩成只鹌鹑,最大限度地减少存在感。
“见过大小姐。”走到吕大小姐跟前,满菊喃喃跟着启平道了声。没等说完,她警醒地往后缩了缩,有杀气!
凛冽的鞭影带着尖厉的呼啸声,劈头劈脑地罩下,吕嫣恨意地嘶声大喊:“你们一个个都想他死!”
满菊无奈地缩起脖子,四下乱瞅,看看有没有什么躲的地方,要实在忍无可忍、躲无可躲,把这臭女人揍一顿,就躲到自家小空间里去得了!逃奴就逃奴了,她还不信了,躲上十天半个月的吕家还有人对个逃跑的小丫头感兴趣……
吕嫣根本没给小丫头实施绝地大反攻的机会,满菊瞪大眼睛惊讶地发现,那一道狠似一道的鞭打,道道都抽在了……启平的身上!
满菊一惊之下,立即领会了自己此时应当扮演的角色,缩到边上闷声不吭地当成了木头人,听着吕嫣边打边嘶声力竭地喊:“……你们都别想趁心如意!以为把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就会嫁……”
跪在地上闷声挨着鞭子的启平,此时突兀地抬头,直视着吕嫣,大声打断了她恶狠狠的咒骂:“大小姐,慎言。”
吕嫣一楞,继而大怒:“怎么,连你这个奴才也敢管起我来了!”手上更是加了几分狠劲,一鞭子抽下便是道深深的血痕。发疯似地抽了几十下,抽得启平颈背之上没有半块好肉,伤口飞溅出的鲜血甚至将周围的雪地都沾污了一片,吕嫣才力竭气尽地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拿鞭子指着摇摇欲坠的启平,森然道:“去告诉谢琚,让他别再痴心妄想!”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像是一朵血色的云在狂风中远逸,只敢呆在远处护卫的丫环们这才慌慌张张地一涌而上,跟着主子的步伐追去。
“你,你还能走罢?”看母老虎真的跑了,满菊这才敢走上前问候启平。刚才吕嫣发疯时,她真是连气都不敢大声喘,生怕母老虎想起边上还有个能出气的,如今瞧瞧启平的惨样,心中颇有戚戚焉。
启平挥手打开小丫头上前扶他的手,咬着牙,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个踉跄又差点栽倒在地。满菊见状,忙一把扶住他,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一声不吭挟着他就往回赶。
连拖带拽,好容易把不太合作的“同伴”给带回院子,满菊已是一头大汗,力气倒还好,主要是体型相差大了点。等他们跪在公子面前回禀时,启平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谢琚的脸上当真是漆黑一片。那一天,院子里上上下下都忙乱不已,请大夫,照顾伤病员,还得安抚公子爷的坏心情。等启平醒后,一干人等虽然都被赶出来,但听得公子房中铿锵声大作,也不知砸坏了多少东西。
满菊缩在自己房里,尽量让自己显得忙碌,生怕让谢二惦记,把火出到自己头上。好在直到半夜,大伙都累得半死歇下了,也没见公子谢提审她这旁证,满菊这才放心睡觉。
她心头未免揣测,是否这吕大小姐的宣言太过丢老谢家的脸,谢二才没好意思叫她旁证一番?还是又记了她一笔账,哪天一起算?想想这几位贵人困囚之间种种复杂的三角N角关系,满菊大摇其头,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的“贵人们”才会想着玩这么复杂的感情游戏,天马行空地YY了一番吕府中古怪的纠葛,也就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起来,便觉府中气氛有些不同,尤其是那些绮年玉貌丫环们,多是眉目含春,喜气盈盈。芜香院上下虽不至此,却也一扫昨日的压抑气氛,欢快许多。
“这是怎么了?个个喜上眉梢似的。”软红这个八卦之王上夜去了,满菊凑到八卦之星四儿身边悄声问。
“哧,一个个都想着飞上枝梢做凤凰呢!”四儿愤愤然,很是不屑地说:“还不是大公子要回来了!也不想想,大公子那是在京华之地住惯了的,还看得上家里这些?”
满菊恍然,原来是吕大公子这金钻要回来了,也怪不得小丫头们个个思春了。
吕轩吕大公子年方二十二,虽娶过正妻王氏却是早已亡故,京城吕府中美姬娇妾从未下过二位数,但这位年少多金又权重的公子爷,虽风流爱色对姬妾们却着实大方。时人互赠姬妾为常事,吕公子交游广阔,却是收进的多送出的少,入府的便是金汤玉液地娇养着,打发出去的也是赠一笔厚金,这样的金主被众女视之如喷香大骨头,那也是情有可缘。
说到后来,四儿才提起,吕大公子却与吕嫣视谢二公子如敌寇不同,他与谢琚不仅是世家通好的情谊,更兼了几分知交之意,既然要回府,总是要来芜香居走上一趟,宴饮一番。
原本听四儿八卦不相干的吕大公子,正听得津津有味,一听这茬,满菊苦脸了,怎么这位还要来芜香居蹭吃蹭喝啊?这回又得忙了。
果然,当日公子就传下令谕,吩咐厨上诸人都仔细准备,后日吕大公子会来拜访,到时在芜香居小宴。谢琚领导要求菜色要推陈出新,食材要精益求精,尤其要求新菜研发顾问惜福丫头,必须在这几日内弄出两道拿得出手的新菜待客,如有懈怠,板子伺候!
这可把洗梅姐姐给愁的,得安排菜色伺候人选等宴请事宜,又得侍奉公子爷,还得盯着满菊研发菜色。原本弄个小宴她倒也是做惯了的事,并不及乱,只是这一次启平工伤办不得外采及联络之事,公子爷又急着要有新菜,大冬天的,把个俏生生的姑娘急出了一嘴燎泡。
待得第三日上,吕大公子果然应期而至。
满菊没被安排席间伺候,只在灶下帮应,以备不时之需,隔得这么老远还听得到公子主院中传来的悠扬丝竹之声,又有一个男子粗豪爽朗的说笑声不时地响起,想来便是那位未曾谋面的多金花花公子吕轩了。
。、淡定来自锻炼
“……这道汤,煨碧茶香汤,以斑鸠肉填于樱桃之中,配以冬笋丁子和梅花瓣,便是取其君子好逑之意。”洗梅着着娇黄小袄,配海棠春色的长裙,指着汤菜一一道来,神色婉然,莺声柔柔。
“关关睢鸠,君子好逑?”吕轩夹了一筷子樱桃丸子,细看了看,一口吞到嘴里,大赞:“好味道,好心思,更难得还能配上你家琚公子的好雅致。妙!”他不耐细夹,让侍儿替他用大勺舀了满勺,三口并两口吞完了,咂咂嘴,突地大笑道:“这美人儿滋味虽好,肉却是少了点,我这公子可嫌不够味。”
“这等雅食也塞不住你的俗嘴,不如便让她们弄几个肥肉胡饼填了你这肚子。”谢琚无奈地瞪了吕大一眼。
“……这二十四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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