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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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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排排火热的虔诚目光,神也不能阻止他们将心灵完全开放给伟大的阿满神使!苍凉高昂的赞神之曲在身后三三两两地响起,甚至连调都找不到一处的众胡竟渐渐地和唱一齐,虔诚的颂赞之歌久久回荡在雪山脚下。慕容纵马而来,将无奈的满菊一把掳上他的马背,苍茫嘹亮的歌声中,一声惊叫接着笑声连连渐渐远去。

秦三撇撇嘴,僵着脸一纵马,企图继续将他的灯炮大业进行到底,面色不善的推寅一把扯住他的缰绳,那挑衅的小眼神透出坚定明确的意愿:小子,咱俩再练练?!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满菊窝在慕容大王的怀里惊叫连连,阿达不满地喷着响鼻跟在一旁不住嘶鸣,徒劳地试图将被魔王劫持的公主救下来,恼怒之余伸长了马脖子对准慕容□那匹大白马的肥臀就是一口,惊得白马撅着蹄子惊声尖嘶,差点把两个主人颠下马来。

慕容忙一勒缰绳,抚慰心灵严重受创的大白,揽着满菊的小蛮腰飞身跃下马来,横了一眼撒泼的老赖马,咬住了满菊的耳垂,吐气柔声道:“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凶悍的婆娘养凶马,看我不咬回来……”

“你……”满菊正要抗议,冷不防耳垂被男人轻轻咬着,柔软灵活又温漉漉的舌像是吐信的小蛇,缓缓地舔过了敏感的耳垂。面对动口不动手的无耻圣僧,小菊花一下子全身都软得发烫,总算明白啥叫嘤咛一声了,真是没办法控制的身体反应啊!

“……不过,我喜欢。”慕容大王啃着小甜点,意犹未尽灿然一笑,趁着经验不足的小丫头神思荡漾之际,一手飞快地轻挑开满菊的衣襟,飞快入侵,牢牢地占领了粉嫩的山丘。握着微微隆起的凝脂,男人用粗砾的指腹缓缓磨过战栗的红樱,含着满菊涨得鲜红欲滴的耳垂,含糊地悄声说:“小菊花长大些了,等得我好辛苦。”

腰腹微微向前一挺,傲然而立的凶器隔着衣物紧贴小丫头柔软的腹部慢慢耸动,满菊只觉得像是有一把从心底点燃,热得无法呼吸,两条腿又酸又软再站不稳,一声喘息,整个人被揽入了男人的怀中。

春雪初融,乱石戈壁之间一条小小的溪流蜿蜒而过,漱漱淙淙流向远方,天高云淡,苍茫荒漠之间,也隐隐有点点绿意探出新芽。

肩负着几百人的生死,慕容大王浮生也只能偷得片刻闲,意犹未尽上上下下啃了无数遍,只啃得自己小兄弟硬得发烫生痛,这才勉强放过神智完全离家出走的小菊花。将小丫头的衣襟重新整理得不露丝毫嫩肉,这才将被圣僧用口水做了半身洗礼的小菊花送上了阿达的马背,走向迎面赶来的部众们。

秦三望着神思犹自恍惚,□满脸的小丫头,冷着脸摇摇头,纵马走到满菊身边,悄声道:“这男人野心太大,不是良配。”

满菊一楞,脸上终于桃花渐褪,问道:“……什么?”

秦三指着自己的鼻子,用他那平波无澜的僵尸调认真地说:“我身上余毒尽解,上无父母,身无负累,吃得不多,能干能打能养家。满菊,你养我罢。”

“……”满菊呆滞地望着秦三无比严肃推销产品的认真劲,终于发觉自己的言语无能,无力地拍拍“非诚勿扰”的秦兄弟,也认真地说:“我暂时不打算换男人,如果有需要,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秦三摇摇头,遗憾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她的眼光叹息,还是为自己的失败感慨,总算不再提这茬了。

有点小虚荣雀跃的满菊反省了片刻,干咳几声,觉得自己有必要化解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正想开口,几骑探哨飞骑而至,奔向慕容所在,一声唿哨突响,整个队伍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了?满菊与秦三对视一眼,道:“我去看看,你且等着。”

……

“……商队,是商队!好几百匹驮马,护卫只有三十来骑,还有一辆大车,载重倒不多,估计里面有四五个人。”探哨的木特尔兴奋地向慕容汇报。一旁的伙伴也不住点头,不时补充一下他们看到的状况。

“这是票肥羊,大人,我们粮草补给也不多了……”木特尔激动地献言,被郡元翰瞪了一眼,几个羯胡营干将围在慕容身旁都是一脸雀跃之状,渴望地看向慕容大王。

满菊深深地为自己哀叹一声,瞄了瞄身旁不动声色的男人,还真是一支土匪队伍,这才摆脱追兵几天,个个又惦记上了劫肥羊!

慕容沉吟了片刻,挥手下令,各就各位,老规矩老办法,只是今次要抢只抢粮草布匹,金银财物一概不要,对方要是识相,留财又留命,要是不识相……手刀一挥,目光冰冷。

满菊低下头,咬着唇没有说一个字。

众胡欣然领命,各派人手,井井有条地开始布置打劫事宜,显是做得熟之又熟了。

秦三被分派看护满神之职,与推寅一道守护满神大人。三个人趴在乱石滩间,看着慕容领着群狼便如围猎一般,将几十个肥羊渐渐逼拢一处,刀光剑影之间,战斗迅速结束,当慕容将刀架在大车前的老头脖子上时,几十个伤痕累累的护卫忿然将刀丢了一地。

没等慕容下达受降命令,大车之中突然传出一声尖厉的女人叫喊,被慕容大王横了把刀在脖子上的老头闻声大惊,竟尔不顾尖刀在颈,奋力推开慕容扑进车去。慕容伸臂急捉,拖着老头的领子将他又拎了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这胡胡老汉已是看清了车中的变故,毫不反抗地任慕容将他拖出,呆呆地瘫倒在地,突地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号叫。

“……这,这老头叫什么呢?”满菊听得毛骨悚然,回头问推寅。

嫩胡眨眨眼,说:“死了。她死了。”

。、夜奔

73公主

羯胡营的土匪们这次打劫失手了,肥羊倒是肥羊,可惜是要送入老虎嘴巴的肥羊,劫下了这支队伍便等于是在虎口边生生夺了人家的食。

肥羊领队的胡胡老汉叫循克突,他带的这支队伍也不是商队,而是“送嫁”上贡的队伍。循克突他们原本是依附于拓跋的力微部下一个小小的部族,这几年胡蛮大族的势力日渐膨胀,已有一窥南朝魏汉的野心和实力,但小部族的日子却是一日难过一日。

水草丰茂的草场往往被大族所占据,弱小部族人丁稀少还要应付大族的抽丁役令和年贡,今年又遇上百年难见的白灾,本已艰难的日子更是苦楚,开春之后实在挨不过饥荒,他们只得向力微本族求援。谁知拓跋部北帐传下令来,想要能活命的粮食,便要十出二役,更需进贡最美丽的族女。

没奈何,为了全族的生计,部族首领便派了族中长老循克突送他最美丽的女儿“出嫁”拓跋部。被逼嫁的娜仁次勒“公主”早有情投意合的爱人,又听过拓跋部酋首残忍好虐的传言,煎熬于父族生计与对拓跋部的恐惧之中,竟是趁着匪人打劫的机时,自尽了。

循克突长老眼见着背负着族人生死的“公主”竟尔在送嫁途中死了,一时瘫倒在地,心灰若死,问什么就答什么,一古脑地将事情兜了个底朝天。

于是肥羊的大麻烦旋即变成了劫匪的大麻烦。

查看了死得不能再死的“公主”新娘,命人将肥羊们捆到一旁,慕容紧皱眉头急召羯胡营骨干们开会议事。

“……拓跋部的北帐就在前方。”慕容在沙地略图上画了个圈,“正卡在祖山与故燕地的唯一通道之前,若要前进只能穿过这块敌营!若要后退……一来再无补给,二来后方是极有可能经此途北伐的魏军,除非化作四处游蹿的真正马匪,别无活路。”

草原上历来不乏打劫游牧小部族和商队的马匪,往往做一票就跑,没有根据之地,不过是将脑袋别在腰带上厮杀掠食。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遇到大的武装商队或是大部族围剿,便是一朝覆没的下场。

众胡紧锁眉头面面相觑,郡元翰望了眼满菊,沉吟道:“大人,唯有向前。”

陀陀铜铃般的大眼扫了众人一圈,沉声道:“大人,我们听您的。”众人纷纷点头应和。

“好,便是如此,诸人准备,待我命令,穿过敌帐北进!”慕容扬眉一声断喝,便下了决断,北进!

诸胡匆匆退出营帐,只留下慕容与满神大人,等人刚走,满菊就迫不急待地忧心上了:“慕容,按那胡胡老头和侦骑所报,这拓跋部的北帐主营起码有万人骑军,再加上聚居的部族,三五万人都只多不少!我们这么点人……”要是想学唐诘诃德挑战风车,那是找死!要是想混过去,这么大的营帐随便晃晃都是敌人,有这么好混吗?

慕容拉过满菊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焦虑开合不停的嘴,男人勾起一抹浅笑,郑重道:“所以,这次要全靠你了,我心爱的满神大人。”

满菊惊得一大筐担忧之辞全数倒吞了回去,瞪着碧绿的猫儿眼,努力吞口唾沫,吃吃结巴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愕然道:“……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啊,那公主?!”

慕容笑眼弯弯,悄声道:“不错。”

“不是吧?!”满菊哀号。

“除了你还能有谁能顶上?”男人认真地询问。

想想满营胡子拉茬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要是扮上女装送到拓跋部去,难保不被惊吓过度的胡蛮们给砍了,至于那公主的女侍们……不提也罢。思来想去,竟然真的只有她自己硬着头皮挺身而出了!

“我,我不会扮公主啊?”满菊鼻子嘴巴皱成一团,苦着脸作最后的挣扎,自从跟着慕容他们出塞以来,她野生放养都几乎忘了自己还是个姑娘,如今就算穿上女装,大约也只能友情出演个野蛮女友了。

“无妨,我会教你。”慕容笑吟吟地承揽了教练之职,“你也不用拘束太久,只要混进了拓跋北帐……”

……

循克突一向是个识情知趣、直面现实的人,所以当拓跋部蛮横地要求贡奉美人牛羊之时,他拉住了族中忿恨的勇士们,劝说族长大人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女人和牛羊不过是部族和勇士们的财产,只有保存了性命和种子,日后才有可图。

所以他带了族中仅剩勇士中的一半和几个仆妇,押着心碎哭泣的娜仁次勒公主踏上了“送嫁”的路途。但是循克突万没想到,在这离拓跋北帐不过百里之遥的荒漠,居然会有劫掠的马匪出没,更没想到路途中似已心死的娜仁次勒公主竟会趁此机会自尽了事。

公主死了。拓跋部的怒意与征伐便在眼前,即便大人们饶过了胆敢戏弄拓跋部的虫蚁般渺小的部族,没有大族的粮草支援,白灾后一贫如洗的部族也只有消亡一途。

所以当匪帮的头子站在他面前,说有人可以替代娜仁次勒公主时,循克突惊喜与恐惧交加,咬牙思索再三,唯有将性命交给长生天。这位匪帮的大人说的话很直接,也很刻薄,拓跋部要的不过是美人,若是能配合他们试着送上“公主”,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送,则是百死无生。

匪帮说是误劫“送嫁”队伍,只求借途穿行拓跋北帐,到底是否还有别的意图,循克突长老既无法探知,也不想深究。这个新的“公主”便是一颗包着糖衣的药丸,良药也罢,毒药也好,罢在要死的人面前,只有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吞下去,哪怕真是致命的毒药,至少也能延上几天的命。

循克突想得通透了,自然也只有乖乖配合,与族中各人知晓利害之后,便将“公主”送到了仆妇们的手中。

真正的“公主”已悄无声息地掩埋在这处荒漠之中,匪帮的“公主”在仆妇们精心装扮之后,换上了公主的衣饰。看着半掩娇容的“公主”,循克突长老最后一点关于女匪姿容的担忧也被惊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愕然许久,深深一躬:“娜仁次勒,月夜下的明珠,我们的公主。求长生天给你福祉,庇佑你苦难的部族。”

“我当尽力而为,我的长老。”新任的公主轻声叹息,放下面纱走出大车。

……

除了咝咝抽冷的声音,向来大嗓门大喉咙的胡汉们竟然没人能吐出一个字来,个个瞪大了眼睛死盯着从马车中走出来的“公主”,何止脸皮连手脚都被惊得僵了,半晌才听到有人“咕嘟”一声吞下口唾沫,继而咕嘟声大作,口干舌燥脑瓜空白的粗汉子们终于记得自己的嘴巴在哪儿了。

“这,是咱们的满神?!”郡元翰的眼珠子都快飞出眶外了,喃喃自语不敢置信。

眼前的“公主”婷婷而立,梳着长而密的细发辫,头戴着镶嵌着金黄玛瑙与青色宝石的发冠,冠侧一根长长的青色鸟羽迎风而展,长长的艳红纱裙上绣着细密的银线,在阳光下闪烁不定,犹如波光粼粼。银色的细链缀在胸前,衬着纤细腰身,整个人便如一团明艳的火光。

她的面上遮着细密的薄纱,只露出一双莹莹碧目,面纱之下似乎隐约可见玫瑰色的粉唇,若隐若现的秀美姿容衬着难以言喻的奇妙气质,似乎柔弱如蒲柳,却又仿佛带着坚韧的野性,让人恨不得捧出一颗火热的心来,只求揭开那层碍事的细纱。

推寅楞了半晌,突然大声说:“……满神,不是神使,是神女!”

“神女,神女!神女!”被惊得神魂荡漾的胡男们被这一声喊惊醒,纷纷低呼,再不敢多瞧一眼大变活人的满神,虔诚地躬身而拜。神使也罢,神女也罢,总之这是羯胡营所有人的神!至于“她”究竟是男是女,呃,胆肥的几个偷觑一眼慕容大人后,忙在心底大念罪过,八卦神与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真是太罪恶了!

满菊难得一身正装地站在诸人之前,正是三分羞涩七分得意待让各位开开眼,这就叫“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众人眼中掩不住的震惊与惊艳很是满足了一番某个小女人的小小虚荣心,还没等高兴得咧开嘴,这一声“神女”差点惊得她栽了一跟头。小丫头咬着牙根恨啊!平时被当作满神已经够倒霉催的了,这还给整成了第三产业的“神女”!还让不让她这两世的黄花大闺女活了?!

幸好没等满神发火,慕容大王已开口喝止:“不得妄言!”他伸出手,轻轻接过“公主”的纤纤玉腕,微微一笑,大声道:“这位便是我族的‘娜仁次勒’公主!”

“公主!”除了慕容,每一个人都跪伏于地,虔诚地高呼,这位“公主”将带着他们踏入拓跋部的北帐,穿过虎狼遍布的险恶之地,走向梦想中的家园与故地。

循克突也带着他的勇士们跪伏于地,真诚地企求长生天的庇佑,让他们得以躲过这一次险恶的灾劫。他吟颂着娜仁次勒公主之名,悄然抬头而望,新任的公主美目顾盼,神彩飞扬,丝毫不为前途艰险而惧。她的身边站着那位悍勇而阴险的匪首,神情坚毅,无所畏惧。

循克突又悄悄低下眼,轻叹一声,将花白的头颅深伏于地。

。、夜奔

74杀熟

暮霭沉沉,绵延数里的营帐间渐渐升起炊烟,放牧的汉奴带着牛羊进栏,畜鸣人声喧嚣不已,牛马膻臭夹杂着烟火熏燎的味道,便是草原上最平凡不过的日子。

主帐亲卫多昆抱着腰刀站在帐前,和同伴一道羡慕地看着又一个打草谷的千人队带着丰足的收获驰回营帐区。他贪婪地舔舔厚唇,往地上狠啐一口:“他娘的,骑军总是占便宜,南朝的汉狗好容易长了肥膘可都喂了这帮家伙!”

“可不是,成律归折纥真跑了一趟雍都回来,虽是被魏人追得狗似的,倒个个揣了满怀的金银丝缎!哪天……”另一个亲卫懒洋洋地抱怨着,突然挺直身子睁大了眼睛望向前方,精神大振地怪笑起来:“哎哎!瞧瞧,又一个‘进贡’的美人!多罕,这是哪个部族的美人啊?”

“……力微部的,说是族长的宝贝女儿,抽了两百多个勇士护卫来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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