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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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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从屏风后面出现,把她的衣服依次挂在架子上,背对着她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穿的东西。
两人的衣服几无二致,外面的羊皮袄更是一模一样,若是银锁穿着这一身走在乌堡之中,只要挂一把剑,再稍稍低头,莫让人看见头脸,说不定还有人恭敬地开门放行。
她身上还有雪片,受屋中热气激发,化成水滴,慢慢滑落在地上,她自己定然未曾察觉。
银锁又脱掉外袍,挂在金铃的衣服旁边,露出的中衣是向碎玉亲手所缝、前年在建业送给她的。
那件衣服从银锁身上滑落,连带裤子也一并落在地上,露出窄腰翘臀,瞧着十分紧实,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像是一头初生的小鹿,就算是站着不动,也透出一股活泼。她稍稍扭过来,一直低垂着眼睛盯着地面,扭捏得像个怕生的小姑娘。
她的身体却实在不像个小姑娘,微微隆起的前胸似乎散发着甜香,向下收窄在盆骨之上,身体的线条随着腰上的肌肉向内凹陷,形成一个浅浅的窝。
她已应了金铃当年的猜测,长成了倾倒众生的尤物。这尤物如今全身□□,尽数落在金铃眼中,让她一阵气紧。更过分的是,这绝色美人亦一脚踏入盆中,水位微微上涨,没过了金铃的下巴。她朝旁边挪了挪,可两人的皮肤还是不可避免地触在一起。
触到的地方起了一阵战栗,刮着脊椎直直冲进后脑。金铃闭起眼睛,腾出个位置给她放腿,再把自己的腿搭上去。
“大胆,谁准你进来,怎地弄得这么冰?”
☆、第463章 皮里阳秋七
“翻了一座山竟然下起雪来,始料未及。我冻得都蒙了,嘻嘻,眼前就有一盆汤,我若不下来,怎对得起老天爷一番美意?”
“这几日去哪了?”
“忙一些杂事,到处乱跑。”
金铃叹了口气,将她置于自己怀中,拿过旁边锃亮的水瓢,舀起一瓢水,往银锁头上浇下来。
“我上次这样仔细地看你,还是在上庸……那时青涩得紧,现如今已……”
“已怎么啦?”
“看得我口干舌燥。”
银锁轻声笑了起来,得意道:“我就知道,大师姐抵挡不了。”
金铃道:“你抵挡得了,那你耳朵为何这么红?”
银锁垮下脸,“冻的。”
金铃并不争辩,只是细细擦过她身上每一寸皮肤,认真得仿佛是在擦自己的剑。
肤如凝脂,白似羔羊。
银锁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看起来仿佛是被人硬灌了一斤高粱酒。
她忽地站起来,惹得桶中水四处飞溅,金铃皱眉道:“要渗到楼下去了。”
银锁红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自己裹起来,背过去粗鲁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室内点着火盆,着实有些干,银锁细软却微卷的头发一会儿就干了,穿了一件金铃的单衣,正撑在桶边百无聊赖地等金铃出来。
“大师姐,你看看我呀……你还在生气吗?”
金铃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盯着银锁。
银锁好不容易退热的脸上又慢慢红起来,张开了手中的布巾,金铃站起来,却是从她手中接过,自己披在了身上,径自往里间走去,银锁趿拉着本属金铃的软鞋跟在后面,道:“大师姐,大师姐……”
“……别叫了。”
银锁委委屈屈地停住。孰料金铃猛地转身,揪着她的领子摔在床上。
金铃跟着压上来,扯开领口,一口咬在她肩头,身上的布巾在挣扎间滑下来。银锁的手终于又一次抚上这光滑如缎的肌肤,随即悄悄地、满足地叹了口气,再轻声抗议道:“大师姐,痛……痛啊。”
金铃松开她的肩膀,不料刚抬起一点,就又咬在她颈子上。
颈子并无骨头保护,金铃倒也没有很用力。
她有一条腿卡在银锁双腿之间,所以银锁当然也有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银锁却像是初次与她同床一般,不但没有趁人之危,反倒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她腰背后面反复摩挲。
金铃终于松开了她的颈子,留下一圈浮起血丝的牙印,低喘着说道:“我有时……我有时……真想杀了你……”
她像是忽然失了力气,跌落在银锁身上。银锁恐她又冻着,扯过被子将她盖严实,轻声道:“你若是不想见我,我现在走就是。”
金铃又像是忽地活过来了,全身陡然绷紧,抬起上半身,准确地攫住了银锁的嘴唇。
她咬着银锁的嘴角,逼她双唇微启,舌尖挑开她的牙关,粗暴地入侵柔软的口腔,拖出里面毫无防备的柔软舌尖,非要缠着人家与她打架。银锁受她刺激,渐渐溢出哭腔,只差没有求饶,金铃犹不放过她,偏要将她一逼再逼,到最后,银锁已不是在哭,压抑之至的□□声低低地从喉中溢出,震得金铃口唇发麻。她的双手抓捏着金铃的后腰,两条长腿也在她身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金铃颇为意外,从来不知银锁除了哭以外还有更诱人的阶段,更加不想放过她。
只是银锁虽然已似万分受不了,双手拿捏得却甚准,俱是金铃腰身上的敏感之处,金铃终是忍不住弓起腰,抓住她四处作恶的双手按在床上,又一口咬上她的颈子。
这回只一会儿就松开她,毫不迟疑地咬向下一处。
这流程仍是颇为熟悉的流程,只是比往常粗暴了许多,金铃在银锁身上又吸又咬,却进行得甚慢,待她咬到小腹之时,胸口的印记已牢牢刻在了上面,鲜明的血丝慢慢退去,颜色隐隐发暗,边界渐渐模糊。
银锁在她缓慢的折磨下已似快要受不了,轻声道:“大师姐莫要杀我,将我吃下去好了……”
金铃咬牙道:“便让你得逞一次。”
那架势似是恨不得要拆其骨,寝其皮,牙齿咬合发出咯咯声,接着便继续往银锁身上招呼。
她自己也明白这回做下的事情多半又让金铃恨得牙痒痒,本就打算无论金铃做什么都不反抗,可她明明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却发觉金铃嘴上说得狠,动作仍是克制得很。
不但克制,还比平日里更加温柔。
两人平日里配合得不错,一人陡然变了调,另一人自然不习惯。银锁叫她温吞吞的动作折磨得几欲发狂,半支起身子咬住金铃的耳朵,颤声道:“大师姐……大师姐……”
“做什么?”
“你这是想要我死么……”
金铃冷笑一声:“这不就快要死了么?”
银锁的眼角已溢出了泪珠,似乎快要哭出来了,“给个……给个痛快啊……”
金铃陡然把她翻过来,一巴掌拍在她臀上,银锁小声惊呼,但马上就被接连落下来的巴掌声打断了,她抱着金铃的胳膊,只有喘息的份。金铃抓着她的腰将她拉高,小腹一下一下蹭在她的臀瓣上,一只手在她身下慢慢摩挲。银锁想起来,却被她牢牢压住。
“就是不想如你所愿……”
银锁闷声道:“你说想杀了我,就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金铃一口咬在她肩头上,两指贯入那已湿滑无比的小径之中,才一进去就感觉到那处热切地吮吸着她的指根。身下的少女时断时续地娇吟,急切地吻着她撑在身下的另一只手。
“受不了了?”
银锁咬牙道:“你来试试?”
她挑衅的态度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席卷而来的热浪冲得零零散散,不知卷到哪里去了。
金铃撑起上身,又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那天回来以后,我就关了阿七的禁闭,然后找人打他屁股。可惜他不是乌山子弟,家法也只得打折,板子只打了一半,算他走运。”
银锁扭来扭去聊表抗议,“大师姐,你若想好好说话,就别凑在人家耳边说,挠得人家心痒痒,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恨你恨得紧,你想要什么,我都不想如你的愿。”
银锁露出半张脸,一双精灵的眼睛弯弯地,狡黠地看着她,吃吃笑道:“我想要你——”
金铃又抽了她一巴掌,猛地把她又翻了过来,一口咬在她肩上。
银锁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金铃自小感情内敛,多半也不怎么懂如何发泄这样的愤怒,在银锁来看,有这样讨厌的坏蛋,需得乱刀砍死。可这一口咬在自己身上,看着迅猛,实则无比温柔,生怕真的咬伤了她。
在两人无声的交锋之中,金铃又一次原谅了她。
“大师姐……”
金铃一愣,“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银锁摇摇头,道:“叫你折磨哭的。”
金铃倏尔分开她两条腿,“好啊,给你个痛快。”
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了那颗涨得生疼的小红豆,舌尖挑开皮肉轻轻拨弄,酸麻感从彼处升起,直逼腰眼,银锁想叫又想哭,却两头都捞不着,张着嘴只能喘息。热意源源不绝从下身渗出,心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只想着能从什么地方给金铃偷偷捞点看得到的好处来。
“小混蛋……”
“叫人家干什么……呜……呜呜……”被金铃狠狠撞了两下,腰间不知哪个关口失守,酸麻感直逼全身,她蓦地惊呼一声,从床上弹起,四肢牢牢地缠在金铃身上。
金铃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温声安抚道:“别哭呀……若是疼,你就说给我听。是我不好,你骂我就是,非要憋到自己哭了么?”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银锁哭得越发委屈,更加停不下来了,边哭边道:“就是大师姐不好!你要弄到东西二边打成持久战,你可知世上要多多少家破人亡的浪客?那都是你们汉人!汉人啊!
齐国北边有柔然,淮北势必没多少人马到汝南支援,西边将领众多,再杀回来时定然屠城泄愤,这一来,又要死多少人?若是东西二魏在国境前胶着,北方失守,又有多少人会死在柔然铁蹄之下?你能说跟你毫无关系吗?
你手下探子刺探不利,连对方何时攻城都没打探出来,临时匆匆忙忙要去杀人,想过乱军之中闯不出来怎么办吗?想过……想过有人时时刻刻念着你吗?!”
金铃一时语塞,她从未想过敌城里的人怎么办,只想着乌山若是保不住,便对不起师父。她见银锁哭得眼角飞红,鼻头亦是红彤彤的,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不停地滚落,急忙扯过一件衣服就替她擦,谁知越擦越多,越擦越止不住,她一着急,就用嘴去堵,这办法倒是很不错,泪珠刚一滚出来,就被她吸走,她吻完左边吻右边,银锁给她逗得笑出来,拉起被子给她裹在身上,自己擦了擦脸,道:“最该罚的就是你了,你还敢罚阿七,我替阿七打你屁股。”
可惜金铃被被子裹住,她的手伸不开,只好下手去捏,一捏之下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多捏了几下,表情带着回味。
金铃把她按回床上,见眼泪终于止住了,大大松了口气,闭上眼睛问道:“怎么罚我?”
银锁喃喃道:“我怎么舍得罚你?只怕你生我的气不理我……”
金铃低低叹了口气,枕在她手臂上。
她心中知道银锁的说法都没有错,可她身在乌山,若非挑动两个强敌争战,就无法保住自己。
颇为自私,却不得不做,一为向碎玉,二为身后祖国。
银锁的做法确乎是最好的做法,不但保住了她的命,也助西魏闪电般拿下一城,死伤不过百人。
她谁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
银锁见她没了动静,轻声问道:“大师姐,睡着了?”
金铃闭着眼睛摇摇头,“还没。”
银锁笑道:“既然还没睡,那就该你了。”
金铃本想拒绝,但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捏在腰上,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银锁温柔地吻住她的唇,灼热的身躯包裹着她,让她舒服得仿佛全身浸在热水之中,熏得人昏昏沉沉。
银锁低声问道:“大师姐,是不是这里?”
金铃轻哼一声,转头把脸藏在了她肩窝里。银锁微觉奇怪,见金铃没了反应,像是已然睡了过去,嗤笑一声,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第464章 皮里阳秋八
金铃自一个颇为旖旎的梦中醒来,梦中与甜美的银锁纠缠在一处,缠绵得很。
这感觉就算是她醒过来也没有消退,心中涨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她忍不住张口呼唤。
“银锁……”这声音甜腻而慵懒,若非银锁怀中只这一人,只怕根本不信是金铃的声音。
“你醒了?”
银锁似乎是换了个姿势,才叫金铃终于发现了不妥。
“……你……”她蓦地捏住银锁的手腕,可那软软的力道实不像是要她停下。
“叫姐姐来听听。”
金铃嘴唇颤抖,开合几次,最终在银锁的注视下叫出了一声“姐姐”,甜腻的花…液汩汩溢出,彻底浸湿了银锁的手指。
由是银锁进出越发没有滞涩,动作也越发放肆,而金铃在睡梦中便已被催得烂熟的身体,则毫无意外地被推向高…潮。
那灼热的身躯紧紧缠着她,曼妙的曲线则串联了她自少年时代起所有的绮思。
“从今往后,我就这么叫你起床,好不好?”
“胡闹……今天为何醒得这么早?”
“大师姐起太晚了,天都要亮了。”
破晓的鸡鸣远远响起,渐渐此起彼伏。金铃贪恋这温暖,只是动了动,便没了声息。银锁推了推她,道:“莲儿只怕要上来叫你了,唔,她跑得很是匆忙,说不定有急事找你,你快起来吧。”
金铃慢慢撑起来,银锁看着着急,遂坐起来替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刚刚套上外衣,便听到莲儿拍门。
趁她扭头之时,银锁忙着替她梳头束发,须臾间就弄得服帖整齐。
金铃两步跨到门口,开门问道:“怎么匆匆忙忙的?”
莲儿见她打扮得整整齐齐,愣道:“少主,行主回来了。”
“哦……师父怎么忽然回来了?他人走到哪了?”
“行主从东南进山,这会多半已走了一半。”
金铃往屋里看了一眼,道:“你去准备准备,我洗漱一番就去接他……”
莲儿刚应声,门便在她眼前关上,差点撞到鼻尖,她摸摸鼻子,嗫嚅道:“少主,不用我帮你收拾屋子吗……”
金铃岂有心思管她,三步并作两步回了里屋,看见银锁已爬起来了,便道:“银锁,师父回来了,我不能送你……”
银锁失笑道:“大师伯回来要将我二人捉奸在床,你居然不着急?我走……”
“糟了……!”银锁双眼圆瞪,见金铃神色如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那沉重的脚步声,不正是王操琴扛着轮椅,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声音吗?
金铃道:“别留下东西,快走。我要开窗把味道散掉。”
她说着,打开了面外的窗子,屋里甜得发腻的暖意蓦地被冲散,清冽的寒风像是冷水一样冲淡了房中的浓酒。
银锁系上漆黑的腰带,扣上兜帽,一手按在窗框上,翻出窗台,凌空落了下去。
金铃低头往下看,依稀看见银锁消失在昏暝的晓光之中,忽地,又好像有一只白皙的手,撕破黑暗,朝她挥了挥。
她束紧了领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一股热意,她想她自己现下也许双颊酡红,若是师父问起,也只好说是睡得太暖所致。
她又打开了靠里的窗子,强大的气流彻底卷走了房中残存的缱绻,金铃心中略觉唏嘘,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只要师父一出现,银锁就只能遁去,而她就要开始梳理接下来要撒的谎。
她叹了口气,在屋里扫视一圈,推门出去,在外躬身等候,莲儿见她终于出现,稍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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