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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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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金掌柜的既不服,而又有点恼火地挑了眉!



关山月一笑摆手,道:“金掌柜的,别又动气,你要不信咱们试试看,我点到为止,见好就收,掌柜的,你小心了!”



说着话,右掌抬起,五指一摇抓了过去!



金掌柜的双眉微扬,突出一指点向关山月掌心!



“万利神贾赔钱郎中”果然身手不凡,应变之快,令人咋舌!



可惜,他未能快过关山月,关山月手腕一沉,疾如闪电一般由金掌柜的手腕下穿过去,等金掌柜的一惊欲变招时,关山月那只右掌已轻轻地拍上他胸前要穴,一笑收手道:“掌柜的,还好没出三招!”



金掌柜的一震,无力垂下右腕,叹道:“关爷高绝,金庸叹服……”



关山月笑道:“没那一说,掌柜的……”



金掌柜的目光一转,道:“关爷逼出金庸本来,该有什么用意吧?”



关山月笑道:“掌柜的不愧老江湖,正是有两件事欲就教于掌柜的!”



金掌柜的道:“就教两字不敢当,什么事关爷且说说看?”



关山月道:“这第一件,掌柜的在‘北京城’安家落户多年,对那家横行十三省无阻的‘京华武馆’该很熟悉吧?”



金掌柜的点头说道:“多少知道点,关爷何作此问?”



关山月笑了笑,道:“没什么,我总觉得这家武馆不单纯!”



金掌柜的惑然说道:“关爷,这话怎么说?”



关山月道:“这家武馆,似乎跟‘北京城’里的大小衙门很熟!”



金掌柜的道:“关爷该知道,吃这行饭的,必然得结交三教九流,要不然的话,这武馆不出三个月就得关门儿!”



关山月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但他们对拿飞贼一事,似乎也过于关心!”



金掌柜的道:“关爷,那该也是必然的道理,自己人没有不护自己人的!”



关山月淡然笑道:“掌柜的认为那叫护?”



金掌柜的道:“关爷,那该叫什么?”



关山月摇头说道:“掌柜的也许不知道,但我知道,‘京华武馆’的那位娄四,他不是赶得巧,而是早来了,只不过是等那两个一个倒了地,一个眼看要吃瘪时才跑进来的,掌柜的,你说这是为什么?”



金掌柜的一怔说道:“关爷,他当真是早来了?”



关山月淡淡笑道:“我无须欺骗掌柜的!”



金掌柜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道:“关爷,那也许是他怕碰上那两个,有所不便……”



“不然!”关山月摇头说道:“掌柜的听见了,他说他是为什么赶来了?”



金掌柜道:“他说他是听赵九禀报,唯恐冤枉了好人,得罪了江湖朋友,所以急忙赶来化解误会!”



“是喽!”关山月道:“既如此,他有理由躲一会儿出来么?”



金掌柜的一怔,良久始道:“那么关爷以为……”



关山月道:“请掌柜的再听我说两句,然后咱们再下断……”



话锋微顿,接道:“掌柜的送那两个走后,他一味虚情假意跟我套交情,而且千方百计地试探我是不是那个飞贼,要换个江湖历练差一点的,准把他当成热心肠而且是义薄云天的好人,可惜,我也在江湖闯过多少年了……”



金掌柜的截口说道:“那么,关爷是以为他……”



关山月摇头说道:“那两个该像是替他探路的,硬的这条路行不通,他及时出来打圆场,充好人再用软的!”



金掌柜的摇头说道:“老朽简直不敢相信……”



关山月道:“我只说很像,也未敢断言。”



金掌柜的道:“事关重大,关爷这第一问,恕老朽知道的不多,没办法作答,请说说那第二问!”



关山月笑了笑,道:“第二问就是关于那飞贼了!”



金掌柜的道:“飞贼怎么样?”



关山月目光凝注,道:“我请问那掌柜的,飞贼究竟是哪一路的英雄……”



金掌柜的忙摇头说道:“关爷,这第二问恕老朽也难以作答!”



关山月道:“掌柜的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



金掌柜的道:“老朽是不知道!”



关山月微笑说道:“掌柜的,不会吧,你掌柜的隐于‘北京城’这么久,所以隐居‘北京城’的原因,当不会是偌大的南七省无处容身,而该另有原因,别有用心,既如此‘北京城’里闹飞贼,这么大的事,你掌柜的会不知道?”



静听之余,金掌柜的脸色连变,及至关山月把话说完,他刹时间恢复平静,摇头说道:“关爷,你弄错了,老朽自退出南七省武林,来这儿改行经商以来,从没有再跟江湖朋友来往过,可以说是完全跟江湖断绝了关系,再说,如若老朽知道那飞贼是哪一路的英雄,怎会见赵九离去后,跑来警告关爷?”



关山月摇头说道:“掌柜的,恕我直言,那该是掌柜的为掩饰自己的一套手法!”



金掌柜的双眉微扬,道:“老朽句句实言,关爷不信,老朽莫可奈何!”



关山月敛去笑容,道:“掌柜的,关山月没有恶意,我只是……”



金掌柜的淡淡说道:“老朽深信关爷没有恶意,无如,老朽确实不知道!”



关山月眉锋一皱,但旋即展眉笑道:“难怪掌柜的不肯说,谁叫我未把真姓名示人,让人摸不清我的底细?好吧,就算掌柜的不知道吧……”顿了顿扬眉接道:“掌柜的,药买来了么?”



金掌柜的道:“老朽已命人去了,该快回来了!”



关山月点头说道:“那全交给掌柜的了,待会儿查长老醒来若是嚷饿,掌柜的不妨熬点儿小米稀饭给他喝喝,但别太多!”



金掌柜的欠身说道:“多谢关爷,老朽省得!”



关山月点了点头,张口欲言,但忽又一叹说道:“掌柜的,由一切看,至少你该相信我不是他们一路人……”



金掌柜的道:“关爷,老朽深信不疑,无如老朽确实不知道!”



仍是那句话,关山月一摇头,站了起来,道:“好吧,今后我绝口不谈此事,掌柜的,我要出去一趟……”



金掌柜的跟着站了起来,道:“太晚了,关爷要到哪儿去?”



关山月道:“‘北京城’卧龙藏虎,尤其是天桥,我打算到那儿逛逛去!”



金掌柜的道:“大冷天里,雪积盈尺,恐怕远不如往日热闹!”



“不要紧!”关山月摇头说道:“一两天就要走了,不知还有没有空,去去总比没去强,回去之后要说到了‘北京城’没去过‘天桥’,岂不让人笑话!”说着,他举步行了出去!



金掌柜的跟出了门,随手带上了门,道:“老朽也该到柜台去看看了!”



于是,两个并肩行向前院!



经柜台,关山月没有再停留,背着手出门而去!



关山月刚走,金掌柜的一个箭步到了门边,由那棉布帘缝隙向外看,不错,大街上关山月是向“天桥”方向走去!



他笑了,但旋即,他敛去笑容,略一沉吟,向着那瘦小店伙道:“照顾点儿,我出去一趟!”说完了话,未等那瘦小店伙答应,他便掀帘出了门!



踏着那一地积雪,顶着刀一般的寒风,在那万家灯火里,金掌柜的低着头,穿大街,走胡同,不到片刻,他拐进了一条颇为宽敞,偶尔马车行经的一条胡同里!



这是“北京城”醉人的一方,温柔乡,销魂窟!



那闻名天下,与金陵“秦淮”,扬州“廿四桥”齐名的“八大胡同”!



不错,你不见,那家家半开的朱门上,都挂着这个“院”,那个“楼”的招牌?还有那盈耳的嬉笑,阵阵的吆喝,悦耳的轻韵小调十足地秦楼楚馆,风月场所!



踏着石级上的积雪,进出那门儿的,全是皮袄轻袭,来往车马的也都是有钱的大老爷,贵介王孙!



这种人,饱暖思淫欲,吃饱了饭没事儿干,喜欢这声色犬马,攀花折柳的调调儿!



家花不及野花香,家里的姨太太说肉不如这儿的姑娘白嫩,也没有这儿的姑娘会灌迷汤,会施那勾魂儿的狐媚!



那大把大把的银子,甚至于以斗量,他要不往那窑姐儿,青楼妓女怀里送,那不舒服,也烧得慌!



所以常引得那干瞪眼没乐子寻的穷光蛋,一半儿真话,一半儿也是嫉妒地“呸!”的一口唾沫,狠狠地骂上了:“奶奶的,花吧,玩儿吧,总有一天让你倾家荡产,脱光了裤子,伸腿儿瞪眼死在那窑姐儿肚子上……”



骂归骂,人家没听见,所以,去的还是照去,乐的还是照乐,“八大胡同”的车马就从没断过,那雪地上的蹄印车痕一个又一个,一条又是一条,满了!



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几何,及时行乐,等白了胡子老掉了牙,想乐还乐不成呢!



你骂你的,反正不关皮肉疼痒!



闲话归闲话,金掌柜的刚进这条胡同,迎面来了个缩着脑袋,袖着手,腰弯的像下了锅的虾米,头戴着一顶破礼帽的中年汉子,那模样儿一望就知是个吃恶心饭的下三烂!



果然不错,他两只耗子眼一瞪金掌柜的,一开嘴,好一口既黑又黄的大板牙,嘿嘿笑道:“这位,金枪不倒,要么?您要买上一包,准包您……”



金掌柜的眉锋一皱,半转身避了开去!



岂料,那家伙一跨跟了上来,猥亵地邪笑说道:“这位,上了年纪的人,您可别硬充好汉……”



金掌柜的火了,两眼一瞪,那眼神比挂在各门口的两盛灯笼还亮,吓得那家伙一哆嗦,连忙闭嘴!



望着金掌柜那远去的背影,他摇摇头,喃喃说道:“乖乖,这老家伙准是‘白莲教’,不然怎么两眼会冒火……”



金掌柜的在一家没挂灯笼的门前停了下来,四下里望了一望,然后举手拍了门!



好半天,才听门里响起了一阵轻碎步履声,紧接着一个脆生生的话声在门内问道:“谁呀?”



金掌柜的应道:“丫头,是我,快开关!”



只听门内“哦!”的一声,那扇窄门呀然而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脂粉不施,明眸皓齿,俏生生的瓜子脸!弯弯的两片眉,又黑又亮的两只大眼睛,鲜红的樱桃小嘴儿,小脸蛋儿冻得有点白!



那是个身穿翠绿袄裤,约摸十八九岁的姑娘!



一开门,她便瞪着那对大眼睛,讶然说道:“是老爷子,您有什么事儿么?”



金掌柜一摆手,道:“待会儿再谈,飞儿呢?”



那姑娘道:“在屋里呢,正跟红姑娘说话……”



金掌柜的一点头,迈步向里走去!



那姑娘连忙拴上了门,扭着腰肢,碎步跟上去!



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儿,站在院子里看,东西两边屋里却熄了灯,独有坐北朝南的堂屋,跟那堂屋东边那间房里,灯光透看纱窗,窗格上,还映着两个人影儿!



金掌柜的踏着满院雪刚走进院子,只听一个银钤娇美话声由灯光透纱窗那间屋里传出:“小翠,是谁呀?”



跟在金掌柜的身后那姑娘扬声应道:“姑娘,自己人,是老爷子来了!”



一听这话,那纱窗上的人影站起了一对,随即从纱窗上消失。



而金掌柜的在堂屋门前砖地上跺脚抹去雪泥的时候,堂屋里迎出了两个人,那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身材颀长,身穿一件蓝缎长袍,外罩团花黑马褂,约摸廿来岁的英挺汉子!



女的,是个娇躯婀娜,身穿一身黑缎袄裤,扎着小腰身,脚底穿着一双黑底红花绣花鞋的大姑娘!叫小翠的那位姑娘已经是够美的,可是跟这位姑娘一比,那位即黯然失色,判若云泥!



别的不说,单看姑娘那双凤目,深邃,清澈,黑的黑,白的白,像煞那雪地上掉落两颗黑珠子!她那双眼,像会说话,眸子一转,准能使人的灵魂儿出窍,姑娘美是美,娇是娇,但是不媚不妖!



在这“八大胡同”来说,这是很难得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许人家是良家妇女好姑娘,不比那卖笑卖身的烟花女子!



再看那小瑶鼻,点红檀口小樱唇,更迷人,她要一笑准会露出一口扁贝般玉齿,可惜她没笑!



在金掌柜的跺完脚,跺掉一脚雪泥抬起头的当儿,那姑娘半矮娇躯,微微地福了一福:“给二叔请安!”



那英挺汉子则叫了一声:“爹!”



金掌柜的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进了堂屋!



那姑娘紧跟在身后,道:“二叔,外边儿冷,您请屋里坐!”



金掌柜的一摇头,道:“不了,就这儿坐吧,我说几句话就走!”



那姑娘道:“二叔,您真是,您是长辈,干什么那么多顾忌!”



那英挺汉子也道:“爹,屋里坐吧,屋里有火盆!”



金掌柜的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随即向壁上垂帘的那间厢房行去!



那位姑娘忙赶前一步掀起了垂帘,口中并道:“小翠,你歇着去吧!”



那穿翠绿袄裤,叫小翠的姑娘道:“不给老爷子沏茶么?”



那姑娘微摇摇首,道:“不用了,屋里有刚炖好的莲子汤!”



小翠未再多说,转身行向了西厢房!



东厢房里,暖气盎然,还带着点醉人的幽香,那不用多看,只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姑娘的卧房!



怪不得金掌柜的不肯进来!



围着火盆坐定,姑娘亲手端了一碗莲子汤,双手递向金掌柜的,含着甜笑,轻轻说道:“二叔,刚炖的,还烫嘴,您趁热喝了吧!”



那一双手,欺雪赛霜,柔若无骨,像象牙,又像凝脂,隐隐还发出一种惑人的光采,那水葱一般的十指,白皙,修长,根根如玉!



要是碰上个风流轻薄的,他绝不接那碗热气腾腾的莲子汤,他会先去摸那双手,一定会!



老掌柜的一边接过那莲子汤,一边说道:“红姑,今儿没去?”



那位叫红姑的红姑娘道:“天这么冷,懒得出去……”



那英挺汉子截口笑道:“怎么说我在这儿一连耽误了你两夜……”转望余掌柜的,接道:“爹,您不知道,好几个院子里的都来叫过了,全让红妹托词不舒服给回掉了,我要再待下去……”



红姑娘含笑说道:“大哥这是什么话,又不是外人,你也难得来一趟‘北京’,别说两天,就是十天半月也应该的!”



英挺汉子笑了笑,没再说话!



金掌柜的喝了一口莲子汤,适时说道:“飞儿,说真的,你也该走了!”



英挺汉子一怔,道:“怎么,爹,为什么?”



姑娘红姑忙道:“二叔,你可别怕耽误……”



金掌柜的一摇头,道:“不是这回事儿,我今儿个来,就是来告诉飞儿,让他赶快离开‘北京’回去,这儿不能待了!”



英挺汉子双眉一扬,英武逼人,道:“为什么?风声紧,爹,我可没把那些六扇门里的鹰犬放在眼里,他们哪一个能……”



金掌柜的道:“你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难道爹就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英挺汉子放下了一双眉,道:“爹,那为什么?您知道,我还没见着她……”



金掌柜的道:“我知道你还没有见着她,可是,飞儿,为咱们都好,不见她也罢,要不然咱们都要……”



“都要怎么样?爹!”英挺汉子截口道:“为什么您早不让我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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