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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夺舍时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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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此刻强敌来犯?



虽然有快速恢复体力的灵药……若这就是个局呢?就有人为了等这一瞬间呢?



魏紫棠取出丹药给潘旃服下,又对玄裳说:“等过两个时辰他恢复完全了再来放陈睿出来。”



潘旃也不打坐,过了两个时辰,灵力恢复圆满,又出手破红橼。



显然面对陈睿,潘旃就没这么仔细了,随手一点,一道白光直击向红葫芦,也不管里面的人会不会受伤,反正不死就行……



红葫芦应声而破,潘旃把他倒了出来。



看到潘旃,陈睿显然还有些不是滋味,朝他拱手道了谢,便不吭声了。



潘旃也不客气,略微点点头,目光一扫陈睿和玄裳,道:“你们谁先来?”



玄裳和魏紫棠都愣了下,玄裳刚要开口说自己没有种禁制,魏紫棠便明白了:潘旃定是看到了玄裳对自己的救护,所以愿意帮她治伤,便连忙道:“玄裳吧,她伤受得不轻,已经是有些耽误了。”



陈睿一听,便连忙也道:“请前辈先为玄裳姑娘治伤。”



潘旃瞥了他一眼,招手令玄裳过来,搭住她脉门,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面上神色却有些复杂。



魏紫棠三人都有点疑惑,忙问道:“可是难治?”



潘旃摇头:“我已经修复了你的筋脉,再服些药就好,并无大碍。”



玄裳内视察看,面露喜色,道:“多谢前辈。”



潘旃瞥了陈睿一眼,冷然道:“天色已晚,我明日再来解你的禁制。”



说着便携魏紫棠离开了。



潘旃带着魏紫棠,出了这片林子,又过了一座山头,才找了一处地方宿营。



他多日不见魏紫棠,自然有一番想念,一番缠绵悱恻,这里月朗星稀,山林葱郁,草木扶疏,也别有一番情趣。



虽然草冷露重,对他们影响倒也不大,魏紫棠刚刚坐下,却突然被身边的潘旃按倒在了草地上,山风习习,她鬓发飞舞,潘旃想起许多年前自己尚且年少,出来历练,夜宿山野的旧事,心却越发热了起来,手也在她身体上有所行动。



魏紫棠本还有些放不开,想想露天也是夫妻情趣,何况这山这草这风是凉的,他的手和身体呼吸却滚热如火,心中也别有些滋味,也就任他所为了……



雪白的罗衫,鹅黄的抹胸一一被褪下,胡乱四散在草地上,洁白如玉的身体和颜色略深,健美如天神的身体交缠,修长的玉腿被抬起,纠缠,无意识的呻吟越来越热烈……



潘旃好像需要这一场xingai来确认她的存在和无碍,动作热烈,不似平素的温柔,而魏紫棠也需要这个来疏解她的紧张和委屈,尽管因为他的直接觉得疼痛,也努力迎合……



两人交颈厮磨,最终力尽,躺在草地上,头挨着头,说了别后的事情,魏紫棠告诉他袁洛瑛去露琼宫的事情,田蕤和露琼宫主在宗泉伏击可能失败了,还告诉他曾如玺的叛变,没好意思说他对自己图谋不轨,只说他是那帮会的少主,对自己二人记恨,潜伏来是为了报仇。又道韩昔现在不知所踪,最后看他始终还是有些心事的模样,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潘旃摇摇头:“没什么事。只是,”他面色微微有些疑惑,“我自小就发现自己的筋脉和书中的筋脉图有点不同,我一直以为是我天赋异秉,想不到今天这女子的筋脉却和我一般,尤其是督脉,我和别人不同,多了一个回路,这女子竟和我一模一样。”



魏紫棠想起当初田蕤的话,又想起玄裳的身份是魔族,心中“咯噔”了一下。便问潘旃:“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有人说过你可能有魔族血统?”说着便把结婚前田蕤对她说的话告诉了他。



潘旃听完,沉默不语。



魏紫棠也知道他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也不追问他,只是默默等他思索。



好半天他还是不说话,魏紫棠忍不住,寻思了半天怎样委婉开口,咳嗽一声,道:“其实我看玄裳也是很正常的,魔族可能只是另一个大陆或者另一个空间的居民而已,也许生存条件更加残酷些罢了,混血还更加聪明漂亮呢,只是若是被人揭穿或者两族开战,恐怕你身份尴尬,会惹来不少麻烦,咱们还是要及早留下退路。”



潘旃点点头:“明天跟那魔族女子问问,到底他们有什么所图。”又看看魏紫棠,眼神和语气不由轻柔起来:“你不要担心害怕,就算天下以我为敌,我总还是能护你周全。”



206魔



潘旃握住她的手,说出“你不要担心害怕,就算天下以我为敌,我总还是能护你周全。”魏紫棠他握住的手只觉得温暖异常,心中也不由暖洋洋的,更有被他的话语激起的豪气激荡,点点头,也郑重说:“你也不必担心,就算天下以你为敌,我也总还是在你身旁。”



魏紫棠一直觉得,每个人每天都在说话,有一些是无意义的话,有一些是机械的话,有一些是工作性质的话,有一些是插科打诨的话,但是在人漫长一生的某些瞬间,总有一些话是用情感说出,有一些话是全心全意,有一些话是生命和灵魂说出的。



于她而言,这就无疑是一句用生命和灵魂说出的话,虽然日月深长,她也会铭刻于心,永生不忘。



看着她的眼睛,手不由一紧,眼睛里也透露出许多东西来:有感动,温暖,许诺……



最后他笑了。



虽然是一个潘旃这样的男人的笑,魏紫棠都不免觉得想用四个字来形容:灿若春花。



潘旃并不是爱笑的男人,魏紫棠却也见过他的微笑,大笑,冷笑,有时温柔,有时霸气,有时冷酷,大部分都有隐藏在后面的骄傲自矜持,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笑容,这一刻,他没有一点一滴的骄傲,只有最平和最诚恳地表达出他心境的欢悦。



魏紫棠忍不住凑过嘴唇吻了他……



第二日,潘旃守约去解开了陈睿的禁制,解完后,便直接了当对玄裳说:“你是魔族?”



玄裳和陈睿俱是一震,都看了魏紫棠一眼,玄裳甚至蓄力戒备起来,仿佛一只面对危险的刺猬。



潘旃一挥手,语气有些倦怠,“我并无恶意,你跟我说说魔族的情况吧。”



玄裳犹豫了一下,魏紫棠柔声说:“我夫君真的没有恶意,他自有想要知道的原因,绝对对你们并无妨碍,你就说说吧,我也很好奇。”



和魔族的大战已经过去将近一千年了,许多人都对魔族没有什么了解,除了知道他们发色眼眸是红色的,残忍嗜杀,别的和常人无异。



玄裳的发色眼眸当然是伪装的。玄裳面有难色,这个问题太笼统,就算她想回答,也不知从何说起,何况她又不是能言善辩的人。



最后她想了想,说:“你们管我们叫魔族,我们管自己叫遗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我不知道我们的世界离你们多远,原本也不知道世界上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人。”



“我们的世界很荒芜,没有这么多的飞禽走兽,林木花草,炼丹的东西很少很少;有层出不穷



的凶禽恶兽,生存很困难。我们和你们最大的不同在于我们几乎没有普通人。”“哦?”魏紫棠惊讶了,居然没有普通凡人,生下的孩子全是有灵根的?那魔族该多么强大啊。



“因为普通人根本没法活下去,所以我们那里的习惯是,生下没有灵根的孩子就直接溺死。”



魏紫棠忍不住问:“你们那里十个孩子里有灵根的有多少?”



玄裳看了她一眼,说:“十个里五个吧。”



其实修士和修士生的孩子,也并不像凡人的孩子千万中挑一的才有灵根,有灵根的几率也有一半了,可是那边居然是直接弄死,这也太……



他们当中可能有爱因斯坦,有牛顿,有巴尔扎克,有祖冲之……就因为没有灵根,居然连长大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不死,他们的下场也太可悲了,除了容貌特别漂亮的可能有人愿意狎玩,其余的,就算做仆役也没人要,因为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就算从家门出去一步,也可能就成了凶兽的粮食。还不如一开始就死了的好。”



“那就是说,几乎每个母亲,都有可能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魏紫棠问。



“对,”玄裳点头,“那还要看运气,比如说我母亲,在我之前,就不得不亲手杀死我三个哥哥。”



魏紫棠听得心里压得难受,两个男人却只是皱皱眉,潘旃问:“你们有多大的地方,有多少人?”



玄裳大约觉得这个问题涉及军事机密,犹豫着不回答。



潘旃有些不耐烦,冷眼扫了她一眼,威压略吐,玄裳便有些抗不住了,陈睿便对她说:“潘前辈一定不是想问什么机密,你简单说说便好。”



玄裳还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说:“我们地方比这里大,但是人可能只有这里的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罗海大陆的修士人数却是没有总人口的百分之一的。



“你们当年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潘旃又问。



“我们遗民,当初以为整个世界只有我们,大家都生活得极为艰难,包括自相残杀,也比这里严重许多,我们的大陆,四周都被灰蒙蒙的东西所笼罩,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大家都以为,世界就是这样了,直到一千年前,有极为高明的贤者,发现了远古传送阵,他参详透彻,将之修复,联络了几位最强大的人物,传送过来,才发现还有别的世界,而且这个世界如此富饶美丽,他们便决定征服这里,回去后便一起征兵……”



“直到战败。”潘旃冷冷说。



玄裳点头:“是的,但是这个战败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我们内部的分裂,几位巨头明争暗斗,后来我们战败,高层力量损失也极为巨大,内斗更剧烈,就更加没有力量再来一次战争。”



“那么,你来是为了什么?”魏紫棠问。



玄裳咬住嘴唇,不肯再说下去。



潘旃嘴角带了冷意:“我要将你搜魂不过是举手之劳。”



玄裳身体一颤,瞪大眼睛看着他,满脸倔强。



“是为了宝藏吧?”魏紫棠突然缓缓开口。



玄裳一震,死死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去看陈睿,满脸幽怨。



魏紫棠又慢悠悠加了句:“袁老鬼想要抓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207、宝藏。。。



魏紫棠淡笑:“这个真不是他说的,是我自己猜的。”又问:“袁洛瑛也知道此事,所以抓了陈师兄来诱捕你吗?”



玄裳咬着嘴唇:“我还有两位同门一起来的,失散了,想必是被他所害……”



老袁估计是遇到了那两个魔族中的一个或两个,把人家逮住逼供,甚至是搜魂,得知了这个秘密,所以也知道玄裳的身份。



他非要去露琼宫的宗祠,莫非通过线索得知宝藏藏在那里?



魏紫棠看着玄裳,沉吟盘算着怎样说服玄裳吐露所有的秘密,潘旃瞥了她一眼,长长的凤目光芒流转,流出些不耐烦,剑眉也微皱了一下,突然人便动了。



玄裳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扣住,浑身灵力被截断,一点儿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不由惊骇欲绝。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潘旃已经到了她身边,举手便将她制住。



虽然人人都知道元后修士的强大,但是如此深不可测,实在令人丧胆。



这时候潘旃清冷不耐烦的声音才传出来,却是对魏紫棠说的:“想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搜魂吧。”俊美的面孔凝霜一片。



此言一出,玄裳固然如遭重击,心中第一次恐慌而完全无力。



另一边陈睿已经勃然变色,一扬手,一簇几乎无影无形,只是略带暗黑的针状物体朝着潘旃袭去。



可惜修为差异实在太大了,潘旃手指都没动一下,就用无形的灵力将之固定在半空中。



针是暗黑色的,细小如牛毛,大约有一百多根。



“冥府搜魂针。”潘旃瞥了一眼,淡淡道:“这东西几百年没听说踪影了,居然被你得到。能得到这么厉害的上古法宝,也算你的机缘了。”



陈睿只觉得自己控制搜魂针的神识已经完全被切断,不由大骇。而潘旃已经用手法将搜魂针收走。



这是陈睿得到的最强的古宝,是他最后的底牌,又怎能不心疼?



玄裳顿足:“你管我干什么?还不快走?”说着脸上滴下泪来。



魏紫棠所见的她一向风格狠厉,这般小儿女态还是初见,不由心中恻然,何况之前她带伤救过自己免于受辱,又有一起战山魈的意气在,还通着陈睿这层关系,又怎能真的让潘旃将她搜魂,活生生变成个白痴?



潘旃只是将她制住,却没有立刻动手,估计也是吓唬她的成分大些。



魏紫棠便干脆夸张些,急急道:“且慢。”她走到潘旃面前,低声哀求:“陈睿曾是我的同门,玄裳虽是魔族,心肠却不坏,你还是三思吧。”



潘旃板着脸,冷冷道:“现在哪有时间顾及这些,你不要妇人之仁。”随后又放柔些声音对她说:“你若是不忍看,可以先避开。”



魏紫棠更加肯定他是有心演这场戏,和自己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了。



因为潘旃从来不对自己那样说话。



她当然配合到底,上前牵住潘旃的袖子,做出苦苦哀求状:“夫君,我实不忍心,便算是看在我的情面可好?”又转头对玄裳道:“到底有什么,你说来好了,总比被搜魂强,我夫君不是贪得无厌之徒,真得了宝藏,我们和你们二人对半分,各取所需。”



玄裳似有些意动,犹豫不决。



魏紫棠又道:“你不答应,转眼便是搜魂,什么也都晚了,我们知道了完全可以自己去,还不用分一半,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玄裳大约觉得屈服,亲口吐露给敌族实在是太过丧志,心中天人交战。



潘旃瞥了魏紫棠一眼,眼眸中微微露出些笑意,然后便又做出不耐烦状:“你何必这么麻烦,人家还不领情,别罗嗦了!”



陈睿连忙叫了声“前辈且慢”,也对玄裳道:“还是合作吧,有前辈在,你也能多几分助力,单凭你一人之力,也是渺茫。”



玄裳最终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然后便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我在我们那里,是一个中等宗门的核心弟子,也是二代弟子中的翘楚,当时的古传送阵,便在我们的后山。



当时大战败后,我们的力量,就有些七零八落,其中一位巨头,在最后关头没有出现而导致了我们的直接战败,就是他,留下了手札,说是在这里有他在战争期间积累的大量灵石仙丹和法宝,若后人有缘,可以来寻。”



她说完了,潘旃却眼睛都没抬,道:“还有什么?”



玄裳抬头。



潘旃不耐烦道:“你们兴师动众而来,就算是启动传送阵也需要极为可观的灵石吧?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宝藏岂能如此,里面必定有你们志在必得的东西吧?不妨直言,你们觉得珍贵的,我未必稀罕,说出来到时还好说些。”



玄裳有些不情愿,最终还是说了:“实不相瞒,那位前辈就是我门中先祖,自从他失踪,我族战败,我们的宗门就一蹶不振。本来我们说不上数一数二,也是大陆排前几的,后来我们沦落为中等宗门,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位前辈失踪后,我们遗失了最高功法和镇宗门的宝剑,我们来这次,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个。



只要能拿回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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