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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杰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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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一个堂主身份的高手,要是想下手“百巧先生”那无异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书生笑道:“怎么来,怎么去,该不是他的本意。”



不错,没有人宝山而空回的。



独孤承笑道:“那可不是他的自愿,能下手时便下手,不能下手么,探探虚实另找人,这才是他的本意。”



书生双眉一挑,道:“听恩兄之意,敢是‘汴梁世家’还会有人来?”



独孤承点头说道:“丢了愚兄,‘汴梁世家’不会就此干休,该如是。”



书生冷冷一笑,道:“好大的胆子,我等着他了。”



“这不就是了。”独孤承笑道:“不过,皇帝不差饿兵,等人没这么等的。”



书生笑了,目注赵振秋,挥手说道:“振秋,吩咐摆酒去。”



赵振秋应了一声,躬身施礼而去。



独孤承哈哈笑道:“这才是,咱们先饱餐一顿,然后再等着擒个大的。”



书生笑了笑,没说话。



老驼子却忽地楞楞问道:“恩兄,怎见得是个大的?”



独孤承笑道:“三弟你好糊涂,堂主都不行,难不成会再派个连堂主都不如的。”不愧奇人高士,说得是。



老驼子老脸一红,摇头苦笑不语。



他没话说,小明却嘿嘿笑道:“三叔,您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老驼子巨目一瞪,叱道:“小鬼头混帐,你敢陶侃我老人家。”



抬起蒲扇般大巴掌,迎头拍了下去。



小明由来滑溜,滴溜一转,撒腿便跑了。



老驼子戟指那矮小背影,跳脚骂道:“小鬼头,待会儿你就别来吃喝,我老人家等着你了。”



此言一出,引得诸老一辈的哈哈大笑不已。



离那席“午宴”,还有些时候,总不能干耗着等,书生托个词走了,他说他有点事儿,待会儿席上见。



没一会儿,皇甫敬也说要到外面溜溜,转过身,背着手,也踏上了画廊,转眼间没了影儿。



剩下的,是算卦的、老驼子、霍秀芸、君玄清、赵小秋几个,他们“谈”兴不减,陪着独孤承进了小亭……



在“三义镖局”庭院西角,那一片树林的浓荫下,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却是书生与皇甫敬。



敢情他俩是到一边儿谈来了。



首先开口的是皇甫敬,只见他目注书生,摇头笑道:“四弟,有你的,佩服,佩服,我是明知道你要试,可没想到你会用上了这么一着高棋。”



书生笑了笑,没说话。



皇甫敬略一沉默,又道:“四弟,你是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扔下去的,我怎么没瞧见?”



书生笑道:“要是大哥能看见,人家可也能看见了。”



皇甫敬赧然一笑,随即整了脸色,道:“四弟,如何?”



书生他装糊涂,笑问:“什么如何?”



皇甫敬道:“我是说,试的结果如何?”



书生道:“大哥不也在现场?”



皇甫敬皱眉说道:“四弟……”



书生截口笑道:“以大哥看呢?”



皇甫敬道:“我没看出什么。”



书生道:“那么大哥是说……”



皇甫敬道;“我以为没能试出什么,此人要是真独孤恩兄,那自不必说,要是个假的,此人之心智、机警……”



书生笑道:“大哥,再机警之人,在这种情形下,他也难免露出破绽。”



这话,言出有因。



皇甫敬一怔,道:“四弟是说……”



书生道:“我试出来了,不但试出了一个,而且试出了两个。”



皇甫敬眉峰一皱,道:“四弟,我怎未发现有任何破绽?”



书生道:“那是大哥没留心,没留心他那只手。”



皇甫敬道:“他那只手可是伸向四弟,要拿那块铜牌。”



“不错。”书生点头说道:“但只能说他半途改了道,后来是,他抬手的本意,可是要摸摸他腰中那块铜牌在不在。”



皇甫敬一震说道:“四弟没有错。”



书生道:“我一直在留意着他两只手。”



皇甫敬目中寒芒—闪,道:“四弟,这么说来……”



倏又一摇头,接道:“不行,四弟,这仍不足以证明……”



书生截口说道:“大哥,我有同感,此人是够机警,他没摸身,咱们便不能当场明指,揭穿他那假面具。”



皇甫敬道:“证据不足,可不能指人。”



书生道:“大哥放心,这个我知道。”



皇甫敬皱眉沉吟,神色凝重:“四弟,这—着没能试出明确破绽,抓住他的证据,以后再找机会,可就难了,只怕……”



书生道:“大哥这难字何来?”



皇甫敬道:“没有人会上第二次当的,他焉能不提高警觉。”



书生笑道:“大哥是说,他知道了。”



呈甫敬道;“该如此,不然他为何行至半途;突然改了方向。”



书生道:“那只能说他机警,不能说他知道了。”



皇甫敬道:“四弟,只能说未可断言,不能说他绝不知道。”



书生点头说道:“正是,大哥!”



皇甫敬道:“那么以后不是难了么?”



书生道:“不难,我有办法,那有下了第—步棋,便没有第二步的?”



皇甫敬笑了,双眉一展,道;“四弟,什么办法?”



书生淡然一笑,道:“大哥,我仍是那句话,放心交给我,现在别问,到时候,我要是辨不出真假,绝不离开一步。”



“又来了。”皇甫敬苦笑说道:“那可不知要等到那—天了。”



“不远,”书生道:“再等三天,大哥只记住,下一回割臂取血,让给我就行了。”



皇甫敬道:“四弟,还有你二哥,你三哥。”



书生淡淡说道:“大哥要不答应,那就得多等几天。”



皇甫敬皱了眉,道:“四弟,你是存心惹我,好吧,依你。”



书生笑道:“那大哥只稍等三天就行了。”



皇甫敬道:“只怕你二哥、三哥那两个难缠。”



书生道:“只要大哥一句话,二哥、三哥没人敢不听。”



皇甫敬笑了笑,目光凝住,道:“四弟,还是不能说。”



书生笑道:“大哥,你就何妨耐着性子等三天。”



皇甫敬皱眉苦笑,但突然挑起了眉:“四弟,你刚才说那另一个……”



书生截口说道:“大哥忘了,那位姑娘的话?”



皇甫敬一震说道:“四弟是说那内奸?”



书生点了点头;“不错,正是。”



皇甫敬高挑双眉,目中闪电寒芒,震声说道:“四弟,那该死的东西是谁?”



书生望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就像大哥这样子,我敢说?”



皇甫敬威态倏敛,老脸一红,赧然笑道:“四弟,算你行,说吧。”



按说,书生该说了,岂料他摇了头:“大哥原谅,我仍不能。”



皇甫敬一怔说道:“四弟,怎么说。”



书生道:“大哥忘了人家姑娘的话了?”



皇甫敬道:“没忘,但四弟你是告诉我,而不是告诉别人。”



书生道:“这件事,就对大哥也不能说。”



皇甫敬道:“为什么?”



书生道:“没什么,我只恐大哥忍不住,坏了大事。”



皇甫敬道:“四弟,头一件我可没让你失望。”



书生道:“我知道,但这件事不比头一件,只因为严格说起来,三义镖局,每一个跟咱们都有渊源。”



皇甫敬道:“四弟,我能忍。”



书生道:“大哥,我不能说。”



皇甫敬双眉一挑,道:“四弟是要我拿性命担保?”



书生正色说道:“大哥,这是什么话,难道大哥要我对不起人家姑娘?”



皇甫敬双眉一落,道:“四弟,我没这意思,但四弟,你知道我……”



书生道:“大哥,别急成么?到时候大哥总会知道的。”



皇甫敬道:“四弟,反正早晚都要知道。”



书生道:“大哥晚知道,能给他个回头机会。”



皇甫敬道:“早知道我也不能不理他。”



书生道:“大哥,别这样,别说我还没有把握,不敢下断,就是能,目前我也绝不能对大哥说。”



皇甫敬默默不语,他深知这位四弟脾气,他还真不敢逼得他太急,沉默半晌,方道:“四弟,好吧,我等了,不过,你得告诉我,这人跟咱们兄弟的关系,是近是远,是密是疏。”



书生笑道:“大哥好高明,我干脆直说了多好?”



皇甫敬老脸一红,笑了,摇摇头,道:“四弟,看来我永远也斗不过你四弟,玄清的事儿……”



书生道:“大哥该知道,我所以收玄清,就是要那人知难而退。”



皇甫敬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他是否可造之材?”



书生笑道:“大哥何必问,他是否可造之材,大哥早该看出来了。”



皇甫敬道:“我有点似是而非……”



书生笑道:“未琢的璞玉,乍看之下,无殊一块顽石,再说,我收徒弟,更要求品正行端,要有血性。”



皇甫敬点头说道:“这一点他倒挺合四弟的要求。”



书生笑道:“这不就行了么?那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大哥,可以走了,别让他们干等,也别让人家起疑。”



说着,当先站起,负手而去。



皇甫敬笑了笑,也跟着站了起宋……。



酒宴席上,开怀畅饮,放声谈笑,兴高采烈的一团欢愉,是自毋待言,用不着多说。



这一席酒,只有一个人是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强颜装欢,难以下咽,这个人,是赵小秋。



这别人都没留意,书生却是暗中偷觑,冷眼旁观,赵小秋那如坐针毡的不安神色,全落在他一双神目之中。



这一席酒,一直到黄昏时分……。



“神州四奇”,皇甫敬兄弟个个海量,独孤承也是出了名的善饮。



可是量再大的人,也禁不住心中有事。



“神州四奇”是太高兴了,独孤承则是心中压制着满腔的悲愤、痛苦,被酒一浇,便渐渐地压制不住了。



虽然还没有发泄出来,可是他以斗量酒,豪饮惊人。



他是借酒浇愁,岂料那愁却更愁。



何况,他还有不醉不登楼之语。



于是,“神州四奇”个个醺然,独孤承更醉得厉害。



最后一杯饮尽他掷杯带泪狂笑,然后放声痛哭,压制了半天的胸中郁结,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



这一哭,哭得满座酒兴了无,好不伤感。



看看,也该是散席的时候了,皇甫敬醉态可掬,挥手传令,要赵振秋赵小秋父子掺扶独孤承回楼。



独孤承他说还要喝,只可惜舌头都大了,连话都说不清,而且自己也作不了自己的主。



当着“神州四奇”,小一辈的自不敢太以放肆,席间,也唯有小一辈的还清醒着,在赵振秋父子的掺扶下,独孤承胸前湿了一片,带着酒也带着泪,摇摇幌幌地离了座。



适时,书生也开了口,他玉面通红,醉眼惺忪地叫小明跟着去照顾一下,然后嘴唇微动,不知他又喃喃些什么?



小明神情一震,抬眼深注,应声站起,抢前一步,帮赵小秋扶上一把,而且,趁势在独孤承跟赵小秋腰里,撞了一下,撞一下,难免,也太平常,再加上小明在他二叔那学来那一套青出于蓝的空空妙手,那一撞,不但瞒过了赵小秋,而且也瞒过了独孤承。



就这么三个掺扶一个的走了。



独孤承一走,书生也在君玄清的掺扶下回了房。



皇甫敬、算卦的、老驼子,却只有自己步履跄踉地摇幌着,各自顾各自的也起来走了。



一桌酒宴,就这么散了,所剩下的,是杯斜壶倒,牙箸纵横,残余剩菜,—片狼藉……。



夜,初更!



“三义镖局”的偌大一座庭院中,今夜更静,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除了那偶而划破夜空的一两声梆柝,及来自树间的晚风轻拂。



除了前院外,整个的“三义镖局”中,也不见一点灯光。



蓦地里,一条瘦小的黑影不知起自庭院何处,却轻如淡烟,疾如鹰隼一般,飞投书生那黯黑一片的卧房中。



没一会儿,那条瘦小黑影又疾射出屋,飞闪不见。



神不知,鬼不觉,好快的身法。



时间轻轻地溜溜了过去。



转瞬间已是三更。



三更甫届,一条白光起自书生房中,如长虹划空,飞射茫茫夜空,一闪不见,不知所踪。



刹那之后,在庭院东角那一片疏林之前,却站着两个人影,一白,一黑,面对面的站立着。



随即,夜色里响起了低低话声。



只听白影说道:“姑娘来了?”



竟是书生。



随见黑影点了点头:“四先生召唤,晚辈焉敢不来?”



是昨夜那黑影,那位姑娘。



又听书生说道:“他们都睡了?”



黑影道:“都睡了,只少镖头房中还有灯光。”



书生笑了:“他是睡不着,换我我也难以成眠。”



黑影话声,带着点惊:“四先先说得不错,能蒙独孤先生垂青,收入门下,传以衣钵,换晚辈,晚辈也会兴奋得睡不着。”



书生又笑了:“姑娘好会说话,我不是指这。”



黑影道:“那么四先生是指……”



书生道:“心里有事,愁得他难以安眠。”



黑影道:“四先生,他心里有什么事,又愁什么?”



书生笑道:“姑娘明知,何必故问?”



黑影沉默了一下,笑道:“四先生也会说笑话,在四先生面前,晚辈那敢装糊涂?”



书生道:“这么说来,姑娘是不知道?”



黑影笑了笑,有意岔开了话题:“四先生召唤晚辈,不知有什么指示。”



书生道:“指示不敢当,我要告诉姑娘一件事。”



黑影道:“四先生请明示。”



书生道:“姑娘,你可先别震惊,在这一天工夫中,我已有九成把握,知道了姑娘所说那内奸是谁。”



黑影身形一震,道:“四先生知道了?”



书生点了点头:“正是。”



黑影默然不语,半晌,似乎鼓足了勇气怯怯说道:“四先生以为是谁?”



书生道:“不是我以为,是事实证明,是小秋。”



黑影大惊,但旋即笑道:“四先生说笑了,怎么说少镖头也不会……”



书生道:“姑娘,你既找上了我,那就该彼此坦诚,真实无欺。”



黑影道:“晚辈说的是实话,那不可能,少镖头怎会是内奸?”



书生目中寒芒一闪,笑道:“姑娘,我请问,他腰中锡牌何解?”



黑影身形猛震,砰然一声跪了下去,哭了:“晚辈不该有私心,少镖头他一时糊涂无知,您开恩。”



书生身形忙闪,道:“姑娘,你这是让我难受,请起来说话。”



黑影跪着没动,悲声说道:“晚辈但请四先生开恩。”



书生话声忽沉,道:“姑娘,我再说一句,请起来说话。”



黑影道:“四先生若不点头,晚辈就是跪死,也不起来。”



书生目中寒芒暴射,但倏又敛去,一叹说道:“姑娘,你这是何苦……”



黑影道:“晚辈—念报恩,不敢他年愧见地下先父,但请四先生成全。”



书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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