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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眼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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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若紫衣少女真的是“天香院主”,那末,早一日接近,早一月可以设法制住她,挽救武林浩劫,就连自己父亲的行踪之迷,也可早日解开,等于一切风波皆平息了。

故除非到万不得已时,他决定不误过这一个可能的机会。

紫衣少女桌上不过是一盘热腾腾的米糕及一壶茶,现在盘中已快光了。

待她一吃完,那么偶然产生的强烈希望却变成了失望。

房英心中始终举棋不定,此刻更焦灼不安。

眼见她已吃完,掏出一方罗帕在拭樱唇,即接着付钱离开的样子。房英有点沮丧起来。

他从未有过这么困惑的情绪,可是这份困惑却由于紫衣少女无言所造成的。

这刹那,他不得不下个决定,先与法本连络,再追少女。

于是他起立装作倏然看见法本僧的神态,走近左桌,轻轻一笑,道:“想不到在这里会见兄台,好极了,好极了!”

口中说着,人已背对紫衣少女坐了下来,以手指迅速在桌上划了“法本”两个字。

那俗装法本僧方自一怔,一见房英手指划完,神色顿时大变,腰身一直,立即要起立。

房英忙又笑着摆摆手道:“故人相见,把握欢聚,何必俗礼,快坐下,快坐下!”

星眸连眨,连连作眼色。

可是法本僧却神色连变,显得惊惧困惑。他不知道这黄衣少年何以一眼会看出自己的法号身份,于是怀疑的沉声道:“兄台是……”

“哈哈哈……”房英一笑,迅速接口道:“我刚才见过静果兄,你忘了我曾托他约晤你么?”

这次说着话,手指又指指桌面,叫法本注意,迅速写了“速回”两个字。

法本僧神色微微松了一下,因为他已听出房英话中的静果僧,正是达摩院长老静果师叔。

但是他对‘速回’二字显得又惑然不解。

少林掌门亲下谕令,自赣境双凤寺迁往泰山。如今这黄衣少年何以要自己“速回”?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呢?

于是法本轻轻的“哦……哦!”故作恍然的样子道:“兄台有……”

房英早已看透了法本的怀疑,可是此刻他无暇解释,而且也无法解释,唯恐紫衣少女走了,忙接口道:“小弟会晤兄台,就是想告诉兄台一声,那边事已弄僵了。兄台不必徒劳往返,不去也罢,反正兄台平生达观,一事不成,另谋他图,天下何处不可安身!”

说着话,手指泰山方向,摇摇头。

法本僧脸色又是一变!立刻起身装作失望的样子,一拱手道:“多谢兄台相告。”

说完掉头匆匆出了茶棚。

传讯终告了一个段落,房英并未见紫衣少女走出茶棚,正自觉得庆幸,背后倏起了一阵语声:“姑娘贵姓?”

语声苍劲,显然另有人在向少女问话了。

房英缓慢地离座转身,走回自己的座头,装作漫不经意的目光一瞬,心头不觉又是一怔!

只见紫衣少女身旁站着一个枯瘦的老者。

老者一双眼睛特别凹,脸上颧骨高耸,颚下三绺山羊胡子,头顶仅有几根白发,看样子年纪怕在六十岁以上。

身上是件土布灰色大褂,完全像乡下土老儿,毫不令人起眼。

房英入棚时,看清这土老儿正在别桌吃东西,怎地又向紫衣少女搭讪起来,他来意是什么呢?

他此刻坐回原来的座位上,心中顿又怀疑起来。

只见紫衣少女秀眸一飘,冷冷道:“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夥计,算账!”

“且慢!”

土老头微微一笑,向跑来的夥计瞪了一眼,挥挥手。

在瞪眼刹那,双目倏露出二缕摄人寒光,吓得夥计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房英顿又一震,暗忖道:“这次我倒是走眼了,这家伙原来深藏不露!”

只见土老儿阻止了夥计,又对紫衣少女微微一笑道:“就因为素不相识,老儿才动问,若是相识,岂不早已知道。”

紫衣少女冷冷道:“姓铁,你有什么事?”

这一声“姓铁”,听得房英心头怦然大动。

天香院主,不是叫铁如芬么,难道真是她?

只见土老儿点点头道:“老儿冒昧,请求姑娘答应一件事!”

紫衣少女不耐烦的寒声道:“快说!”

“老儿想借姑娘肩头宝剑一观!”

紫衣少女脸色蓦的一变,霍然起立,冷冷道:“你为什么要看我佩剑?”

房英更加对土老儿注意起来,以为土老儿竟也是为青萍剑而来,而且与紫衣少女素不相识一点来判断,显然是侠义道人物。

他不禁为老儿担起心来,若双方个执已见,一个拒绝,一个非看不可,势必引起一场冲突。然而以“天香院主”的手段与功力,只怕那土老儿不是对手,要吃眼前亏。

果然,不出房英所料,只见土老儿微笑道:“因为老儿觉得姑娘肩上的长剑是把名器。”

紫衣少女一哼,道:“名器又怎样?”

“世上真正宝剑极少,至今仅有青萍出现。若老儿目力不错,姑娘肩头之剑,正是青萍!”

紫衣少女娇容一变,冷笑道:“看不出你倒是位行家!”

土老儿哈哈长笑道:“老夫弹剑一生,对剑器之鉴别,颇有心得。故难免见猪心喜,不过姑娘放心,老夫只是看一下,决无别的企图。”

紫衣少女哈哈道:“告诉你老儿,别想!”

这时,土老儿的神色变了!







接着土老儿似强制着火气,道:“姑娘不肯赐个薄脸?”

紫衣少女鼻中一哼,道:“那有这多废话……”

土老儿耐不住了,脸色铁青冷冷地道:“老儿要借看,就非看不可,你不答应也不行。”

紫衣少女冷笑道:“你凭的是什么,非要强看不可?”

土老儿暧昧地—笑道:“就问问姑娘自己,需要凭什么?”

紫衣少女脸色铁青,口中却反而冷笑道:“你能一眼看出此剑是青萍,显然也是江湖人物……”

土老儿没等她说完话,却摇摇头道:“少年弟子江湖老,老夫以前虽是江湖人物,现在这一大把年纪,早已脱出江湖圈子了。”

紫衣少女冷冷道:“你是江湖人物也好,剑既是名剑,唯有名家才有资格,你凭的是哪一点?”

土老儿倏然失笑道:“原来你指的是这一点,难道你小看老夫?”

紫衣少女傲然道:“我姑娘岂是小看你,根本是没有看你的兴趣。”

土老儿哈哈一笑,点点头道:“不错,老夫这一身旧衣,貌不惊人,难怪姑娘看不上眼。可就凭老夫刚才一眼就能看出你肩上长剑的来历,你就应该知道一点。”

“哪一点?”

“老夫虽否认是江湖人物,却从不否认是名家!”

紫衣少女一声尖笑道:“你老儿若是名家,武林中的名家早就车载斗量,阿猫阿狗都是名家啦!”

接着脸色一寒道:“我姑娘可没有兴趣跟你瞎缠。现在要上路,不奉陪了!”

这次说完,娇躯一晃,已向茶棚外掠去。

岂知她快,土老儿更快,紫衣少女身形方动,土老儿站的位置移了方向,正好拦住紫衣少女去路,道:“话没有交代完,怎么就想走!”

房英暗暗吃惊,土老儿露的这一手轻功,连自己也没有看清他用的什么身法,简直像绝传武林已久的移影大法。

紫衣少女脸色一变道:“想不到你土里土气地还有点名堂,就接我一指!”

罗袖一扬,雪白的纤掌,骈指如剑,就向土老儿前胸要穴指去。

出手既快且狠,似乎已心存煞手。

土老儿双手连摇道:“这里不要打架,不要动手!”

在旁人看来,上老儿是着了慌,但在房英眼中,却感到那土老儿连连摇手,却是封闭了身上所有要穴,防守之严密,可说是无懈可击。

尤其是紫衣少女,玉指戳点之下,竟然根本钻不进对方掌影,娇容不由又是一震,立刻收手道:“你老儿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露相不是真人!”

土老儿嘻嘻一笑,接口道:“现在你看老夫够名家资格?”

紫衣少女不屑地道:“是凭这一手么?嘿,难以使人心服,名家不但要具高超的身手,也要有不凡的名望,两者缺一,就不成名家二字。”

房英暗暗好笑,觉得这个紫衣少女实在刁滑难缠,似乎故意在气那土老儿。

那知土老儿毫无动怒神色,居然点点头表示同意,道:“你说得不错,有名无望,只是绣花枕头,有实无名,只是遗世野人,都算不得是名家。先就武功而言,老儿虽自命不凡,不过高手忌炫露,何况此地也不是动手的场所。再说,若老儿露一手,等于老儿在向你示威,以年龄而论,老夫不屑为也不愿为。因为这一来,变成了老夫恃强威胁给了你一个借口。”

紫衣少女嗤了一声道:“好借口!”

土老儿接下去道:“至于名号,老夫脱身江湖,号,久已不用,早忘了,不过姓名倒不妨报出来给你听听。”

紫衣少女傲然抬头,冷冷道:“我姑娘早就等着洗耳恭听啦!”

土老儿压低声音道:“老夫姓孤独名真,姑娘知道否?”

姓孤独名真,这不是邪道八大高手,名居首位的“夺命魔君”孤独真么?

房英脑中轰然一声大震,这刹那,他呆了。

思念混乱电转,使他立刻想起那身份至今仍如迷的扁老,不由暗暗跌足,顿时不安起来。

对于“夺命魔君”在此倏然现身看来,那“天香院”的孤独真显然是冒充的。而在开封他自称“扁老”,当然更是信口胡扯,然而那赶车的一再冒充别人名号,而且处处帮助自己,除了是房英父亲外,还会有谁呢?

然而,现在真的孤独真出现了,这无异拆穿了那假的孤独真假面具。而眼前的紫衣少女虽不定是“天香院主”,然是天香院中人物,则可无疑。那末,她不会不知道孤独真现在是“天香院”的长老?如今又出来一个,闹成双包案,等于陷认险境之中。房英不安地思索着,应该用什么方法来解救父亲的危机?使父亲得到消息。

刚才他还希望帮帮土老儿的忙,现在,他却恨不得紫衣少女能够出手,制那孤独真死命。

于是他决定先看看紫衣少女的反应。

在房英心中,认为她神色一定不出两种表情。

一种表情是错愕,追问土老儿话是真是假。

一种是直斥其伪,立刻动手。

紫衣少女也果然如此,神色一震,愕然望着孤独真,可是仅一刹那,情形却大出房英的意料之外。

只见她蓦地呼地一声,身形一花,人已一言不发,掠出茶棚。这次的身法却大异刚才,速度之快,无与伦比,孤独真一拦竟差之毫厘没有拦住,一声惊噫,立刻也疾如轻烟一溜,追了出去。

然而茶棚外却已响起一阵蹄声,由近而远。

真假“夺命魔君”,关系着房英父亲的安危。他此刻那敢怠慢,一提真元,也迅速卸尾追了出来,直向那烟尘滚滚的齐鲁道上急迫而去。

三人一起,谁都没有留下茶资,只急得执壶的夥计,望着宽敞大道大骂不止。

此刻紫衣少女纵马疾驰,驿道上顿又尘土大起。她纵骑出了十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略勒缰绳,侧首回头一望,烟尘飞扬,什么都看不清。

蓦地,烟尘中人影一闪而出,赫然是那个土老儿打扮的“夺命魔君”孤独真。只见他哈哈大笑道:“女娃儿,任你走到天边,老夫也毫不放松,今夜是跟定了你!”

紫衣少女神色大愕!

她想不到一路狂奔,竟然仍摆不脱对方,秀眸一转,厌恶地道:“孤独真,咱们到道旁来!”

说着左右——扫视,一转马首,竟然向一片丘岗的僻野冲去。

越过伏起的丘陵,紫衣少女跃身离马,飘落地上,一拍马屁,驱开一旁,回头一看,那“夺命魔君”早已站在身后,嘻嘻一笑道:“你愿意借剑给老夫看一看么?”

紫衣少女秀眸中突然浮上一层杀气,一反手,肩头青萍剑嗖然出鞘,一蓬青光,映着午阳,吐出一缕缕映人毫发寒芒。

“夺命魔君”脱口赞了一声:“好剑!”

紫衣少女寒声深沉地道:“自然是好剑!你阴魂不散,今天剑下授首,可说是咎由自取。”

“夺命魔君”脸色一变道:“你要仗此利器与老夫拼命?”

紫衣少女娇叱道:“不错,你居心不良,意存劫持,姑娘怎可放了你?”

说罢,一挺青锋,就刺了过去。

“夺命魔君”倏然仰天一声狂笑,身形随剑而退,大喝道:“慢来!”

紫衣少女一刺未中,收剑冷笑道:“你还有什么遗言?”

“夺命魔君”长笑道:“你突起杀意,就是为了怕老夫夺剑?”

紫衣少女鼻中一哼!

 “夺命魔君”又笑道;“若你为了这一点,实无拼命必要。老夫所以迫你,并不是想夺你的剑!”

紫衣少女道:“那是为什么?”

“夺命魔君”沉声道:“为查你这个人!”

紫衣少女神色微微一呆,道:“你我素无恩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夺命魔君”道:“这点我现在不会告诉你,我当然也有我查你身世姓名的理由。现在希望你把身份师承及姓名说出来。”

紫衣少女大笑道:“你不肯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夺命魔君”语气一沉,道:“老夫名居八凶之首,你若是常在江湖走动,应该知道老夫昔年的脾气及手段,等下切莫懊悔!”

紫衣少女哈哈一笑道:“就因为太清楚,所以你这‘夺命魔君’四个字能唬别人,可唬不了我!”

夺命魔君一怔道:“老夫不解你的意思!”

紫衣少女冷笑道:“很简单,以你样子看来,你似乎并非真正的‘夺命魔君’孤独真!”

“夺命魔君”又一愕,颇为有趣地道:“这番话倒是闻所未闻,老夫那点被你看出有假?”

紫衣少女冷笑道:“孤独真昔年以手辣心黑,博得‘夺命魔君’凶名。若你是他,早已对姑娘我出手,早已不会兜了半天圈子再说明原委,像你这等耐心,那有半分像‘夺命魔君’四个字。”

“夺命魔君”一怔,接着厉笑道:“原来你以为老夫未出手杀你,就不像‘夺命魔君’了么?哈哈哈,谁敢说老夫不是孤独真,告诉你,老夫早已不耐烦了!”

这次语声方落,场外倏然响起一声冷笑道:“这位姑娘说得不错,小可就可证明你不是孤独魔君!”

话声来得突然,紫衣少女及孤独真俱是一愕,目光双双向发话之处望去,只见三丈远处,屹立着一位面目阴沉的黄衣少年。

狐独真厉声道:“小子,你是谁?”

房英傲然一笑道:“我是谁?不必向你报名道姓,若你真想知道,不妨问问这位铁姑娘!”

紫衣少女微微皱眉,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这话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房英心中暗暗咕啜。

他那番话明是拒绝孤独真,暗中却是探测紫衣少女真正身份。此刻闻言,却仍然无法确定她究竟是谁?

但此刻他为了要杀孤独真,已无暇顾及其他,微微一笑,对紫衣少女道:“小可此来,是怕姑娘不是那匹夫对手故而若姑娘需要小可帮忙!”

孤独真目光一厉,冷冷笑道:“你无缘无故想找死?”

房英微笑道:“未动手以前,谁也不能肯定死的是那一个。”紫衣少女沉思片刻道:“也好,你过来!”

语气中含着一份命令,似乎知道房英非服从不可。

房英探不透深浅,自然只好遵命,手一拱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紫衣少女一指孤独真道:“你就先上手,不必留情,对这老儿痛下杀手,不行我也帮你忙。”

房英一拱手道:“遵命!”

身形一晃,已面对孤独真而立,双掌一摆,冷冷道:“老儿,你身上像没有带兵器,小可就凭双掌与你一分生死!”

孤独真气得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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