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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盛开的月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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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
天真无邪的喽啰甲,不知道自己刚刚说起了杜堂堂最忌讳的地方。
所谓龙之逆鳞,触者即死,杜堂堂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说她像男人,你可以夸她俊朗坚强得天下无双,总之能用所有形容男人的词汇形容她,但绝对绝对不能直接说像男人!
做梦都想着二次发育的杜堂堂,非常忌讳这点!
“还有谁要来?”她沉下脸,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剩下的两个人,慢慢把手中的东西塞进口袋里,边走边活动手腕。
关节噼啪作响的声音,配上那张冷漠的面孔,比深夜的枪声震撼更大。
绿毛龟后退了两步,想到自己是个坏人,很硬气地挑衅道:“你最好快点按我说的做,不然……”
“So what?”杜堂堂抱臂打量他,额前的几缕发丝垂下来,遮住一部分眼睛。
杀气就从缝隙里溢出来。
绿毛龟咬咬牙,从身后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来,亮出刀刃,冲她比划了一下,就冲了上来!
刀锋在路灯下反射出一道光,映入杜堂堂眼中,当然,就算他拿一把冲锋枪出来,只要对手是杜堂堂,一样没有威慑力。
她毫无悬念的,侧身躲过刺来的一刀,一只手钳制住绿毛龟的关节,把他踹得半跪在地上。
“啊——!”
惨叫才是人类共同的语言。
杜堂堂的骨子里,很是有那么一点嗜血的成分。
“第一,想用刀杀人,不要选这种多功能刀,刀上的东西越是单一,就越适合格斗。你这把瑞士刀上又是开罐器又是螺丝起子,开party啊?”
“第二,如果你想捅死我,最好选择腹部作为攻击位置,而不是胸膛,这种造型的刀身很容易卡在肋骨里。”
她每停顿一次,都会用手指戳向绿毛龟心脏下的肋骨处,每戳一次,对方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起初,杜堂堂还需要用一只手钳制住他,后来则完全是靠她的钳制,绿毛龟才没躺在地上。
“什、什么……”他疼得全身发抖,哆嗦着试图抬起头来,刚才的嘶吼声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会这么疼?”杜堂堂放开手,把他丢在地上,“第三,在我们中国,这种不留外伤并把痛苦放大到极限的攻击手段,叫做点穴。”
她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再也不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转身离开。
对方要么是疼得爬不起来,要么是吓得走不动路,反正都不可能在堵她了。
可还没走几步,当杜堂堂看清不远处那个人影时,声音带了几分慌乱:“你怎么没跟我说就跑出来了!”
牧祎很不高兴地提醒她,“你说好十分钟回来的,时间过了。”
“时间过了,你也应该打电话联系我,而不是自己出来!”杜堂堂迈开腿跑过去,守在牧祎身旁,拉着她的衣服往家里走。
牧祎被她拽得踉跄几步,好不容易甩开,“你不是很厉害吗,害怕什么!”
“厉害?”杜堂堂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
牧祎疯狂点头:“我都看见了!你没有造成致命伤,没有借助任何器械,甚至连留下淤青也没有,就让那个人疼到晕厥,这一定是——”
☆、第45章
“你骗我!”
杜堂堂刚一把车停放在比顿医疗门口;就有个人冲进车后排;怒气冲冲地质问她。
牧祎炸毛;眼睛似乎更圆了;“你竟然欺骗一个科学家!我已经做过分析,这东西只能促进血液循环而已,注射更是没有任何效果!”
“你还注射了?”杜堂堂本来在翻来覆去地研究手机,想找出上面的定位装置;被牧祎闯进车里的动作搞得神经紧张;听见她那么说;额头上青筋乱跳。
向祖师爷发誓;她只不过想逗逗牧祎;可没让她随便注射那玩意儿,以牧祎实验狂人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在自己胳膊上戳个针眼。
牧祎的手指紧紧抠着椅背,上半身坐得笔直,略略前倾,白了她一眼:“当然,作为严谨的人,我进行了小白鼠*试验。”
还好,是用耗子,不是用人。
杜堂堂松了一口气。
没等她把身体转回来系安全带,就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语气不善地质问牧祎:“现在还不是你下班的时间吧?你一直在等我,一看见车就立刻过来了?”
牧祎点点头,“我当然要第一时间找到你。”
杜堂堂脸上没有半分被人等待的喜悦,直视着她,声音拔高了几分:“你不应该随便离开实验室,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你出了什么问题,全部都是我的责任!”
“不,我在成年后的责任都由自己担负。”牧祎比她更生气,显然是另有原因,“你不应该骗我说,那种药剂可以治疗一切病症,害我浪费了一毫升的DXUP08!”
“那是什么?”杜堂堂听见陌生的名词,微微一愣。
牧祎立刻扭头看向窗外,两只手收回去搭在膝盖上,装傻装得很不专业。
杜堂堂叹了口气,“昨晚我就说了,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下,我承受不起责任。”
“那你不要骗我。”牧祎飞快地回了一句。
“……我们正常人都知道那是个笑话。”杜堂堂拨开额前的一缕头发,目视前方,车窗外的景物缓缓后退。
家——实验室——家。
这似乎就是牧祎生活的全部了。
按理说,科学家因为看的事物更透彻,所了解的世界也更广阔才对,为什么她就甘愿缩在那么一个小小的屋子里呢?
一路上,牧祎都拒绝跟杜堂堂说话,其实她们平时在路上也很少交谈,只是牧祎不和人说话的行为是,每次在后视镜中捕捉到她的眼神,就要从鼻子里哼一声,然后大声说:“我拒绝和你交谈。”
杜堂堂无奈地移开目光,直到牧祎再次捕捉到她的眼神,视线交汇,再冷哼一声。
车子开进停车场,杜堂堂于是减缓速度,熄火后拔掉钥匙,就看见牧祎的手已经拉开车门,准备自己下去了。
“我先下。”她开口制止牧祎的动作。
“我拒绝和你交谈!”牧祎速度更快,拉开车门的同时,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面上,弯着腰准备从车里钻出去。
杜堂堂已经下了车,急忙奔到后座的车门处,打算从外面把门关上。
每次都是她先下车,为牧祎打开车门之前,会不着痕迹地留意周围的情况,看看停车场的的角落里,到底有没有藏人。
只有在确认足够安全以后,她才会让牧祎出来。
现在对方的半个身子已经探出车外,如果这次某辆车子后面有着别有目的的家伙,突然冲出来,甚至不需要冲出来,只要躲好放一枪,那么她就完了。
杜堂堂也跟着完了。
可是牧祎正在气头上,从里面跟她较力,一个往外推车门,一个往里推,因为她的一只手还扒在门框上,杜堂堂怕用力太过,车门猛地合上会夹住她的手指,竟然渐渐落了下风。
车门一寸寸打开,杜堂堂已经用余光查过,周围很安全,但她也不甘认输,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较着劲儿,咬着牙。
蓦地,杜堂堂把车门刷得打开,牧祎的两只脚都踩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力气却来不及收回,整个人往前倾,直直地倒下去,却在还没倒下之前,就被扑上来的杜堂堂按回了车里。
天旋地转,牧祎的后背撞上皮质的柔软座椅,等到大脑接受了信息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杜堂堂压倒在了车子的后排座位。
“我警告你,不要做危险的事。”杜堂堂居高临下,脑袋出现在她的视线正前方。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却没有丝毫暧昧的气氛,牧祎可以忽略一切情绪,杜堂堂周身散发出来的,则是压抑已久的怒气。
因为不甘心,而压抑的怒气。
她不是个合格的保镖。
有好奇心,又对受保护人缺乏足够的耐心。
杜家的人,从来都是不做第二的,什么时候给别人当过护卫?依靠保镖公司发家,不代表自己也愿意做这份屈居人下的活儿。
“你现在是重要人物,只有保护好你,才是对我实力的认可,等到我开拓了北美市场,就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家里抗衡,明白了?”
杜堂堂半跪在车厢里,放开压住牧祎双肩的手,推着她坐了起来。
车里空间狭小,牧祎收回双腿时,向后挪了挪挤出可活动的地方,半个身子都倚在她身上。
“……我拒绝和你说话。”半晌,她还是这句。
不过看表情,牧祎是听进心里了的,因为她又问:“为什么你要和家里抗衡?家里多好。”
“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觉得我家好了?”杜堂堂坐在她旁边,两人中间隔着一点距离,却都放松的很。
“有总比没有强。”牧祎顿了一顿,用写研究报告一样的认真态度回答,语气斩钉截铁,“你说吧,但是不要骗我。”
她居然会关心除了植物细胞以外的东西。
杜堂堂觉得不可思议,斟酌了一下字句,挑了些重点的说出来。
杜家的祖籍,在地图上最靠北的地方,因为有俄罗斯人的血统,所以无论男女都生得眉目深邃,个子也很高。
明朝初年,杜家的老祖宗受开国皇帝感染,家境贫寒却一心致仕,发愤图强,十年寒窗苦读之后……落榜。
再接再厉,还是落榜。
眼看家里的那点钱都折腾在买纸买笔交学费上了,杜家祖先饿着肚子,开始思索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读书何用?”
他不会种田,不会喂猪,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就算考上科举,能干点啥?
现在来讲,他每次出门还要被隔壁张屠户嘲笑一番。
就算以后考上了,能弥补现在的心灵创伤吗?
于是杜家祖先得出了一个结论:“读书有个屁用,既不能解决燃眉之急,未来也没有希望。。”
当然,这是典型的点背怨社会的例子,但那毕竟是杜堂堂的祖宗,谁也不好说什么。
总之一句话,这位祖宗卖了所有的书,弃文从武,拜了个老师,打算学成本事后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抢了张屠户家的所有猪肉。
好在他人不咋样,拜的老师却很好,很快就改变了这种扭曲心理,开始一门心思锄强扶弱,积极向上。
杜家的人学文没天分,练武倒真厉害。第三代就有了能在武道里打出一条路的人才,前几辈还出了一个在南北武道战无不胜的天才!
穷文富武,虽然杜老祖宗是穷人家出身,但学成之后收徒走镖,做点小买卖,也很快有了家底,发展成了世家,子孙满堂。
到了现在,杜家的营业范围也还是那几样,传承为主的杜家武馆,新型的连锁健身,以及准备海外发展的保镖公司。
家族里的人多了,可从古至今,正统的家主就那么一个,分家出去的二儿子三儿子,也不能以杜家正统的名义自居。
这一代的家主,是杜堂堂的父亲,对外身份是天卫公司的老大,对内身份是武道杜家的老大。
“他从小给我的教育,都是怎么去出拳,怎么去争夺,把一身的本事都教给我。可最后,杜家正统的身份,却要另外一个人继承,凭什么!”
“只要足够优秀,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吗?”
“牧祎,你可以这样认为,但我不行,我是家里最出色的小辈,但我不是个男人。”
“这就是我不能继承杜家的原罪。”
杜堂堂说完,无可奈何,又如释重负。
这些隐藏在心里的话,总算有个机会说出来了。牧祎会说中文,但她一定不明白什么叫做六百年的传承,古老的家族,什么叫做求而不得。
科学是有规律的,地球的演化,万物的生长,细胞的构造,只要足够努力,一定有答案,也从来不会由于任何原因被拒绝告知答案。
牧祎是幸运的,她的智慧不会因为她是个女人,而减少半分。
所以那天,她才能在杜堂堂面前,无比骄傲地说一句,有了智慧,就可以不考虑任何事情,拥有一切。
但是杜堂堂不行。
武馆里,她是最敢拼命的那一个,普通的踢腿动作,她能反复练几百次,因为对战中觉得不方便,她就剪掉留了几年的头发。
依旧不行。
从她的基因成型起,杜堂堂就输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对温焕羡慕嫉妒到恨,因为对方明明有了一切,温叔叔愿意把所有家产交给她,她还是说走就走,不稀罕。
一声叹息。
杜堂堂不再说话,脊背却依旧挺拔。
牧祎看着她的样子,思绪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
博士有着世界上最好的记忆力,她现在还能还原当时的场景,在她得意洋洋地表示能得到一切后,杜堂堂脸上的神色。
她不理解那种情绪,但如果硬要找一个名词,那应该就是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杜老爷子不会用重男轻女这么没说服力的理由,拒绝她继承家里。
是堂堂自己想偏了。
☆、第46章
早上十点;阳光灿烂;把办公室渲染得金灿灿一片,连从窗户里望出去的那一小片天空,也是难得湛蓝。
聂同歌在的时候吧,本身作风属于一丝不苟的严苛型;整个办公室处于一种压抑的气氛之中,后来有了新领导;淡定发话:“我们是以创意为生的广告部;死气沉沉像什么样子,以后大家衣着随意;自由为主,尽量发挥个性。”
还向上头申请了新的办公室设施;加了绿化植物和休息沙发,焕然一新。
同时领导以身作则,穿了两天拖鞋来上班,工作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陶清扬觉得,自由是件好事,反正公司的规章制度也只说了不准裸着上班,但这样明显偏袒,真的好吗?
舒适的休息沙发离她最近,连电脑桌都换成了网上最热的王思聪同款,还有领导每次走进办公室里,不经意地放下那一袋点心或者水果,让她更加有压力。
偏心偏得很高调,就连隔壁部的同事都认识她了。
领导明目张胆地对她好,陶清扬倒不觉得是自己的个人魅力彰显,当她尝不出来点心的味道吗?这明明就是温焕做的,还有水果,昨天还在她家冰箱里放着呢!
对了,温焕。
思及至此,陶清扬有气无力地扭过身子,向后面的人道:“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了。”
温焕就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嗑瓜子,闻言冲她笑笑:“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怎么可能不存在啊!
陶清扬咚的一声,一头栽在桌子上。
每天等她走进办公室后,温焕就紧跟而来,没骨头似的趴在沙发上吃零食玩手机,视线还时不时扫过她全身,让陶清扬时刻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你走吧,这样下去我真的没法工作了,太高调也不好……”陶清扬试图唤醒她的良知。
温焕立刻眼泪汪汪地控诉:“我还不够低调?每天吃的都是让别人送给你,我还不够低调?”
问题是,大家都是知道其实是你送的啊!这样自欺欺人真的没问题吗!从前来送盒饭的小老板,摇身一变成了董事长的女儿,整个公司都知道了,低调也没用。
“求求你回家等我好不好?”陶清扬望着她,做最后一次沟通。
“我肩膀疼,走不动路……”温焕耍赖撒娇企图蒙混过关,看见陶清扬坚决的表情,正色道,“好啊,你跟我回家,我就不每天看着你上班了。”
陶清扬无言以对。
温焕说的回家,当然不是回她们的家。
从邻市的温泉旅舍回来途中遇袭后,她就彻底排查了天辅所有部门所有业务的情况,可惜,没找到可疑点。就连公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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