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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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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名火起,心中暗骂:“这该死的老虔婆翻脸无情,她居然自己在进食,把我这主人的贵宾撂开不管,岂有此理?”

他忍不下这口恶气,大叫道:“你这是待客之道么?”

“强宾压主,你算是哪一门子的客人?”

“你……”

“你再穷嚷嚷,准有你好看。”

他心中一凉,乖乖闭嘴。

久久,他机火中烧,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酒菜来了。”他心中欢叫。

仆妇出现了,手中没有托盘,当然也没有酒菜,只用那双肮脏枯瘦鸟爪似的手,抓着两角又冷又硬的烙饼,冷冷地向他一抛说:“你吃吧,可别胀死了。”

他接住一蹦而起,大怒道:“这是什么?太爷人辈子也没吃过这玩意。”

“你不吃?”

“吃?喂狗狗都不吃……”

“恐怕你得吃了,就算你是狗好了。”仆妇阴森森地说,接着不怀好意地咯咯笑,笑得像刚生过蛋的得意老母鸡,也像夜猫子在叫。

他气得发昏,将烙饼丢出门外,恨恨地说:“我宁可饿死。也不吃这恶心反胃的玩意。”

仆妇停止怪笑,说:“不吃就拉倒,你可以到城里找酒食。老娘可没工夫伺候你。要不就等主人回来,她也许会赏你一顿酒食,看天色,也许她快要回来了,你等着吧。”说完,掉头不顾而去。

他怎敢离开?万一老巫婆恰在他离开后返回,这该死仆妇在老巫婆面前烧上一把火。他岂不完了?

他愈想愈不是滋味,也愈想愈恨,眉宇间杀气更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厅中危险,他不可能动手搏杀仆妇而能全身。据仆妇说。任何物品皆有禁制不可移动,动则有不测之祸,万—一击不中,自已碰动这些鬼玩意,那就惨了。

既然动手搏杀风险太大。他只好利用上他的绝技,悄然取出玉萧,徐徐举萧就唇。

奇异的萧声袅袅飘散,怪异的旋律在空间里索绕,充溢在天宇下。

不久,仆妇双目发直,幽灵似的缓缓出厅,一步步循萧声向他走来,神情与先前的仲孙秀一般无二,像是失魂落魄了。

迷魂魔音,他将仆妇催眠了。玩弄巫术的人,迷魂术可说是必修的看家本领,居然反而被他的萧育所迷,可知他的萧上造诣是何等高明了,玉萧客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仆妇渐来渐近,一丈、八尺、五尺,终于举手可及。

“噗!”仆妇倒下了,血腥触鼻。

他一蹦而起,踢了尸体一脚,骂道:“你这千刀万刚的该死老虔婆,竟敢在太爷面前撒野,死有余辜。”

饥火中烧,他想到厨房找食物,却又心中害怕犹豫不决,万一里面设有禁制,岂不自取杀身之祸?

左思右想,最后只好挨饿。他将仆妇的尸体拖出门外,藏在草丛中。再小心翼翼转回,且喜大门的禁制已解,他松了一口大气。

眼看黄昏将临,厅中幽暗,他感到汗毛直竖,坐立不安。最后亮了火折子,小心地点起神台上的蜡烛,火光一亮,他心中的恐惧逐渐消退。

他的目光,落在壁角的仲孙秀身上。仲孙秀坐在那儿,不言不动,神情木然。他感到奇怪,美丽的旧情人,怎能支持这许久?

五六年前,他占有了仲孙秀的身子,那时的仲孙姑娘,仅是个未开脸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黄毛丫头,三夜销魂在他来说,并无情趣可言。小姑娘失身少不了哭哭啼啼,春风二度依然娇啼宛转。他是强行施暴的,小姑娘哪能不害怕?毫无情趣乃是情理中事。而眼前的仲孙秀,却出落得娇美如花,摩天岭断魂谷遇上杜弘之后。想开了,丢开情孽愤怒仇恨,心情开朗饮食正常,回复青春自然娇艳可人。

他在想:“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做梦也没料到她变得如此美丽动人。老天!她比郝寡妇何止强一万倍?”

想起郝寡妇,更联想到其他的女人,也想到与仲孙秀的巫山云雨情,只感到欲火上升。

他呼吸一阵紧,本能地向仲孙秀走去,毫不迟疑地出手制了对方的气门穴,然后取出她发心压着的符囊。

囊中确有符,也有一块药饼,该是迷魂药物。

大茶壶中有的是冷茶,正好派上用场。

冷茶淋在仲孙秀的头脸上,姑娘猛地惊醒。“咦!”她惊叫,想挺身站起,但久坐血滞。没站起却倒了。

玉萧客一把将她拖起,大声说:“伸腿坐好,活活血方能站起来。”

她大惊,看清了对方,再次跳起。

王萧客按住了她,冷笑道:“小亲亲,你给我放乖些。”

她惨然长叹,悚然地说:“李起凤,我落在你手上了么?”

他呵呵笑,得意洋洋地说:“你不糊涂.这是比青天白日还要明白的事。”

“哦!这是什么地方?”仲孙秀懒洋洋地问,先前的惊容与恨意,似已消褪净尽。

他大感诧异,困惑地说:“怪事,你的神情令人困惑。”

仲孙秀虽经过断魂谷的劫难,经过杜弘的疏导,虽说假意已除。但毁了她一生的薄情负义人就在眼前,面目狰狞地威胁着她,要说心中不恨,那是欺人之谈。只是她机警万分,暗中运气,已发觉气门被制,目下她已失去使用内力的机会,只能保持平常人的力道,仅具有比常人强不了多少的普通身手。要想与恶贼拼命,不啻以卵击石,那是不可能的。身陷绝境,她必须沉着镇静,希望能制造机会脱身,任何冲动激愤的举动,皆可令自己走上绝路,没有任何好处。因此,她抱定逆来顺受,等候时机。久走江湖,她已不是十七岁的仲孙秀,也不是被仇恨蒙蔽灵智的恨海幽魂了。

她脸上闪过一抹苦笑,掠过些许无奈的淡淡哀愁,问:“我的神情,为何令你困惑?”

“呵呵!这几年来,你不是走遍了大半壁江山,走遍千山万水,在茫茫人海中找我报仇么?”

“是的,任何一个像我一般遭遇的人,也会刻骨铭心难忘这奇耻大辱。”

“过去三四次,咱们一见面,你便像疯子一样咒骂着向我递剑么?”

“难道说我不应该?”

“今天你怎么了?转变得判若两人了?”

“我回家快一年了,人总是要变的。我看开了,虽不至于大彻大悟.但总算逐渐淡忘那过去的伤心日子了。”她幽幽地说,神情显得十分落漠,似已真的忘却往日的惨痛记忆了。

“不对,三天前你……”

“你又在糟蹋女人,任何人也会气愤填膺。”

“哦!你真变得讲理了?”

“我们之间,已没有什么可讲了。”

玉萧客冷笑道:“你变得判若两人,委实令人起疑。如果你气虎虎与我拼命.我会放心些。”

她冷冷一笑,目光落在手边不远处的门角,那儿放着一只泥偶,像是土地神,高约一尺左右。她伸手欲抓泥偶,说:“那我就找趁手的兵刃与你拼,这泥偶足以打破你的头……”

“住手!”玉萧客变色大叫,伸手挡住了。

“咦!你怎么啦?嗓门都变了……”

“这屋中的任何物件,皆不可移动。”

“怎么?这是……”

“这是独臂巫婆的鬼窝,摆设的物件皆定下禁制,除了咱们的坐处附近外,动了任何物件,皆有不测之祸。”

“哦!那巫婆呢?”

“我就在等她。”

她凤目一转,问道:“你准备怎样对付我?”

玉萧客嘿嘿笑,亲眠地说:“秀秀,不瞒你说,不管你怎样恨我,我仍然对你未能忘情。过去我也是被你逼急了,不得不一走了之。你知道,我对结婚毫无兴趣,我不是个愿被妻子儿女拴上脖子的人。哦!秀秀,你我郎才女貌,该可以再续前缘。”

她淡淡一笑,笑得有点凄凉,说:“你既然不想成家,又何苦糟蹋别人?再续前缘?你认为我是郝寡妇一类荡妇淫娇?像你这种喜新厌旧的人,总有一天你对我感到厌倦,又将我送给别人做情妇?亏你说得出口,你敢说,我不敢听。”

王新客突然凶暴地将她抓起,况声道:“小女人,你听清了,我的话已说得够明白,不许任何人反抗我的意思。”

她不加反抗,冷冷地问:“你就是这样对付所有的女人么?”

“对,完全正确。我答应你,今后不将你送给别人,但你也不要干涉我与别的女人的事。”

“你……”

“放明白些,不要不识好歹,不然……”

“不然你又怎样?”

“你自己去想吧。”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由你不得,你给我放乖些,不然我再将你送给别人……”

“啪!”她猛地给了玉萧客一耳光,骂道:“无耻!你这畜生!”

玉萧客骤不及防,挨了一耳光,不由羞怒交加,火往上冲,一把将她推倒,怒叫道:“贱人!你敢打我?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她重新镇定下来了,激愤的浪潮退去,沉着地问:“你要将我怎样?”

“等我厌倦你之后,再将你送入青楼。”玉萧客暴怒地叫,接着厉叱:“把衣服脱掉。”

她一惊,羞愤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闭嘴!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

“五六年了,今天看到你,你像是换了一个人,比往昔美多了,我等不及啦!就在这里与你重拾旧欢,以后再决定将你留在身边。快!”

她心中恨极,但却不显词色,木然地说:“我看,你已经不是人了,而是衣冠禽兽,低贱得像头富生。这里是人家的厅堂,且有神案,更有这些稀奇古怪,人骨兽尸等等异物,你居然要在此地向我施暴,可知你……”

玉萧客毫无怜惜地踢了她一脚,大声说:“我喜欢,我不在乎。该死的,你还不宽衣解带?”

她深深吸入一口气,冷冰冰地说:“不然,老巫婆撞回,我脱不了千连,一切责任由你负。”

玉萧客悚然而惊,万一老巫婆回来了,岂不糟透?想到老巫婆,欲火与愤火登时便熄了一大半,咬牙道:“暂且放过你,你给我滚回壁角去坐好。”

她心中颇感失望,本来想乘对方替她宽衣解带时,出手掏出对方的眼珠,或者抓取门角旁的泥偶以引发禁制,拼个两败俱伤,没料到这畜生真怕老巫婆返回,失去了大好机会。

但她并不灰心,机会并未完全失去。同时,她突然想起了杜弘,只觉心潮汹涌,不由心中暗叫:“大哥,今生今世,我不能报答你了。”

她感到泪眼模糊,无限心酸,玉萧客如此绝情地对待她,令她心中恨极,同归于尽的意念更为坚决。玉萧客显得烦躁不安,眼巴巴地盯着门外,盼望老巫婆转回,愈等愈心焦。

三更天,仍然毫无动静。他心中略宽,自语道:“看来,老巫婆定然已将两人弄到手,带着两个女人不便赶路,要到明日近午时分方能赶到了。”

心情一懈,饥火中烧。

“且找食物充饥。”他大声说。

哪来的食物可找?厨房他不敢去,最近的村庄也在十里外,他也不敢出去乱闹,怕引动老巫婆设在屋四周的禁制,而且要带着仲孙秀,危险相对地增加。

终于,他实在忍不住饥饿的折磨,硬着头皮将丢在门口的两角烙饼捡回,居然感到极为可口,吃得津津有味,将两角烙饼全塞入肚子,仍感回味无穷。他一辈子吃惯了珍味,居然将他认为狗都不吃的烙饼吃得极为惬意。

他满意地拍拍饱了的肚子,到了仲孙秀倚坐的壁根下,也坐下倚墙歇息,转首向仲孙秀打量。

仲孙秀似已入睡,无声无息,烛光下,她美丽的脸庞出奇地秀逸动人。他愈者愈心动,自语道:“老天!我怎么愚蠢得将这么美丽的人间尤物,送给一笔擎天?我居然把她丢掉,如不是白痴就是瞎了眼睛,岂有此理。”

阵阵幽香往他鼻孔钻,他的目光,贪婪地饱餐秀色。视线下移,那是饱满的酥胸;再往下移,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再往下移,是形成美妙弧形的腹部,令人想入非非。

饱暖思淫欲,半点不假。他浑身发热,热流从丹田下降、上升。

他的鼻息逐渐粗重,欲火令他浑忘一切。终于,他发出一声兽性的呻吟攫住仲孙秀,疯狂似的紧抱入怀中,吻住了那晶莹如腻脂的粉颈。

仲孙秀惊慌地挣扎、躲避、捶打、叫骂……可是,一切徒劳,无法脱出魔掌。

他一手紧抱着仲孙秀,管制住双手,一手开始破仲孙秀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肚兜,兜绳一拉便断,令人销魂荡魄的酥胸玉乳暴露在眼下。他像索乳的婴儿,直至心满意足大鼻息咻咻地说:“小亲亲,那次你并未认真抗拒。半推半就回味无穷,这次你像是真抗拒呢,可借你是枉费心力。你是认了呢,还是要我制了你的穴道作践一番?”

仲孙秀把心一横,不再反抗,说:“抱我进房去吧,反正我这身子早已交给你了。”

“进房?”

“你不知这里是厅房?你就不怕地上脏?”

“这……”

“你怕什么?你难道不是横行天下的武林高手?”

玉萧客不上当,冷笑道:“刀来剑往,我任何东西不怕,但那些巫术,我可不敢领教。

小亲亲,你就委屈些吧。”

“要不就带我到府城……”

“不,我等不及了……”

“起风,你又不是从未见过女人的……”

“少废话。”玉萧客叫,开始退她的衣裙。

她真是走投无路,完全陷入绝望困境,流下了心酸的泪;惨然地说:“放了我,今后你我之间的恩怨一刀两断。你已经坑害了我一生,毁了我……”

“你少给我废话!”玉萧客粗暴地说,一面褪她的下裳,一面恨恨地说:“你就是这么不懂情趣,所以教人起腻。我李起凤玩弄过不知多少女人……”

话未完,蹄声入耳。

玉萧客一惊,欲火全消,一蹦而起说:“两匹马来得甚急也许是老巫婆回来了。快穿上衣裙,准备随我离开。”

他抬至门口,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蹄声在一箭外停止传来了诧异的叫声:“咦!怎么有灯光?不对。”

他大喜,叫道:“是弓姑娘么?是我。”

“咦!是玉萧客……”

“不错,令师同来么?”

两个黑影舍了坐骑,急急接近。他自力甚佳,看到一男一女,女的当然是弓贞儿,男的是谁?他心生警兆,闪在一旁又叫:“家师的朋友……”

他久走江湖,见多识广,如果来人真是老巫婆的朋友,为何不乘马驰近,为何要舍了坐骑?定然是事出仓卒,事先并未打算混近,必定是弓贞儿出了意外。

“站住!不许走近。”他沉喝。

弓贞儿闻声止步,男的却越出大踏步走来。

“谁?亮名号。”他再次大喝。

对方突然急射而来,弓贞儿大叫:“杜爷,不可妄入,里面危险。”

来人是银汉孤星,带了弓贞儿赶来了。杜弘也知道巫术可怕,距柴门约十步余停住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玉萧客火速闪入屋内,吹熄了烛火,守在门旁叫道:“弓姑娘,你是不是受制了?”

弓贞儿走近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怎么啦?”

“你如果不是受制,独自过来。”玉萧客叫。

弓贞儿冷笑一声道:“李起风,你是怎么啦?”

“李某闯荡江湖,一向谨慎,令师呢?”

“家师不久便可赶到。”

弓贞儿到底不够老练,一句话说坏了。玉萧客哼了一声说:“令师从不与男人打交道,跟你来的人大有可疑。你们就在外面,退远些,等令师到达后,再一同进来。”

“你这是作客之道么?真是岂有此理。”弓贞儿愤怒地叫。

“要过来可以,你独自过来。那位仁兄如果不是制了你,他会放你过来的。”

相距仅十余步,弓贞儿不便与杜弘商量。但杜弘却用传音入密之术说:“这恶贼诡计狐疑,阴险过人,你不要进去,我可以疾冲而入。”

弓贞儿赶忙摇手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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