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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慧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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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当最灿烂的时候过去后,晓雪这次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拌嘴了,整个人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

胤禛抱着她,满意轻笑,“只羡鸳鸯不羡仙……也就是如此……”

说完,他拿起方才丢在一旁的浴巾为她温柔地沐浴,周到的照顾到每一处。虽然他是真的照顾她的体力透支想为她洗澡,可是他的碰触还是让她颤栗,总觉得他带着几分轻薄的意味。

晓雪娇怒地横他一眼,他却是满脸得意,“你现在没力气自己洗,那就只好让爷代劳了。”说话间他还故意用浴巾轻轻地磨蹭她的胸*部。

晓雪又轻咬了他肩膀一口作为报复,他却不以为意地坏笑着对她暧昧道:“你若是再这般,我就不客气了。”

晓雪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因为酸软地双腿在水中站立不住,只好靠着他,所以也只好默然地让他为自己打理,然后抱自己起身。

他却喜欢这别样的乐趣,也喜欢看她害羞恼怒的样子。

抱她出水后,就见她转过身,避着他的目光在浴池边拭干自己身上的水。

但在见到他备好的睡衣时,她又回头瞪了浴池里的他一眼。

这套睡衣,与这里一般的睡衣不同,这套睡衣完全没有扣子,只有两根细绳掉在肩上,是她自己画的图样,依照现代的吊带设计的。

他一直觉得这衣服挺奇怪的,但是却也爱看她这样穿,因为穿上这套衣服总是让她看上去更加娇媚,也更蛊惑他想要她的欲 望。所以今天,他特地为她备上,绝对没安好心。

可是,一旁也没有别的衣服可选,所以,晓雪也只好着上这件诱惑人的轻质睡衣。

而他,在她着衣时也以最快的速度迅速搭理好了自己。然后,他便将她打横抱起。晓雪轻轻挣扎着,他却不依。

抱她回房的一路上,他一直用眼神在告诉她:这个夜还很漫长,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67章 泛舟湖上

细雨蒙蒙,一叶扁舟,静静飘动。

伊人独躺,迎面对天,闭目感受着微风夹杂着的细雨的那种朦胧婉约的心情。

远处,胤禛却对着妻子的疏放越发无奈。一办完差事来找她,就只见一条小舟架在自家的湖上。她爱这样的自在,他理解。可是下雨了,她还这般任性,他该怎么说她呢?

等胤禛来到晓雪身边,这细雨濛濛已经变成了豆大的雨珠了。胤禛让下人把大船靠过去,他伸出手将扁舟上的她拉回船舱。

全身湿透的晓雪却一点都不觉得糟糕,反而因为这别样的浪漫展开了一抹迷人的微笑。胤禛想要数落她,却更怕她着凉,于是只推着她去里舱换干净衣服去。

一会儿,晓雪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换着一身干净的便服出现在爱人的身边,她抱住他的腰,撒娇道:“禛,帮我擦擦头发,好不好?”

胤禛无奈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着湿透的长发。

晓雪一面享受着胤禛的贴心服务,一面看着外面的雨滴飞扬,心情又是怎一个好字足以形容!

“你说说看,要是我没及时回来,你岂不是要病了?”明明是想要数落她几句的,可望着她清澈无辜的表情,话出口时却已变成了心疼。

调皮的眸子里泛着辉芒,晓雪对他甜腻道:“禛,这般‘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难得的体验,在府里使不得。既然难得来了别庄住,我又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呢?你说,是吗?再说,人之一生,任情任性的时候才最是快乐!是谁说,‘茅檐飞细雨,爽气乍侵人。移榻临窗坐,诗怀自觉新’的?又是谁说‘孤鹜冲霞去,扁舟向海行。悠然尘境远,惟听棹歌声’的?”说完,晓雪对着爱人娇笑着眨眨眼。

胤禛刮了刮了她的俏鼻,对她的调皮不由宠溺一笑,也不再和她辩驳了。谁叫她方才可都是在引用他作的诗歌反驳他呢。

看着方才那一叶扁舟在湖上飘飘荡荡,晓雪蓦然想到一句很贴切的诗,不觉念到:“‘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禛,你看像不像?”

胤禛顺目望去,不由笑了笑,为她的这份心境,也为她美丽的心情。

“好了,擦干了。”胤禛将毛巾丢在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她那柔软黑亮,总在缠绵时与他的缠绕在一起,分不出彼此的长发。

吻,轻轻落在发上,然后蔓延至耳后,再来到晓雪的面颊,晓雪的鼻子,最后是她的唇。

他今天的吻很轻很柔,让她美丽的心情更添温柔爱意,和他的唇稍稍分开,她对他轻轻道:“禛,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嗯。我晓得。”他将她更紧地压入怀里,轻吻着她的脖子。温柔,绵延,不是为了情 欲的索取,而只为种入他绵绵的情以及他没有说出的那许许多多的爱意。

世上能令晓雪快乐的事情虽然有很多,看皑皑白雪,她会为之起舞;见绵绵细雨,她会为之赞叹;秋千飞到最高处时,她的心会满足着飞翔……但这世上,能永远让她时时牵挂和依赖,能让她刻刻都倾心不已的只有他,也只有他……

雨,丝丝地轻柔着

飘飘洒洒

心,温润地凝望着

彼此的爱意

雨,豆大地滴落

溶解着一腔痴情

漫过黎明和黄昏

走过白天与黑夜

静静地拥抱着

心情随柔软的雨滴

在尘世的风中浪漫

温暖在心海里永恒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与他一起站在画舫之上,看外面雨丝纷飞,静静品味着闲然安适的自在,所谓‘疏檐看皓月,轻舫逐浮鸥。即景陈杯斝,心期好自由’不过如此,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注』:“茅檐飞细雨,爽气乍侵人。移榻临窗坐,诗怀自觉新。”(雍邸集《雨窗》)“孤鹜冲霞去,扁舟向海行。悠然尘境远,惟听棹歌声。”(雍邸集《晚登海河楼》)“疏檐看皓月,轻舫逐浮鸥。即景陈杯斝,心期好自由。”(雍邸集《题友人园》)“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宋·陈与义《春寒》)“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唐·韦应物《滁州西涧》)

第69章 揭开隐情

她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等了好久了。总算是给她等到了!老天终于也开眼了!哈哈……

一道暗处的目光紧紧跟着晓雪的身影,眸子里闪烁的是痛苦后的疯狂和充满着仇恨的扭曲……

××××××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如何了?”

“回福晋,这药来自西域,就是御药房也没有!京城自然也没有商铺买的到。”

晓雪微微沉思,心中已有计较,遂沉声问道:“可还有别的消息?”

“老奴还听说……”事情机密,孙婆子于是上前对着晓雪一阵耳语,晓雪一面听着,而握着帕子的手也一面不断地攥紧。

原来这才是真相,胤禛你瞒得我好啊!你……到底为何瞒我?难道初来时的那个传闻是真的?胤禛你终究还是骗了我吗?

孙婆子从没有见福晋如此失神的模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呆立地站在一旁。

晓雪良久才回过神,对孙婆子挥挥手,让她退下。可她人还未走远,晓雪又道:“回来!”孙婆子恭敬上前听候吩咐,只听晓雪口气极为慎重地道:“记住!此事若有泄漏,我唯你是问!”

孙婆子立马沉稳保证道:“福晋放心。老奴省得轻重。若辜负了您,老奴甘心以死谢罪!”

“你去吧。”

晓雪坐在位子上久久不能平静,被欺骗的感觉让她觉得如临深渊。前些日子的柔情蜜意现在想来却格外的心酸。

从三阿哥的府上回来,她不是没有问过他,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她选择了信任他,但不代表她是傻瓜!

自从别庄出了弘时的那件的事情,她就格外留心。不再提起,并不代表她不介意。他,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他难道真的把她当成孩子哄骗?当成傻瓜看待吗?

××××××

“你找我究竟来为了何事?”男人对眼前的人显得非常不耐,想走,却又不能。

看着男人紧蹙的眉头,女子冷笑道:“怎么我不可以来找你吗?你忘记了?当年是你自己同我说的,只要我不高兴,就可以来这里找你,你一定会陪我的。少年时的承诺,你忘了吧?”

男子没有看她,只是冷冷答道:“我没有忘记。但是你已不是当年的你,我亦不是当年的我。如今,该为你的悲喜烦心的人,更不该是我。”

女子看着他冷然的模样,不由激动起来,“那该是谁呢?爱新觉罗。胤禛,你不要忘记,你欠了我什么!”

“当年之事,是我的错。所以,你所做的事情,我并没有追究!”胤禛冷眉横扫眼前的女子,她,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岚妹,当年的女子虽然偶有狂放,却没有歹毒之心。她曾经所做的事比之他当年,太过太过了!她,早已让他心中的那点愧疚当然无存了。

女子放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院落,让这里显得更加寂静凄冷,“你没有追究!哈哈……真是好笑!!是谁当年在姑姑病榻前答应照顾我的?又是谁说不会亏待我的?你扪心自问,你可有做到?!你不仅没有!还害我终身!你有何面目说你要追究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没有必要在这里听你的疯言疯语!”胤禛感到愤怒,要不是为了当年答应皇额娘的承诺,要不是不忍心她受到惩罚,他何以压下当年她丧心病狂所做之事!没有想到,到如今,她还不知悔改!

看着举步要走的胤禛,烟岚大声道:“你敢走!我就把你福晋欺上瞒下,犯下欺君之罪的事情告诉皇上!我到要看看,到时,你如何保她!”

胤禛双拳紧握,目眦欲裂,压下心头滔天怒火,顿住了步伐。若不是她语焉不详地派人传信,他不会来这里!

“呵呵……表哥,你还是怕的!我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居然现在会和你这么好?她难道忘了,是谁设下一切,让她所嫁非所爱?又是谁亲手让她喝下了那碗不能再育的药的?你说,若是她知晓一切,她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护你爱你?”

“你……”

望着他气结的模样,她嫣然笑了起来,“你不要瞪我,我说得并没有错,不是吗?”烟岚继续娇笑着,但眼里闪过的是刻毒和狠厉。

察觉到胤禛嘴唇紧抿着,这张刚毅的脸越发的冷了,她料定胤禛现在的心情必然是怒火丛生的,却又不得发作!

想到此,她便不由荡开一抹更为灿烂的笑容。

胤禛,你可知道?只有看到你痛苦,我才能感到一丝丝快感!你当年的背信弃义辜负了我的信任,今日又怎么可以过得如此逍遥快活?!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感到痛苦?!而你却可以活得那么潇洒?!

“你怎么敢提当年的事!”胤禛望着她的眼神冰冷决绝,当年若不是顾念着往昔的情分,他断不会容她!

他幽冷的神情让她感到一丝心颤,但是她想做的事情并不会因此而罢休。因为她清楚,既然当年他没有动她,那么现在他也同样不敢对她怎么样!

收起笑容,烟岚举起手中的信,冷声道:“其实我们也不必回忆当初,我现在手上有封信,只要放到皇上面前……我就可以看到你后悔不已的表情了,你说,我该多么期待……”烟岚不由自主地扬着手上的信,满脸是张狂的得意。

“疯子!”胤禛看着她扭曲的神情,冷冷唾弃着。

听到他指责的言语,她变得更加激动:“我就算是疯子也是你逼疯的!我一生的幸福都葬送在你的手上,而今,她凭什么得到我所没有的一切,她凭什么?!”

看着她近似疯狂的表情和危险性的语言,胤禛克制心中的愤怒,尽量缓着语调,安抚道:“她是无辜的!你若恨我,尽可以冲着我来,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她冷冷撇起嘴角,眼中是更深的愤恨和鄙夷,“瞧,就是你这样的表情,这种在乎让我疯狂!你是,他也是,你们都是!”说着说着,烟岚又激动起来,她一边喊叫着,一边疯狂地用双手击打着胤禛的胸膛,“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你们全部的呵护?而我,却只是你的一个算计,他的一个负担?凭什么?!”

胤禛冷冷地看着她,在她不注意时,一个手刀便利落劈下,瞬间,烟岚就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接着,胤禛将烟岚交给别庄的奴才,让人把她看守起来,而他则是迅速拆开了那封她口中“事关重大”的信……

××××××

胤禛怒气腾腾地回到府邸,直冲晓雪的房间,将这封书信丢在她的面前。晓雪心中本也是满腹的委屈和怨怼,而他又这种态度,她心中冷笑:今天见过旧情人,果然不同往日!遂没有理睬他。

胤禛看着她不紧不慢的态度更加上火,不禁厉声道:“你既然敢做,现在怎么不敢认!”

晓雪疑惑不解地望着他,那双眸子现在除却愤怒再无其他,于是晓雪忍着他莫名的怒火,拿起了桌上的信,当看到信封上“额娘亲启”四个字后,晓雪心中难抑地震惊,她迅速打开信,这信里确实是晖儿的近况,而这字也是晖儿的亲笔。

再望向他满是指责的眼神,手里的信就像柳絮一般无助地飘落在地。

晓雪凝视着盛怒的他,原本冲口而出的解释,却因为白日所知道消息而没有出口。

他冷冷地看着她,似乎不能相信她的所为,他愤恨地指责道:“晖儿离开三年多了,你居然把我当成傻瓜,什么都不说!而我却怕你伤心,一直不敢在你面前提晖儿!怕你伤心,不去别的人房里过夜!即使连皇阿玛都说过,我们府上子嗣单薄,但我仍然想方设法地护着你!可你,回报了我什么?欺骗?!伤害?!”

听着他的厉声指责,心酸顿时满溢心胸,想起白日之事,晓雪轻扯了一下嘴角,她幽幽问道:“胤禛,你对我就是全然的坦白吗?烟岚和你之间的纠葛,你可曾实话告诉我?当年我服下的那碗药又是谁所为,你又何尝对我说过?而你,这些年,真的不曾在别人房里留宿吗?”

此时,眼神对接,彼此对视,没有了往日的柔情蜜意,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只是互相的指责……

他冷笑起来:“呵……原来我在你眼中所做的一切竟如此可笑!我到今时今日方才明白!”说完,他带着决然的步伐离开了她的房间。

第70章 伤害开始

那天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到达冰点。比之以前的任何一次冲突,都来得激烈。

晓雪只想一个人待着,她不想去思考他的情意有几分真?几分假?

因为,这个问题让她痛苦!

而且,她更加不能接受一个理性思考后让她失望痛心的答案!

所以,她只是把自己关在佛堂的密室里,足不出户,不停地抄着那些用梵文写的、看不懂的佛经,因为只有这样的机械运动才能让她感到平静,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不停的忙碌,却不用去想那些恼人而又痛苦的问题。

她在逃避!她知道,可是她需要时间暂时躲避伤口……

而胤禛,在第二日就请了旨意,要娶那两个曾经被他拒绝过的女子,耿氏——管领耿德金的女儿耿知虹,武氏——知州武柱国女武艳秋。

她们长得如何,性情如何,他都全然不在意。

他只觉得,

既然是别人的好意,他何苦拒绝?

她既然并不懂他待她之心,他又为何要为她拒绝?

听到这个消息,晓雪没有哭,大悲无泪!

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她只是静静地吩咐美亚道:“你去传话,就说这次的婚事全都让宋格格和两位嬷嬷操办,你让她们务必尽心。”

美亚见主子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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