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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劫:公主闯荡娱乐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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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鼎你好大的胆子。”念柳嘉努力的克制住不安的情绪,用尽力气让自己说出的话没有颤抖的感觉。眼睛却早已失去了闪耀的光芒,就连锁骨处妖娆的如红宝石的桃花瓣也失去了颜色,错觉中感到它忽隐忽现。原来她对庄楠西特有的感觉原来和这些都有着联系么?可这答案比她猜想的还要残忍万分。同样的结局?那就是说她也要手刃庄楠西?



当时她对木容舞是爱恨皆俱,当时的木容舞是那样的内心纠结。难道她要成为第二个木容舞?



“誓鼎所言句句属实,但求公主无恙。无论是庄楠西还是箫南飞结局都是一样,这就宿命,无法改变的宿命。”誓鼎仍旧半哈着腰,可是这样的恭敬看在念柳嘉眼里碍眼得很。特别是他说出‘宿命’两个字时,念柳嘉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够了,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来到了这不就代表了命运的轨道在改变吗?”怒发冲冠,无法平息的火焰的矛头对向了誓鼎。



“公主,你来到这个时空不代表就可以逃脱命运的掌心,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如果在惜银国那么便是箫南飞和您的夫君陛下对敌。您自然而然卷入其中。”



“那庄楠西就不会有那个可能。”在惜银国之时同意和亲是为了惜银国上下千千万万的百姓,而如今她少了那样的牵挂,根本不用顾及太多。她只要平平淡淡的爱,难道这也是一种奢侈?



“不,这是命运,少了一个海蓝国王子根本不算什么。”



王母往事



“这就是你要说的?”审视的眼神打落到誓鼎身上,誓鼎立刻觉得浑身冰冷。九公主不是失去灵力了吗?为何被她看了一眼还会有这样的压迫感?回头想想那应该是她与生俱来的高贵吧,还有王母的那滴心头血。让她什么事情都快人一步。



“是。”



“那么既然命运不能改变,就算我没有和庄楠西在一起,一样还会出现另一个庄楠西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选择庄楠西来陪我面对,你觉得呢?”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是在思考,似乎是在和誓鼎商讨。实际上,答案早就在话里了。



“这~~~”这话直接把誓鼎问到了。是啊,命中注定的事情难道只是避开就可以了吗?九公主都改变不了名义的轨道,单单他叫九公主做一个缩头乌龟就会风平浪静了吗?原来这是最幼稚的想法,可是护主心切的他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惭愧的把头埋得更深,随时听候念柳嘉的差遣或惩罚。



“现在你应该可以把所有事情的缘由说清楚了?这也许是改变轨迹的唯一途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疑。然,只有念柳嘉自己知道,她的手现在如何的冰冷,如何的僵硬,指甲已在不知不觉中折断了一小块。她的命运她能扭转乾坤吗?连她自己都没任何把握。



“公主~~~这?”



“说吧。”眉头紧皱,手上的力道也稍微的加重了。那是她等待的答案,那也是她害怕知道的答案。锁骨处的桃花闪耀着不安。



“这原由还得追溯到上任玉帝。据传,上任王母共诞一子三女,本定在皇子行弱冠之礼的庆典之上让其继承皇位。怎料皇子有违伦常恋上自己的亲妹妹——三公主。惹来非议。



三公主破瓜之日,玉帝欲断皇子心念,便在大典之上将三公主指婚于西天帝之子。皇子闻言一意孤行,不畏犯众怒,杀出血路只为带三公主离开。天兵天将虽人多势众,但顾虑他是将来主宰生杀大权的玉帝,只守不敢攻。老玉帝见状只能亲自动手,而王母却因为护子心打算以己为饵助皇子离去。岂料,被皇子错手用‘除仙剑’刺穿腹部,当即烟消云散。只留下了她用尽最后的灵力而凝结的四个大字————“勿杀吾儿”。



违抗天命



玉帝悲痛欲绝却也无力回天。皇子一时错愕,束手就擒,被困在了‘天之涯’,四壁幻境皆是重复的放射着他弑母的一幕,拥有不死之身的他将会饱受良心煎熬,不得解脱。而玉帝在主持完三公主的婚礼之后便逍遥九天,再也无人见其仙踪。



如今的这玉帝便是当年的西天帝之子,而王母便是那对事件从未一语的三公主。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为何王母不出现每位公主破瓜大典的理由。”誓鼎把知道的事情都娓娓道来,然,只要他多说一句脸色就会苍白一分。悄悄的把左手放在了身后,用灵力割破了手指。虽然看不到,但他知道那血一定是深蓝色的,这就是违背天意的反噬啊。



“这于我何干?”念柳嘉的神色也越来越惊慌,以至于她连誓鼎说话的气度渐渐减弱也没有察觉。手指掐在大腿上,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能乱。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紧张了吧,大腿上已经一块紫红色她却全然不知。



“公主你是~~~”话到嘴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誓鼎冷笑,料到反噬的力量很大,没想到他的灵力竟然浅的连多压制一刻都不行。



“誓鼎你怎么了?”念柳嘉看到了地上的血迹才发现誓鼎的脸现在可以和白无常媲美了。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抽出纸巾焦急的看着他。心里也有了一点其他的想法。



“公主,末将并无大碍。不过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公主切忌,你就是九公主,玉帝最宠爱的女儿。”结果念柳嘉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血液残留在嘴角的迹象。心剧烈的起伏着,反噬的力量远远在他预料之上,看来真该如此,命运的轨迹连玉帝都无法改变,他怎么可以不自量力呢。



“轰,轰,轰。”天空中划出了一道蓝色闪电。誓鼎微微抬头,毫无血色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眼睛一瞬不瞬看着闪电划过留下的痕迹,悠悠开口。“公主,末将知道您一定有很多的疑问,但请恕末将无能。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王母情殇



誓鼎的话异常虚弱,身体像碎片一样,一点一点的瓦解,纷飞在空中。念柳嘉再也冷静不下来,企图抓住空中的碎片,可是碎片抓到手上之时就立刻凭空消失了,知道最后一块碎片也消散,她叫了出来。“誓鼎誓鼎。”



跌坐在地上,今晚的一切如同梦境般,她该相信誓鼎吗?还是相信自己有改变命运的能力。



“大胆誓鼎,你可知所犯何罪?”凌霄宝殿庄严的气魄压得让人透不过气。玉阶之上,正坐在龙椅的玉帝青筋暴露,毫无掩盖的怒意让众仙不寒而栗。



“末将知罪。”回到仙界的誓鼎因为吸收到仙气,脸色不再惨白,但由于反噬的时间过久,一时间还没有换转过来。此时正跪在大殿中间,听候满脸愤怒的玉帝发落。没有一点恐惧的感觉,至少他尽力做了自己认为对的事,尽力保护了自己想保护的人。



“好,很好。雷公电母。”



“臣在。”



“臣在。”玉帝一声令下,站在右侧一白一黑,一男一女走至殿中,半哈着腰,拱手听令。



玉帝把手一挥,示意让他们把誓鼎带下去,冷色凝重。



过不到多久,殿外就传来了雷电声,那是雷公电母在对誓鼎行刑,那连灵力最好的神仙都难以承受的锥心之苦。



雷公锤先敲击心窝,电母锏在从身上的每个角落打落。这样的酷刑却听不到誓鼎的叫声。的确是一条忠心耿耿的汉子。



龙椅之上的玉帝有了一丝欣赏,腾云来到了刑地,犀利的眼神看向了已经昏眩过去,悬挂在半空中垂着头的誓鼎。向雷公电母使了一个眼色,便离去。“不愧是九儿,物色人的眼里不再朕之下呀。”左手抚了抚自己鄂下的山羊白须胡。忧郁中带了一点欣慰。



凝望着蟠桃树,风中飘逸着曾经的记忆。九儿小的时候最调皮了,最喜欢在这里玩抓迷藏,可是她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吧。



王母情殇



“陛下。”听到高贵委婉的声音玉帝连忙转身,一身素衣的王母正对他行礼。



“梓潼,怎是这身打扮?”



“陛下,有些事情让臣妾帮您分担点吧。”王母走上前,帮玉帝把领口的折角整理了一下。



玉帝借势把她揽在了怀里。很用力很用力,让王母动弹不得,“朕不允许,不允许,朕自有办法。”



只有王母了解他这样反常的表现“陛下,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皆由臣妾而起,如臣妾能解决岂不是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你认为他还是当年的他吗?”放开了王母,长袖一拂,空间出现了一幅景象。一团很呼呼的气流包围一个宫殿。这个宫殿和任何一座都不同。圆筒状的屋子在那黑乎乎的气流挪动下,扭扭捏捏的,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声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看到了王母脸色的转变之后玉帝立刻挥动另一只袖子,袖子一放下景象也同时消失了。有节奏的拍着王母的背部“你还认为你有那个能力吗?”



“不,不是这样的。”王母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愿意去听玉帝多说一句。她不相信,这不可能。



“梓潼,顺其自然吧。我们只能相信九儿。这是九儿的劫数,也是天劫,你我都不具备那个能力。”



“陛下臣妾乏了,先会寝殿。陛下放下众臣来这好像有些不妥,也快快回去罢。”从玉帝的怀里退了出来。虽然已是老夫老妻感情但玉帝对王母依旧疼爱有加,这样亲昵的动作要是让众神看到就有些尴尬,也有损了他的威严形象。



“好,朕下朝之后便去看你,好好休息。”



“恩。”



见玉帝渐渐走远,王母的褪下了脸上的微笑。一阵心酸“他真的变成恶魔了吗?他真的要出现毁了我的家吗?”



鬼使神差,王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来到了‘天之涯’的结界处。波动的气流让她凤凰照耀的她都感到了稍微的不适。那可怕的声音更加让人清楚,比玉帝给她看的‘镜缘’还要恐怖。



王母情殇



殿内的人好像感到了有人靠近的气息,“谁?是谁在外面?是那高高在上的玉帝吗?哈哈哈。”可以冲说话的语气中推断出这个人此时的情绪是何等激动,有股要突破结界闯出来的冲动。结界的封印经过他长年累月的撞击也开始有了缺口。玉帝他们担心的是这个吧?



“哈哈哈,宜沥(玉帝为登基时的称呼)你以为是你胜了我?老子告诉你,不是,汐钥(王母为出嫁的闺名)爱的是我是我,等我出去了,我就会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夺回我的汐儿,哈哈,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了,用不了多久了。”



安静的听着殿内传出了的声音,王母的心像麻花似的扭曲到了一起,痛,很痛。双手交叠紧捂着嘴巴,在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根本无法面对她。100年了,整整一百年了。她当了王母整整一百年,以仪态万千的姿态出现在众臣面前,以淡定漠然著称。她以为这一百年的姿态可以让自己忘记了如何撒娇,如何软弱,她以为她可以面对他了。可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起,她后悔了,后悔来到了这里。想扭头就走,可是怎么也无法移动脚步。就这样听着,听着,眼泪无声的流着。看着那团黑色的气流像泥垢水恶心的波动着。



“啊。啊。啊。”殿内的笑声延续不到多久,便传来了惊恐的声音。充满了害怕,自责和仇恨。“不,不要。”



王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急忙收回了泪水,一探究竟。从发髻上摘下了一个金簪。左手执簪,右手聚集灵力。食指和中指并齐,凝神念起咒语。一道幽绿色的光随着咒语的念出笼罩在了金簪上。王母用金簪在结界口划出了一道透明的墙壁,明显的看到了里面的一切。



那个曾经文质彬彬的男子,刚刚却说了‘老子’这两个字。那个曾经风流倜傥的男子,如今一头长发蓬松的散落着。衣服还是当日她破瓜之典那身让众神都不予苟同的红色新郎装。“皇兄,你这是何苦。”低吟着,泪水再次滑落,她算不算是罪魁祸首?



王母情殇



“谁,汐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昊天开始疯狂的巡视着每一个角落,找寻没有他弑母的一个小角落,他感觉到是她来了,一定是她来了。



可是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没一面都是他弑母的片段,不断的重复着,不断的吞噬着他,他一定要出去,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王母把头上的六根金簪都拔了下来,一只手分别夹着三支,掌心溢出了一团小小的圈体,围着金簪绕圈圈。随后又迅速的把金簪重新扎回头发上。殿内的幻象也随着金簪的收回而消失了。昊天这回清楚的看到了她。这也行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了,幻象会持续三天被金簪控制住,三天之后又恢复正常。这样的场面她多看一眼都想立刻死去。皇兄竟然这样熬了一百年,一百年啊。



“皇兄,你还好吗?”王母从嘴里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一句废话,这样的日记能好吗?她在锦衣玉食的时候,他却在这饱受苦楚。



他看到她了,朝思暮想的她,盼了多久他也忘记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他过了多久?能坚持下去不就只是因为她吗?她来了,终于来了。她还是那么美,穿着一套白色不多加修饰的素衣,让他忘记了她现在的身份。她少了孩子气的天真,多了一份女人的妩媚,他爱的她依旧是那么美。不像他~~~不,不能让她知道他过得不好,他会出去的,他要给她幸福。“好,我很好。汐儿你怎么来了?”仓促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他不想让她看到这样的她。



王母看到他这样的举动,跨过透明墙壁迈了进去。在这个地方多带一会她的灵力就会减少一分,要恢复必须要好好调养。可是此时的她顾不得那么多了。从怀里掏出了桃木梳“皇兄,让汐儿来吧。”



他只是看着她,任她摆布。王母变出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去,紧接着又变出了铜盆和瓢子。桃木梳用水浸湿了。



王母情殇



。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那一头早已因枯燥而打结的青丝。每梳到一个结就像是王母的心头一个结,泪水滴落到铜盆之中,和着水清洗着他的头发。



洗净后的长发湿漉漉的,王母又聚力吹了一口大地之前让头发瞬间变干,吹完气之后王母再次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快不行了,结界的引力实在太大,她耗费的时间和灵力都过多,可是她依旧强颜欢笑。暗暗想着‘皇兄在这呆近了一百年,这点引力又算什么?’自嘲着。



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清香味,这个味道是刚刚王母呼出的。多久了,这个鬼地方终于有了别样的气息,是他最爱的汐儿带来的。



“皇兄,还记得这个吗?”王母把手放到了男子的面前掌心变出了一只白玉簪子。昊天一看,眼神呆滞了,“还留着?”



“一直都留着,还喜欢吗?我帮你挽上。”风轻云淡的语气把保留玉簪的意义一笔带过,手依旧机械的动着,见男子没有开口心领神会的帮他梳了一个髻,用白玉簪子固定。



变出一枚铜镜放到了他面前“看看好看吗?很久没梳,生疏了。”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他笑了笑。她还是喜欢看他清秀的样子,帮他梳的还是永恒不变最简单的造型。以前她为了偷懒总是调皮的说“我皇兄是整个仙界最好看的人,梳个最简单的发型给那些自以为好看的家伙一点面子。树大招风你说对不对呀皇兄?”那个时候他就只能附和着她。



“皇兄。”王母正打算说写什么就被男子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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