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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莫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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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69 世事弄人

夏宇辰……这三个字埋在安默离心底,深深地扎根,像一根刺,拔不出来,久而久之也便习以为常,然而时不时泛出苦涩的疼痛,无声地宣告它的存在。

他们在一起7年,分开7年。

整整14年,多么可怕的数字。

人生能有几个7年?或许很多,但最美好的那7年,他们携手与共,拥有最绚烂的回忆,仍逃不过七年之痒的惨淡结局。

是他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只不过代表过去,代表一段毫无心机的青春年少,默离试着洒脱,可是没有用,手局促不安地交拧着,心被剧烈的焦灼,疼痛地拉扯,她本能逃避,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初中部走去。

有的人等一世只为看一眼,分开的四年,什么都变了,她曾嫁做人妇,有过两个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那他呢?或许身边也有了贤淑的妻子,以及可爱的儿女。

又或者他还是单身?即使那样又怎样,她还会相信他么?她还会原谅他么?7年的感情都可以付之东流,更何况如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想到这儿,默离不禁伤感,曾经至死相爱的两个人终究是错过了,而她,只想对他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站在楼道的转角,望着走廊尽头初二八班的教室,答案近在咫尺,默离却踟蹰了。

手心渗出涔涔的汗,心像被一只蛰伏的怪兽抓捏着,忽上忽下说不出个滋味。

越靠近就越不安,她希望是什么结果,连她自己也说不上,亦或是压根儿就不愿意承认。

窗边儿门口充斥的都是慕名而来的女生,喧闹的嘈杂搅得安默离更加举棋不定,自己一个大人跟一帮小丫头片子凑什么热闹,要调查私底下就可以,何必大费周章自己跑来,让人家看见,多难为情。

这个借口很合理,让默离稍稍宽了心,转身要走,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蹦进她的耳朵里,“安老师你也来看帅哥老师么?”班上的小美女可可忽闪着长长地睫毛,眼睛笑得弯弯地。

“啊?我,我只是路过。”难耐的窘迫,默离打着哈哈敷衍。

“嘿嘿,”可可狡黠地一笑,随即流露出对满身艺术气息的老师无限遐想中,“夏老师真是太有魅力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画,他不愧为艺术家,”小女孩一脸崇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默离耐着性子听完她的赞扬,蹙紧的眉心渐渐舒缓,为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高兴。然则另一种愁绪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原以为没有她的日子,他会落寞孤寂,如今看来,她担忧是多余的,从可可的描述中可以想象,这几年,他过的不错,在美国镀了层金,各种品味都上了个档次。

可可没有注意到老师情绪的变化,依旧滔滔不绝地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默离望着她,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14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默离被他的一张素描所打动,自此,一见倾心。

末了,可可格外惋惜地摇摇头,哀伤地嘟起嘴巴,操着小大人似的口吻叹息道,“安老师,你说上天是不是真的是公平的,他给了夏老师一双天才的手,却夺去了他的双腿……”

“什么?”默离失态地惊呼,也不管旁边的同学都奇怪地回过头来,她眼底尽是惊愕,夸张地瞪着,心急如焚地冲小姑娘发狂,“他明明就是正常人,怎么会没腿呢?你看错了吧,你一定是眼花了!”

可可从没见过老师如此失控,吓得直往后缩,战战兢兢地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一五一十地说,“可是,可是夏老师真的没有腿,他一直是坐在轮椅上的,不信,不信你可以问其他同学。”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这样,安默离呆住了,原以为她可以平静地如老朋友一样,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和他坐着聊聊天,但是现实为何如此残酷,那么爱运动的他,那么爱大自然的他,若是失去了双腿,要如何生活。

默离清晰地听到心里曾经坚固的东西正在被打碎,信念轰然倒塌,眼泪不知怎么的就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再也止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就那么不待见小夏同学么?其实想想他也没做错什么,他只是希望她过得好,自己再苦再痛都忍着PS:再出现新的男人,乃们的小心肝儿真的受的了么?

70 遭遇情敌

心痛得难以呼吸,拳头握紧,手心被掐得生疼,安默离颓然地站在原地,脚步很沉,泪水泛滥成灾。

默离无数次幻想他们再次相见的场景,平淡或是漠然,她已排演过千遍,可如今近在咫尺她却失了勇气,那些微不足道的怨恨在此刻全数崩塌,她不知以何种姿态面对他的低落,亦或是浅笑,任何一种表情对他,对她,都是残忍。

“安老师,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可可战战兢兢地拉扯默离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

默离茫然地摇摇头,嘴角牵了牵,一团难以抑制的情绪涌上来,再也支撑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见状,学生们纷纷循声回头,一脸错愕,可可淡定地冲人群挥了挥手,乖巧地揽过失魂落魄的老师,安慰道,“我知道安老师是为夏老师难过,可惜,天妒英才,我们无能为力。”

听她这么一说,默离的眼泪流得愈加急,因为她何止是难过,更是心碎,如果可以,她宁愿把所有的痛加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意他失去梦想的翅膀。

曾几何时,他们并肩躺在学校的草坪上,幻想以后有钱了环游世界看遍所有建筑,现在三十而立却再无采风的可能。

世事难料,多么残酷的几个字。

默离似乎在下某种艰难地决定,许久,才缓慢而坚定地吐出几个字,“他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

上课突兀地响起,打断了默离吐露衷肠的失神,一松手,小女孩一溜烟儿跑地没影了,留下的人却不再迷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学生是学习,老师是上课,而她想照顾他,不仅仅是责任,还有埋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份承诺。

初恋也许不是最美好的,但对默离来说,夏宇辰是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人,极尽的包容,无尽的宠溺,纵使有过欺骗、有过放弃、有过割舍,亦是情非得已罢了。

心里放开了芥蒂,身上恢复了力量,安默离擦干眼泪,这回她要向他迈出那99步。

“安默离?”一个欣喜又诧异的女声,却又,那么熟悉。

回头,果然是她,那张脸印在默离脑海里,挥之不去,每一次都带来重磅炸弹。

默离眯起眼睛,退后一步,心里咯噔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我是高思静啊,夏宇辰的学妹,不记得啦?”高挑的女人熟络地凑过来,满眼地笑意。

可这在默离看来,全是挑衅的神色。

人间四大悲剧,他乡遇故知——情敌。

“你是来接侄子侄女的?你现在过的怎么样?老公肯定特能赚钱,小孩儿多大了,也该上幼儿园了吧?回来是看爸爸的?伯父身体可好?”一连串的问题,个个带着刺,攻击力十足,默离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头胀痛的厉害。

沉静了几秒钟,默离定了定神,扬起下巴,一脸轻描淡写。

“我离婚一身轻就回母校当老师咯。”她环抱着双手,眼里带着蔑然,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不可能!”高思静眼睛睁得大大地,纤纤玉手捂住樱桃小口,似乎被这个答案吓到了,随即又豁达地摆摆手,寓意绵长地弯起嘴角,“N市不比B市,没那么繁华,但生活节奏不快,很适合居住,不是么?”

默离微笑着,不置可否。

“你……有没有见过学长?”高思静斟酌词句,拿捏着字句。

是怕他们旧情复燃?还是防患于未然?默离微微不悦地挑起眉毛,操着冷淡地口吻,“见他做什么,我一个人过的很好。”

“呵呵,这样……”高思静尴尬地搓着手心,无敌地笑容在默离看来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她内心的忐忑。

“我是来接小夏的,他出了车祸之后腿脚不方便。”

车祸?他什么时候出了车祸?她怎么不知道!默离很想问,又放不□段,便佯装感谢的扯着嘴角,想必那笑比哭还难看,“多谢有你在他身边照顾,我也放心了。”

“呵呵,我是自愿的,爱一个人是没理由的,对么?”

高思静沉浸在她的幸福里,默离只觉得浑身作冷,赤‘裸‘裸的炫耀让旁人情何以堪。

“对了,我们快要结婚了,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晴天霹雳,默离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耳边嗡嗡作响,讽刺,天大的讽刺。

夏宇辰,你敢说你当年对这个小师妹没有一点动心?你敢说那天我看到的全是假象?

睁眼说瞎话。

你在报复我么?不然为什么跑到我们一起读书一起长大的学校教书,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人走进婚礼的殿堂?还指派你的未婚妻信誓旦旦地站在我面前示威,嘲笑我的失败?

“恭喜你了,我一定会奉上大礼。”最后几个字默离咬的很重,把那点残破的温情生生咬碎。

转身,屏住泪水,安默离,你发什么狠,人家才是不离不弃,人家才是真爱,没有人不会被感动。而你,只不过是晚了一步,便错了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360和QQ的斗争中顺利阵亡,不知道各位美人们伤亡情况如何?哎……——————————偶是亲妈的干活,都给我大吼三声,哇咔咔咔咔————————怕各位看不懂,我解释一下,我所塑造的女主,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说女主,而是一个真实的人,或者说是现实生活中大部分女人的状态。安默离不是多善良的人,她有她的追求她的抱负她的责任,她对爱情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对婚姻却是能忍则忍,她最爱的是她自己,最重要的是亲情和友情。对于夏宇辰她是初恋单纯的爱恋,一直以来从未从心底抹去,但这并不意味着脚踏两条船,而对于苏浩然,她像是危难中抓住的救命稻草,更多的是感激,亲情一样的爱。——————————试问,有那个真正的人是完全圣母玛利亚的,如果有机会坐享其成,少奋斗二十年谁不会去争取?

71 酒吧之梦

浑浑噩噩地捱到月朗星稀,安默离徘徊在熟悉到骨子里的胡同弄堂,不愿回家,游魂似地在街上飘荡。

灯火阑珊,她却不知何处是归宿?

恍惚间又走到这间酒吧门口,“回到过去”,默离每次都在它面前驻足徘徊很久,痴痴地笑,迟迟不敢进去。

回到过去,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词,但终究是梦,过去了就意味着一去不复返,就像这间酒吧亦是人们逃避现实的避难所,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

今天,默离忍不住走进去,因为,她真的很想回到过去,回到曾经的纯真,曾经的无忧,曾经手牵手相爱的年岁,或许醉死在梦里,她能够重返十七岁。

与摇滚无关,慢摇吧的轻歌曼舞有一种醉人心的迷离,似乎格外适合安默离此刻的心情。

人都是自私的,默离不愿承认自己对夏宇辰的霸道,只是心底的那份落寞蔓不住地延开来。

当年她微笑着嫁做人妇,还怨恨他的绝尘而去,如今他大婚在即,她又失落地在酒吧顾影自怜。

到底是为什么?因为那句狠心的不爱?因为那句无奈地给不起未来?七年来,恨意荡然无存,而爱也淹没在尘埃里了。

有谁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呢?像柳下惠的男人谁见过?

但是,她就是不能容忍他娶别人!

这种矛盾让安默离恼怒,回忆却止不住,如潮水般滚滚袭来。

就让她醉吧,一觉醒来,什么都释然了。

暗影处,一双眸子紧紧跟随着默离的自饮自酌,心狠狠地揪起。

指节发出响亮的清脆,眉心拧在一起,男人猛地闷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热血忽地冲上脑门。

一闪念,想起夏宇辰钱包里的照片以及他看照片时的神色,聂子栋愣是强压下他的血气方刚,黯淡了目光。

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夏宇辰是他唯一的朋友,他答应他替他照顾她,即使他们再无可能,他也不能背弃承诺。

正人君子,多牛X的帽子,可他戴着,膈应。

爱是放手,不是下手,聂子栋苦笑着,默默发扬他的骑士精神。

他是太子爷,身负家族企业的前途命运。证明自己,顺利接手公司是他从小到大耳提面命的教训,他不需要懂何谓爱情,何谓心动,反正将来婚姻大事也不由他做主。他以为这就是人生,每个人都是被安排好的棋子。

在美国,他特立独行,戾气偏激,却阴差阳错和夏宇辰成了最好的哥们儿,在夏的钱包里,他第一次见到安默离的照片,一个很有灵气的女孩子。夏宇辰是大哥,他自然而然地把她称之为大嫂,然则烟酒迷蒙中,情窦初开的小聂子听着夏淡淡地诉说,微醉间他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个可爱而倔强的姐姐,却只能深深地,深埋于心。

聂子栋毕竟是聂子栋,能坐上亚太区总裁的毛头小子绝不是等闲之辈,而他对安默离始终是以一个朋友的姿态相处的,尽管他刻意保持着冷峻的面孔,保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总裁威严,但在她面前,他就像个小孩子,被抢白被调戏却束手无策,在人群中他亦无法控制自己有时候焦灼,有时闪亮炽热的追随,这种痛苦和挣扎折磨着他,到后来他开始避免与她单独在一起,他不愿,也不能让自己越陷越深。

若不是苏浩然的步步紧逼、出言不逊,他绝不会答应顾刚的合作,以致血染酒会,更不至于惹得自己更加意乱情迷。

一切均是他的一厢情愿,事实上,他都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情,甚至怀疑自己爱的仅仅是夏宇辰当年给他描绘的一个乌托邦,他把自己当成了童话故事里的男主角,试图取代他们曾共同拥有的过往。

头愈痛,羞耻之心蔓延。

……

“小姐,我请你喝一杯。”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邀请,安默离本能地拒绝。

酒杯里晃动的液体波光潋滟地晃了眼,看来默离是醉了,竟半推半就地一饮而尽。

相谈甚欢,没过多久默离就晕的不知东南西北,浑身燥热难耐,拉扯着衬衫领口,两颊绯红,手不由自主地撩拨着披散的长发。

男人猩红的双眼垂涎欲滴,肮脏的手从肩膀,滑到胸前,再到腰间,一直向下,而默离无力地推拒,她的眼底尽是欲望的火苗,说出哀求更像是情话软语。

聂子栋抬头,恰巧看见男人猥亵的动作,原本压抑的怒火暴涨,提着酒瓶子冲了过去,狠狠一下给那流氓开了瓢,嘴里厉声骂道:“敢在我的地盘下药,你不想活啦!”

满地找牙的男人酒煞时间醒了,气急败坏地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浑身鸡毛都竖了起来,“不想活?我看是你不想活!打我?你也配!毛孩子,你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谁,就算你爸是李刚我都照打!我倒要看看这人证物证齐全,你还能逍遥法外多久。”聂子栋晃了晃安默离刚才喝的杯子里剩余的液体威胁道,“不想进局子就给我马上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成,你小子嚣张,给我等着!”男人悻悻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屁滚尿流地逃走,还不忘回头谩骂,宣称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阵打闹之后,聂子栋才慌忙扶起瘫倒在吧台上的女人,责备又心疼地沉下嗓音,“默离,默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咱回家,好不好?”

药劲儿已经起来了,不明事理地安默离像是八爪鱼一般地黏在聂子栋身上,嘻嘻笑笑地往他身上蹭。

“默离,你醒醒,看着我,别闹了,我是聂子栋!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聂子栋被她搅得心猿意马,某个部位被柔软地抵着疼痛难忍,渴望地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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