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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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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大局意识,要考虑到国家的现状啊!所以康熙也给石文晟出了难题。
石文晟也是心里有数,一击不成,已经把湖广土著得罪了,这湖广总督做不得了,皇帝还要让留任?这不是明摆着说:趁早的,自己退了,别让皇帝为难。'1'
石文晟面圣之后就打了退休报告上去。
结论:八福晋的同情,浪费了。
最后结论:不管是太子妃还是八福晋,这俩女人都不是玩政治的料,要让她们拿主意,那是害人害己。太子妃呢,在知道所谓历史结局的情况下,偶尔还有说得对的时候。八福晋这里,由于指导思想的错误,比太子妃还要菜一点。
这两个女人政治水平很菜,交际方面却是一把好手。江南带回去的东西如何分赠各人,离京数月之后又要如何与长期不见的诸女眷把关系再热回来,大挑尚未落幕各自又要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等等等等,一一筹划妥当。
两人又各有心事。
淑嘉想着,淑惠独自在宫里,不知情况如何?淑怡有没有时常进宫给皇太后请安,顺便看一看妹妹?母亲经过外祖母的丧事,精神也不大好,不知眼下如何了?
八福晋还心心念念回去在门下寻两个好生养的女子,还有养女何氏,数月未见不知道长高了多少?舅舅安王玛尔浑遭受连番打击,病得沉重,这是必要回去看一看的……
得了,你们都不用琢磨了,听消息吧!
五月里,在抵京前一日,京中有消息传来:安王玛尔浑病逝。'2'
本就身体不好,又得知弟弟组团画圈圈,然后亲妈被气死了,遭受一连串打击的安王扛不住,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梅鋗的结论与康熙终审相仿,是实录里的内容。但是石文晟的原意与康熙的想法,是某肉因为这个相仿自己猜的,我估妄写之,大家看过一笑吧。
[2]据杨珍的说法,岳乐家族成员之间素来不睦。
史上,玛尔浑死于康熙四十八年。景熙画圈圈的事情是真的,岳乐系子孙为袭爵互相倾轧确有其事。那时候康熙已经没心情管这件事了,不过还是瞧他们家不爽,压着爵位谁都没给。到了雍正上台,干脆取消了安王的承袭。现在因为蝴蝶的原因,我把它提前了。
PS:胖胖曰:太子有了嫡子是本文最大的蝴蝶。某肉深以为然。
PPS:政治好难写,要通过一个无法参政的太子妃来写出朝局变化,更难。所以小卡。
215、几处结子待蒂落
康熙接到消息,顺手就把折子放到了一边,玛尔浑死就死了,没什么好心疼的。相比较而言,他更心疼他闺女:四月二十六日,皇十六女去世,年方十三。水灵灵的闺女啊!好不容易养到了这么大,就这么去了!康熙的心情因此颇为恶劣。
皇十六女或称为十一公主,其婚事康熙都有了腹稿了,还好,没跟未来女婿提。康熙心里对这个女儿还存着些不一样的怜惜,十一公主之生母为庶妃王氏,在后宫这许多女人中并不出众,较之在生前同为庶妃的敏妃章佳氏,抑或是育有三子尚无明确品级的王嫔,这个王氏都是一个布景板式的存在。
做母亲的一没地位、二不受宠,极易连累到所出子女。去年宫里就爆出过一件丑闻:十一公主之乳母对十一公主“怠慢”了。怠慢到了康熙把乳母一家子都给充发了,乳母之夫还被锁进了慎刑司里。旨意是康熙亲自下的。
康熙一向以高标准严要求对待自己,这若干标准中的一条就是做个好父亲。现在倒好了,自家亲闺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乳母怠慢,简直是在打他的脸!为此,康熙大动肝火,弄得连佟妃都跑去请罪。
既然十一公主受了亏,康熙当然是想着要补偿的。择个好丈夫、换上老实奴才、赏下贵重礼物,这都是应有之意,康熙还亲自去看望了十一公主。十一公主年纪还不大,正是粉嫩惹人怜的时候,康熙的慈父之心又被激起,很是抚慰了一番,此后也加倍留意了幼年儿女的生存状况。
心道,这样十一公主该过了得好了吧?当然,自此之后是有改观了。康熙也就放心了,没想到他在南边还没回来呢,孩子没了。康熙之歉意更深,随驾的皇子皇孙们劝慰了许久,他才振奋了起来。
相较之下,玛尔浑的事儿,只是让他费一费脑子,却伤不了心。
心里把事情转了一下,按了按额头,能不翻脸就不翻脸,这是康熙的原则,他不想被人说刻薄寡恩。指示礼部等相关部门,按照郡王的标准去办安王的丧礼,该给谥号给谥号、该赐祭的赐祭、该赏银子赏银子……
写完,扔到一边。康熙长叹一声,开始发呆。
弘旦侍立于旁,报丧的折子和康熙的批示他是都看到的。耳朵动了一动,心头倒是一松。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了,特殊的地位、早些年太子与直王的恩怨、皇帝与太子对他的特别教育,等等,都使他早早地成熟了起来。论起政治素养,这孩子如今可比他那个穿越女的妈还要强些。
这个诡异的安王府,要让弘旦说,一是势力太大,功高不说震主,也是碍眼。更兼有了势力之后,心也大了些,老安王岳乐的几个儿子还都不怎么安生,心术不怎么正。收拾收拾也好,省了很多人的事儿呢。
康熙看似发呆,实则惆怅。他把亲舅舅佟国纲的女儿指给了玛尔浑,一是示好,也是让玛尔浑识趣老实一点;二也是照顾佟国纲家的意思,好歹是个郡王福晋不是?继福晋也没什么,岳乐还不是跟三娶福晋过得那样和谐?
两处都照顾到了,大家至少面儿上和和气气地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好?可是安王府是个不消停的地方儿,玛尔浑还不争气地死了!他表妹怎么办啊?
康熙对舅舅家那是真的好,不管原因为何,表现出来的照顾之意是真真切切的。这小表妹守寡,怎么也说不过去啊。揉揉眉心,弘旦上前给他捏肩膀。康熙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反手拍了拍弘旦:“好了,让朕再想想。”
弘旦识相地告退。还好,今天驻跸南苑,去寻他阿玛比在宫里方便得多。
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同理,皇帝身边有人,消息就灵通。放了个儿子到康熙身边,胤礽还省了好大一笔收买太监的开销,还很安全保密。
听了弘旦带来的消息,看到儿子微微翘起的唇角。胤礽把自己已经翘了一点的唇角给拉面,板着脸训道:“安王乃是宗室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高兴?嗯?”
严厉的语气还把弘旦吓了一跳,他也真的往后跳了一小步,一抬头,咽咽唾沫,再看看胤礽的脸色。胤礽努力让自己显得正经一点:“在你玛法面前,你没这样吧?”
弘旦乖乖点头。
胤礽咳嗽一声,给儿子上课:“你一惊一乍的像什么样子呢?哦,有一点儿高兴的事儿就摆在脸上,还是这种事情,你这样儿怎么叫我好放心呢?要记得,宠辱不惊……”
足足说了两刻才停:“去看看你额娘。”
等到儿子走了,胤礽站了起来,对着墙壁扭曲着脸无声地笑了好一阵儿。
八阿哥接到消息就要晚一会儿,他在康熙面前的消息来源有二:一、太监,二、侍卫。这两者都是要靠收买的,不管是用钱财还是用人情。比起弘旦来,这两者能够接触到机密的时候也少康熙已经着手教导弘旦政事了。
在御前当差,又不能随时走开,得要寻着工夫,脱岗是个大罪过。安王府与八贝勒府的消息倒是早,往行营这里送又难了一点儿。
是以八阿哥知道的时候就晚了一刻,接到消息,他心里难过归难过,也是松了一口气。正想着如何跟安王府作切割呢,瞌睡了有人递枕头。玛尔珲死了,安王府要闭门守丧的。借着这个名头不去打扰他们,也是应有之理。
不过……
八福晋哭得很伤心。
八阿哥叹了口气,不能直着跟八福晋说要与安王府划清界限,必须曲线救国:“你先别这样,明儿就回了,先去那里看看帮帮忙。帮我带个话儿给”
“你不去?”八福晋的表情有些奇怪。
八阿哥道:“我自是要去的。你不要忘了还有一事:圣驾六月里就要巡幸塞外。”
八福晋一顿:“那随驾的人可不少,这场丧事怕要冷清了呢。”
八阿哥耐心分说:“冷静一点儿也没什么,安王府刚出了那样的乱子,小心一点儿总是好的。要真是人都在京里,再大操大办的,怕生事非。”
“那也太委屈了!”
“汗阿玛还没发话叫谁袭爵呢!这当口儿,都小心着些儿,汗阿玛一向喜欢节制的人。你也是,去了之后捎个话,叫他们家安心守丧,万不可再出什么事儿了。别今儿出个诅咒,明儿生个流言的。子孙不肖,连累祖宗。尤其是玛尔浑的几个儿子,要小心再小心。”
八阿哥为人,也是八面玲珑,心里都想着要跟安王府疏远了,口上说的却全是为他们考虑的话。八福晋听了有理:“也是,一切等华玘袭了爵再说。”
夫妻俩正在商议的时候,外面一阵嘈杂。八福晋扬声道:“这是怎么了?”
一小丫环小心地走了进来:“爷、福晋,张姐姐像是不大好。”
“什么?”这小丫头嘴里的张姐姐是八福晋身边的一个丫头。
原来,南巡途中,八福晋就把自己身边的丫头张氏给了八阿哥。八福晋是个说办就办的性子,琢磨了半天,自己身边儿不是也有人么?比起回府之后再择人,自己的大丫头难道不是更老实些?不老实的也不会放到身边,早就撵的撵、卖的卖了。
心动不如行动,心里再酸着,八福晋也忍了!
玛尔浑死了,对太子妃来说影响并不很大,她现在最关心的,乃是自家四妹妹。淑惠今年大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远在江南的时候还只是念叨一下,眼下宫城在望,淑嘉就恨不得立时瞬移到宫里。
心情再迫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淑嘉又邀八福晋到东宫里落一下脚:“嫔母这会儿该在宁寿宫里呢,你去了她那里也没人招呼,不如到我那里坐坐?”
八福晋一脸的纠结,狠狠心,又笑了起来:“二嫂,真不巧,我还真得先去一回额娘那里。”
“?”
八福晋笑得更真诚了些:“我们家又要添丁进口了,还是在南边儿的时候,我作主把我房里的一个丫头给了我们爷,谁想到昨儿竟诊出喜脉来了。我想着,这时候儿正是不能乱动的,回了家里就要静养,不如趁现在带她去给额娘看看。”
淑嘉笑道:“既这样,我就不留你了。”
纠结的心在回到东宫之后又安静了下来。东宫里,几个儿子早就在等候了。弘晰打头,后面跟着弘晷、弘晨,这三个是自己站着的。东宫七阿哥,被他的祖父赐名为弘早的小娃娃则由乳母抱着行礼。李甲氏与李佳氏侍立一旁,亦一齐上前来。
弘旦被留在御前,弘曈也上来与兄弟们厮见。哥哥弟弟叫了一圈儿,好不热闹。对着弘晰,弘曈还乖一点,对于比他小的弟弟们,他就仗着身高优势,蹂躏人家的头顶。叫一声“弟弟”,摸人家一下。
弘晷有话要问,所以忽略了他的举动,只是小声地道:“哥,江南一定很好玩罢?”弘晨努力把脑袋从弘曈的魔爪下移开,非常辛苦。弘早干脆在被捏到脸的时候不给面子地哭了出来,一时鸡飞狗跳。
淑嘉先不去换衣服:“弘曈。”弘曈撇撇嘴,乖乖站到序列里。
淑嘉取出怀表一看,还有点时候,把儿子们都叫近了来说话。先看弘晰:“长高了。这几个月你也辛苦了。”
弘晰利索地打了个千儿,笑道:“儿子不过是看家,并没有什么事情大事发生,也没累着的,”报告大事,“秀女大挑,宫里很是热闹,我们并不敢往前凑,是以不知道太多消息。七弟的周岁宴办得盛大,皇太后都到了,承乾宫等处都有人来,九婶儿、十婶儿、十二婶儿、十三婶儿、十四婶儿多有帮衬……十一姑姑却是去了……昨儿,安王玛尔浑也去了……”
接着又汇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淑嘉认真听着,末了方道:“好孩子,你有心了。”
弘晷终于等到自己说话,扑上去缠着母亲:“额娘~我想你。”
淑嘉搂着他:“额娘也想你啊,你有没有用功?”弘晷生日小,是今天正月经胤礽请旨,被收到乾清宫里读书的。
“有!对吧?二哥?”说完还向弘晰求证。
弘晰笑着点头:“他是很用功。”弘晷得意地看向母亲。
淑嘉道:“你可不要说嘴,等会儿你阿玛回来了,可是要考较的。”
弘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就是玛法考,我也是不怕的。”
弘晨这回也认得母亲了,有了弘晷的榜样,等弘晷说完了,他也挤了上来:“额娘,儿子也很用功的。”
淑嘉把他抱了起来:“你是怎么用功的啊?”
弘晨扳着指头,数着他每日里都做了什么,书背到了哪里,会写什么字了,等等等等。看着儿子讨好卖乖的样儿,淑嘉心里比什么都舒坦:“听着像那么一回事儿了,你那么乖,额娘有赏给你。”
弘晨咧出一个笑来,弘晷已经上来抓着母亲的袖子了:“额娘,那我呢?我呢?”
“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少不了!”
最后才把目光移向了幼子。对于儿子的名字的搞笑程度,淑嘉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红枣就红枣吧,补血又营养啊。
小家伙四月十三过了周岁,会吐几个简单的单字,却……不大认得母亲。这回的乳母吸取了弘晨乳母的教训,把孩子哄得妥妥的,弘早在乳母怀里蹭了蹭,犹豫着看了看亲妈。
据说,越是小动物,直觉越是灵敏,弘早比当初弘晨又小了几个月,没哭也没闹,被抱在怀里,嗅了嗅味道,调了调姿势就安静了下来,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母亲。
淑嘉笑了,伸手轻抚他的头顶,问乳母:“天儿热了,阿哥吃得如何?睡得可香?”
乳母忙答道:“回主子的话,奴才们并不敢带阿哥外面走,阿哥屋里有冰盆,吃得香、睡得也香。”
淑嘉又问了几句,才对儿子们道:“你们也去收拾一下罢,等会儿你们阿玛回来了,少不得要见你们的。还有你,”看着弘曈,“刚回来的,去换身儿衣裳。红袖,把我带回来的那一匣子扇子取了来,配上那个靛青底儿的扇套,给二阿哥带上。你们几个,把衣裳配饰再看一看,十一公主算是夭折,到底是你们姑姑,小心些儿的好。”
一一嘱咐妥了,这才起身去换衣服。
红袖等围了上来,又进一步详报大挑的情况:“今年的秀女也有不少好的,不但有咱们四姑娘,还有三额驸的女儿,又有先头孝昭皇后的侄女儿……皇太后极喜欢咱们四姑娘,对曾外孙女儿也很好……”
淑嘉一面听着,还分心指了套衣服。红袖办事就是妥当,十一公主去了,太子妃就不能穿得太鲜亮,她拿出来给淑嘉挑选的都是淡色的衣服。十一公主是未嫁之女,与太子妃之间还有等级差,淑嘉的衣服倒不用过于素郑重。
指了一套月白的旗袍,又挑了串象牙数珠挂在襟前,淑嘉又问:“宫外王爷们那里,可有什么新闻?”顺手点了一副玉镯子。
红袖笑道:“正有一件喜事呢,四福晋又有身子了,咱们七阿哥周岁的时候,奴才见到了她,已经显怀了呢。”知道太子妃对四福晋还不错,红袖就把这事儿给拎出来说。
淑嘉失笑:“还真是件好事儿了。”拣细坠子挂在耳朵上。
红袖乃淑嘉心腹得用之人,说起话来顾忌也少些,叹道:“只盼着四福晋这回能得个阿哥,别跟七福晋似的才好,”看淑嘉的脸色没有不高兴,又继续道,“十三福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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