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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谁喜欢谁带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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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墨西哥和乌拉圭;而小组赛最大的看点无疑是北京时间6月25日22时葡萄牙队在德班对阵巴西队,皇马两大球星卡卡与C罗将各为其主。
小组赛从6月11日晚开始到6月26日凌晨结束,8个小组每组前两名出线,在产生16强之后,南非世界杯于北京时间6月26日晚开始进入14决赛争夺。2010南非世界杯最后的决赛将于北京时间7月12日凌晨在约翰内斯堡足球城体育场进行!
……
已经是半个多月前的新闻了,不知道赵莫在哪里找来的。
“我只能找到这点儿关于世界杯的报道了,家里封锁得严……不看就不看,反正高考后谁也拦不了我看世界杯!”赵莫咬着牙说。
“到时我们一起看!我支持西班牙,我觉得西班牙必胜!”一想起世界杯我就来劲。
“我也支持西班牙,他们太给力了!”赵莫笑着看着我,眉毛上扬。这种笑容在他脸上已经消失挺久了。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我在里面拷了那首南非世界杯主题曲《旗帜飞扬》,同时还有一张打印的英文歌词单子。
“太酷了!”赵莫看了一眼A4纸上的歌名,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我一时兴起,一张口就唱起了这首歌,我的声音起的很高,反正湖畔没别人。才开唱几句,就听见湖岸的地方一群水鸟扑打着翅膀飞了出去!
“嘿,小声点,别把那精神病惹出来了!我可不怕,我是男的,跑得比你快……”赵莫开起了玩笑!
“注意我的嘴型,gun滚!”我假装气呼呼地说!
“不过说真的,在路上看到穿浅黄色体恤衫和米色短裤的中年男人,你可要躲着点!”赵莫收起笑容,看着我认真地说!
我头皮一下子麻了,猛然想起今天早晨遇到的那个怪人,那个无意中帮到我,撞倒小偷,最后却突然跑掉的中年男人!我在电话中只告诉赵莫说那个小偷是被路人撞伤的,却没有向他描述过那个路人的样子和穿着。
“你说什么啊?”我不甘心,想确认一下。
“校门口的告示写的,那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出逃的时候穿着浅黄色体恤衫和米色短裤,那是月湖疗养院的病号服,”赵莫停了一下,又看着我说道,“小乐,晚上如果没我一起,就不准走月湖小道回家!”
我点了点头,被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天性里有着乐观的基因,遇到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事情并没有带给我太多负担。随后两天里我就将这件事硬生生地忘掉了。
这事一忘,高考就剩下没有几天了。高考之后就是渴求已久的暑假!
关于暑假我有很多有意思的记忆。有个暑假我特别喜欢吃西瓜,专门去买精致的小勺子,用来戳西瓜吃;有一个暑假我热爱看原版电影,租碟、买碟或是跑电影院,看各种国产片和美国大片;还有一个暑假我热爱写文字,写的东西都是一小段一小段的,算不上写作,只是在记录心情;最近的一个暑假我特别热爱美国乐队OwlCity,喜欢听他们唱的那首Fireflies。
至于足球,我对它的钟爱始终如一。足球是一种顶有精神气的运动,有顶级足球赛事的时候我的生活便一点儿也不贫乏。如果生活伤害了我,我的最大反抗,也许只是关着门看一场足球比赛而已了。
6月1号的早晨,我7点钟起床,7点半准备出门时接到了同桌电话,说学校临时决定今天全校停课。偶尔一次晚起,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不用匆匆跑到学校,再吃一个闭门羹跑回来。
不用去学校,时间便完全属于我自己了。我需要去呼吸新鲜空气,现在就去,我对自己如是说!
月湖疗养院“精神病人出逃”闹得沸沸扬扬,在月湖边散步已经不再安全,我便选择去街上,盲校和疗养院中间的那条街。在那条街上有一处堪称游乐园的地方,是我们这一带孩子们的乐园。这里原本是盲校为教职工的孩子修建的幼儿园,因为这里离疗养院太近了,家长们都担心会有病人逃跑进来伤害小孩子,便向政府申请将幼儿园搬往它处,得到的答复一直是财政吃紧,家长们后来只好自行集资建了一所新的。
园子里有建成城堡形状的教学楼,墙面原本白色的涂漆已经开始泛黄。凤仙和太阳花在墙根开成一片。教学楼前面是一个操场,操场右侧边上空地安放有滑梯、蹦蹦床、木马和秋千。操场左边则是一小片林子,成了鸟儿的乐园。幼儿园荒废后,大门的锁已经卸去,人们可以自由进出了。
今天园子里空无一人,我径直去往秋千的方向,然后便坐上秋千晃来晃去,速度快了,便听到耳边响起风的声音。
凌晨的时候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正好浇透泥土的表面,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便满是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在秋千上坐了一会儿之后,我起身准备去坐木马,其中一只棕色的木马是我以前常常骑的,每次骑在木马上的我就自觉像是某位英姿不凡的女将军,但只懂谋略,不习搏击,只需要远远地观看骑士们在战场上拼杀。
木马不算太高,及我肩部,但我手上力气不够,每次都爬不上去。可惜赵莫不在!
当我站着歇气的时候,我注意到园子门口闪身进来了一个人。远远看过去,能清楚地辨出是一个年轻女性,挎着一个鼓鼓的布料包裹。进门后,那个女的并不直接往里走,而是停下来环视四周。
不知为什么,一股好奇心在心底升起。我赶在她目光转过来之前,俯下身子,藏在了木马后面,然后从木马脖子的地方往外面偷瞄。那女的看完四周,发现没人,便大跨步的朝着教室的方向走过去。但走了一半,又不忘回过头观察一下园子里的动静。
那教室自从废弃后就很少有人再进去过,教室门倒是都没上锁,但里面空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可供玩儿的东西。
我突然想跟过去看看,我不把这种心思称为好奇,我把它叫做求知欲。
心里想着,然后就这么做了!
我从来没有跟踪过别人,这会儿心里紧张极了。如果被对方发现了,我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苛责。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一路上还学着电影里的场面,借助树木和地形掩护自己。
那个女的噔噔噔地上了教学楼前面的台阶,然后沿着走廊往左拐,往靠里面的教室走去。我小跑步跟了过去,上了台阶,在走廊拐角处停下,然后小心探出身往里看,只见那个女的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便推开了最里面那间教室的门,走了进去。
荒废无人的园子,废弃的教室,一名可疑的女子,一个神秘的包裹,像极了某些电影里的唬人场景。现在快接近谜底了,我可不想放弃!
实际上我的跟踪行为同样可疑,也许人家只是情侣私会?
想到这里我很不好意思起来。对啊,如果别人只是和情人私会,被我过去撞见了,两边的人都该多难为情啊!
我站在拐角处,一时间决定不了是否要跟过去。可就在这会儿功夫,那个女的已经从教室里退了出来,低着头,迈着急促的步子往回走,手上的包裹不见了。
看来这肯定不是情侣私会,情侣之间的甜言蜜语这一会儿功夫肯定讲不完!可这时的情形已经容不得我多想,我赶紧往操场的方向跑,像逃命一般,心怦怦地跳着。如果被那人撞见了,我就完蛋了!
我回到木马的地方,在棕色木马的后面藏好,然后捂住胸口,喘着气,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我刚刚藏好,那个女的就从拐角处闪了出来,我慢了一步就可能被她发现。
那个女的下了台阶,四处张望了一小会儿,才迅速地穿过操场,出了园子。
看着那个短发齐肩的背影渐行渐远,我才长出了一口气。“齐肩短发!”我冷不禁念出了声,是柳艳艳,那个被赵莫救过,又和我在疗养院对面邂逅的女孩。我明白我为什么一根筋要去跟踪她了,就是因为看见她之后的那种熟悉感!
柳艳艳是精神病人,怎么能这么随意地进出疗养院?为什么又会来到这里放包裹?
我决心再去教室探一探究竟!
沿着里侧的长长走廊,快走到底的时候我的脚步慢下来,几乎是用脚尖在挪动。等到了最里面那间教室的后门,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件教室的后门是紧闭的,我试着用两只手指推了一下,纹丝不动。我继续向前挪动,教室的窗户不高,我如果直起身,能够轻易地看到教室里的全景,只是这一间教室和别的不同,这间教室的窗户用旧黄的报纸糊得严严实实。看来是有人刻意布置过的。
到了前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动静!
里面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和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会让这样一个精神病患者从疗养院溜出来送包裹?
我不是一个胆小的人,特别是当好奇心,不,是当求知欲泛滥的时候!
我轻轻凑了过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门缝往里面瞧!
啊!
教室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那个包裹被放在了靠近门的墙边,除此之外,教室里别无它物!
我刚才听到的动静是教室内侧窗户上的几只鸟儿弄出的,那处窗户的玻璃不知什么时候被打碎了,以至于鸟雀可以自由飞进教室躲雨嬉戏。
包裹里面会是什么呢?
第三章逃出精神病院(下)
第四章逃出精神病院(下)
我最终没有去解开那个包裹,尽管有着满心的渴望。
如果说出于好奇去跟踪一个可疑的女子,还可以推卸责任于电视里肥皂剧的“教导”,那么去翻别人悄悄藏起来的包裹就有些过了,毫无疑问是在侵犯隐私了。更何况如果里面是财物,在我翻看过之后发生了丢失,那么仅凭包裹上有我留下的指纹,我就被当做盗窃犯抓捕归案……那样我岂不是倒霉透了!
我悄悄地掩上了教室的门,然后按照原路退回到园子里,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玩的心情,于是选择离开。
午后的天气燥热异常。早已经习惯了这座城市夏季的炎热,只是每次换季都会留下些许上个季节的温柔回忆。
看了一期对菲利普罗斯的专访,被他那句“老年是一场大屠杀”震撼了,此后对季节变换便带有了一些复杂的情绪,里面的主要成分是不舍、不解和不甘心,由此,我对每个季节都尽量持有相同的热爱,以避免在无知和无意之间流失掉大片光阴。
特别是在我和青春约会着的这些岁月!
……
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家里一片嘈杂,但却听不见人说话的声音,只有锅碗瓢盆碰撞声和椅子搬动的声音。
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走进客厅,看见七八个十一、二来岁的男孩女孩在忙碌着,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从厨房进进出出。在我闪身进来的时候,他们都一起停下了脚上手上的动作,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小乐回来了啊!”我妈从厨房出来,看见是我,嘴里说着,手上打着手语告诉孩子们是她女儿回来了。然后便看见孩子们纷纷用手语向我表示问候,我也用手语向他们表示欢迎!我从小跟我妈学手语,能用手语和她的学生自由交流。我妈的学生就是我的弟弟妹妹,我妈对他们好,我一点儿也不妒忌。
我妈所在的盲校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了,原则上只收盲人孩子,但是A市最初没有专门的聋哑学校,所以盲校渐渐地也收一些聋哑学生,这几年随着招生数量的增大,也就彻底失去“盲校”之实了。但由于盲校的名字是A市一个顶重要的人物题写的,一直以来A市政府都强调不能换校名。
可惜这名字带给外地人许多的误解!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准是我妈带他们来家里过节来了。我妈在厨房和几个孩子弄饭菜,我就在客厅里和其余的孩子打扫房间。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小女孩长得特别清秀,她的看起来年龄比其他孩子都要大一些,十二、三岁的样子,瓜子脸,长长的头发,有一抹儿留海。在弯下腰的时候,耳后的头发总会散开来,遮住脸,于是她便频频地用手去拨弄头发。
我走到女孩跟前,把腕子上的一根红色橡皮筋取下来,双手放到她脑后,把她的头发扎成马尾巴形状。女孩摸摸头发,清秀的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然后用手语表示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我用手语比划着说。
“王晓晓!”女孩用手指在茶几上写下这个名字。
我对这个女孩喜欢得不得了。晓晓快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个子已经超过了一米六,如果能有一件合身的连衣裙,一定是个标致出众的女孩。
晚饭后其他孩子都跑到我妈房间里看画报去了,只有晓晓留在客厅,坐在我身边用手语和我聊着天。
我们用手语简单的聊了一会儿之后,晓晓突然变得沉默了,低着头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不知道我哪句话不小心唤起她不开心的往事。
晓晓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跑到窗户边,望向窗外。
我跟了过去,站在晓晓身后。晓晓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远处那栋疗养院的大楼,看着看着,眼角竟然滑下了泪水,泪水来得越来越急,到后来竟然大滴大滴地往地上掉。
我慌了,想进屋去喊我妈,也许我妈知道她的学生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不料我刚走出几步,晓晓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我看着晓晓,她这时候已经用手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她向我摇摇头,叫我不要告诉我妈。我只好作罢。
晚上八点半刚过,我妈要带孩子们回学校了,我说想和晓晓多呆一会儿,让她看看我种的花,并承诺说一会儿我会单独把晓晓送回去。
我妈同意了,然后领着一群蹦蹦跳跳的孩子出了门。
我妈带着其他孩子刚出门没多久,我和晓晓也出发了。我觉得在户外,晓晓也许更愿意说些什么。
我俩出了楼下的巷子,上了月湖小道。湖边新安装的路灯发散的灯光让我和晓晓刚好能看见彼此打出的手语。我发现晓晓一路上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比划着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想我爸爸了!”晓晓手上比划着,眼眶突然红红的,含着晶莹的泪花。
“我叫他来看你!”我用手语回应道。今天是孩子们的节日,晓晓的父母怎么会这么粗心,竟然没有来学校看望晓晓。也许,也许晓晓和刚才那些孩子都是孤儿,因为没有父母亲人来陪他们过节,我妈才把他们带回家……
晓晓却只是摇摇头,眼角挂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莫非她所提到的“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和晓晓穿过月湖小道,走到了疗养院附近,晓晓开始慢下了脚步。我以为晓晓走累了想休息,结果她只是站着,眼睛瞪着前方疗养院的围墙。在夜色中,疗养院像一座戒备森严的城堡,又像是一座古老的监狱。
“我爸爸在里面,他出不来了!”晓晓用手比划道,比划完,脸上又开始泛起泪光。
我终于明白了!
“姐姐,我好想好想见见他……我爸以前说过,他会来陪我过今年的儿童节!”晓晓用手比划着说,脸上的泪光让她看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兔子,无助极了!
可惜这个时候疗养院已经关闭了大门,如果是白天,我想我一定会带着晓晓去向医生求情,让她能见一见她爸爸。
晓晓似乎不愿意离开了,眼泪根本止不住,也不愿意用我递过去的纸巾。我看着这个小女孩流泪,心也跟着碎了。
我想起了疗养院的后门,从那里的铁栅栏,能看到疗养院的大部分区域。我打算带晓晓去疗养院的后门看看,至少她能看到她爸爸活动的地方,能多一分幻想。
我把我的意思通过手语向晓晓说了,晓晓便止住了哭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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